#异能 #穿越 #NTL #架空 #纯爱 #合欢
2025年12月5日发表于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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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Moncheri==========================================================================================<一>天武皇朝,建元八百三十八年,春末。皇都,朱雀大街。晨曦虽已破晓,但这层薄薄的日光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屏障隔绝在九天之外。整座屹立万载岁月的庞大帝都,此刻竟似被某种无上禁制彻底封锁,笼罩在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这并非寻常的安静,而是一种源自精神层面的绝对镇压。若有武道宗师在此,定能骇然发现,整座皇城的空气流动、风的轨迹,甚至连路边野草的摆动幅度,都被一股浩瀚无边、深不可测的「精神异力」强行锁死。这股力量霸道、冷酷,带着视苍生如刍狗的漠然,将方圆百里的「气机」完全凝固。往日车水马龙的朱雀大街,现下空旷得只余风卷落叶的萧瑟之音。长街两旁,店铺门窗紧闭,似连一丝生气都不敢透出。偶有几个不得不行的路人,亦是运起护体真气,缩颈贴墙,灵台一片混乱,深恐稍有不慎,便会被这股充斥天地的威压碾碎心脉,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只因今日,乃月初大朝会之期。更是那位存活了整整一千年,亲手埋葬十个朝代,将肉身修练至「天魔金身」极境,臻至破碎虚空边缘的“煌龙女帝”嬴曌,御驾亲临朝堂的日子。在这片以血脉定尊卑的大陆,人人生而有灵。然而,凌驾于所有血脉之上,处于这金字塔顶端,如神明般俯瞰众生的,便是那独一无二的——“煌龙血脉”。一辆由四头拥有麒麟血脉的青鳞兽拉曳的奢华马车,正顶着那股如水银泻地般的精神压力,缓缓驶向皇宫那巍峨耸立的午门。车厢内,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年仅八岁的夏皓正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他身着一套崭新的锦缎长袍,乃是父亲特意为其准备的顶级天宫院贡品天蚕丝,触感滑腻冰凉,晨光下泛着淡淡流光。然而,即便是这等宝衣,也无法阻隔外界那股无孔不入的寒意。身为当朝首辅夏远的独子,夏皓自幼便觉醒了玄品三阶的“青鸾血脉”,灵台较常人更为清明。正因如此,他所感受到的恐惧也更为直观。他能清晰地感应到,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死死攥住他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变得异常艰难。“爹,这股气机……好霸道。”夏皓紧紧攥着父亲的大手,声音微颤。这并非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某种极致力量的本能战栗与——渴望。在他身旁,还缩着一个瘦小的身影。那是他的义妹,年仅六岁的夏小柔。小柔穿着一件明显改小过的旧衣裳,面色蜡黄,发丝枯黄稀疏。她是这个世界最可悲的异类——一个天生无法觉醒任何血脉的“废体”。在这股足以压垮先天高手的精神力场下,她反而因为无法感应气机而保住了一命,但那股生理上的压迫感仍令她娇躯剧颤,若非夏皓一直暗中度入真气护持,恐早已脏腑破裂。夏丞相那张素来挂着温和笑意的儒雅脸庞,此刻却写满了凝重。他运起毕生功力,将声音束成一线,直接送入两个孩子的耳内:“皓儿,紧守灵台,抱元守一!稍后进了金銮殿,无论见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绝对不可抬头,不可发出任何声响,更不许……不许试图用精神去感应陛下!那是……那是超越了‘人’的范畴,近乎神魔的存在!”夏皓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深处,却闪过一丝异芒。越是禁忌,越是危险,便越是激发了他体内潜藏的某种不知名的魔性。———————————————————————————————————马车戛然而止。那座象征着天武皇朝最高权力的建筑——金銮殿,若一头沉睡在虚空中的洪荒巨兽,横亘在他们面前。殿内,九十九根需五六个成年壮汉方能合抱的巨型盘龙金柱,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森森寒意。脚下是一整块打磨得若镜面般的巨大汉白玉,冰冷刺骨,清晰映照出每个人的倒影。从殿门至最深处的龙椅,是一条宽阔御道,两侧黑压压地跪满了整个天武皇朝的文武百官。这些平日在外跺一跺脚便能令一方土地震三震的大人物,此刻全若最卑微的奴隶,五体投地,额头死死贴着冰冷玉石,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微微颤抖。整个大殿静得骇人,夏皓甚至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声,以及身边小柔那细若游丝的呼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气味。那不是凡俗的脂粉味,而是一种混合了龙涎香的甜腻、兵器的铁锈味,以及一种能直接勾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天魔魅香”。这股极具侵略性的味道霸道地钻进夏皓的鼻腔,令他感到头晕目眩,下腹竟莫名升起一股燥热,体内那股微弱的先天真阳之气,竟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跪下,快!”父亲的声音带着急促喘息,一把将他和不知所措的小柔按倒在地。便在此时——“嗒。”一声清脆至极的响声,从大殿最深处的黑暗中传来。那声音不大,却若一把重锤,精准地敲击在每个人的心房之上。那是高跟战靴的鞋跟,踩在玉石地面发出的声响。“嗒……嗒……嗒……”脚步声不紧不慢,一步一步,愈来愈近。那绝非凡人走路之声,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无法言喻、沉重而优雅的韵律,仿佛踏在众人的心跳节拍之上。那声音似拥有魔力,每响一下,夏皓便觉心脏被狠狠攥紧一次,血液流速激增,一种莫名的亢奋在恐惧的底色下悄然滋生。这是一种极高明的精神攻伐之术!未见其人,先夺其志!夏皓实在按捺不住了。在足以吞噬一切的好奇心驱使下,鬼使神差地,他将小脑袋埋得更深,然后,偷偷地,从手臂缝隙中,运起稚嫩的真气,逆着那股镇压万古的气场,向上窥去。接着,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个,将成为他一生梦魇,亦成为他此生唯一欲望源头及其心魔的存在。煌龙降世。龙椅后方那巨大的九龙屏风,无声向两侧滑开,一道纯金色、高大得不像话的身影,从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一步一步,走了出来。那一瞬,夏皓感觉整个金銮殿的光线,无论是窗外透入的晨曦,抑或殿内燃烧的巨烛,都仿佛被一股无形气场牵引,疯狂汇聚到了她身上。首先映入他那狭小视野的,是一双腿。不,那已不能称之为腿。那简直是两根支撑着神殿的擎天玉柱,修长、笔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与极致的肉感。从夏皓跪伏的角度仰望,竟似看不到尽头。它们被包裹在一种暗金色、仿佛与血肉融为一体的紧身战裤之中。这战裤不知是何种神兽皮革制成,紧绷到了极点,将她大腿那丰润而结实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随着她的走动,大腿肌肉微微贲起,战裤表面覆盖的细密龙鳞流转着致命的光泽,仿佛每一片鳞片下都蕴含着足以踢碎山岳的恐怖怪力。夏皓的视线艰难上移,喉咙发干。那双腿的终点,连接的是一个浑圆、饱满、挺翘到不可思议的臀部。一百一十五公分的神之围度!那两瓣臀肉被同样贴身的战甲勾勒得毕露无遗,形成一个完美、充满原始生命力的蜜桃形状。随着她一步步走来,那两团紧实而富有弹性的巨肉,带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肉浪,仿佛随时能从战甲的束缚中挣脱而出。那是一种违背了人体极限,却又暗合天道阴阳至理的完美魔躯。夏皓脑中一片空白,本能觉得,那样的臀部,只要轻轻一夹,便能将钢铁夹成碎片,若是夹在男人的腰上……那该是何等销魂蚀骨的极乐。而在这惊人丰臀之上,是那被勒到极致、细得不成比例的腰肢!仅仅六十八公分的腰围!一条宽大、雕刻着狰狞龙头纹样的玄金束腰,如同一只巨手,死死将她的腰腹箍住,与下方那夸张的臀部及上方那更加夸张的胸部,形成了一个凡人画师用尽一生也无法描绘、疯狂而完美的沙漏曲线。束腰勒得太紧,夏皓甚至能看到她平坦小腹上,隔着战甲都依稀可见的八块腹肌轮廓,那是力量与美的极致结合。但这一切震撼,都比不上当夏皓视线终于越过那道深邃马甲线,看到她胸前的那一刻。爆乳。真正的,神性的,四十二K罩的爆乳!那已非人类器官,而是两座巍峨、挺拔、完全忽视地心引力的神圣山峰!为容纳这对巨物,她身上的暗金色胸甲被特意打造成两个巨大夸张的半球形。但即便如此,胸甲依然被那两团恐怖肉球撑到极限,表面雕刻的符文都被拉伸至扭曲变形。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座山峰微微起伏,发出令人牙酸的皮革与金属摩擦声。两座“山峰”顶端,因与坚硬胸甲的摩擦,两个清晰的乳头凸点隔着厚重的金属都清晰可见,仿佛两颗即将发射的弹头,充满了攻击性。而两座山峰之间,那道被挤压出来的乳沟,深不见底,黑暗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与灵魂。那是一种纯粹的、赤裸的、将“性”与“力”完美融合的暴力美学。夏皓的呼吸,停止了。非是比喻,而是真的停止了。他的小肺叶被一股无形威压死死攥住,无法吸入一丝空气。当他的视线,颤抖着,终于越过那片雄伟“山脉”,看到她的脸时,一股前所未有、如同实质般的威压轰然降下,直接震慑了他的心肺,令他感觉自己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那张脸……美?不,这词是对她的一种侮辱。她的美,是一种超越性别、超越物种、甚至超越人类所有美学概念的存在。东方古典的柔美与西方神祇般的立体轮廓,在她脸上完美融合。高挺鼻梁如刀削斧刻,线条凌厉,而那双丰润饱满的红唇却微微下撇,带着一种与生俱来、蔑视众生的傲慢。但真正令夏皓灵魂冻结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纯金色的、燃烧着的双重瞳。外圈若太阳表面般炽烈亮金,内圈则若黑洞般深邃暗金。瞳孔深处,似有无数古老符文缓缓流转,仿佛蕴含着宇宙生灭的奥秘。当那双眼睛无意识扫过大殿时,夏皓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点燃,继而被碾成了粉末。她的身高……天啊,她的身高!二百二十八公分!那双至少有十八公分高的恐怖战靴,加上她本身二百一十公分的净身高,令她如同一尊行走的魔神像。在她面前,金銮殿中所有跪伏官员,都似匍匐在她脚边的蝼蚁。一头熔金色的长发,若液态黄金瀑布,毫无束缚,就那么随意披散身后,长度竟达惊人的三米,发梢几近拖曳地板,随其走动轻轻摇曳。这便是煌龙女帝,嬴曌。一个活了一千年的,神。而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小身影。那是一个同样穿着金色宫装的女孩,看来与夏皓年纪相若,约莫八岁光景。她有着与女帝如出一辙的金发金瞳,虽身材尚未长成,但那份与生俱来、源自煌龙血脉的傲慢与霸道,却已展露无遗。那是太子,嬴曦。女帝并未直接走向龙椅,而是迈着那令人窒息的步伐,走下了御阶。她似极享受这种被恐惧包围的感觉。每走一步,周围跪伏的大臣便将头埋得更低,身体抖得更厉害。那股浓烈龙麝香味道愈来愈近,熏得夏皓头晕目眩。这味道里似含有某种催情成分,令他这个八岁孩子,竟感到下身有一种奇怪的、从未有过的肿胀感。—————————————————————————————————————倏地,那双巨大的战靴,停在了夏皓面前。夏皓心脏猛地一缩,几欲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透过手臂缝隙,看到那双战靴的鞋尖,距离自己鼻子只有不到十公分。鞋面上雕刻的龙头,正冷冷注视着他。“抬起头来。”声音响起的瞬间,整个大殿的梁柱都仿佛随之嗡鸣了一下。那声音很轻,甚至带着一丝慵懒磁性,却清晰无比地钻进每人耳内。那不是温柔,而是一种不容置喙、漠然的命令,如同神明对凡人的宣判。夏皓浑身僵硬,深知该听父亲的话,绝对不能抬头。可是,那声音里仿佛有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牵引着他的肌肉,强迫着他的意志。他缓缓地,颤抖着,抬起了头。视线顺着那双逆天长腿向上,越过那如钢铁般坚硬的小腹,最终与那双燃烧的黄金瞳对视。“轰!”夏皓感觉脑海里仿佛引爆了一颗太阳。那双金色眼眸瞬间锁定了他,如同两道灼热激光,穿透视网膜,穿透头骨,直接烙印在他灵魂深处。在那目光中,他看到了宇宙般的浩瀚,看到了永恒的冰冷,看到了对万物的蔑视,以及……一丝被挑起兴趣的,戏谑?女帝微微低下头,俯视着这个敢于直视自己的小东西。随其动作,那对巨大的四十二K爆乳在胸甲内沉甸甸地晃动了一下,仿佛两颗星球在移动。那深邃乳沟正对着夏皓视线,散发着无穷诱惑与毁灭气息。“这便是夏卿的麟儿?”女帝开口了,语气玩味。“回……回陛下,正是犬子夏皓。”旁边的夏丞相已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磕头,声音颤抖不成样子。女帝未理会夏丞相,而是突然做出一个令所有人心脏停跳的动作。她缓缓地,蹲了下来。这个动作,令她那被胸甲禁锢的巨乳,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形变。两团巨大肉球因挤压而更加向上隆起,几欲从胸甲上沿彻底满溢出来。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如一个黑暗深渊,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近在咫尺地展现在夏皓眼前。浓郁到化不开的龙麝香混合着某种金属被体温加热后的味道,疯狂涌入夏皓鼻腔。夏皓的大脑,彻底当机了。极度的恐惧,极致的震撼,还有一种他这个年纪完全无法理解、源自雄性本能最深处的悸动……无数种混乱情绪在他小小身体里疯狂冲撞、爆炸。他呆呆看着眼前那片白腻、深邃的“峡谷”,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动。在那被玄金束腰勒到极致的腰腹之下,在那紧贴着下身、勾勒出完美臀形的战甲裆部……他模糊看到,那里似有着一个不属于女性、微微凸起、充满了力量感的狰狞轮廓……那是什么?仿佛是一条沉睡的幼龙,蛰伏在那神秘的三角区内,散发着极阳与极阴交错的诡异魔力。这个念头甫一闪过,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突然打破这诡异氛围。“哼,青鸾血脉,果然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弱者。”是皇女嬴曦。她不知何时走到女帝身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夏皓,眼神如同看一只卑微蝼蚁。“才看一眼我母亲的法身,就吓成这样?真是丢人。”说着,她目光越过夏皓,落在他身后,那个因极度恐惧而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夏小柔身上。当她感受到小柔体内那一片死寂、没有任何血脉波动的气息时,嬴曦那张精致小脸上,不屑瞬间变成了赤裸裸的厌恶。“哦?这就是夏丞相收养的那个废物?”嬴曦声音尖锐刻薄,在大殿回荡,“连血脉都无法觉醒的垃圾,居然也有资格踏入金銮殿?这简直是对皇室威严的亵渎!”小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坏了,本能地想要往后缩,眼泪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哭出声。“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别出来污了本宫的眼睛!”嬴曦眼中闪过一丝残忍光芒,突然抬起穿着精致宫鞋的小脚,狠狠一脚踢在夏小柔瘦弱肩膀上。这一脚,虽未用全力,却蕴含着霸道的“煌龙真气”,空气发出一声爆鸣。“砰!”一声闷响。“啊!”小柔发出一声痛苦惨叫,瘦小身子像个破布娃娃般被踢翻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她捂着肩膀,蜷缩在地,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柔儿!”夏皓虎目圆睁,目眦欲裂。那一瞬,愤怒压倒了恐惧。这是他发誓要保护的妹妹,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不许你欺负她!”夏皓不知哪来的勇气,猛地从地上撑起上半身,像一头愤怒的小狮子,死死盯着高高在上的嬴曦,双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大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惊呆了。竟然有人,敢在金銮殿上,对着太子殿下咆哮?而且还是当着女帝的面?夏丞相更是面如死灰,整个人瘫软在地,完了,全完了,夏家要被灭族了……——————————————————————————————————————<二>“哦?”嬴曦那双与女帝如出一辙的金瞳微微挑起,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与戏谑。她并未因夏皓那稚嫩的咆哮而动怒,反而在那张精致得如同瓷娃娃般的小脸上,浮现出一抹令人心悸的兴奋红晕。她转过头,对着身旁依旧蹲伏在地、正以一种审视猎物般姿态俯瞰夏皓的女帝,用一种甜腻得令人发指的声音撒娇道:“母亲,这奴才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那里面藏着我不喜欢的东西……我想把它挖出来,做成标本玩玩。”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煌龙女帝嬴曌那双燃烧着太古金焰的眸子微微眯起,两道若实质般的目光在夏皓脸上游移。她并未起身,那巍峨如山的魔躯依旧保持着蹲姿,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令人神魂颠倒、却又寒彻骨髓的玩味弧度。她没有说话,只是从那修长的玉颈深处,发出了一声极轻、极淡的鼻音:“嗯。”仅仅是一个字。却若天雷勾动地火,引爆了整座金銮殿内积蓄已久的恐怖气场。轰——!一股无形无质,却沉重得足以碾碎虚空的“精神异力”,瞬间从女帝那具堪称神迹的肉体中爆发而出。这并非凡俗武者的真气外放,而是臻至“破碎虚空”边缘的无上强者,以自身庞大无匹的意志,强行扭曲了周遭的现实力场。这股排山倒海般的威压,并未波及旁人分毫,而是被女帝以精妙绝伦的“锁魂之术”,精准地、毫无保留地全部倾泻在了夏皓那小小的身躯之上。“噗!”夏皓如遭雷亟,只觉灵台“轰”的一声巨响,仿佛被一柄万斤重锤狠狠砸中。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在空中化作凄艳的血雾。他原本勉强撑起的上半身,在这股不可抗拒的巨力下,瞬间崩塌。整个人被死死地“拍”回了地面,脸颊重重地贴在那冰冷刺骨的汉白玉地砖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咯吱……咯吱……”那是他全身骨骼在极限重压下发出的悲鸣。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疯狂挤压,随时都会爆裂开来。痛!痛入骨髓!但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剧痛,更是一种来自生命层次的绝对碾压。那是真龙对蝼蚁的俯视,是神明对凡人的裁决。“啊……”夏皓死死咬着牙,牙龈渗出鲜血,拼命想要抬起头,想要看一眼身后的小柔是否安好。但他做不到,那股力量太大了,大到让他绝望,大到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琥珀封存的苍蝇,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就在这时,视野中那双巨大的战靴动了。女帝依旧保持着蹲姿,那张足以令天地失色、众生颠倒的绝美脸庞,缓缓凑近了夏皓。近了。太近了。夏皓甚至能看清她脸上那细若凝脂的毛孔,能看到她金色瞳孔深处那缓缓流转的、仿佛蕴含着宇宙生灭奥秘的古老符文。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雄性龙麝香,混合着女性特有的幽兰体香,以及金属战甲被体温加热后散发的燥热气息,如同一股肉眼可见的粉色毒雾,霸道地钻进夏皓的鼻腔,直冲脑门。这是一种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哪怕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瞬间沦陷的催情毒药。“小东西,眼神不错。”女帝的声音轻柔得仿佛情人的低语,却透着一股视苍生如草芥的彻骨寒意,“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愤怒。弱者的愤怒……只是笑话。”随着她的话语,她那在此刻显得无比巨大的胸部,因呼吸而微微起伏。那对被暗金色胸甲强行勒成半球形的四十二K爆乳,距离夏皓的脸只有不到五寸。那是何等壮观的景象!两团硕大无朋的肉球,将那坚硬的玄金胸甲撑得几欲炸裂。胸甲边缘,白腻如雪的乳肉被挤压得溢了出来,形成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那深不见底的乳沟,宛如通往地狱的深渊,散发着吞噬灵魂的魔力。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那两座肉山便会发出一阵令人血脉偾张的“嘎吱”声,那是皮革与金属在极限张力下发出的呻吟。夏皓甚至能感觉到,从那两团巨物上散发出的滚滚热浪,正灼烧着他的面颊。恐惧。深入骨髓的、源自基因深处对顶级掠食者的恐惧,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击溃了夏皓那仅存的意志防线。他的灵台失守了。原本紧守的一丝清明,在这股融合了死亡威胁与极致色欲的恐怖气场下,瞬间烟消云散。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下腹那股原本因恐惧而紧缩的括约肌,在极度的精神高压下,彻底松弛、失控。“哗啦——”一股温热、带着腥臊味的淡黄色液体,从夏皓的裤裆里喷涌而出。那液体瞬间浸透了他那昂贵的天蚕丝锦缎长袍,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洁白如镜、象征着皇权威严的汉白玉地面上,迅速晕开一片刺眼的、深色的水渍。尿骚味。在这庄严肃穆、落针可闻的金銮殿上,这股味道显得如此突兀,如此刺鼻。它混合着空气中原本弥漫的龙涎香与女帝身上的麝香,形成了一种令人作呕却又极其诡异的气味。他尿了。在文武百官面前,在他暗恋的女神脚下,在他发誓要保护的妹妹面前,被活生生地……吓尿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夏皓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像无数只毒虫在啃噬他的心脏。他的尊严,他那可笑的男子气概,在这一刻,碎成了一地粉末,混杂在那滩尿液中,变得一文不值。死寂持续了整整三息。随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嬴曦爆发出一阵清脆而刺耳的笑声。她指着地上那滩不断扩大的水渍,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果然是个只会尿裤子的软蛋!刚才还装得那么硬气,结果母亲只是看了你一眼,你就吓尿了?哈哈哈哈!”“夏皓,你和你身后这个废物妹妹,真是天生一对的垃圾!一个废体,一个尿裤子的懦夫,真是绝配!这就是所谓的青鸾血脉?笑死人了!”嬴曦的嘲笑声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地扎进夏皓的心里,将他的自尊搅得稀烂。而更让他感到绝望,感到灵魂崩塌的是——面前的女帝,也笑了。先是那两瓣鲜红欲滴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随即,她再也忍不住,仰起那张完美无瑕的脸,爆发出一阵清脆、洪亮,却又带着一种金属质感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如雷鸣,如龙吟,在大殿之中反复回荡,震得四周的盘龙金柱都嗡嗡作响。随着她的狂笑,那具神魔般的躯体剧烈颤动起来。那对惊世骇俗的爆乳,仿佛两只被激怒的巨兽,在胸甲的束缚下疯狂跳动、起伏。每一次颤动,都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那白花花的肉光在烛火的照耀下,几乎要晃瞎夏皓的眼睛。“有趣,真是有趣!”女帝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戴着暗金色的龙鳞手套,每一根手指都修长有力,指尖锐利如刀。这只手大得惊人,仿佛能轻易包裹住夏皓的整个头颅。她用那冰凉、坚硬的指尖,轻轻挑起夏皓沾满泪水、灰尘与血迹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千年以来,敢在朝堂上直视朕的人不超过十个。你这小东西,是第十一个。”她那双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夏皓那张惨白、扭曲、满是泪痕的小脸。她的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戏谑,就像是在看一只刚刚学会打滚的宠物狗。“虽然结果嘛……”她那双勾魂摄魄的媚眼,淡淡地瞥了一眼地上那片狼藉的水渍,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嘲弄,“……有些狼狈。”夏皓被迫看着她。看着那张美得令人窒息、却又恶毒得令人发指的脸庞。看着那双燃烧着火焰、仿佛能洞穿人心的金色眼睛。看着那随着笑声不断颤抖、几乎要压到他脸上的巨大胸部。在这一刻,在极致的屈辱、恐惧与愤怒的交织下,夏皓感到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那是他作为“人”的理智与尊严。而在那破碎的废墟之上,一颗漆黑如墨、散发着邪恶气息的种子,正贪婪地吸收着他的恐惧、愤怒与羞耻,悄然发芽。道心种魔。这正是魔门至高无上的心法精髓——置之死地而后生。只有在精神彻底崩溃、尊严被彻底践踏的极致负面情绪中,才能孕育出最纯粹、最霸道的魔种。他恨她。恨她的高高在上,恨她的轻蔑,恨她给予的这份刻骨铭心的羞辱。但同时,一种扭曲、病态、却又炽热如火的情感,在他的心中疯狂滋生。他无可救药地……渴望她。渴望那具神明般的肉体,渴望那能碾碎一切的绝对力量,渴望……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从云端拽下来,狠狠地蹂躏,狠狠地征服!这种渴望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悖德,竟然让他那刚刚尿湿、还在瑟瑟发抖的下身,在恐惧的余韵中,再次产生了一丝可耻的、坚硬的反应。那是雄性生物在面对绝对强势的雌性时,本能产生的、想要通过交配来完成征服与同化的原始冲动。—————————————————————————————————————“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啊!”一旁的夏丞相早已吓得魂飞魄散,额头在玉石地面上磕得砰砰作响,鲜血直流,“小儿年幼无知,冒犯天威,罪该万死!请陛下开恩,饶他一命!微臣愿代子受过!”“行了。”女帝松开了挑着夏皓下巴的手,缓缓站起身来。随着她的动作,那一身暗金色的龙鳞战甲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撞击声。从夏皓跪伏的角度仰望,她就像一座缓缓升起的金色山岳,再次遮蔽了所有的光线,将他笼罩在一片巨大的阴影之中。“夏卿,你这个儿子,胆子是小了点,但这灵魂的颜色……朕很喜欢。”女帝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漠然的冰冷,仿佛刚才的戏谑只是错觉。她转过身,迈着那双长达一米五的逆天长腿,向着龙椅走去。每一步落下,那挺翘圆润、足有一百一十五公分的巨臀,便会在紧身战裤的包裹下,划出一道道令人心惊肉跳的完美弧线。“既然朕当年已经为他和曦儿定下了婚约,就不会反悔。”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虽然早有传闻,但亲耳听到女帝确认,依然让所有文武百官感到震惊。嬴曦闻言,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夏皓:“母亲!我才不要嫁给这个尿裤子的废物!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曦儿。”女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让嬴曦立刻闭上了嘴,只是那双眼睛里依旧写满了不甘与怨毒,“这是朕的决定。皇室的血脉,需要这种在绝境中也能滋生魔性的‘养料’。”女帝走到那张巨大的九龙金椅前。她并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缓缓地回过头。那头长达三米的熔金瀑布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弧线,发梢扫过虚空,带起一阵细微的涟漪。她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瞳眸,再次锁定了地上的夏皓。“不过……”她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夏皓彻底解剖。“想要配得上朕的女儿,这点胆量,可远远不够。夏卿,好好调教你这个儿子。若是十年之后,他还是这副见了朕就会尿裤子的窝囊废模样……”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语中所蕴含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杀意,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至冰点。所有人都明白,那意味着——抹杀。说完,她才终于在那张巨大的龙椅上坐下。那张足以容纳两个成年壮汉并排而坐的宽大龙椅,在她那庞大而丰满的魔躯之下,竟然显得有些娇小。她并没有像寻常帝王那样正襟危坐,而是极其霸道地、随意地岔开双腿,向后靠去。这一个动作,充满了雄性的侵略感与雌性的极致诱惑。那双被暗金色龙鳞战甲紧紧包裹、充满爆炸性力量感的长腿大大张开,毫无保留地展示着她那完美的腿部线条。而在那两腿之间,在那被战甲勒得紧绷的裆部……夏皓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又看到了。那个在之前惊鸿一瞥中看到的、神秘而狰狞的轮廓。那并非女性该有的平坦,而是一团微微凸起、形状可怖的……阳根?不,那不是凡俗男子的阳物。在那紧贴的龙鳞战甲之下,那团凸起仿佛拥有着自己的生命,正随着女帝的呼吸而微微搏动。它散发着一股至阳至刚、却又充满了魔性的气息,那是传说中“煌龙血脉”修炼至极境后,阴极阳生,肉身化龙的征兆——龙擎。那是力量的象征,是权力的具象化,更是征服一切雌性的终极武器。光是看着那个轮廓,夏皓就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自卑与……更加疯狂的嫉妒。“今日就到这里吧。”女帝慵懒地摆了摆手,似乎已经对这场闹剧失去了兴趣,“朕累了。曦儿,带那个小东西去‘极乐宫’领罚。既然尿了裤子,就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羞耻’。”“是!母皇!”嬴曦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光芒,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恭送陛下——!”山呼海啸般的恭送声中,百官再次深深跪伏在地,不敢抬头看那龙椅上的绝世魔影一眼。女帝起身离去,那金色的、神祇般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屏风之后。当她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时,整个大殿那凝固如实质的恐怖气压,才终于缓缓散去。夏皓依然跪在那片腥臊的水渍中,浑身湿透,分不清是尿,还是冷汗。旁边的小柔忍着剧痛爬过来,用那双瘦小的手想要帮夏皓擦去脸上的泪水和污渍,眼泪汪汪地叫着:“皓哥哥……我们回家吧……”夏皓没有动。他死死地盯着那张空荡荡的龙椅,盯着那个女人消失的方向。他的裤子湿了,他的尊严碎了。但他那八岁的心灵之中,却被强行烙印下了一个永远、永远也无法磨灭的,金色的身影。那个228公分高的女神。那对能撑爆铠甲的42K爆乳。那被束腰勒出的、疯狂的腰臀比。那双俯视众生、燃烧着火焰的金色瞳眸。还有……那个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神秘而狰狞的、象征着绝对力量的胯下轮廓。以及嬴曦那句“废物”、“垃圾”。—————————————————————————————————————“皓儿,皓儿!”父亲夏丞相那带着剧烈颤抖的呼唤,像一根针扎进夏皓几乎停摆的意识里。他一把抱起浑身湿漉漉的夏皓,又拉起受伤的小柔,像是逃命一般冲出了金銮殿。当夏丞相抱着他冲出大殿,殿外的阳光刺得夏皓睁不开眼。他下意识地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座吞噬了他所有尊严的巍峨宫殿。在那片焦黑的、名为恐惧的废墟之下,有什么东西,正伴随着那股温热的尿骚味,顽强地钻出了嫩芽。那是一颗名为“野心”的种子,是用屈辱和欲望浇灌而成的毒花。“爹……”夏皓虚弱地张开嘴,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发出的声音又细又哑。“别说话了,回家……我们回家……”夏丞相声音哽咽,老泪纵横。“爹,”夏皓的眼神中,原本的天真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心悸的阴沉,以及一抹如鬼火般跳动的狂热,“我要修炼。”“什么?”夏丞相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我要修炼。”夏皓重复了一遍,声音虽然稚嫩,却透着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发出的誓言。“我要变强。”强到……不再跪在地上。强到……可以把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踩在脚下,听她求饶。强到……可以直视那个女人的眼睛,甚至,将那个神一般的女人,从那张龙椅上拽下来,狠狠地压在身下,用自己的力量,去填满她,去征服她,让她也尝尝这种颤抖、失禁的滋味!他忘不了那两座从胸甲中几乎要满溢出来的肉山,忘不了那道能吞噬一切的深邃乳沟,更忘不了自己视线最后触及的、那个在女性战甲下绝对不该存在的、充满力量感的狰狞轮廓……如果那是龙的逆鳞。那么终有一天,他要亲手抚摸那片逆鳞,甚至……将其折断!他此时还完全不知道,命运的齿轮,已经在他尿湿裤裆的那一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开始疯狂转动。他更不知道,他童年这场最羞耻的噩梦,将在未来以一种他做梦也想不到的方式,成为他最渴望的现实。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八岁的夏皓只想回家换掉这条散发着耻辱气味的裤子。但他知道,这条裤子可以换掉,但今天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这辈子都洗不掉了。就像那双燃烧的金色眼眸,和那具神明般的肉体,从今以后,将会成为他所有梦境的主宰,成为他修行路上,最疯狂、最邪恶的动力。而在他体内深处,那颗由女帝亲手种下的“魔种”,正贪婪地吞噬着这股恨意与淫欲,悄然绽放出一丝妖异的黑光……——————————————————————————————————————<三>时光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弹指一挥间,九载寒暑已过。天武皇朝,建元八百四十七年,暮春。残阳如血,将皇家演武场巨大的青石台染成了一片肃杀的暗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仿佛连虚空都在某种无形的气机牵引下微微颤抖。“砰!”一声沉闷至极的肉体撞击声打破了死寂。一道瘦弱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随后重重地砸在坚硬如铁的玄武岩地面上。尘土飞扬,碎石四溅。“咳咳……咳……”十七岁的夏皓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艰难地从地上撑起半个身子。此时的他,面容俊秀,五官比儿时更加立体深刻,透着一股病态的苍白与阴鸷。然而,命运似乎对他开了一个极其恶毒的玩笑——他的身高,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一年的恐惧之中,定格在一米六。在这个崇尚武道、以体魄雄伟为美的天武皇朝,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这无疑是比残废更令人绝望的羞辱。而在他对面,十丈开外,伫立着一道如同烈日般耀眼的身影。十七岁的太子嬴曦,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应该说是锋芒毕露。她完美地继承了母亲那霸道的基因,身高已窜至一米七五。她身着一套贴身的赤金软甲,那软甲不知是何种异兽之皮制成,紧紧吸附在她充满爆发力的肉体上,勾勒出那惊心动魄的S型曲线。虽然远不及当年女帝那般如神魔般巍峨,但嬴曦此刻展现出的肉体天赋已足以傲视同龄人。那一双修长笔直、充满弹性的长腿在战裙下若隐若现,每一步踏出,大腿肌肉都会呈现出一种令人迷醉的流线型律动。而她胸前那对初具规模的玉兔,在剧烈的运动后微微起伏,随着呼吸的节奏,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皇室血脉的骄傲与尊贵。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夏皓,那双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名为“蔑视”的寒光。“夏皓,这就是你的‘青鸾剑气’?”嬴曦漫不经心地抬起手,轻轻吹去指尖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的声音慵懒而沙哑,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软绵绵的,气机散乱,意境全无。与其说是剑气,不如说是深闺怨妇的叹息。哦,不对……”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夏皓那矮小的身躯上扫视:“现在的你,站在本宫面前,确实像个没长大的小娘们儿。怎么?是不是因为那东西也和你的人一样,长不大了?”“哄——!”周围围观的皇族子弟和侍卫们,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哄笑。那些笑声像是一根根淬毒的钢针,精准地扎进夏皓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夏皓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他的双手深深地抠进地面的石缝里,指甲崩裂,鲜血直流。但他不敢抬头。因为他能感觉到,嬴曦身上那股虽不如女帝浩瀚、却同样霸道的“龙威”,正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他的“灵台”。只要他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那股气机就会瞬间化作实质的重锤,将他的精神防线彻底击溃。这九年,是夏家父子三人活在地狱里的九年。自从那次大朝会后,嬴曦似乎发现了一个绝佳的玩具。她将羞辱夏皓,当成了枯燥修炼生活中唯一的调剂。每一次的践踏,每一次的嘲讽,都在夏皓心中那颗名为“魔种”的种子上,浇灌下一瓢名为仇恨的养料。“水……皓哥哥,喝水……”一个细若蚊蝇、带着颤抖的声音从场边传来。十六岁的夏小柔,抱着一个满是凹痕的旧铜壶,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因为天生“废体”,经脉闭塞,无法感应天地灵气,她的身体发育极其迟缓。十六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像个十二三岁的女童。她身形干瘪瘦小,面色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巨大的心理压力而显得蜡黄。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那是下等奴仆才穿的劣质布料,在这金碧辉煌、锦衣玉食的皇家修练场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如此刺眼。她跑到夏皓身边,想要扶起他,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却强忍着不敢掉下来。“哟,那个废物也来了?”嬴曦的目光落在了夏小柔身上,原本戏谑的眼神瞬间变得厌恶,仿佛看到了一只肮脏的苍蝇。“唰!”空气中传来一声轻微的爆鸣。那是速度快到极致,撕裂空气的声音。嬴曦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瞬间跨越了十丈的距离,出现在两人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废话,她那双包裹着云纹战靴的长腿猛地踢出。这一脚看似随意,却蕴含着一股阴柔的暗劲,直奔夏小柔那脆弱的膝盖而去。“啊!”夏小柔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手里的铜壶飞了出去,“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清水洒了一地,溅湿了嬴曦那双精致昂贵的战靴。“哎呀,真是晦气。”嬴曦嫌恶地皱起眉头,看着靴面上那一小块水渍。下一刻,她做出了一个让夏皓目眦欲裂的动作。她抬起脚,那坚硬的靴底,直接踩在了夏小柔那瘦弱不堪的肩膀上。“吱嘎……”那是骨骼在重压下发出的呻吟。嬴曦微微用力,脚尖在夏小柔的肩膀上碾动,仿佛在碾灭一只烟头:“本宫这双鞋,可是用北海三阶妖兽‘避水金睛兽’的腹皮做的,价值连城。弄脏了它,把你这贱命卖上一千次都赔不起。”“对……对不起……太子殿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夏小柔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但她不敢躲闪,更不敢反抗,只能像一只受伤的幼兽,卑微地趴在地上求饶。“住手!”一声嘶吼,如同受伤的孤狼。夏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撞开了嬴曦的脚,将瑟瑟发抖的小柔死死地护在身后。他抬起头。那双总是低垂顺从、充满了自卑与懦弱的眼睛里,此刻却燃烧着两团幽暗的鬼火。那是压抑到极致、已经开始扭曲变形的怒火。“嬴曦!你有什么冲我来!欺负一个不会修炼的废人,这就是你们皇家的威风吗?!这就是所谓的强者风范吗?!”空气,瞬间凝固。嬴曦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条总是夹着尾巴的狗,竟然敢对自己龇牙。随即,她的脸色沉了下来。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气,从她体内爆发而出。“啪!”没有任何征兆,一记响亮至极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夏皓的脸上。这一巴掌蕴含了真气,直接将夏皓抽得整个人横飞出去,半边脸颊瞬间肿起,嘴角溢出一缕鲜血。嬴曦收回手,冷冷地看着被打得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夏皓。她缓缓走过去,弯下腰。那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凑到夏皓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夏皓,搞清楚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本宫养的一条狗,用来解闷的玩物。而她……”她指了指旁边早已吓傻的夏小柔,“连狗都不如。她只是一件人形垃圾,一个活着都在浪费空气的废品。怎么?你是怕这件垃圾被当成废品扔掉吗?”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恶意更甚,目光在夏皓那一米六的身高上停留了片刻,发出一声嗤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一米六的残废,带着一个发育不良的废物。你们两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笑话。当年的婚约?呵,本宫若是真嫁给你,怕是洞房花烛夜,都要把你当成儿子来哄吧?哈哈哈哈!”在刺耳的笑声中,嬴曦看都懒得再看两人一眼,带着众人扬长而去。夕阳西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夏皓僵硬地趴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但心里的痛,却比这剧烈千万倍。那是尊严被剥离、被践踏、被碾碎后留下的血淋淋的伤口。“皓哥哥……疼吗?”小柔忍着肩膀的剧痛爬过来,伸出那双粗糙的小手,想要触碰他红肿的脸颊,却又自卑地缩了回去,生怕自己弄疼了他。夏皓猛地转过头。那一瞬间,小柔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在哥哥的眼中,看到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神色。那不是悲伤,不是愤怒,而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一种深渊般的死寂。夏皓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握住,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指骨。“不疼。”他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过生锈的铁片,“小柔,这种日子……很快就会结束了。”“很快。”—————————————————————————————————————夜深人静。夏府,西厢房。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缕惨白月光,将屋内的一切映照得影影绰绰,如同鬼域。夏皓赤裸着上身,跪在床前。在他面前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那不是神像,也不是山水,而是一幅他凭借着九年前那惊鸿一瞥的记忆,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用笔墨一点一点描摹出来的——煌龙女帝图。画工虽然稚嫩,却极尽狂热之能事。画中的女人,身高丈二,金发如瀑,身穿暗金龙鳞战甲。夏皓在画这幅画时,倾注了所有病态的想象力。那夸张到极点的42K爆乳,被描绘得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撑破画纸。那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蜂腰,连接着那肥硕丰满、呈现出完美蜜桃形状的巨臀。每一笔线条,都充满了夏皓对那个女人的恐惧、仇恨,以及……扭曲到极致的性欲。“呼……呼……”房间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夏皓的手在自己的下身快速套弄着,双眼充血,死死地盯着画中女帝那双蔑视众生的金色眼睛。白天,他是忍辱负重、唯唯诺诺的夏公子;夜晚,他则是这个阴暗房间里最卑微、最疯狂的信徒。嬴曦的羞辱,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是一剂强力的催情药,让他对那个“正品”的渴望达到了顶峰。在他眼中,嬴曦不过是个拙劣的模仿者,一个劣化版的赝品。她越是模仿她母亲的霸道,就越是激起夏皓对真正神明的亵渎之心。他恨不得钻进画里,将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撕碎,将她压在身下,听她在自己胯下求饶,看那双金色的眸子染上情欲的迷离。“陛下……嬴曌……贱人……我要干死你……”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夏皓在极度的快感与自我厌恶中爆发了。浊液喷洒在地上,散发着腥膻的气味。他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手心里的污秽,眼中闪烁着疯狂而危险的光芒。这九年来,他并非只是在自怨自艾。他翻遍了夏家所有的古籍,研究各种禁忌的血脉秘法,甚至偷练魔门残篇。他只想知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能让一个凡人,去染指那神圣不可侵犯的龙脉之躯,去打破这该死的血脉枷锁。直到那一天。命运的齿轮,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天武皇朝建元八百四十七年,暮春三月。异象突生。天降黑血雨,万兽悲鸣。整个皇城的护城河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猩红之色。一道足以震碎苍穹、让整个大陆为之颤抖的消息,从极北苦寒之地传来——煌龙女帝嬴曌,为镇压复苏的上古灭世魔龙,于极北冰原引爆自身龙核,与魔龙同归于尽,尸骨无存。消息传来,举国缟素,万民恸哭。然而,在夏家那间隐秘的书房内,气氛却诡异得令人窒息。丞相夏远屏退了所有下人,甚至开启了隔绝神识探查的阵法。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女帝生前命亲信秘密送来的最后一件遗物。那是一个由万年玄冰打造的玉盒,盒身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散发着惊人的寒气,连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出了细碎的冰晶。夏皓此刻正躲在书房外的暗格里。他屏住呼吸,将自身的“龟息功”运转到极致,透过那细微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个盒子。直觉告诉他,那里面装着的东西,将改变一切。“咔嚓。”玉盒开启。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绝世神兵,也没有绝世秘籍。盒中,静静地躺着一卷金色的丝帛,以及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薄如蝉翼、散发着淡淡肉色光泽的淡金色衣物。那衣物看起来柔软至极,表面隐约可见细密如尘的龙鳞纹路,在烛光下流转着梦幻般的光泽。它仿佛是有生命的,正随着某种韵律微微起伏,散发出一股令夏皓感到无比熟悉、又无比恐惧的气息。那是——龙威。而且是比嬴曦身上纯正千百倍的、属于女帝嬴曌的本源龙威!那是一层被完整剥下的、经过无上秘法炼制的人皮——【龙皮圣衣】。夏远颤抖着展开那卷丝帛,上面是女帝那霸道张扬、力透纸背的笔迹,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剑意:『……朕自知此去极北,九死一生。若朕身陨,魔龙之血必污浊天地,皇朝必将动荡。此乃朕用毕生修为,融合自身蜕下的真龙之皮,辅以魔门‘天魔策’中记载的‘种魔大法’炼制而成的「龙皮圣衣」。』『穿上它,可完美继承朕之外貌、身形、声音,乃至三成龙脉之力。以此衣,可震慑朝堂,稳固皇权,助曦儿渡过幼主登基之危……』夏远读到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跪地痛哭:“陛下……陛下为了皇朝,竟然连身后事都安排得如此决绝!连自己的皮囊都……”然而,接下来的文字,却是用鲜红色的朱砂书写,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血腥味:『然,此物凶险异常,乃逆天之物。龙威不可犯,凡血不可承。唯有身负吾之直系血脉者,方能与此衣融合。』『若外人强行穿戴,血脉必生冲突。轻则疯魔,沦为只知杀戮与交配的野兽;重则爆体而亡,化为一滩血水……』信的最后,还有一段关于身体构造的极度隐秘的描述:『另,此衣融合后,受龙性本淫之影响,穿戴者体内将孕育出「真龙帝根」。此乃龙族至阳至刚之物,每逢月圆或动情之时,必将觉醒,需以至阴之法调和。曦儿若穿此衣,当以此为戒,切记,切记……』夏远看完,长叹一声,颤巍巍地合上丝帛,准备立刻进宫,将此物呈送给太子嬴曦,助她继承大统。“曦儿虽然骄纵,但毕竟是陛下的骨肉。有了这件圣衣,她便能真正君临天下了……”夏远喃喃自语,转身去取印信。但他没有注意到,暗格之后,夏皓的呼吸已经完全停止了。他的瞳孔剧烈收缩成针芒状,心脏疯狂跳动,仿佛要撞破胸膛。“血脉冲突……爆体而亡……”这几个字在他脑海中疯狂回荡,如同魔咒。突然,一个疯狂到极点、足以颠覆伦理与生死、甚至让魔鬼都为之颤栗的念头,如同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他所有的理智!如果说,有血脉的人穿上会因为血脉冲突而死。那么……一个天生没有任何血脉、体内经脉闭塞、空空如也的“废体”呢?小柔!夏皓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随即被狂喜淹没。道家有云: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小柔是天生绝脉,体内没有任何灵力,也没有任何属性的血脉。她就像一张最纯净、最空白的纸,一个最完美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炉鼎”!如果让她穿上这件圣衣……是不是就不会有冲突?是不是就能完美地容纳那股霸道的龙力?!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复仇快感、权力欲望与变态占有欲的狂潮,瞬间淹没了夏皓的灵台!他不需要那个拙劣的模仿者嬴曦去继承女帝的身体!那个贱人,她不配!他要亲手,将自己最爱、也最听话、对他唯命是从的妹妹,打造成他梦寐以求的、完美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煌龙女帝”!他要让小柔穿上那层皮,变成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然后,他要以哥哥的身份,以主人的身份,去“调教”这个全新的女帝。他要让那个曾经让他尿裤子、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跪在自己脚下,用那张神圣不可侵犯的嘴,来侍奉自己!“真龙帝根……至阴调和……”夏皓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淫邪而残忍的光芒。既然需要调和,那就让我这个哥哥,来亲自为你“调和”吧。他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把淬了迷药的匕首,目光死死地盯着父亲的背影。“爹……对不起了。”“为了夏家的未来,为了儿子的前程……请您,睡一觉吧。”那一刻,夏皓体内的魔种,终于彻底破壳而出,开出了一朵妖艳至极的恶之花。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一个足以祸乱天下的阴谋,正式拉开了帷幕。———————————————————————————————————<四>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天武皇朝的夜空被厚重的乌云死死压住,云层深处隐隐传来沉闷的雷鸣,仿佛上古魔兽在虚空中低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热,那是暴雨来临前特有的气压,也是某种足以颠覆乾坤的“势”正在酝酿的征兆。夏府内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乱成了一锅沸腾的滚粥。丞相夏远在书房莫名昏迷,灵台失守,神识陷入混沌。而那个承载着皇朝最高机密、封印着女帝遗物的万年玄冰玉盒,竟在重重禁制下不翼而飞。与此同时,夏府最偏僻的一角。那间终年不见阳光、充斥着霉味与绝望气息的下人房,此刻却仿佛成了天地间气机的风暴眼。门窗紧闭,厚重的黑布将外界的一切窥探隔绝。夏皓盘膝坐于房中破旧的木桌前,双目开阖间,精芒电射。他此刻的状态玄之又玄,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四周的阴影之中,呼吸若有若无,正是魔门秘传的“龟息大法”运转至极限的征兆。在他面前,那个打开的玄冰玉盒散发着幽幽的寒气,白雾缭绕,如梦似幻。那件淡金色的【龙皮圣衣】,正如同一团有生命的流质,静静地躺在盒中。它并非死物,而是在轻微地搏动,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龙威,那是属于煌龙女帝嬴曌残留的精气神,霸道、高贵,且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夏皓伸出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圣衣的瞬间,一股温热滑腻的触感传来,仿佛触摸到了最顶级的羊脂美玉,又似抚摸着情人的肌肤。一股浓郁到令人迷醉的龙麝香气钻入鼻端,瞬间点燃了他体内压抑已久的“魔种”。“呼……”夏皓虎躯一震,眼中射出狂热而贪婪的光芒。他能感觉到,这件圣衣渴望着鲜血,渴望着肉体,渴望着……重生。——————————————————————————————————“皓……皓哥哥……”角落里,缩在床角的夏小柔,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一切。她虽然天生废体,无法修炼,但女性天生的直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此刻的哥哥,虽然面容依旧俊秀,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邪气与戾气,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刚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你……你要做什么?”小柔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瑟瑟发抖,像极了一只待宰的羔羊。夏皓缓缓转过身,动作僵硬而诡异。他的目光锁定了小柔,那一瞬间,小柔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上,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做什么?”夏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狂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小柔。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小柔的心跳节点上,让她的呼吸愈发困难。“小柔,你爱我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仿佛能直接穿透耳膜,蛊惑人心。“爱……小柔最爱皓哥哥了……”小柔本能地回答,这是她九年来刻在骨子里的奴性与依恋。“那就好。”夏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瘦弱不堪的少女。他的手掌猛地探出,如同铁钳般扣住了小柔瘦削的肩膀,指尖深深陷入她的皮肉之中。“既是爱我,便该为我献祭一切。”夏皓的双眼紧紧盯着小柔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睛,发动了类似“移魂大法”的精神冲击:“小柔,你听我说。这是一个机会,是我们向那个贱人嬴曦复仇的唯一机会!也是你能摆脱废物之名,永远留在我身边的唯一机会!”他猛地回头,手指指向那件散发着妖异金光的圣衣,声音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变得嘶哑:“你想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下吗?你想一辈子都活在嬴曦的阴影下,任她羞辱,最后像垃圾一样被扔掉吗?这九年来,我们受的苦,流的血,难道你都忘了吗?!”“我……我不想……可是……”小柔泪流满面,拼命摇头。“没有可是!”夏皓暴喝一声,打断了她的退缩。他体内的魔气涌动,双目赤红,宛如疯魔:“穿上它,小柔!只要穿上它,你将拥有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力量,最完美的肉体!你将成为新的神!到时候,谁还敢看不起你?谁还敢欺负我们?我要让嬴曦那个贱人,跪在你的脚下,舔你的脚趾!”夏小柔看着那件仿佛在呼吸、在蠕动的“人皮”,本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离。那上面散发的龙威,对于身为凡人的她来说,简直就是灵魂层面的碾压。“不……皓哥哥,我怕……信上说会死的……会爆体而亡的……”“你可能会死……”夏皓没有否认,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温柔,这种极端的反差更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小柔枯黄干涩的头发,指尖划过她苍白的脸颊,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睡一个婴儿:“但你是唯一的人选。你是天生绝脉,是最好的‘空灵炉鼎’。只有你,才能容纳这股霸道的龙气。而且,如果你不穿,明天嬴曦就会拿到它。到时候,她变得更强,我们……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他缓缓俯下身,嘴唇几乎贴到了小柔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颈上,低声呢喃道:“小柔,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去死吗?穿上它……然后,你就有资格,永远站在我身边了。我会把你当成真正的女皇,我会……每天都侍奉你,让你体验到做女人的极乐……”这句话,如同最致命的毒药,瞬间击溃了夏小柔最后的心防。极乐?侍奉?对于从未体验过男女之情、甚至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小柔来说,这是无法抗拒的诱惑。更重要的是,那是哥哥的请求。她看着夏皓那双充满期待、甚至带着一丝哀求的眼睛。那是她黑暗生命中唯一的光。为了这道光,她愿意坠入地狱,哪怕万劫不复。“我……我穿。”小柔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那件破旧不堪的粗布衣裳。衣衫滑落,露出了她那具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瘦小干瘪的身体。肋骨根根分明,胸前平坦如飞机场,皮肤蜡黄粗糙,上面还布满了嬴曦留下的青紫淤痕。这是一具毫无美感可言的躯体。但夏皓看着这具躯体,眼中的火焰却越烧越旺。因为他看到的不是现在的废品,而是即将诞生的绝世珍宝。他深吸一口气,运转体内微薄的真气,双手捧起那件【龙皮圣衣】。“来吧,我的女皇。”当圣衣触碰到小柔肌肤的那一刹那。异变陡生!那件薄如蝉翼的圣衣仿佛感应到了鲜活的血肉气息,竟然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随即自动蠕动起来,像一张巨大的、贪婪的嘴,瞬间将小柔包裹其中!“滋——”就像热油浇在生肉上,又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骨髓。“啊啊啊啊啊——!”一声凄厉至极、撕心裂肺的惨叫,瞬间穿透了房间的隔音结界,在夜空中回荡!圣衣活了过来!它化作亿万道金色的流光触手,疯狂地钻进小柔的每一个毛孔,刺入她的经脉,缠绕住她的骨骼。那不仅仅是穿戴,而是融合!是吞噬!是以最暴力、最不讲道理的方式,重塑她的肉身与灵魂!“忍住!小柔!守住灵台一点清明!”夏皓在一旁大吼,眼中既有心疼,更多的是变态的兴奋。改造的过程,是地狱般的酷刑,也是脱胎换骨的极乐。“咔嚓!咔嚓!咔嚓!”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密集地响起,如同爆豆一般。在夏皓狂热的注视下,小柔那一米五几的瘦小骨架,被硬生生地打碎、拉长、重组!她的小腿骨被强行拉伸,变得修长笔直;大腿骨被加粗,肌肉纤维被疯狂撕裂又瞬间愈合,充满了惊人的爆发力。她的身高在肉眼可见地暴涨!一米六……一米七……一米八……一米九……直至恐怖的二百一十公分!“皓哥哥……救我……好痛……好涨……要裂开了……”小柔疼得翻白眼,口吐白沫,浑身痉挛。但圣衣内蕴含的庞大龙元维持着她的生命,不让她昏迷,让她清晰地感受每一寸肉体的重塑,每一丝神经的崩断与重连。紧接着,是躯干与第二性征的疯狂进化。那干瘪的胸膛如同被注入了神力,皮肉被撑开,脂肪在疯狂堆积!A……B……C……D……E……G……膨胀还在继续!那两团肉球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隆起,变得硕大、沉重、巍峨!最终,定格在了一对白腻、沉甸甸、尺寸达到了骇人听闻的42K超级爆乳!那上面甚至浮现出了淡金色的血管,乳尖傲然挺立,呈现出诱人的粉紫色,散发着神性的光辉与原始的母性诱惑。腰肢被暴力压缩,肋骨被强行收束成极致的蜂腰,与那夸张的胸部形成了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臀部的骨盆被撑开,大量的脂肪填充进去,形成了那道完美的、充满了原始肉欲的肥硕蜜桃臀!最后,是头颅。圣衣如同面具般覆盖了小柔的脸,那是女帝嬴曌的“脸皮”。她的五官在融化、重组。蜡黄的皮肤脱落,露出了下方如羊脂白玉般的新肌,晶莹剔透,吹弹可破。塌陷的鼻梁变得高挺,怯懦的眼睛变成了狭长威严的凤眼,枯黄的头发脱落,取而代之的是如瀑布般疯狂生长的三米金发,在虚空中无风自动!当最后一声骨骼的脆响停止。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那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龙麝香,那是混合了处子幽香与成熟妇人风韵的极品体香。站在夏皓面前的,已经不再是那个瘦弱自卑的夏小柔。而是一个拥有着210公分神魔之躯、42K惊世爆乳、三米金色长发、浑身散发着令人想要跪拜的恐怖威压的……活生生的,煌龙女帝嬴曌!她赤裸着,那具完美的肉体在月光下流淌着金色的光晕,宛如一尊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神像。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都与夏皓画中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神明,分毫不差!甚至,更具冲击力,更具肉感,更具让人血脉偾张的魔力。“小……小柔?”夏皓喉结滚动,声音颤抖,那是极度亢奋后的虚脱。那个巨大的金色身影缓缓动了。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双修长、有力、指甲呈现淡金色的完美玉手,蕴含着足以撕裂虎豹的力量。她缓缓走到破旧的铜镜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强大到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完美肉体。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全身,那是“气”,是“势”,是足以掌控生死的绝对力量。原本空空荡荡的经脉,此刻奔涌着长江大河般的金色龙气。她试着开口,想要喊一声哥哥。“皓……皓哥哥……”然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以前那细若游丝的嗓音,而是变成了女帝那清冷、威严、自带混响与磁性的御姐音色!这声音一出,连她自己都愣住了。夏皓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与狂喜,他双眼赤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颤抖着抱住了那双覆盖着细密龙鳞的逆天长腿,脸颊贴在那冰冷而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肤上,疯狂地磨蹭着,贪婪地嗅着那股龙麝香。“成功了……成功了!我的女皇……我的杰作……我的小柔……”——————————————————————————————————————夏皓抬起头,目光迷离地看着那高耸入云的双峰,那是他梦寐以求的圣地。“小柔,感觉怎么样?体内的煌龙血脉……觉醒了吗?”“女帝”低头看着脚下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被一种新生的冷漠与霸道所取代。那是圣衣中残留的女帝意志,正在与小柔的灵魂进行融合。“我感觉……很好。”她缓缓抬起腿,那只原本应该踩在众生头顶的玉足,此刻却轻轻踩在了夏皓的胸口。“这种力量……真是让人迷醉。”就在这充满禁忌与情欲的氛围即将达到顶峰之时。“轰——!!!”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那扇原本坚固的房门,连同整面墙壁,被一股暴力的罡气直接轰成了齑粉!碎石飞溅,烟尘弥漫。“夏皓!你这个乱臣贼子!竟敢偷盗陛下遗物!给本宫滚出来受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兵器出鞘的铿锵声传来。是嬴曦!她身披赤金战甲,手持天子剑,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皇家禁卫,如同一团烈火般冲了进来。她满脸怒容,凤目含煞,周身气机勃发,显然是动了真怒,要将夏皓碎尸万段。“夏皓,本宫要把你的皮剥下……”嬴曦的怒吼,在看清屋内景象的那一瞬间,戛然而止。“当啷!”她手中的天子剑,失手掉落在地。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因为她看到了。在那个狭小逼仄、充满怪异香气的下人房中央,伫立着一个高大得如同神魔般的金色身影。那熟悉到刻骨铭心的气息,那恐怖到让人灵魂颤栗的威压,那完美的轮廓,那三米长的金色长发……“母……母亲?!”嬴曦的瞳孔瞬间收缩成针尖大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连牙齿都在打颤。“不!不可能!母亲已经陨落了!这是幻觉!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她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崩溃。那是源自血脉深处的恐惧,是幼兽面对成年猛兽时的本能战栗。——————————————————————————————————————房间里的“女帝”,缓缓地转过身。那三米长的金发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弧线,带起一阵香风。她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重瞳,居高临下地、冷漠地看着门口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嬴曦。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充斥着小柔的全身。看着眼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将自己踩在脚下随意羞辱的太子,此刻却像一只受惊的鹌鹑一样发抖,小柔心中的恐惧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报复的快感。她没有回答。而是迈开那双逆天长腿,一步步走向嬴曦。“咚!咚!咚!”每走一步,地面都在震动,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口上。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死死地压在所有人的心头。那些皇家禁卫在这股恐怖的龙威面前,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手中的兵器仿佛重若千钧。她走到嬴曦面前,伸出那只修长的手,轻轻挑起嬴曦那已经吓得失去血色的下巴。动作轻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然后,用那全新的、属于女皇的威严声音,轻轻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九年前,嬴曦对她说过的话:“哼,煌龙血脉,也不过如此。”“一个拙劣的模仿者,也敢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怎么,见到朕,还不下跪?”“轰!”空气中仿佛有一颗看不见的雷球炸裂。面对那个“冒牌货”的挑衅,嬴曦彻底懵了。这语气,这眼神,这股仿佛要将灵魂都碾碎的恐怖龙威……和她记忆中那个不可一世的母亲,简直一模一样!但身为太子的骄傲,让她无法接受这个荒谬的现实。“你……你这个妖孽!竟敢冒充我母亲!我要杀了你!”嬴曦色厉内荏地尖叫道,体内那稀薄的龙脉之力疯狂催动,试图冲破对方的气机锁定。一团炽热的赤金色龙炎在她掌心凝聚,那是皇室秘传的“焚天龙炎”。“给我死——!”她猛地一掌拍出,直奔“女帝”的面门。然而,还没等她的掌风触及对方。眼前的“女帝”动了。没有花哨的招式,没有繁复的印结。仅仅是简简单单的一步跨出,却蕴含着缩地成寸的高深武理。“咚!”那个高大的金色身影快如鬼魅,瞬间欺近嬴曦身前。那巨大的阴影,瞬间吞没了嬴曦所有的视线。嬴曦甚至没看清她的动作,只感觉眼前金光一闪,喉咙一紧。一只巨大得超乎想象的手——那只覆盖着淡金色细密鳞片、手指修长如玉笋却蕴含着拔山之力的手,已经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呃……!”嬴曦的双脚瞬间离地。她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被那个身高210公分的恐怖存在,轻而易举地单手提到了半空!窒息感瞬间袭来,掌心的龙炎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的火苗,瞬间熄灭。嬴曦惊恐地发现,自己体内那引以为傲的龙脉之力,在这个“母亲”面前,竟然被压制得连一丝都无法调动!那是血脉源头的绝对压制,是臣子面对君王时的本能战栗。“就凭你这点微末道行,也配质疑我?”“女帝”的脸凑近了她。那双燃烧着金色火焰的重瞳中,没有丝毫母性的慈爱,只有漫不经心的戏谑与残忍。“你不是喜欢羞辱别人吗?不是喜欢叫别人废物吗?现在的你,在本宫手中,连一条狗都不如。”话音未落。“啪!!!”一个响亮到极点、仿佛鞭炮炸裂般的耳光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嬴曦抽得横飞出去!“砰!”嬴曦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将坚硬的青石墙面撞出了蛛网般的裂纹,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滚落在地。她那张原本精致高傲的俏脸,此刻半边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溢出鲜血,几颗碎牙混着血水吐了出来,狼狈至极。“殿下!”跟随她来的几名皇家禁卫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地想要拔刀上前。“滚。”“女帝”头也没回,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龙吟。“吼——!”一股实质般的金色声浪横扫而出,那是纯粹的精神冲击,名为“龙啸九天”。“噗!噗!噗!”那些拥有先天修为的禁卫,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被震得七窍流血,双膝一软,“噗通、噗通”全部跪倒在地,手中的兵器当啷落地,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这就是绝对的力量!这就是【龙皮圣衣】赋予的无上神威!夏皓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幕,体内的血液彻底沸腾了。他看着那个不可一世的嬴曦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看着那个曾经卑微的妹妹如今君临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在他心中炸开。他缓缓走到“女帝”身后,伸出手,大胆地搂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蜂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力量。“做得好,我的小柔……不,我的陛下。”他在“女帝”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亵渎与狂妄。“现在,把那个贱人抓起来。今晚,我们要好好‘审问’一下这位太子殿下……用我们夏家的家法。”“女帝”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点了点头。“如你所愿……我的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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