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房思琪的初恋乐园(新编)》 第四卷 31至40章

海棠书屋 2025-12-01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31.# 胯下的风景空气里那股石楠花的腥气还没散去,又混进了一丝更隐秘、更陈旧的味道。李国华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房思琪的距离。那根刚刚还在她口腔里肆虐的肉棒,此刻湿漉漉地挺立着,上面裹满了她的唾液,在昏
31.# 胯下的风景

空气里那股石楠花的腥气还没散去,又混进了一丝更隐秘、更陈旧的味道。

李国华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与房思琪的距离。那根刚刚还在她口腔里肆虐的肉棒,此刻湿漉漉地挺立着,上面裹满了她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它随着李国华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一个刚刚饱餐一顿后正在打盹的野兽。

房思琪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咳……咳咳……”

她捂着嘴,胸口剧烈起伏。嘴角还挂着那条断断续续的银丝,一直垂落到她白色的校服领口上,洇湿了一小块布料,透出里面稚嫩肌肤的肉色。口腔里全是那个东西的味道——咸腥、苦涩,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铁锈味,像是生吞了一块生肉。

“思琪,下来。”

李国华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神性,仿佛是在宣读某种赦免,又像是在下达新的判决。

他指了指自己脚边的地毯。那是一块深红色的波斯地毯,花纹繁复而晦暗,像是一滩干涸已久的血迹。

房思琪抬起头,眼神涣散。她的视线无法聚焦,只能模糊地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头顶。

“老……老师?”

她的声音哑了,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跪下。”

李国华重复了一遍,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文学是需要谦卑的。你想要窥探真理的殿堂,就必须学会匍匐。就像朝圣者亲吻大地,就像信徒跪拜神像。”

房思琪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了反应。

这是一种长期被权威驯化后的本能。在学校里,老师是天;在补习班里,李国华是神。她颤抖着从椅子上滑下来,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那块深红色的地毯上。

膝盖触碰到地毯绒毛的触感是柔软的,但她的心却像是跪在了碎玻璃渣上。

现在的视角变了。

她变得很低,很小。

而李国华变得很高,很大。

在这个视角下,那根肉棒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像是一根悬在她头顶的刑具。而在那根肉棒之下,是两颗沉甸甸的、布满皱褶的囊袋,黑乎乎的一团,随着李国华的动作微微晃动。

“真乖。”

李国华满意地笑了。他伸出手,像抚摸一只小狗一样,轻轻拍了拍房思琪的头顶。

“现在,靠近一点。去闻闻它,去感受它最原始的气息。”

他往前跨了一小步。

那团黑色的阴影瞬间逼近了房思琪的脸。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水、尿骚味和布料捂久了的陈腐气息,像是一堵墙一样撞进了房思琪的鼻腔。

“呕……”

房思琪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这种味道太冲了,比刚才那根肉棒上的味道还要浓烈十倍。那是中年男人私处特有的、不加掩饰的肮脏味道。

“别躲。”

李国华的手指插进了她的发丝,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脸贴向那个部位,“这是生命发源地的泥土芬芳。你读过《圣经》吗?神用尘土造人。这里就是那团尘土,是孕育万物的混沌。”

他的歪理邪说总是能找到文学的注脚,把最下流的行径包装成最神圣的仪式。

“伸舌头。”

命令再次下达。

房思琪紧闭着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瞬间被那繁复的花纹吞噬。

她不想。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拒绝。

可是那只按在她后脑勺上的手,力量大得惊人。那是一种绝对的掌控,不给她任何逃避的余地。

她颤抖着,慢慢地张开了嘴。

粉嫩的小舌头,怯生生地探出了一点点舌尖。

“舔它。把那两颗球舔干净。”

李国华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变得有些沙哑。他低头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少女,看着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胯下,准备用那张背诵唐诗宋词的嘴,来伺候自己最肮脏的部位。这种巨大的反差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房思琪的舌尖触碰到了那层皮肤。

粗糙。

这是第一感觉。

那层皮肤布满了细密的皱褶,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又像是爬行动物的鳞片。上面还稀疏地长着一些卷曲的毛发,硬硬的,扎在她的舌头上,带来一种刺痛感。

“嘶……”

李国华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头皮发麻。

那条小舌头湿润、温热,带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小心翼翼地在他的阴囊上滑动。那种触感,就像是一片轻柔的羽毛,扫过了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对……就是这样……多舔几下……”

他按着她的头,引导着她的动作。

“滋……滋……”

房思琪被迫在那两颗圆球上舔舐。她的舌头卷过那些皱褶,将它们一一抚平,又在它们重新皱缩时感受到那种奇异的蠕动。

汗水的咸味在她的舌尖炸开。

好苦。

好涩。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舔一块发霉的抹布,又像是在舔一块腌制了很久的咸肉。胃里翻江倒海,酸水一阵阵上涌,但她不敢吐,只能强忍着恶心,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下面……再下面一点……”

李国华并不满足。他的欲望像是个无底洞,想要索取更多。

他微微岔开了双腿,将那个更加隐秘、更加羞耻的部位暴露出来。

那是阴囊和肛门之间的区域,是人体最藏污纳垢的地方——会阴。

“去那里。那里是极乐的入口。”

他的手指用力往下压,迫使房思琪的脸不得不埋进他的胯下深处。

光线变暗了。

房思琪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一小块皮肤。

这里的味道更重了,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排泄物的气息。

“唔唔……”

房思琪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双手撑在地毯上,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想后退,想逃离这个地狱。

“听话,思琪。”

李国华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你想半途而废吗?你想做一个逃兵吗?文学的道路上没有退路。你要拥抱这世间的一切,包括污秽。只有穿过污秽,才能抵达圣洁。”

他又开始了。

那种令人窒息的洗脑。

房思琪的意志在这一刻产生了一丝裂痕。她太习惯于听从老师的话了。在她的认知里,老师代表着真理,代表着正确。如果老师说这是对的,那是不是……真的是自己错了?是不是自己太矫情,太浅薄了?

她在自我怀疑的泥沼里越陷越深。

最终,她放弃了抵抗。

她闭上眼睛,像是一个殉道者,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个黑暗的深渊。

舌尖颤抖着,触碰到了那块皮肤。

“啊……”

李国华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那种快感是毁灭性的。

少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会阴处,那条灵巧的小舌头在那里打着转,刺激着那个充满了神经丛的敏感点。每一次舔舐,都像是一道电流,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滋溜……滋溜……”

水声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

房思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那个跪在地上的女孩不是她。那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皮囊。真正的房思琪已经躲进了书里,躲进了《红楼梦》的大观园,躲进了李白那“云想衣裳花想容”的诗句里。

可是,舌尖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真实。

那粗糙的皮肤,那浓烈的体味,那硬扎的毛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这就是现实。

这就是她的“乐园”。

“好……真好……”

李国华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时而轻柔,时而粗暴。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那根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在这样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下,再次充血膨胀,变得硬如铁石。

它垂在房思琪的脸侧,随着李国华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脸颊。

“啪、啪。”

那种温热、沉重的触感,像是一记记无声的耳光,抽打在她的尊严上。

“思琪,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迷人。”

李国华低头看着她。

她的脸埋在他的胯下,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和那双颤抖的肩膀。校服的领口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微微敞开,露出了里面锁骨精致的线条。

她是那么的纯洁,又是那么的堕落。

这种反差,让李国华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觉得自己像个帝王,掌控着这个女孩的一切。

“够了……稍微休息一下。”

李国华突然松开了手。

房思琪如蒙大赦,猛地往后缩去。她跪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试图把肺里的浊气全部咳出来。

“咳咳咳!……呕……”

她用手背拼命地擦着嘴,擦着舌头,仿佛要把那一层皮都擦掉。

“别擦。”

李国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那是老师的味道。你要留着它,记住它。”

他往前走了一步,那根狰狞的肉棒再次逼近了房思琪的脸。

这一次,它比刚才更硬,更烫,更大。

那个紫红色的龟头高高昂起,马眼处溢出的液体更多了,顺着柱身缓缓流下,滴在地毯上。

“刚才只是前菜。现在,我们该进入正题了。”

李国华伸出手,抓住了房思琪的一只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啊!”

房思琪惊呼一声,还没站稳,就被李国华推到了书桌旁。

“趴下。”

简单的两个字,却像是两座大山。

房思琪看着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面堆满了书籍和试卷,那是知识的载体。而现在,她要在这张桌子上,在这个神圣的地方,接受最肮脏的对待。

“不……老师……求求你……”

她摇着头,眼泪再次决堤。

“这是为了你好,思琪。”

李国华从身后贴了上来。

那是完全不同的压迫感。

刚才她是跪着的,虽然屈辱,但至少还能看到他的脸。而现在,他在她身后,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具庞大而滚烫的躯体,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包裹。

那根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隔着薄薄的校服裙子和内裤,那个热度烫得她浑身一颤。

“感觉到了吗?它在敲门。”

李国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按在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撩起了她的裙摆。

“滋啦——”

布料摩擦的声音。

冷空气瞬间袭上了她的大腿。

房思琪浑身僵硬,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2.# 喉咙里的那场暴雨

“不……不要!老师!”

那一瞬间,房思琪像是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她猛地并拢了双腿,死死地夹紧,腰肢拼命地往书桌边缘缩去,双手胡乱地在身后挥舞,试图推开那堵滚烫的肉墙。

书桌上的试卷被她的手肘扫落,“哗啦啦”地散了一地,像是一场白色的葬礼。

李国华的动作停滞了。

他并没有像那些街边的流氓一样恼羞成怒,也没有用暴力强行掰开她的腿。他只是停了下来,那根抵在她臀缝间的硬物也随之后撤了一寸。

空气凝固了。

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的细微嗡嗡声,和房思琪急促、破碎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李国华松开了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慢慢地帮她把撩起来的校服裙摆放了下去,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平一张皱褶的宣纸。然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口气很重,带着一种浓稠的失望,沉甸甸地压在了房思琪的心头。

“思琪,你让老师很伤心。”

他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充满情欲的低沉,而是变得有些萧索,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我以为我们灵魂是相通的。我以为你已经准备好接受这份沉重的爱了。原来……你还是个孩子。”

这句话比任何责骂都更让房思琪难受。

她转过身,背靠着书桌,双手紧紧抓着桌沿,指甲几乎要掐进木头里。她看着李国华,眼神里充满了惊恐、愧疚和迷茫。

“对……对不起,老师……我……我怕……”

她的声音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怕疼,还是怕那件事本身,或者是怕那个完美的老师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李国华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退回到那把宽大的皮椅上坐下,双腿大大地岔开,那根紫红色的肉棒依然挺立着,在空气中微微跳动,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显得那么突兀,又那么可怜。

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仿佛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兴趣。

“你走吧。”他挥了挥手,语气淡漠,“回去做你的乖学生。就当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的文学课……以后也不用上了。”

房思琪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以后也不用上了?

这意味着她将被逐出那个充满了诗歌和隐喻的伊甸园,意味着她将失去李国华的关注,意味着她将变回那个普普通通、不再“特别”的女生。

这种恐惧甚至超过了对性的恐惧。

“不……老师,别赶我走……”

房思琪往前走了一步,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我不想走……我只是……我只是还没准备好……”

李国华睁开眼,眼神复杂地看着她。那目光里有怜悯,有无奈,还有一丝藏得很深的狡黠。

“思琪,爱是需要证明的。”

他指了指自己胯下那根充血肿胀的东西,“它现在很痛。因为它想要爱你,却被你拒绝了。这种痛,是物理上的,也是精神上的。你忍心看着老师这样痛苦吗?”

房思琪顺着他的手指看去。

那根肉棒通体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红色,上面青筋暴起,蜿蜒如蚯蚓。龟头圆润硕大,马眼处还挂着刚才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它看起来确实很胀,很痛,像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愧疚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是啊,老师那么爱她,教她读诗,带她看世界,而她却让老师这么痛苦。她是罪人。

“我……我能做什么?”她嗫嚅着问道。

李国华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猎物虽然受惊了,但最终还是回到了陷阱里。

“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重新变得温柔,“既然你不愿意让它进去,那就用别的方式安抚它。刚才你做得很好,但还不够。它需要更深切的慰藉,需要一场彻底的释放。”

房思琪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咬了咬嘴唇,那种恶心的腥味仿佛还在齿颊间残留。但相比于被那个东西撕裂身体,这似乎是唯一的赎罪方式。

她慢慢地走过去,在那块深红色的地毯上重新跪了下来。

这一次,她没有等李国华命令。她伸出颤抖的小手,扶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柱。

手心触碰到的那一刻,她被那个温度烫得缩了一下。

好热。

那是生命最原始的热度,带着脉搏的跳动。

“乖女孩。”

李国华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头顶,五指插入她柔顺的发丝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皮,“张嘴,含住它。把它当成你最爱吃的棒棒糖,或者是……一支饱蘸浓墨的毛笔。”

房思琪闭上眼,强迫自己屏蔽掉嗅觉和味觉。

她张开嘴,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向那个紫红色的龟头凑了过去。

“啵。”

一声轻响。

龟头挤开了她的嘴唇,顶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口腔瞬间被塞满了。

那种异物感强烈得让人窒息。舌头被压在了下面,无处安放,只能被迫卷曲着,承托着那个庞然大物。

“唔……”

房思琪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味道再次袭来。

那是混合了汗液、前列腺液和皮肤油脂的味道,浓烈、腥膻,直冲脑门。但这股味道里,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那是李国华常用的牌子,平时闻起来很安心,现在却变得如此讽刺。

“舌头动起来,思琪。”

李国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像刚才那样,舔它的冠状沟,那是它的脖子。用你的舌尖去勾勒它的形状。”

房思琪试着动了动舌头。

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蠕动着,舌尖划过那个蘑菇状的边缘。那里很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嘴里跳动一下,变得更硬、更烫。

“滋溜……滋溜……”

津液分泌出来,混合着那根东西上的液体,发出淫靡的水声。

李国华并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

他的手按住了房思琪的后脑勺,开始发力。

“吞下去。把它吞到底。”

他命令道。

房思琪被迫仰起头,喉咙打开成一条直线。李国华的腰部开始挺动,那根肉棒一点一点地往里挤。

越过牙齿。

滑过舌面。

触碰到了软腭。

然后,是咽喉。

“呕——”

强烈的呕吐反射让房思琪猛地痉挛了一下。她的喉咙本能地收缩,想要把这个入侵者挤出去。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别吐出来!含着!”

李国华厉声喝道,按在她头上的手加大了力度,死死地扣住,不让她后退分毫,“这是试炼,思琪。这是通往成人世界的必经之路。你要学会接纳,学会包容。你的喉咙是通往灵魂的隧道,让老师进去看看你的灵魂。”

他一边用这种宏大的叙事来美化暴行,一边残忍地挺动腰肢。

一下。

两下。

每一次挺送,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捅进了她的食道。

房思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鼻腔里全是那股腥味,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李国华的大腿,指节泛白,却不敢真正用力推开。

她在心里默背着《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她试图用诗歌来构建一道屏障,把那个正在被侵犯的自己隔离在外面。现在的她不是房思琪,只是一具没有知觉的容器,一个用来盛放欲望的器皿。

可是,生理的痛苦是那么真实。

嘴角被撑得生疼,仿佛要裂开。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流过下巴,滴在李国华的阴毛上,黏糊糊的。

“滋咕……滋咕……”

那是肉棒在充满唾液的口腔里抽插的声音,听起来淫秽至极。

李国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他低头看着胯下的少女。她跪在那里,像是个虔诚的信徒。黑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白皙的脸庞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那双清澈的眼睛此刻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前方,嘴里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

这种极致的掌控感,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往那个部位涌去。

“好紧……思琪,你的嘴巴真紧……”

他开始加速。

不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他的腰部像是个打桩机一样,快速地前后摆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着房思琪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

房思琪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她的头被李国华控制着,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像是一个破布娃娃。

喉咙里的软肉被反复摩擦,火辣辣地疼。胃里的酸水一阵阵上涌,和嘴里的腥味混合在一起,那种味道简直让人作呕。

但她不能吐。

因为老师说,这是爱。

如果你吐了,就是在拒绝爱。

“快了……老师快了……”

李国华的声音变得破碎、嘶哑,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喘息,“吸它……思琪,用力吸……把老师的精华都吸出来……”

他突然松开了一只手,伸到下面,揉捏着那一对沉甸甸的囊袋,刺激着射精的阀门。另一只手依然死死地按着房思琪的头,把她往自己的胯下压。

“哦……啊……”

李国华仰起头,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表情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得狰狞扭曲。

那种感觉来了。

像是一股滚烫的岩浆,从尾椎骨一路烧上来,汇聚在那个顶端。

“张开……喉咙打开……”

他在最后关头大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将整根肉棒深深地捅进了房思琪的喉咙深处,死死地顶住了她的食道口。

房思琪瞪大了眼睛,眼白里布满了红血丝。她感觉那个东西像是要捅穿她的脖子。

紧接着,一股灼热的激流爆发了。

“噗——”

第一股精液射了出来。

滚烫。

腥咸。

它以惊人的速度和压力,直接喷射在了房思琪的喉咙壁上。

房思琪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咳嗽,但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根本咳不出来。

“滋——滋——”

第二股,第三股……

浓稠的白色浆液源源不断地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灌满了她的喉咙,溢满了她的口腔。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像是吞下了一口滚烫的胶水,又像是吞下了一口融化的蜡。那股味道在嘴里炸开,带着一种生涩的腥气,那是生命的种子,也是罪恶的结晶。

李国华死死地抵着她,不让她退出来。他在颤抖,在痉挛,在享受着这种把自己的体液强行灌注进这个纯洁少女体内的快感。

“咕嘟……”

房思琪的喉咙在痉挛中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那股滚烫的液体顺着食道滑了下去,烧灼着她的胃。

还有更多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流淌,滴落在她白色的校服领口上,染出了一朵朵污浊的花。

过了许久,李国华的身体才慢慢停止了颤抖。

那根肉棒依旧埋在她的喉咙里,虽然已经射精,但还没有完全疲软,依然半硬地堵在那里,享受着口腔内壁的温热和紧致。

“哈……哈……”

李国华喘着粗气,慢慢地把手从房思琪的头上松开。

房思琪像是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上。

“呕——咳咳咳!咳咳!”

肉棒一离开口腔,她就开始剧烈地咳嗽,那是撕心裂肺的咳。

她趴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狼狈不堪。胃里一阵阵抽搐,刚才吞下去的东西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李国华低下头,看着这一幕。

他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房思琪,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为人师表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野兽不是他。

“擦擦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慵懒,“思琪,你做得很好。你今天,真正地长大了。”

房思琪颤抖着接过纸巾。

她没有擦嘴,而是死死地攥着那团纸,直到指节发白。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多了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些东西脏脏的,热热的,正在她的胃里翻滚,慢慢渗透进她的血液,永远也洗不掉了。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3.# 脸上开出的白花

李国华慢条斯理地拉上了裤链。

金属拉链咬合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滋啦”一声,像是某种封条被重新贴上,将刚才那头失控的野兽重新关回了笼子里。他整理了一下衬衫的下摆,重新扣好皮带的扣眼,动作优雅得仿佛刚刚结束的不是一场暴行,而是一次普通的课后辅导。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石楠花气味,混合着空调冷气,沉淀在房间的下层。

房思琪还瘫软在地毯上。她感觉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带刺的铁丝球,每一次吞咽都伴随着火辣辣的刺痛。胃袋里沉甸甸的,那股温热的异物感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吞下了什么。那是老师的一部分,是所谓的“精华”,现在正不仅存在于她的胃里,也糊满了她的嘴角和下巴。

“起来。”

李国华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恢复了平日里讲授唐诗宋词时的那种抑扬顿挫。

房思琪撑着地毯,手臂在发抖。膝盖跪得太久,已经麻木了。她踉跄着站起身,双腿并不拢,两股战战,像是刚学会走路的小鹿。

李国华没有扶她。他只是伸出一只手,那只手刚才还按着她的后脑勺施暴,现在却像是在邀请舞伴一样,虚虚地引向房间角落的那面落地穿衣镜。

“过来,思琪。来看看现在的你。”

房思琪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挪了过去。

镜子里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

那个女孩穿着整洁的白衬衫和百褶裙,那是学校的制服,象征着规训与纯洁。可是现在,那张原本清秀稚嫩的脸上,却是一片狼藉。

嘴角挂着几道乳白色的痕迹,那是干涸后的精液。有的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在锁骨窝里积了一小滩,像是某种诡异的白色涂料。脸颊上还有几滴飞溅上去的浊点,因为刚才的窒息和咳嗽,整张脸涨得通红,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这是一种极度割裂的画面。校服代表着文明与秩序,而那满脸的污浊则代表着最原始、最野蛮的性欲。

房思琪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去擦拭嘴角。

“别动。”

李国华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力气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透过镜子看着她。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狂热与迷恋。

“为什么要擦掉?”

他低下头,嘴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皮肤上,“这是勋章,思琪。这是老师爱你的证明。你看,多美啊。”

房思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瞳孔在颤抖。

美?

这黏糊糊、腥臭的东西,怎么会是美?

胃里的酸水又翻涌了一下,她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

“普通的女孩,脸上只有廉价的脂粉。”李国华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颊,避开了那些白色的痕迹,仿佛那是圣迹,不可亵渎,“而你,你的脸上盛开着老师的生命。这是灵魂的溢出,是我们在文学之外,肉体上的第一次共鸣。你把老师最私密的东西展示在脸上,这是一种残缺的美,一种献祭的美。”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用那些宏大的词汇编织着一张巨大的网。

“答应老师,不要擦掉它。”

李国华看着镜子里房思琪惊恐的双眼,语气变得严厉了几分,却又带着诱导,“就这样回家。哪怕只是在路上,你也带着它。你要感受它在风中变干、紧绷在你皮肤上的感觉。那是老师在抚摸你的脸。如果你擦掉了,就是把老师的爱像垃圾一样丢掉了。你会让老师伤心的,对吗?”

房思琪的嘴唇哆嗦着。

不能擦掉?

可是……如果被妈妈看到怎么办?如果被路人看到怎么办?

“我……我怕……”她发出了微弱的抗议。

“怕什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李国华笑了,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你只要低着头,没人会注意到的。而且,这种背德的刺激,不正是文学的张力所在吗?想象一下,你带着老师的体液走在人群中,你是唯一的知情者,你怀揣着这个巨大的秘密,这让你变得与众不同。你不再是那些庸脂俗粉,你是独特的。”

他松开了手,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去吧。记住,这是作业。体会这种感觉,把它写进你的日记里。”

房思琪浑浑噩噩地走出了那扇门。

电梯里的镜子再一次映照出她的模样。

那些白色的液体已经开始风干了,紧紧地崩在皮肤上,像是一层透明的薄膜,带来一种牵扯的微痛感。味道依然浓烈,那是漂白水的味道,是死鱼的味道,在这个狭小的密闭空间里无处遁形。

她觉得自己脏透了。

可是老师说,这是爱。

如果她觉得脏,那是不是说明她的思想还不够纯粹?是不是说明她配不上老师的教导?

她低下头,用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走出公寓大楼的时候,外面的阳光刺眼得让她想要流泪。台南的夏天总是这么热,热浪扑面而来,瞬间让她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汗水流过脸颊,混合着那些干涸的痕迹,重新变得黏腻起来。

她感觉脸上像是爬满了白色的蚂蚁,正在一点一点地啃噬着她的皮肤。

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每一个路过的人,房思琪都觉得他们在看她。那个骑机车的阿伯,那个推着婴儿车的妇人,那个背着书包的男学生……他们的目光仿佛都能穿透她的头发,看到她嘴角的污秽,看到她胃里装着的那个男人的体液。

“看啊,那个女孩刚吃过男人的生殖器。”

“她是个荡妇。”

“她真恶心。”

幻听在耳边炸响。房思琪死死地咬着嘴唇,加快了脚步。她不敢擦,老师的命令像是一道紧箍咒。她只能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地缝里。

这短短的十五分钟路程,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每走一步,下体都会传来一阵虚幻的幻痛,那是刚才跪在地上留下的淤青在作祟,也是心理上的创伤在身体上的投射。

终于到了家门口。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

“咔哒。”

门开了。

“思琪回来啦?”

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伴随着切菜的笃笃声,“今天补习怎么样?李老师讲了什么?”

房思琪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甚至来不及换鞋,就把书包护在胸前,半遮着脸,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挺……挺好的。妈,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哎?不舒服?是不是中暑了?”

妈妈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房思琪吓得魂飞魄散。她猛地冲进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并迅速反锁。

“思琪?你怎么了?”妈妈在门外敲了敲。

“没事!我……我就是累了!我想睡一会儿!”房思琪背靠着门板,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抖。

门外的脚步声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是妈妈疑惑的嘀咕声:“这孩子,怎么怪怪的……”

脚步声远去了。

房思琪顺着门板滑落下来,瘫坐在地板上。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书桌上的闹钟在走动。这里是她最熟悉的空间,满墙的书,粉色的床单,书桌上还摆着她最喜欢的玩偶。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是个闯入者。

她是一个带着一身污秽闯入这个纯洁世界的怪物。

她爬起来,冲进房间自带的卫生间。

镜子里,那张脸依然惨不忍睹。汗水把精液晕开了,在下巴上形成了一道道蜿蜒的痕迹,像是一张哭泣的面具。

她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发疯一样地泼在脸上。

搓洗。用力地搓洗。

皮肤被搓红了,搓破了,她也不在乎。她要把那些东西洗掉,要把那个男人的气味洗掉,要把那段记忆洗掉。

可是洗不掉。

那种味道仿佛已经渗进了毛孔里,渗进了骨头里。无论她用了多少洗面奶,无论她怎么用力,鼻尖依然萦绕着那股淡淡的腥膻味。

还有胃里。

胃里还在翻腾。

她跪在马桶前,手指伸进喉咙,想要把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呕——”

胃酸涌了上来,喉咙火辣辣地疼。可是除了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些东西已经被消化了,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颓然地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眼泪无声地流淌。

许久之后。

房思琪像个游魂一样回到书桌前。她打开了那个带锁的日记本。那是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也是她试图自我救赎的祭坛。

她拿起笔,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必须写下来。如果不写下来,这种痛苦就会把她逼疯。她必须给这件荒谬、恶心、恐怖的事情,找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必须相信李国华的话,必须相信这是爱,是文学,是升华。

否则,她就只是一个被强暴的、吃了精液的脏女孩。

那个念头太可怕了,她承受不起。

于是,笔尖落在纸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字迹。

「……」

「今天,李老师带我去了奶与蜜的国度。不,那不是蜜,那是更浓稠、更沉重的东西。那是灵魂的浆液。」

「我跪在红色的地毯上,像是一个朝圣者。老师说,我的嘴是通往灵魂的隧道。他想要进来,想要看看我的灵魂是不是和他一样孤独。」

「那个东西很大,很烫,像是烧红的烙铁。我以为我会死掉。可是老师说,这是爱。爱就是会痛的。如果不痛,那就不是爱了。」

「他把他的生命灌注进了我的身体里。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填满了。不是被食物,而是被一种更神圣的知识。我吞咽了下去。那味道……很奇怪。」

「我本以为,老师的爱会像杏仁豆腐一样甜美,或者像清晨的露水一样甘冽。但是没有。它尝起来像是漂白水,像是生锈的铁,像是海边死去的鱼。」

「我想吐。可是我不能吐。那是老师的一部分啊。如果我吐了,就是在拒绝知识,拒绝文学,拒绝那个高尚的世界。」

「也许是因为我还太小,太浅薄,所以尝不出其中的甘美。就像小时候喝咖啡,只觉得苦,长大了才懂得那份醇厚。我现在觉得恶心,一定是因为我的灵魂还不够纯净,还无法承载那么厚重的爱。」

「我要学会消化它。把那些腥膻变成我身体里的养分。等到有一天,我也能像老师一样,站在文学的顶端时,也许我就能尝出那其中的甜味了。」

「脸上的痕迹洗掉了,但是皮肤记得那种紧绷感。那是老师的手在抚摸我。我要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是刻在皮肤上的誓言。」

「思琪,你要长大。你要为了老师长大。这种痛是成长的代价。」

「……」

写完最后一个字,房思琪合上日记本,伏在桌子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她没有哭出声,只是在无声地嚎叫。

在那一刻,她亲手扼杀了自己的本能,用扭曲的逻辑为自己编织了一座牢笼。她以为那是保护伞,却不知道,那是通往地狱的单程票。

……

很多年后,当人们翻开这本发黄的日记,看到这一页稚嫩而又病态的文字时,或许会感到不寒而栗。

那不是少女的怀春,而是一个溺水者在绝望中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一天的房思琪,其实已经死在了那个充满了精液味道的书房里。活下来的,只是一个为了迎合李国华而拼凑起来的、破碎的玩偶。她努力想要把那股腥味合理化,想要把那场暴行美学化,却不知道,正是这种自我欺骗,让她在泥潭里越陷越深,直到没顶。

她以为那是通往文学殿堂的阶梯,其实那是通往精神崩溃的滑梯。她吞下的不是爱,是剧毒的诱饵。

而这一天,仅仅是漫长噩梦的开始。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4.# 喉咙里的白桦

台南的九月,暑气像是一锅煮得太久的浓汤,粘稠得化不开。蝉鸣声不再是夏天轻快的伴奏,而变成了某种歇斯底里的尖叫,一声叠着一声,像是无数把生锈的小锯子在拉扯着耳膜。

台南女中的红楼在热浪里微微扭曲。

今天是社团招新的日子。操场上,五颜六色的海报像万国旗一样飘扬,吉他社的琴声、热舞社的重低音、还有话剧社夸张的念白混杂在一起,煮成了一锅青春的沸水。

房思琪被刘怡婷挽着手臂,像两只连体婴一样穿梭在人群中。刘怡婷的脸蛋红扑扑的,鼻尖上挂着细密的汗珠,眼睛里闪烁着那种名为“希望”的光芒。她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指着那个,又指着这个,嘴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思琪,你看那个康辅社,好像很好玩哎!”

“哇,那个学姐的腿好长!”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吉他社?听说那里的学长都很帅。”

房思琪微笑着点头,偶尔附和两句。她的笑容很完美,那是她对着镜子练习过的,嘴角上扬十五度,眼睛微微弯起,看起来温顺又乖巧。可是她的灵魂并不在这里。

她的灵魂还留在那间充满了冷气和书香的公寓里,留在那个有着落地窗和厚重窗帘的房间里。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她听得见,却感觉不到。她的感官似乎被重新校准过了,对那些高分贝的欢笑声迟钝麻木,却对某种特定的气味、某种特定的白色异常敏感。

“哎!校刊社!‘红楼’校刊社!”

刘怡婷突然尖叫了一声,拽着房思琪的手臂猛地往左边一拐。

在树荫下,几张课桌拼成了一个摊位。并没有像其他社团那样大张旗鼓地放音乐或者跳舞,这里安静得有些格格不入。桌子上铺着墨绿色的桌布,摆着几摞装帧精美的杂志,旁边立着一块小黑板,上面用粉笔写着一行清秀的字:

文字是灵魂的出口,也是世界的入口。

“思琪,这简直就是为你准备的!”刘怡婷兴奋地摇晃着她的手臂,“你作文写得那么好,如果不进校刊社简直是暴殄天物!”

坐在摊位后面的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学姐,短发,看起来干练而知性。她抬起头,目光穿过镜片落在两个女孩身上,最后定格在房思琪那张苍白而精致的脸上。

“对文学感兴趣吗?”学姐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像是夏天里的一杯凉白开。

刘怡婷抢着回答:“学姐,她超厉害的!她是房思琪,她的作文每次都被老师当范文念!”

学姐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哦?既然来了,不如现场写一段?我们正在招募这一届的编辑,题目不限,体裁不限,只要能打动人。”

她从桌上拿起一支钢笔,递了过来。

那是一支黑色的万宝龙,笔身有着温润的光泽。

房思琪看着那支笔,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李国华也有一支这样的笔。

记忆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瞬间缠绕上她的脊椎。她记得那支笔插在李国华衬衫口袋里的样子,记得他用那支笔在她的作文本上画下一个个红色的圈,记得他把笔放在桌上,然后那双手……

那双手解开了皮带。

胃里那种熟悉的翻涌感又上来了。那是上次吞咽异物后留下的幻觉,喉咙深处似乎还残留着那种腥膻的、像是漂白水一样的味道。

“思琪?”刘怡婷轻轻推了她一下,“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房思琪猛地回过神来。她看到刘怡婷关切的眼神,看到学姐鼓励的微笑。

不能露馅。

不能让她们看出来。

她是正常的。她只是……太爱文学了。

“好。”

房思琪伸出手,接过了那支笔。笔杆微凉,触感坚硬。

她拉开椅子坐下,面前铺着一张洁白的稿纸。

白纸。

多么刺眼的白色。像那天镜子里她脸上的痕迹,像那天李国华最后喷洒出来的东西。

李老师说,那是生命,是精华,是爱。

他说,要把这些写进日记里。

他说,这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懂的语言。

房思琪握紧了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周围的嘈杂声突然消失了。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白纸,和她手中这支像极了作案工具的钢笔。

她要写什么?

写那些不能说的秘密吗?写她在那个下午,跪在地毯上,像一只献祭的羔羊一样,张开嘴巴接纳了老师的“教导”吗?

不,不能直接写。

要用隐喻。要用修辞。要用那些美丽的词藻,把那些丑陋的、黏腻的、疼痛的东西包裹起来,像琥珀包裹着死去的昆虫一样。

只有这样,那些东西才是“美”的。只有这样,她才没有被玷污,她只是在进行一场伟大的文学实验。

墨水在笔尖凝聚。

她落笔了。

字迹娟秀,每一个笔画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她写得很快,仿佛那些句子已经在她脑海里盘旋了千百遍,只等着这一刻倾泻而出。

《白桦》

他种了一棵白桦在我的喉咙里

那是关于直立的哲学

根系扎进声带的软泥

每一次发声,都要经过树皮的摩擦

他说,张开嘴

不是为了歌唱,是为了含住一个季节

那个季节下着黏稠的雪

雪花是热的,带着铁锈的气味

落在舌苔上,化作无法消化的誓言

我学会了用吞咽代替呼吸

历史太重了,压在胸口

像一本没有读完的《红楼梦》

那是金陵的十二钗,还是我的一声叹息?

别问我为什么沉默

因为森林在生长

因为那棵白桦,正用它的汁液

灌溉我贫瘠的食道

直到我开出一朵,名为顺从的花

……

最后一笔落下。

房思琪放下笔,轻轻呼出一口气。

那口气里,似乎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她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舌尖顶到了上颚,那里曾经被硬物顶撞过,留下了某种记忆性的触感。

她把稿纸推了过去。

学姐拿起那张纸,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她推了推眼镜,身体前倾,目光死死地锁在那几行字上。一遍,两遍。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刘怡婷凑过去看,嘴里念叨着:“喉咙里的白桦……哇,思琪,这个意象好特别哦。是什么意思啊?”

学姐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甚至带着一丝敬畏。

“天哪……”学姐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这……这太惊人了。这种文字的张力,这种隐喻的深度……房思琪,你真的才高一吗?”

她把稿纸递给旁边另一个正在整理资料的男生:“社长,你快看!这简直是天才!”

那个男生接过去,扫了几眼,眼睛也亮了起来:“‘学会用吞咽代替呼吸’……这句写得太好了!是在表达在这个压抑的教育制度下,学生无法发声,只能被动接受知识灌输的痛苦吗?还有这个‘黏稠的雪’,是指试卷和讲义吗?太深刻了!这完全是现代诗的精髓啊!”

“还有这个‘白桦’,”学姐补充道,“白桦通常象征着纯洁和坚韧,种在喉咙里,是不是意味着即使在沉默中也要保持高洁?这种痛苦的美感,太迷人了。”

周围渐渐围过来几个人,大家争相传阅着那张稿纸,赞叹声此起彼伏。

“写得真好。”

“感觉好悲伤,但是好美。”

“这就是文学少女吗?境界果然不一样。”

房思琪坐在那里,听着这些赞美。

她的脸上保持着那种恬静的微笑,手却在桌子底下死死地绞着裙摆。

他们看不懂。

他们当然看不懂。

那个男生说“黏稠的雪”是试卷,说“吞咽”是接受知识。

哈哈。

某种意义上,他说对了。那确实是“知识”,是李老师灌输给她的“知识”。那确实是“雪”,是李老师身体里下出来的“雪”。

可是,他们眼中的“深刻”和“反抗”,在她这里,却是赤裸裸的“顺从”和“受辱”。

一种奇异的快感从脊椎升起,混合着羞耻和恐惧,让她几乎要颤抖起来。

她把那种最肮脏、最难以启齿的经历,赤裸裸地写在了纸上,放在了阳光下。可是,因为加上了“文学”的滤镜,因为用了隐喻和修辞,这些肮脏的东西竟然变成了人人称赞的“美”。

看啊。

大家都在夸奖她。

大家都在说这首诗好美。

既然大家都觉得美,那是不是说明,这件事本身也是美的?

是不是说明,李老师是对的?

李老师说过:“思琪,我们的爱是超越世俗的。凡夫俗子只看得到肉欲,只有我们,我们在肉体中交换灵魂。”

现在,这些凡夫俗子果然看不懂。他们把她的求救信号当成了艺术表演,把她的伤口当成了装饰花纹。

这不正是李老师所说的“独特性”吗?

这首诗,就像是她和李老师之间的一个巨大的、公开的秘密。她把秘密挂在城墙上,世人却以为那是旗帜。

“思琪,你太棒了!”刘怡婷一把抱住她,激动得满脸通红,“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你以后肯定能成为大作家!”

房思琪任由她抱着,鼻尖蹭过刘怡婷充满阳光味道的校服。

“谢谢。”她轻声说。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看吧,思琪。连大家都这么说。这首诗是被祝福的。那么,孕育了这首诗的那件事,那个充满了腥味的下午,那个跪在地上的姿势,也是被祝福的。

如果那是肮脏的强暴,怎么可能开出这么美的花朵呢?

只有爱,只有最深刻、最极致的爱,才能诞生出这样的文字。

所以,那是爱。

一定是爱。

必须是爱。

如果不把它定义为爱,那么此刻坐在阳光下接受赞美的她,就只是一个吞吃了秽物的怪物。那太可怕了,她无法面对那个结果。

“房思琪学妹,”社长走过来,郑重地伸出手,“欢迎加入‘红楼’。你的文字,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声音。”

房思琪伸出手,握住了社长的手。

那是一只干燥、温暖、年轻的男生的手。和李国华那只保养得宜却总是带着某种黏腻感的手完全不同。

可是,在两手相触的那一瞬间,房思琪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李国华握着她的手,引导她去触碰他那个部位的画面。

“谢谢学长。”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轻盈得像是一根羽毛,“我会努力的。我会……写出更多这样的东西。”

是的。

她要写。

她要把李老师给她的每一次“爱”,都变成这样的诗。

每一次疼痛,每一次窒息,每一次羞耻,都是素材。

她要用文字这层金箔,把那些烂掉的果实一颗一颗包裹起来,做成最昂贵的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样,她就不是受害者了。

她是缪斯。

她是李国华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缪斯。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房思琪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坐在那里,像是一尊精致的瓷娃娃。

而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那个被强行植入的逻辑闭环,终于扣上了最后一环。

外界的赞美成了封死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她在这个明媚的午后,在所有人的掌声中,微笑着把自己彻底锁进了那个名为“师生恋”的黑暗地窖里。

“思琪,为了庆祝你入社,放学我们去吃冰吧!”刘怡婷提议道,“去吃那家最有名的红豆牛奶冰!”

红豆。牛奶。

白色的炼乳淋在红色的豆子上。

房思琪的胃又抽搐了一下。

“好啊。”她转过头,对着刘怡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毫无阴霾的笑容,“我也想吃甜的。我想把嘴里的味道……盖过去。”

“嗯?嘴里什么味道?”刘怡婷疑惑地问。

“没什么。”房思琪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那张稿纸上的“白桦”二字,“是成长的味道。”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5.# 涂黑的纸

房间里的空气是静止的,只有台灯散发着一种昏黄的、像是陈年书页发霉后的光晕。

房思琪坐在书桌前,面前摊开着那本粉红色的日记本。封面上印着一只抱着胡萝卜的兔子,那是她在文具店挑了很久才选中的,因为刘怡婷也有一本一模一样的。那时候她们说好,要交换日记,要分享彼此所有的秘密。

可是现在,这只兔子看起来像是在嘲笑她。

她握着笔,手心里全是冷汗。笔尖悬在纸面上,迟迟落不下去。

下午在社团招新时的掌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那些赞美像是五颜六色的糖果纸,包裹着一颗烂掉的牙齿。学长学姐们说那首《白桦》是“痛苦的美感”,是“沉默的高洁”。

不是的。

根本不是那样的。

房思琪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那是一种生理性的反胃,像是胃里塞满了还没消化的石头。

她猛地低下头,笔尖狠狠地刺向纸面。

「今天,我写了一首诗。他们都说好。」

笔尖划破了纸张,发出“嘶啦”一声轻响。

「可是那不是诗。那是求救信。那是……」

她停住了。那个词在脑海里翻滚,带着血腥气,带着下水道的臭味,带着那天下午李国华拉开拉链时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

强暴。

这两个字太重了,重得能把这薄薄的纸张压碎,重得能把她整个人生压成粉末。

如果那是强暴,那么她是什么?

她就是一个被弄脏的布娃娃,一个被扔在垃圾堆里的破烂,一个再也不配拥有“未来”和“爱情”的废品。如果那是强暴,那么她在李国华身下发出的那些声音,那些因为疼痛和恐惧而挤出来的呜咽,就全是耻辱的证据。

不。不能是强暴。

如果是强暴,她就活不下去了。她怎么能带着一具被强暴过的身体,去面对爸爸妈妈,去面对怡婷,去面对这个干净的世界?

可是,记忆是不讲道理的幽灵。

它突然把她拽回了那个下午。

李国华坐在那张皮质的转椅上,空气里弥漫着茶叶和旧书的味道。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在抚摸一只小狗。

“思琪,张嘴。”

那是命令,也是邀请。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像是要给她讲一个关于唐朝的故事。

她跪在地毯上,膝盖被粗糙的织物磨得生疼。眼前是那个紫红色的、充满了血管的器官,它丑陋,狰狞,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

“这是爱,思琪。这是老师的爱。”

她张开了嘴。

为了文学。为了爱。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废品。

那东西塞了进来。太大了,撑开了她的下颌骨,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想吐,可是后脑勺上的那只手坚定得像是一把铁钳。

唔……呜……

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吗?像是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鹅。

然后是那种液体的味道。咸的,涩的,带着某种生命原始的腥气。

“吞下去。”他说,“这是精华。是奶与蜜。”

现实中,房思琪猛地捂住了嘴,干呕了一声。

她看着日记本上未写完的句子。

「那是……」

她咬着牙,手颤抖着,在那两个字的位置上,狠狠地涂了一团黑色的墨疙瘩。

墨水晕染开来,像是一个黑色的黑洞,要把所有的光都吸进去。

不能写那个词。

一旦写下来,就成真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着那个黑洞,仿佛看到了一双眼睛。

如果不写那个词,那该写什么呢?

她换了一行,字迹变得歪歪扭扭,像是某种濒死的昆虫在爬行。

「那是爱。」

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砸在纸上,把“爱”字晕开了一个缺口。

「老师是爱我的。我是特别的。我是他的缪斯。那些疼痛,是因为灵魂在通过肉体进行碰撞。凡人的爱是快乐,天才的爱是痛苦。我是在替所有的文学少女受难,我是在经历一场伟大的洗礼。」

她写得飞快,仿佛只要写得够快,谎言就能追上真理,把真理扼死在摇篮里。

「那不是腥味,那是生命的味道。那不是强迫,那是引导。我是自愿的。我是为了文学献身的。」

“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像是惊雷一样炸响。

房思琪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笔掉在了桌子上,滚了两圈,停在了日记本的边缘。

“思琪?你在里面吗?”

是妈妈的声音。

“在……我在。”房思琪慌乱地合上日记本,把它塞进抽屉的最深处,用几本参考书压在上面。

门开了。郭淑敏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

“怎么不开灯?这么暗看书眼睛会坏的。”妈妈走过来,把台灯调亮了一些,“吃点水果吧,是你最喜欢的莲雾。”

盘子里的莲雾红彤彤的,切面上泛着水光。

房思琪看着那些水果,胃里的那块石头似乎又沉了几分。

“妈,我……我不饿。”

“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郭淑敏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啊。是不是学习太累了?对了,刚才李老师打电话来,说有一本绝版的《红楼梦》批注要借给你看,让你现在过去拿一下。”

李老师。

这个名字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入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

“现在吗?”房思琪的声音有些干涩。

“是啊。老师说他正好在整理书架,翻到了,怕忘了,让你去拿。就在楼下,几步路的事。”郭淑敏笑着说,“李老师对你真是上心,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谢他。

是啊,要谢他。

谢他把那棵白桦种进了她的喉咙里。

“好。”房思琪站了起来,“我现在去。”

她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新闻,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安详。

这是一个没有被李国华入侵的世界。

而她,即将走出这个世界,走进那个充满了霉味和腥味的黑洞。

电梯的数字在跳动。

5……4……3……2……

每下降一层,房思琪的心跳就加快一分。那种混合着恐惧和某种扭曲期待的感觉,像是一条冰冷的蛇,顺着她的脚踝往上爬。

她要去见她的“爱人”了。

她要去验证她在日记里写下的那些谎言了。

电梯门开了。

走廊里静悄悄的,声控灯没有亮。黑暗像是一张大嘴,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房思琪走到那扇熟悉的防盗门前。门虚掩着,留着一条缝隙,透出一丝昏黄的光。

这是专属于她的“通道”。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书房的一盏落地灯。李国华站在巨大的书架前,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本书。

他穿着一件灰色的针织衫,里面是白衬衫,下身是一条深色的西装裤。看起来儒雅,斯文,像是一个从民国走出来的教书先生。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

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那光芒在看到房思琪的一瞬间,变得幽深而黏稠。

“思琪,你来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那种特有的、像是朗诵诗歌一样的韵律。

房思琪站在玄关处,双手紧紧抓着裙摆。

“老师……我来拿书。”

“书在桌上。”李国华指了指书桌,却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不过,在拿书之前,我们要先谈谈你的诗。”

他走到书桌旁,拿起了那张复印的校刊稿纸。

“《白桦》。”他念着这个标题,舌尖在齿间轻轻弹动,发出一声暧昧的声响,“写得真好。‘种了一棵白桦在我的喉咙里’……思琪,你知道我在读到这一句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吗?”

他慢慢地走向她。

房思琪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背脊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李国华在离她只有半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那种熟悉的、混合着烟草和旧书的气味瞬间包裹了她。

“我想到了那天,”他低下头,凑到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她的耳廓上,“你想到了那天,我的东西在你嘴里的样子,对吗?”

房思琪的身体猛地僵硬了。

她想否认,想说那是文学,是隐喻。可是喉咙里像是真的堵着一棵树,发不出声音。

“别害羞,思琪。”李国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是一个慈父,可是指尖却顺着她的发丝滑到了她的后颈,在那块敏感的皮肤上轻轻摩挲,“这是我们的秘密语言。你把它写出来,是在向我示爱,对不对?”

示爱。

看,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日记里写的是对的。这是示爱。

“是……”房思琪听到自己发出了一声细若蚊蝇的声音。

李国华笑了。那笑声低沉,胸腔的震动通过空气传导到了她的身上。

“乖女孩。”

他的手顺着她的后颈滑到了肩膀,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捏了捏她的肩头。然后,那只手继续向下滑,滑过她的手臂,滑过她的腰侧。

并没有伸进衣服里。

他很守规矩。就像他在课堂上讲授礼义廉耻一样守规矩。

可是,那种隔着布料的触碰,却比直接接触更加令人毛骨悚然。他的手掌很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力量,仿佛在确认这具身体的所有权。

“来,过来看看书。”

他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到了书架前。

那里摆着一排精装的古典文学。

“这本。”他抽出了一本《长恨歌》,“‘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思琪,你懂这句诗的意思吗?”

房思琪看着那行字,字迹在眼前模糊跳动。

“是说……杨贵妃……很受宠……”她结结巴巴地背诵着课堂上的标准答案。

“太浅了。”李国华摇了摇头,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

房思琪浑身一颤。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能感觉到他那件针织衫粗糙的纹理摩擦着她的校服。

“‘娇无力’,”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变得沙哑,“是因为她刚刚承受了皇帝的雨露。是因为她的身体里,充满了皇帝的爱。就像你那天一样。”

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的腰。

那不是拥抱。那是禁锢。

他的下半身紧紧地贴着她的臀部。

即使隔着西装裤和百褶裙,房思琪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东西的存在。

它是硬的。热的。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抵在她的尾椎骨上。

“老师……”房思琪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嘘。”李国华的一只手从她的腰间移到了她的腹部,隔着衬衫,轻轻地按压着,“专心看书。我们要把这首诗读完。”

他开始动了。

很细微的动作。

他的胯部向前顶,压迫着她的臀肉,然后缓缓地摩擦。

沙……沙……

那是布料摩擦的声音。西装裤的毛料和百褶裙的化纤面料,在寂静的书房里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响。

房思琪的双手死死地抓着书架的边缘,指节泛白。她不敢动,不敢回头,只能被迫承受着身后的侵犯。

那种触感太鲜明了。

那个硬物顶在她的臀缝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撞击着。

“思琪,感觉到了吗?”李国华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喷在她的脖颈上,湿热而黏腻,“它在为你敬礼。它在读你的诗。”

“嗯……”

房思琪咬着嘴唇,发出了一声被压抑的呻吟。

那是恐惧吗?是。

可是,在那恐惧的深处,竟然还有一丝诡异的电流窜过。

因为他是老师。因为他在教她《长恨歌》。因为这是“爱”。

如果她拒绝,如果她逃跑,那么这一切就变成了肮脏的猥亵。她必须配合,必须在这个场景中找到那个名为“文学”的支点。

李国华的手向上移了。

他的手掌宽大而干燥,隔着白色的衬衫,覆上了她刚刚发育的胸部。

他没有揉捏。只是把手掌贴在那里,感受着下面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

“心跳得好快。”他轻笑了一声,“是因为感动吗?”

他的拇指,隔着布料,准确地找到了那个小小的突起。

那是她的乳头。

在恐惧和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它已经硬得像是一颗小石子。

李国华的拇指按住了那颗小石子,轻轻地碾磨。

滋……

一种尖锐的电流瞬间从胸口传遍全身。房思琪的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啊……”

她叫出了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意。

李国华立刻用另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把她更深地按向自己的怀里。他的下半身顶得更用力了,那根硬物几乎要嵌进她的身体里。

“好孩子。”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就是这样。这才是真实的反应。这才是《长恨歌》里没有写出来的部分。”

他的动作加快了。

沙沙沙……沙沙沙……

摩擦声变得急促。

他的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让她不得不分得更开。他的大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那是绝对的侵略姿态。

房思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前面是冰冷的书架,后面是滚烫的男人。

书架上的那些圣贤书,此刻都在冷冷地看着她,看着她在老师的怀里,变成一滩烂泥。

李国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咙里发出一种低沉的、像是野兽进食前的咕噜声。

“呃……呼……”

他的手掌在她的胸口游移,拇指不断地刮擦着那个敏感点。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在点火。

房思琪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所有的理智都被烧毁了。只剩下感官在尖叫。

热。

好热。

身后那个东西好硬。

它在顶撞她。它想进去。它想撕裂她。

可是,那是老师啊。

那是写出了那么多漂亮文章的李老师啊。

“老师……我不行……我有感觉了……”房思琪哭着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书架的隔板上,“我是坏女孩……我是淫荡的……”

李国华停下了动作。

他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侧过头,看着她满是泪水的侧脸。

“不,思琪。”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你不是坏女孩。你是最纯洁的。因为只有最纯洁的身体,才能对爱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他顶了一下胯,重重地压在她的臀部上。

“感觉到了吗?它也很爱你。它想和你融为一体。”

房思琪闭上了眼睛。

在这一刻,她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既然是爱。

那就爱吧。

那就让这棵白桦,彻底地把她贯穿吧。

李国华感觉到怀里女孩的身体软了下来,像是一块融化的黄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调教得差不多了。

那种名为“羞耻”的防线,已经被“文学”和“爱”的糖衣炮弹轰炸得支离破碎。

他松开了按在她胸口的手,转而向下,滑过平坦的小腹,停在了百褶裙的边缘。

“思琪。”他在她耳边吹着气,“我想听你念诗。就念那首《白桦》。”

房思琪颤抖着张开嘴。

“他……种了一棵白桦……在我的喉咙里……”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夹杂着细碎的呜咽。

李国华的手指勾住了裙子的腰际,并没有伸进去,只是隔着那层布料,在那片神秘的三角区上方徘徊。

“继续念。”他命令道。

同时,他的下半身再次开始了律动。这一次,更加猛烈,更加肆无忌惮。

“那是……关于直立的……哲学……”

房思琪一边念着,一边感觉到身后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把那些诗句撞碎,然后再重新拼凑成一种淫靡的乐章。

砰……砰……

那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那是道德崩塌的声音。

那是房思琪的世界,彻底沦陷的声音。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6.# 温习

李国华的手指停在《长恨歌》那泛黄的书页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边缘却带着一种让房思琪感到窒息的惨白。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他念得很慢,每一个字都像是含在嘴里咀嚼过的橄榄,吐出来时带着湿漉漉的残渣。

房思琪背对着他,脊背僵硬得像是一块即将断裂的木板。书架上那些厚重的精装书脊硌着她的肩胛骨,冰冷而坚硬,与身后那具滚烫的男性躯体形成了残酷的温差。

“思琪,你知道‘凝脂’是什么感觉吗?”

李国华的声音就在她的耳畔,热气钻进她的耳蜗,顺着神经爬进大脑皮层,引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他不等她回答,那只原本按在书页上的手便抬了起来,落在了她的肩膀上。隔着那件浆洗得发白的校服衬衫,他的手掌开始缓慢地向下游移。

“就像这样。”

手指滑过她的蝴蝶骨,那是她瘦弱身体上最突出的部分。

“皇帝的手,当时就是这样滑过杨玉环的背。”李国华低语着,像是在解剖一具尸体,又像是在鉴赏一件瓷器,“水是热的,皮肤是滑的。皇帝的手指带着权力的温度,一寸一寸地丈量着属于他的领土。”

房思琪咬住了下唇,口腔里弥漫起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

那是她的背。不是杨玉环的。

可是李国华的描述太具象了,具象到她仿佛真的感觉有一股黏稠的热水正顺着她的脊椎流淌下来,把她的衣服浸透,把她的羞耻心也泡得发软、发烂。

“老师……”她试图发出声音,试图打断这可怕的“教学”。

“嘘,专心听。”李国华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腰侧,在那里停顿了一下。他的拇指和食指微微收拢,隔着布料捏住了她腰间那一点点软肉。

“这时候,杨玉环是赤裸的。”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房思琪混沌的大脑。

赤裸。

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赤裸的。虽然她穿着衬衫,穿着百褶裙,甚至还穿着那件带着小熊图案的棉质内衣,但在李国华的语言里,在那些淫靡的诗句里,她身上的衣物仿佛变成了透明的空气。

李国华的下半身再次向前顶了顶。

那种坚硬的触感,抵在她的臀缝之间。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他又念了一句,语气变得有些急促,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思琪,你知道什么是‘恩泽’吗?”

房思琪摇了摇头。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恩泽,就是皇帝的精液。”

李国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极其学术、极其客观的口吻,说出了这句下流至极的话。

“啊!”房思琪短促地惊叫了一声,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想要挣脱。

但李国华的一只手迅速环过她的腰,像是一条锁链,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别动。”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是文学。文学是不应该避讳身体的。如果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怎么读得懂白居易的悲伤?”

悲伤?

这是悲伤吗?

这分明是发情。

“皇帝把他的东西,射进杨玉环的身体里,那就是恩泽。”李国华继续说着,他的胯部开始配合着他的语言,进行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律动,“就像那天,我在你嘴里做的那样。”

房思琪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天。

那天的记忆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蜷缩。

那个紫红色的东西,在她嘴里进出,充满了腥味,充满了暴力。最后,那股热流冲进她的喉咙,呛得她几乎窒息。

那就是……恩泽吗?

“老师……”房思琪转过身。

她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地转过身,面对着李国华。

书架在她的背后,李国华在她的面前。她被夹在知识与欲望的缝隙里,无处可逃。

她抬起头,看着李国华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没有那种禽兽般的疯狂,反而带着一种令人困惑的、深情的悲悯。就像他在讲台上念诵《祭十二郎文》时一样。

这种眼神让房思琪感到混乱。

如果他是坏人,为什么他的眼神这么温柔?

如果他是好人,为什么他要说那些话,要做那些事?

唯一的解释,只能是那个词。

“老师,”房思琪伸出手,颤抖着抓住了李国华那件灰色针织衫的衣摆。她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像是在悬崖边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你……你爱我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墙上的挂钟在走动。

滴答。滴答。

李国华看着眼前这个女孩。

她仰着头,那张未施粉黛的脸上写满了恐惧、迷茫,还有一种让他兴奋得几乎要颤抖的——献祭般的虔诚。

她在求证。

她在试图给这场暴行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多么聪明的女孩。多么可怜的文学少女。

李国华缓缓地低下头。

并没有急着回答。

他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沉默。

他伸出手,捧住了房思琪的脸。他的手掌很大,干燥而温暖,覆盖了她大半张脸颊。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颧骨,像是在把玩一件稀世珍宝。

“傻孩子。”

他叹息了一声,那是演技巅峰的一声叹息,充满了无奈、宠溺和一种跨越了伦理的沉重感。

“如果不是爱,我为什么要让你读这些书?如果不是爱,我为什么要让你看我的身体?如果不是爱,我为什么要让你吞下我的生命?”

每一个反问句,都像是一颗钉子,把房思琪钉死在这个名为“爱情”的十字架上。

房思琪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释然。

是爱。

老师亲口说了,是爱。

既然是爱,那么疼痛就是合理的,羞耻就是必要的,那根顶着她的硬物,就是爱的权杖。

“我就知道……”房思琪哭着,把脸埋进了李国华的掌心里,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手掌,“我就知道老师是爱我的……我不是脏的……我是被爱的……”

李国华感受着掌心里的湿润,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这就对了。

只要披上“爱”的外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

“来。”

他轻声说着,双手插进房思琪的腋下,像抱起一个洋娃娃一样,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

“唔!”房思琪惊呼了一声,双脚离地,本能地想要寻找支撑。

李国华把她放在了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书桌上摊开着《长恨歌》,还有几本散乱的讲义。房思琪的屁股压在了那些文字上,压在了“汉皇重色思倾国”那一行字上。

李国华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他依然穿着整齐,西装裤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但他并没有让房思琪合拢双腿,而是用自己强壮的大腿,强行分开了她的膝盖。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他双手撑在书桌边缘,把房思琪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的脸离她只有几厘米,呼吸交缠在一起。

“思琪,你知道‘度春宵’是怎么度的吗?”

他的胯部紧紧地贴上了她的私处。

虽然隔着西装裤,隔着百褶裙,隔着内裤。

但这三层布料,根本无法阻挡那种侵略性的硬度。

那是男人的性器。

勃发的,滚烫的,充满了攻击性的性器。

它正好顶在房思琪最隐秘、最柔软的那个部位。

“啊……”

房思琪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

那种触感太可怕了。像是一块烧红的石头,正试图把她的身体融化。

李国华开始动了。

不是那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细微的、缓慢的研磨。

他用那个硬块,隔着层层布料,精准地寻找着她的阴蒂。

滋……滋……

布料之间的摩擦声在寂静的书房里被无限放大。

“老师……别……别这样……”房思琪的手抓住了书桌的边缘,指甲在桌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太……太奇怪了……”

“不奇怪。”李国华吻住了她的耳垂,舌尖在那块软肉上打着圈,“这是我们在做诗。我们在用身体写诗。”

他的动作逐渐加重。

每一次画圈,每一次顶撞,都带着一种要把她碾碎的力度。

那种生理上的快感,像是一种背叛了灵魂的毒药,顺着脊椎窜了上来。

房思琪感到羞耻。

她怎么能有感觉?那是老师啊。那是比她爸爸年纪还大的男人啊。

可是,身体是诚实的。身体在颤抖,在发热,在分泌出那种羞耻的液体。

“湿了吗?”

李国华突然停下了动作,稍微退开了一点距离,低头看着她的裙子。

深蓝色的百褶裙看不出痕迹。

但他知道,里面一定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告诉我,思琪。”他伸出手,隔着裙子,按在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覆盖在那块隆起的耻骨上,“这里,是不是在哭?”

房思琪满脸通红,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

“是……是在哭……”她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为了配合这个“爱”的剧本,她必须顺着他的话说。

“是因为想念老师吗?”李国华的手指开始隔着裙子揉搓。

那种揉搓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就是纯粹的、粗暴的刺激。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阴唇,带来一种混合着疼痛的快感。

“是……是因为想念……”房思琪哭着说出了这句谎言。

“好女孩。”

李国华满意地笑了。他再次贴了上去,重新开始了那种令人窒息的顶撞。

这一次,他抓住了房思琪的手。

把她那双原本应该用来拿笔、用来弹钢琴、用来写诗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身下。

“摸摸它。”他命令道,“它也很想你。它涨得好痛。”

房思琪的手被迫触碰到了那个鼓囊囊的一团。

隔着西装裤的面料,她能摸到那个形状。

像是一根充满了暴力的棍子。

“帮帮老师。”李国华引导着她的手,在那根棍子上上下套弄,“就像那天你用嘴帮我一样。只要你帮它,它就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房思琪的手在颤抖。

她是那么的无助,那么的绝望。

可是她的动作却不敢停。

因为她是爱他的。因为这是爱。因为如果不这样做,这间书房就会变成地狱,而面前这个儒雅的男人就会变成魔鬼。

李国华闭着眼睛,享受着小女孩生涩的手法。

虽然隔着裤子,快感大打折扣。

但是那种精神上的征服感,那种看着一个纯洁的灵魂在自己手中堕落的快感,却比直接的性交还要强烈百倍。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喘息着,念出了这两句诗。

“思琪,为了你,老师也不想早朝了。老师只想死在你身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顶撞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书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痛苦地呻吟。

房思琪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随时都会被这股名为“爱”的黑色巨浪吞没。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7.# 湿润的借口

书房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只剩下一种令人晕眩的、陈旧纸张发酵后的酸味。那本《长恨歌》被压在房思琪的大腿下面,书页大概已经皱了,像是一张哭过的脸。

李国华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里,那种热度并不像阳光,更像是阴湿角落里生出的苔藓,带着一种黏腻的附着感。他刚刚停止了那种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的顶撞,但并没有离开,那个坚硬的部位依然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死死地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房思琪的手抓着书桌的边缘,指节泛白。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无数个念头像是煮沸的气泡一样冒出来,又破裂。

不能是强暴。

绝对不能是强暴。

如果是强暴,那她是什么?是一块肉吗?是一个被弄脏的布娃娃吗?

不,她是读过书的。她是李老师最得意的学生。她懂得欣赏文学的美,懂得那些隐喻和修辞。

如果这不是暴力,那只能是爱。

书上说,爱是激情的,是忘我的,是包含了痛苦与欢愉的统一体。

李老师对她做的事,虽然痛,虽然羞耻,但如果是出于爱,那就是合理的。那就是一种只有他们两个人懂的、高级的交流方式。

她必须爱他。

只有爱他,这一切才解释得通。只有爱他,她才不是受害者,而是这段“师生恋”的女主角。

“老师……”

房思琪的声音颤抖着,像是风中即将熄灭的烛火。她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掌控着她命运的男人。

李国华的眼镜片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双眼睛藏在后面,深不见底。他正在观察她,像个耐心的猎人观察落入陷阱的小鹿,等待着她最后的挣扎停止。

“怎么了,思琪?”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刚刚发泄过后的慵懒。

房思琪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涩得发痛。她松开了抓着桌沿的手,那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绝的决心,轻轻地落在了李国华的手臂上。

隔着针织衫,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

“老师,我……”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只能凭着一股绝望的勇气把那句话挤出来,“我……我是爱你的。”

这句话一出口,房思琪感觉自己心里的某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了。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奇怪的安宁感升了起来。

既然说了爱,那就不脏了。既然是爱,那就是两情相悦。

李国华愣了一下。

哪怕是他这样老练的猎手,也没想到猎物会自己把脖子伸到刀口上,还赞美刀锋的锋利。

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正是他想要的。这正是他这几个月来,用唐诗宋词,用那些似是而非的哲学,一点一点在她脑子里构建的牢笼。

“傻丫头。”

李国华叹息着,语气里充满了那种令人作呕的怜惜。他伸出手,手指插入房思琪乌黑的长发里,轻轻地梳理着。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懂。”

他低下头,鼻尖蹭着房思琪的鼻尖。

“如果你不爱我,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诚实?如果你不爱我,你怎么会让我这样抱着你?”

他的逻辑无懈可击。至少在房思琪那个十五岁的、尚未构建完全的世界观里,是无懈可击的。

“我也爱你,思琪。你是我的缪斯,是我在这个庸俗世界里唯一的救赎。”

李国华说着,嘴唇贴上了她的嘴唇。

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浅尝辄止的触碰。

这一次,带着一种确认关系的、理直气壮的侵略性。

“唔……”

房思琪发出了一声闷哼。

李国华的嘴唇很干,带着一股常年抽烟留下的烟草味,还有刚刚喝过的浓茶的苦涩味。这种味道并不好闻,甚至可以说是难闻的。

但这味道现在被冠以“爱”的名义,强行灌入了她的感官。

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

那是一条粗糙的、湿滑的软肉,像是一条蛇,灵活地钻进了她的口腔。

滋……啾……

水渍声在寂静的书房里响了起来。

房思琪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把那条入侵的舌头顶出去。

但是在她产生抗拒念头的那一瞬间,李国华刚才的话又在耳边回响起来。

——“你是我的救赎。”

如果拒绝他,就是拒绝救赎。如果拒绝他,刚才说的“爱”就是谎言。

于是,她强迫自己放松了下颚。

她笨拙地张开嘴,任由那条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虐。它扫过她的上颚,刮过她的牙床,最后缠住了她那条不知所措的小舌头。

李国华吻得很深,很用力。他似乎要把她嘴里的空气全部吸走,把她的津液全部吞下。

他的头不停地变换着角度,鼻子挤压着她的鼻子,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哈……唔……”

房思琪的双手原本只是搭在他的手臂上,现在却因为缺氧和紧张,不自觉地收紧了。

她不知道该把手往哪里放。

推开他吗?不行,那是拒绝。

垂在身侧吗?不行,那是冷漠。

既然是爱人。

既然是爱人,拥抱应该是自然的。

房思琪的手颤抖着,顺着李国华的手臂向上滑,滑过他的肩膀,最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一个拥抱。

一个充满了自我催眠和悲剧色彩的拥抱。

她把自己献祭给了这个男人,还以为自己是在拥抱文学。

李国华感觉到了她手臂的动作。

那一瞬间,他心里的得意膨胀到了极点。

她回应了。

这个高傲的、干净的、像水晶一样的女孩子,终于彻底在自己怀里融化了。

他的一只手原本撑在桌面上,现在腾了出来,顺着她的背脊向下滑。

隔着校服衬衫,他的手掌宽大而热烫。

他没有把手伸进去。

但他手掌的力度很大,每一个手指都像是带着吸盘,紧紧地吸附在她的背上。

手掌滑过肩胛骨,滑过脊椎的凹陷,最后停在了她的侧腰上。

那里是百褶裙的腰头。

稍微有点紧。

李国华的手指勾住了裙子的腰头,往外拉扯了一下,然后松手。

啪。

松紧带弹回肉上的声音。

“思琪,你的嘴巴好甜。”

他在接吻的间隙,含糊不清地低语着。他的嘴唇并没有离开她的,只是稍微松开了一点缝隙,让声音可以传出来,同时也让两人的唾液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

“像蜜一样。这就是《旧约》里说的流着奶与蜜的地方吗?”

房思琪的脸红得快要滴血。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旧约》,她只觉得羞耻。

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那是成年男人的味道,那是权力的味道。

“老师……”她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

因为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两人的上半身贴得更紧了。

她那发育得刚刚好的、像小鸽子一样的乳房,隔着棉质内衣和衬衫,紧紧地压在李国华的胸膛上。

李国华当然感觉到了。

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触感,让他下半身的充血更加严重了。

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抱着。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后脑勺移开,来到了她的胸前。

他没有解开扣子。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阶段,保留这一层布料,反而更能增加她的羞耻感,也更能体现他的“克制”——看,老师并没有脱你的衣服,老师只是在爱你。

他的手掌覆盖在了她左侧的乳房上。

隔着衬衫,隔着内衣。

“啊!”

房思琪惊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僵。

那是她的禁区。那是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别怕。”李国华再次吻住了她,把她的惊呼声堵回了肚子里,“这是爱抚。爱人之间都是这样的。”

他的手掌开始缓慢地揉动。

并不是那种色情的揉捏,而是一种带着压迫感的按压。

他掌心的纹路,透过薄薄的布料,烙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这里心跳好快。”李国华低声笑着,他的手掌感受着掌心下那颗心脏惊慌失措的跳动,“是因为我吗?”

房思琪说不出话来。

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胸前那只手带来的恐怖触感。

那种触感太奇怪了。又热,又重。

每当他的手指稍微用力,按下一点点凹陷,她就觉得呼吸困难一分。

“你看,你的身体在欢迎我。”

李国华的手指突然收拢。

隔着两层布料,他精准地捏住了那个小小的突起。

“唔——!”

一股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炸开。

房思琪的双腿猛地夹紧了。

那种感觉并不完全是痛,还有一种酸涩的、让人想要流泪的酥麻。

“老师……别……别捏……”她在他唇边求饶,声音带着哭腔,“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李国华并没有停手,反而用拇指和食指捻动着那一小点,像是在捻灭一个烟头,“是因为它变硬了吗?”

房思琪羞耻得想死。

是的,它变硬了。

在老师的手指下,在那种粗暴的玩弄下,她的乳头不可耻地挺立了起来,像是在向他致敬。

“它在向我敬礼呢,思琪。”

李国华松开了嘴唇,退后了一点点,眼神灼热地盯着她的胸口。

虽然隔着衣服,但因为她的内衣很薄,那个凸起的形状还是隐约可见。

“好美。”他赞叹道,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就像书里写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房思琪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里,不敢抬头。

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浑身的神经都裸露在空气中,任由他摆布。

李国华并没有因为她的羞涩而停止。

他的下半身再次贴了上来。

这一次,他没有用那个硬东西去顶她的私处,而是把大腿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他的大腿很粗壮,肌肉硬邦邦的。

就这样强势地卡在她的双腿中间,强迫她把腿张开。

“腿张开一点,思琪。”他在她耳边命令道,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睡觉,“让老师离你更近一点。”

房思琪顺从了。

她的双腿无力地分开,任由那条属于成年男性的腿占据了她的领地。

那个坚硬的膝盖,正好顶在她的会阴处。

一种异样的充实感。

虽然没有进入,但那种被填满的错觉,让她感到一阵心慌。

“老师……”她在他的颈窝里呢喃,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好热……”

“热就对了。”李国华的手依然在她的胸前游移,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开始带着她的身体一起晃动。

这种晃动很轻微。

就像是两棵树在风中互相摩擦。

但他大腿上的布料,粗糙的西装裤面料,随着晃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

沙……沙……

这是一种极度暧昧的声响。

比直接的肉体拍打声更让人脸红心跳。

房思琪感觉自己的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那团火从被他捏住的乳头开始,烧到被他顶住的下体,最后烧到了脸上。

她的汗水流了下来,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思琪,你知道吗?”

李国华突然停下了动作,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狂热的、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我们在做一个实验。”

“什么……什么实验?”房思琪迷茫地问,眼神涣散,焦距都有些对不准了。

“我们在验证灵与肉的结合。”李国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你的灵魂爱我,所以你的身体也向我敞开了。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我们的爱是纯洁的,是超越了世俗道德的。”

房思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只要是纯洁的就好。

只要不是脏的就好。

“那……”李国华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既然是纯洁的,既然是为了验证爱……能不能让老师听听你的声音?”

“声音?”

“对,声音。”李国华的手指再次回到了她的胸前,这一次,他两只手同时覆了上去,一只手一边,把那一对小小的乳房完全掌控在掌心里。

“我想听听,当你感觉到爱的时候,会发出什么声音。”

说完,他的双手猛地收紧,用力一抓。

“啊!!”

房思琪仰起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叫声。

这一下太用力了。

痛感和快感同时袭来,让她的大脑瞬间短路。

“对,就是这个声音。”李国华兴奋地喘息着,把脸埋进了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那种混合着汗水和少女体香的味道,“这是世界上最美的诗句。”

他的手没有松开,反而开始变本加厉地揉搓。

隔着衣服,把那一对原本形状完美的乳房揉得变形,揉得发热。

房思琪的身体在他的怀里剧烈地颤抖。

她的双手依然环着他的脖子,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针织衫的毛线里。

她在忍耐。

她在配合。

她在努力地把这一切想象成一场伟大的爱情仪式。

可是,下体传来的那种湿润感,却是那么真实,那么无法忽视。

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黏糊糊的,热热的。

把内裤弄湿了。

李国华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因为她的大腿在痉挛,在不自觉地夹紧他的大腿。

“湿了?”

他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

房思琪咬着嘴唇,不敢回答。

“没关系,思琪。”李国华抽出了一只手,慢慢地向下探去。

这一次,他的手没有停在腰上。

而是顺着裙子的褶皱,滑到了她的臀部。

隔着裙子,他的手掌托住了她的一瓣屁股。

然后,用力地捏了一把。

软。

真的太软了。

那种少女特有的、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这里也想念老师了吗?”

他的手指隔着裙子,在那条臀缝的位置划过。

滋……

指甲刮过布料的声音。

房思琪浑身一激灵,整个人都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师……我……我不行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行了。

她只觉得浑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只剩下一种渴望被填满、被拥抱、被占有的本能。

“嘘……”李国华吻了吻她的额头,“这才刚开始呢,我的好学生。”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8.# 剥开

书房里的挂钟指针走动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了。咔哒、咔哒、咔哒。每一秒都像是在房思琪的神经上敲击。

李国华的手依然停留在她的臀部,隔着那层薄薄的百褶裙布料,掌心的热度像是一种慢性毒药,正顺着她的皮肤纹理渗透进去。但他似乎觉得这样的接触还不够,还隔着太多“世俗的障碍”。

“思琪,”李国华忽然松开了手,向后退了一步,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瓷器,“你不热吗?”

房思琪愣住了。热?她当然热。她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粘在校服衬衫上,那种湿冷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但这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热,更是一种羞耻燃烧带来的燥热。

“你看,你的脸都红成这样了。”李国华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脸颊。指甲修剪得很圆润,刮过皮肤时有一种微妙的痒感。

“老师……我……”房思琪想要辩解,想要说她不热,想要逃离这个越来越逼仄的空间。

“嘘。”李国华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好孩子不撒谎。你的身体在出汗,你的呼吸在加速。既然热,为什么要裹得这么严实呢?”

他的手伸向了她的领口。

那是夏季校服衬衫的第一颗扣子。白色的,塑料质地,上面刻着学校的名字。那是她身份的象征,是她作为“好学生”的护身符。

李国华的手指很灵活,并没有那种急不可耐的颤抖,反而带着一种令人绝望的从容。

哒。

第一颗扣子被解开了。

领口松散开来,露出了锁骨中间那个小小的凹陷。那里积聚了一点点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老师!”房思琪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捂住领口。她的动作充满了惊恐,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想要护住自己的羽毛。

李国华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温柔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却不容置疑地把她的手拉开,按在了身体两侧。

“思琪,我们在上课。”他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带着那种在讲台上特有的威严,“文学是坦诚的。如果你连面对真实的自己都不敢,怎么能读懂那些伟大的灵魂呢?把手放好。”

房思琪被那句“上课”镇住了。

这是她的软肋。只要冠以“文学”和“教育”的名义,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底气。她僵硬地垂下双手,指尖死死地抠着裙子的侧缝,指甲几乎要折断。

李国华满意地笑了笑,继续他的动作。

哒。

第二颗扣子。

衬衫的开口扩大了,露出了里面那件纯棉的白色内衣。那是少女特有的款式,没有蕾丝,没有钢圈,只有最朴素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发育中的身体。

哒。

第三颗。

哒。

第四颗。

随着一声声轻微的塑料撞击声,房思琪感觉自己的一层皮正在被剥下来。

衬衫彻底敞开了。

李国华并没有急着把衬衫脱下来,而是就这样让她敞着怀,欣赏着她穿着内衣的样子。

“真白。”他感叹道,目光贪婪地在那片白色的布料上游移,“像宣纸一样。等着人去泼墨,去题词。”

房思琪低着头,下巴几乎要戳进锁骨里。她不敢看。她觉得现在的自己丑陋无比,像是一个被拆开了包装却还没被吃掉的劣质糖果。

“但这件……”李国华的手指勾住了内衣的肩带,轻轻弹了一下。

啪。

肩带弹回皮肤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一道红痕。

“这件东西,太多余了。”他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它束缚了你的自由,也阻挡了美的绽放。就像写文章,最忌讳的就是堆砌辞藻,要删繁就简,要直指人心。”

他绕到了房思琪的身后。

房思琪浑身僵硬,她能感觉到李国华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看不见他的动作,反而让恐惧成倍地增加。

她听到身后传来衣物摩擦的窸窣声,那是他在寻找背扣的位置。

“别怕,放松。”他在她耳边低语,“深呼吸。”

两只粗糙的大手覆盖在了她的背上。

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背带,他的手指准确地摸到了那两个金属挂钩。

咔。

第一个挂钩松开了。

内衣的下围瞬间松了一半,那种紧绷的束缚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失守的恐慌。

咔。

第二个挂钩也松开了。

那件白色的棉质内衣失去了支撑,瞬间变得松垮。

前面的布料垂了下来,脱离了她的皮肤。

“啊……”房思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本能地想要抱胸。

但李国华早有预料。他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肘,把她的双臂向后扳,迫使她的胸膛挺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内衣顺着她的手臂滑落,掉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东西了。

没有任何遮挡了。

书房里的灯光并不算刺眼,但在这一刻,房思琪觉得那光线像是有毒的射线,直接灼烧着她胸前那两团稚嫩的肉。

那是她第一次在一个异性面前完全袒露上身。

那对乳房并不大,像两只倒扣的小瓷碗,洁白,圆润,带着少女特有的挺拔。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和现在的寒冷,正倔强地挺立着。

空气流动的声音,呼吸的声音,心跳的声音。

一切都静止了。

李国华没有说话。他绕回到她面前,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两点粉红。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吞咽口水的咕嘟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猥琐,却又带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力量。

房思琪紧闭着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滑过脸颊,滴落在她赤裸的胸口上。

冰凉的泪水,滚烫的皮肤。

“睁开眼睛,思琪。”李国华命令道。

房思琪摇着头,眼泪甩飞出去。

“看着我。这是礼貌。”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悦。

房思琪不得不睁开眼睛。透过模糊的泪水,她看到李国华正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眼神看着她。那不是老师看学生的眼神,甚至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那是食客看着一盘刚刚端上桌的珍馐美味的眼神。

“好美。”他伸出手,并没有立刻触碰,而是隔空描摹着那两团肉的轮廓,“真的好美。”

他的手指停在距离乳头只有几毫米的地方。

指尖的热度辐射过来,让那两颗小红豆颤抖得更厉害了。

“思琪,考考你。”

李国华突然开口了,语气轻松得仿佛他们真的只是在讨论诗词。

“‘小荷才露尖尖角’,下一句是什么?”

房思琪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在极度的羞耻和恐惧中,本能地抓住了这一根“救命稻草”。如果是对诗,那就还是文学。如果是文学,那这就不是猥亵。

她抽泣着,努力调动着脑子里那些关于平仄和对仗的知识。

杨万里的诗。

平平仄仄平平仄。

下一句应该是……

“早……早有蜻蜓立上头……”她结结巴巴地背了出来,声音破碎得像风中的落叶。

李国华笑了。

他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遗憾的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不开窍的学生背错了课文。

“不对。”

“不对?”房思琪愣住了。明明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太俗了。”李国华上前一步,他的膝盖顶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把她逼得靠在了书桌边缘,“那是小学生的答案。你是我的缪斯,你应该有更深刻的理解。”

他的手终于落了下来。

不再是隔着衣服。

是真正的、毫无阻隔的、肉对肉的接触。

那只布满掌纹、带着薄茧的大手,覆盖在了她左边的乳房上。

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娇嫩的乳肉。

那种触感太鲜明了,鲜明到让人恶心,却又让人战栗。

“下一句应该是……”

李国华的手指收拢,把那团软肉拢在掌心里,轻轻地向中间挤压。

“轻拢慢捻抹复挑。”

房思琪的瞳孔猛地放大。

那是《琵琶行》。白居易的《琵琶行》。

那是形容弹琵琶的手法的。

怎么……怎么可以用来形容这个?

但李国华正在用行动向她诠释这句诗的新含义。

“轻拢”。

他的五指张开,像一张网,温柔地包裹住她的乳房,轻轻地向中间聚拢。那动作真的很轻,像是在呵护一朵刚开的花,又像是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玉器。

房思琪感觉到自己的乳肉在他的掌心里变形,被挤压出一道浅浅的沟壑。

“慢捻”。

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

并没有用力掐,而是捏住它,慢慢地、细致地转动。

那粗糙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乳头表面,每一圈转动都像是在发条上上劲。

“嗯……!”

房思琪咬住了嘴唇,但还是没能忍住那一声呻吟。

太刺激了。

直接接触的刺激感比隔着衣服强烈了一百倍。她感觉那两根手指好像捏住的不是乳头,而是她连接大脑的神经。

“抹”。

李国华的手掌摊平,从乳房的底部向上推,一直推到锁骨,然后再滑下来。掌心的肉摩擦着她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他的手掌很干,摩擦力很大。

那是一种被侵犯、被涂抹的感觉。仿佛他要把自己的指纹永远地印在她的皮肤上。

“复挑”。

他的食指指甲,轻轻地,快速地,在充血肿胀的乳头上向上挑了一下。

“啊!!”

房思琪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幸好李国华的腿顶着她,把她卡在了书桌边。

那一瞬间的快感太尖锐了。

像是一根针扎进了心里,却又不疼,只剩下让人头皮发麻的爽利。

“你看,这才是对仗。”李国华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另一只手也覆上了她右边的乳房,开始重复同样的动作,“这才叫‘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的双手同时在动作。

左边轻拢,右边慢捻。

左边抹,右边挑。

房思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读过的那些书,那些美好的诗句,正在她的眼前崩塌,粉碎,然后被重组成一种淫靡的、下流的形状。

《琵琶行》不再是那个江州司马青衫湿的悲剧,变成了此时此刻,她赤裸着上身,被老师玩弄乳房的淫词艳曲。

“不……老师……不要这样解释……”她哭喊着,双手抓着李国华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拉开,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为什么不?”李国华低下头,嘴唇几乎贴到了她的乳房上。他说话的时候,嘴唇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片雪白的皮肤,“文学来源于生活,思琪。我们在创造生活,也在创造文学。”

他张开嘴,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滋溜……

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瞬间包裹了那颗可怜的小红豆。

刚才还是手指的粗糙摩擦,现在变成了湿滑的吸吮。

这种冷热交替、干湿交替的刺激,让房思琪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唔……哈啊……老师……”

她的头向后仰去,长发瀑布般垂落在书桌上。

她的双手不再是推拒,而是无助地抓紧了他的头发,像是在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李国华吸得很用力。

他的腮帮子都陷了下去,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

他在吃奶。

像个贪婪的婴儿,又像个饥饿的野兽。

他的舌头在乳晕上打着圈,牙齿轻轻地刮蹭着乳头。

每一下刮蹭,都让房思琪的身体颤抖一下。

“好甜。”他松开嘴,那颗乳头已经被吸得红肿发亮,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这就是‘大珠小珠落玉盘’吗?”

他又引用了一句。

每一次引用,都在房思琪的心上扎一刀。

“老师……求求你……别说了……”房思琪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死去,而身体却在一点点苏醒。

“为什么不说?”李国华换了一边,开始进攻右边的乳房,“我们在探讨学问。你看,你的身体多好学,它在回应我。”

他的手向下移去。

这一次,没有了任何阻碍。

他的手掌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去,滑进了百褶裙的腰头。

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刚才的那些刺激,那些被扭曲的诗句,那些粗暴又温柔的爱抚,让她的身体诚实地流出了爱液。

“哦?这里也‘水泉冷涩弦凝绝’了吗?”

李国华的手指在她的耻毛上打转,感受着那里的湿热。

“不……不是……”房思琪羞耻得想要咬舌自尽。

“别撒谎。”李国华的手指猛地向下一按,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啊——!”

一声尖叫被她死死地压在喉咙里,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那里的敏感度是乳房的十倍。

仅仅是隔着内裤按压了一下,她就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

“湿透了,思琪。”李国华抽出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那动作下流至极,“这就是你爱我的证据。你的身体在为我写诗。”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39.# 转面流花雪

台南的秋老虎还在发威,午后的阳光把柏油路晒出了一层油光。教室里的吊扇呼呼地转着,像是要把空气里那种青春期特有的、混合着粉笔灰和汗水的味道搅得更匀一些。

房思琪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的钢笔在稿纸上停顿了很久。墨水在笔尖淤积,最终晕染出一个深蓝色的圆点。

“思琪,你的诗又上校刊了。”

前座的女生转过头来,手里挥舞着那本散发着油墨香气的《红楼》。她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是对才华纯粹的崇拜,“连教务主任都在朝会上念了你的句子。‘灵魂是由于肉体的腐烂而产生的磷火’,天哪,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种颓废美,简直太……太像张爱玲了。”

房思琪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那个笑容很浅,像是贴在玻璃上的一层薄纸,随时都会剥落。

“乱写的。”她轻声说。

“乱写都能写这么好。”女生羡慕地叹了口气,“大家都说你是天才。以后一定是我们要仰望的大作家。”

天才。

房思琪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关节上沾染的一点墨迹。那是她刚才不小心蹭到的,像是一块洗不掉的尸斑。

她们不知道。她们看到的那些惊才绝艳的比喻,那些关于破碎、关于腐烂、关于在这世间无处安放的灵魂的描写,不是灵感,是实录。

是她在每一个被李国华按在书桌上、按在沙发上、按在满是灰尘的地毯上的时刻,从身体里被挤压出来的汁液。

她在学校的知名度越来越高。老师们夸她早慧,同学们传阅她的诗作。她像是一尊被供奉在神坛上的瓷娃娃,光鲜亮丽,晶莹剔透。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尊娃娃的内部已经爬满了白蚁。

放学后的夕阳把影印室的走廊拉得很长。

房思琪背着书包,拒绝了刘怡婷一起去吃冰的邀请。

“我要去……补习。”她撒谎的时候,睫毛会不自觉地颤抖。但刘怡婷没有发现,她只是挥挥手,说那明天见。

房思琪转身走进那栋熟悉的大楼。

电梯上行的失重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二楼。

那个数字像是一个咒语。

她按下了门铃。

咔哒。

门开了。

李国华穿着一件灰色的居家棉质长裤,上身是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袖口挽到了手肘处。他看起来那么儒雅,那么干净,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陈旧书纸的味道。

那是书房的味道。也是噩梦的味道。

“来了。”他微笑着,侧身让她进来,“今天学校里怎么样?我听说你的新诗反响很好。”

房思琪低着头换鞋。她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着。

“老师都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李国华关上门,那一声轻微的落锁声,把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了,“你是我的学生,更是我的……作品。你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诗,都是我浇灌出来的。”

他伸出手,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他的手顺势滑到了她的肩膀上,隔着制服衬衫,捏了捏她的肩头。

“瘦了。”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一种长辈特有的责备和怜惜,“是不是为了写诗,又不肯好好吃饭?缪斯虽然需要痛苦来滋养,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房思琪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她已经学会了不躲。

躲避只会换来更严厉的“教育”,或者更粗暴的“爱抚”。

“进来吧。”李国华推着她的肩膀,把她带进了书房。

书房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暧昧。

书桌上摊开着一本书,旁边放着一杯还在冒着热气的茶。

那是李国华特意为她准备的舞台。

“今天我们不讲《红楼梦》了。”李国华走到书桌后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那个动作很随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房思琪犹豫了一秒,然后乖顺地走了过去。

她熟练地绕过桌角,侧身坐在了他的腿上。

百褶裙的裙摆散开,覆盖在他的灰色棉裤上。

李国华的手臂环过她的腰,把她圈在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呼吸喷在她的耳廓里,热烘烘的。

“今天我们读元稹。”

他拿起桌上那本摊开的书,指着上面的一首诗。

那是《会真诗三十韵》。

“读过吗?”他在她耳边问。

房思琪摇了摇头。她的视线落在那些铅字上,每一个字都像是活的,扭曲着,跳动着。

“元稹写给崔莺莺的。”李国华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大提琴的琴弦在震动,“这是唐代最艳情的诗之一,但写得极美,极雅。只有真正懂文学的人,才能读出里面的深意。”

他抓着房思琪的手,引导着她的指尖,落在其中一段上。

“念出来,思琪。”

房思琪感觉喉咙发干。她吞咽了一下口水,声音细若蚊蝇。

“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她的声音在颤抖。

即使她不懂这首诗的具体背景,但那些字眼——“登床”、“鸳鸯”、“合欢”——所暗示的画面,已经足够让她脸红心跳。

“念得真好听。”李国华赞叹道。

他的手从她的腰间滑上来,停留在她胸口的位置。并没有直接去抓握那团柔软,只是隔着衬衫,掌心贴着她的心跳。

咚、咚、咚。

那颗心脏跳得那么快,像是要撞破胸腔逃出来。

“懂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吗?”李国华问。

房思琪不敢回答。她害怕那个答案。

“‘转面流花雪’。”李国华的另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扳过她的脸,让她不得不看着他。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浑浊的光,像是深潭底下的淤泥被搅动了起来。

“意思是,那个女孩子转过脸去,害羞了,不敢看情郎。”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房思琪的脸颊,从颧骨滑到嘴角,“因为太动情,脸上流下的汗水和泪水,就像花瓣上的雪水一样晶莹。”

他的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了一下她的下唇。

那种触感粗糙又温热。

“思琪,你现在就在流‘花雪’。”

他凑近了,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房思琪能闻到他嘴里淡淡的烟草味。

“看,你的额头,你的鼻尖。”李国华伸出舌头,在她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

滋……

湿漉漉的触感。

像是一条软体动物爬过。

房思琪浑身一颤,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老师……”

“别动。”李国华的声音变得严厉了一些,“体会这首诗。体会这种意境。文学不是死记硬背,是要用身体去感知的。”

他的手重新回到了她的腰间,开始解她裙子的挂钩。

咔。

挂钩松开了。

拉链下滑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滋啦——

“‘登床抱绮丛’。”李国华一边念着诗,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

他的手掌很大,很热,直接贴上了她大腿内侧细腻的皮肤。

那里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绮丛,指的是锦被,也是指……”他的手向上滑去,手指触碰到了她棉质内裤的边缘,“指这里。”

他并没有急着深入。

他的手指在内裤的边缘打转,指甲轻轻刮蹭着大腿根部的嫩肉。

那种若有若无的瘙痒感,比直接的疼痛更让人难受。

房思琪咬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李国华的手臂。

“老师……那是……那是写夫妻的……”

“傻孩子。”李国华笑了,笑声震动着胸腔,传导到房思琪的背上,“崔莺莺和张生是夫妻吗?不是。他们是才子佳人,是灵魂伴侣。就像我们。”

他的手猛地探入了内裤。

没有任何前戏的润滑,但他并不在意。

他的手指直接覆盖在了那片毛发稀疏的丘陵上。

“唔!”房思琪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弓起。

“‘鸳鸯交颈舞’。”

李国华念出了第三句。

他的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嘴唇贴着她颈动脉跳动的地方。

他张开嘴,用力吸吮了一口。

啾——

皮肤被吸起的痛感传来。

他在种草莓。

在那个只有把头发扎起来才能看到的地方,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与此同时,他下面的手也开始动作。

中指找到了那个湿润的入口。

虽然没有性交,但之前的调教已经让她的身体有了记忆。

那里虽然紧闭,却已经分泌出了一点点透明的液体。

“湿了。”李国华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带着一种得逞的快意,“看,这就是‘花雪’。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不……不要……”房思琪带着哭腔求饶。

“不要什么?”李国华的手指在那条缝隙上轻轻划过,沾染了一点那些液体,然后举到她面前,“这是脏东西吗?思琪,看着它。”

房思琪被迫睁开眼,看着李国华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

“这是诗。”李国华说,神情庄重得像是在布道,“这是生命最原始、最纯粹的精华。你写的那些诗,那些关于腐烂、关于磷火的句子,都是从这里流出来的。”

他把沾着爱液的手指,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

咸咸的,涩涩的。

带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尝尝看。”他命令道,“这是你自己的味道。也是文学的味道。”

房思琪紧闭着嘴唇,眼泪夺眶而出。

“转面流花雪”。

原本那么美的诗句,此刻却变成了最恶毒的诅咒。她转过面去流下的,不是害羞的泪水,是屈辱的汁液。

“老师……求求你……别这样……”

“诗词源于生活,思琪。”李国华并没有停手,他把那根手指强行挤进了她的嘴里,搅动着她的舌头,“如果你没有体验过这种极致的快乐和痛苦,你怎么写得出那种动人心魄的文字?你以为那些大诗人都是坐在书斋里空想出来的吗?不,他们都是在爱欲的泥沼里打过滚的。”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进出,模拟着某种活塞运动。

咕啾、咕啾。

那是唾液和手指搅动的声音。

“就像这句‘翡翠合欢笼’。”

李国华抽出手指,带出一道银丝。

他的另一只手,在裙子里,握住了她的一侧乳房,隔着内衣用力揉捏。

“合欢,多美的词。”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在裤子里顶着房思琪的臀部。

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但那个形状、那个硬度,依然清晰地传导过来。

“我们现在就在合欢笼里。”李国华说,“这个书房,就是我们的笼子。你是翡翠,我是鸳鸯。”

他突然把手从她的裙子里抽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裤裆上。

“摸摸看。”

房思琪的手触碰到那团滚烫的凸起,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

她想缩回手,却被李国华死死按住。

“它也在流花雪。”李国华的声音变得沙哑,带着浓重的情欲,“它想为你写诗。它想进入那个‘绮丛’,去寻找灵感。”

他并没有解开裤子。

他只是按着她的手,在那根东西上上下套弄。

隔着灰色的棉布,那根东西跳动着,膨胀着,似乎随时都要冲破束缚。

“思琪,你知道吗?”李国华凑到她的耳边,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垂,“真正的文学,是要见血的。是要把美好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哭泣的样子,你颤抖的样子,就是最伟大的文学作品。”

他抓着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沙沙、沙沙。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房思琪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蝴蝶。

那张网是由华丽的辞藻编织而成的。

元稹的诗,红楼的梦,张爱玲的苍凉。

所有她热爱的文学,此刻都变成了李国华手中的凶器,一点一点地剥开她的尊严,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

“说,‘诗词源于生活’。”李国华命令道。

房思琪哭着,声音破碎不堪。

“诗词……源于……生活……”

“乖女孩。”李国华满意地叹息了一声,他的手再次探入了她的裙底,这一次,手指不再只是在外面徘徊,而是试探性地,向那个紧致的小孔顶了顶,“那我们就来好好生活一下。”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40.# 镜中取景

李国华的手突然停住了。

那种在布料上急促摩擦的沙沙声戛然而止,书房里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像两列在黑暗隧道中错车的火车。房思琪的手腕还被他死死攥着,按在那团滚烫的凸起上,掌心是一片潮湿的热气。她茫然地抬起头,睫毛上挂着泪珠,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刚刚从陷阱里被提出来的幼兽,既惊恐又带着一种认命的呆滞。

“不够。”

李国华松开了钳制她的手,语气里那种沉醉的狂热稍微冷却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冷静、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审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过一道冷光,遮住了他眼底那一瞬间闪过的兽性,让他看起来又变回了那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学者。

“光是凭空想象,你是写不出好诗的,思琪。”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衬衫下摆,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整理教案,“元稹写‘翡翠合欢笼’,是因为他看得到。他看得到那个笼子,看得到笼子里的鸟。而你,你对自己身体里的那只鸟一无所知。”

房思琪缩在椅子上,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胸前,那是她在面对捕食者时本能的防御姿态。她的腿还在发抖,膝盖并拢着,刚才那种被隔着裤子摩擦的快感像是一种羞耻的余毒,还在她的血管里乱窜。

“老师……我们要去哪里?”

李国华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向书架旁的一个立柜,打开下面的抽屉。一阵翻找声后,他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面圆形的化妆镜。

镜框是仿古的铜色,雕刻着繁复的藤蔓花纹,镜面擦得锃亮,映照出书房里昏黄暧昧的光线。

“过来。”

他指了指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

那张桌子平时堆满了《红楼梦》、《古文观止》和各种各样的学生试卷。那是知识的祭坛,是房思琪仰望的地方。

李国华伸出手臂,像是要把桌上的灰尘扫去一样,哗啦一声,将那一摞厚厚的参考书推到了边缘。

啪嗒。

几本线装书掉在了地毯上,书页散开,像是一只只折断翅膀的蝴蝶。

“坐上去。”

房思琪看着那张空出来的桌面,深红色的木纹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嘴。她摇着头,身体向后缩,“不……那是放书的地方……”

“书是死的,人是活的。”李国华走过来,不由分说地抱起她的腰。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房思琪的双脚瞬间离地,一阵天旋地转后,她感觉臀部接触到了冰凉坚硬的木头桌面。

“把腿张开。”

这命令简短、有力,不容置疑。

房思琪咬着下唇,那里的肉已经被她咬出了一道白印。她犹豫着,慢慢地,像是生锈的铰链一样,将并拢的膝盖分开了一点点缝隙。

“再开一点。”李国华皱着眉,似乎对她的“吝啬”感到不满,“要把‘绮丛’完全打开,才能看到里面的风景。”

他伸出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猛地一分。

房思琪惊呼一声,整个人呈现出一个羞耻的M型,坐在书桌的边缘。百褶裙的裙摆无力地垂落在两边,中间是那条白色的棉质内裤,上面还印着一只小小的、幼稚的卡通兔子。

那只兔子此刻正处于她双腿之间最隐私的位置,看起来荒谬又可怜。

李国华拿着那面镜子,走到了她的两腿之间。他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先调整了一下台灯的角度。

昏黄的光束被聚焦,直直地打在了那个三角区域。

“看。”

他把镜子放在了书桌的边缘,正对着她的胯下,调整好角度,然后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镜面。

房思琪不想看。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扭向一边。

“我不看……老师……我不看……”

“睁开眼。”李国华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种严厉的压迫感,那是他在课堂上点名批评坏学生时的语气,“如果你连直视自己身体的勇气都没有,你凭什么说你爱文学?文学就是直面真实,哪怕那是丑陋的、羞耻的。”

他伸出一只手,捏住房思琪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扳了回来,强迫她的视线投向下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琪。这是作业。”

房思琪被迫睁开了眼睛。

视线穿过模糊的泪水,落在那面圆镜上。

镜子里,是她自己。

但那又不像她。

那个被强光照亮的角落,那个被撑开的姿势,那条白色的内裤,看起来像是一个被解剖的标本。

李国华的手指伸了过去,勾住了内裤的边缘。

“这层布,就是遮蔽真理的迷雾。”他低声说着,手指轻轻向下一拉。

滋——

内裤顺着大腿滑落,堆叠在膝盖弯处,像是一副被废弃的脚镣。

那里的风景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暴露在了灯光下,也暴露在了那面镜子里。

那是房思琪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那个部位。

粉红色的,稚嫩的,只有稀疏的几根细软的绒毛,像是一片尚未开垦的处女地。两片薄薄的肉唇紧闭着,中间是一条细细的缝隙,因为刚才的情动,那里已经微微泛着水光。

“美吗?”李国华凑近了镜子,像是在鉴赏一件稀世珍宝,“这就是‘桃源洞口’。陶渊明写‘初极狭,才通人’,说的就是这里。”

他的手指在镜面上划过,指尖指着镜子里的那个倒影。

“告诉我,你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

房思琪浑身颤抖,羞耻感像是一盆滚烫的油,从头顶浇下来,把她的理智烧得滋滋作响。

“我……我看到了……那个……”

“用文学的语言。”李国华打断了她,“不要用那些市井的脏词。你是诗人,思琪。给它一个名字。”

他的手指离开了镜面,直接触碰到了她的实体。

指尖轻轻触碰到了那两片闭合的肉瓣。

冰凉的指尖和滚烫的黏膜接触的瞬间,房思琪像是触电一样弹了一下。

“啊……”

“别躲。”李国华按住她的大腿,手指沿着那条缝隙慢慢向下滑动,“看镜子。看我是怎么打开这扇门的。”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按在两片小阴唇的边缘,然后轻轻向两边拨开。

那个动作很慢,很细致,像是在剥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镜子里的画面变了。

原本紧闭的缝隙被撑开,露出了里面更深、更红的嫩肉。

那是一种鲜艳欲滴的粉红色,那是内脏的颜色,也是欲望的颜色。

层层叠叠的褶皱在灯光下舒展开来,中间那个小小的孔洞若隐若现,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透明的液体。

“看到了吗?”李国华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他盯着镜子里的景象,眼神贪婪,“这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海棠花。‘海棠春睡早’,苏东坡如果看到这幅景象,恐怕连诗都写不出来了。”

“唔……老师……别……”房思琪看着镜子里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最娇嫩的地方肆虐,那种视觉上的冲击比身体上的触感更让她崩溃。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玩弄的玩偶,没有尊严,没有隐私。

“这里,”李国华的手指向上,找到了那个隐藏在包皮下的小小突起,“这是花蕊。”

他用指腹轻轻揉搓着那颗敏感的肉粒。

“啊!!”

强烈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房思琪的腰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扣住了桌子的边缘。

那种快感太尖锐了,尖锐得像是一种疼痛。

“很有感觉,是吗?”李国华看着镜子里那个因为刺激而充血肿胀的小点,加快了揉搓的速度,“它在变大,变硬。就像我的那个一样。”

滋啾、滋啾。

手指搅动液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镜子里,那根手指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在那个粉红色的穴口进进出出,虽然只是浅浅的试探,没有真的插进去,但那种入侵感已经足够强烈。

“思琪,你看,你在流泪。”

李国华指着镜子里那个不断渗出液体的洞口,“这就是‘花雪’。下面的嘴巴在哭,在流口水。它饿了。”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房思琪的表情。

她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那是濒临崩溃的表情,也是最能激发男人施虐欲的表情。

“用词语描绘它。”李国华命令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描述你现在的感觉。快说,不然我就停下来。”

他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那种即将到达顶点的快感戛然而止,让房思琪感到一阵空虚和难受。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追逐那根手指。

“说。”李国华冷冷地看着她,“描述它。”

房思琪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想哭,想逃,但身体却背叛了她。那种空虚感像是有蚂蚁在骨头里爬。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被打开、被暴露的自己,那个红肿的、湿润的、丑陋又妖艳的器官。

“它……它像……”房思琪抽泣着,搜刮着脑海里那些破碎的词汇,“像……伤口……”

“继续。”

“像……一只……红色的……眼睛……”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在红木桌面上,“在……在流泪……”

“很好。”李国华满意地笑了。

他重新把手指贴了上去,这一次,他不再温柔。

两根手指并拢,对着那个湿润的小穴,用力顶了进去。

不是全部,只是两个指节的深度。

“唔嗯!”

房思琪发出一声闷哼,那种被异物撑开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饱胀的酸楚。

“这只眼睛在看着我。”李国华看着镜子,看着自己的手指消失在那个粉红色的洞穴里,只剩下指根留在外面,“它想把我也吞进去。”

他在里面弯曲手指,向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探索。

那种触感很奇妙,紧致,温热,还有一种脆弱的阻碍感。

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最后的一层窗户纸。

他现在还不想捅破它。

最好的果实,要留到最后品尝。现在的这种边缘的试探,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才是最有情趣的。

“思琪,看着镜子。”李国华命令道,“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开始抽插手指。

咕滋、咕滋、咕滋。

水声越来越大。

镜子里的画面变得淫靡不堪。

那两片粉嫩的肉唇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带出来,又缩回去,像是某种贪吃的软体动物在吞吐食物。

房思琪死死盯着镜子。

她看到了。

她看到那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

她看到那些透明的液体被搅成了白色的泡沫。

她看到那个平时被严严实实遮盖起来的地方,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向这个男人敞开,任由他探索、玩弄、评价。

“老师……好奇怪……感觉……好奇怪……”

她哭喊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种快感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潮水,冲刷着她的理智堤坝。

李国华俯下身,凑到那个正在被他玩弄的地方。

他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脸靠近那个洞口。

然后,他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漉漉的肉瓣上舔了一下。

“味道不错。”他抬起头,嘴角挂着一丝银丝,“比刚才的更甜。”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到房思琪的嘴边。

“你也尝尝。”

房思琪紧闭着嘴。

“张嘴。”李国华的声音不容反抗,“这是你自己酿的蜜。‘蜜与奶的国度’,圣经里也是这么说的。这是神圣的。”

房思琪绝望地张开了嘴。

那根手指伸了进来,带着一股浓烈的、属于她自己的腥甜气味。

她在吃自己。

她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玩弄,然后被迫吞下自己身体流出的罪证。

这就是文学吗?

这就是李老师说的爱吗?

如果是,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心里会像被挖空了一样冷?

李国华看着她含住自己的手指,眼神愈发幽深。

他把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

紫红色的龟头在空气中跳动了一下,上面也挂着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把那根东西凑到了镜子前,和镜子里那个粉红色的小穴并列在一起。

“看,思琪。”

他指着镜子里的两个器官。

一根粗壮狰狞,一个娇小柔弱。

这一幕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它们是天生一对。”李国华说,“就像这一句,‘翡翠合欢笼’。你的小穴就是笼子,这只大鸟,迟早是要住进去的。”

他拿着肉棒,在那两片湿滑的肉唇上拍打了一下。

啪。

清脆的声音。

“不过今天,我们先不进去。”

李国华把肉棒贴在那个湿漉漉的洞口上,仅仅是龟头顶着那个入口,轻轻地研磨。

“今天,我们只在门口蹭一蹭。让它闻闻家的味道。”

那种硕大的、滚烫的触感抵在门口,让房思琪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慌。她害怕它会滑进去,害怕那种撕裂的疼痛。

但同时,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空虚,仿佛在渴望着被填满。

“夹紧腿。”李国华突然命令道。

房思琪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夹住了李国华的手和那根肉棒。

“对,就是这样。”李国华享受着那种被大腿内侧嫩肉包裹的感觉,“用你的大腿,用你的小穴,好好感受它的温度,它的形状。记住它,思琪。这是你未来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他在她的腿间缓慢地抽动起来。

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水声。

每一次顶撞,都让镜子里的那个粉红色的洞口微微颤抖。

房思琪看着镜子。

看着那个男人丑陋的性器在自己最纯洁的地方肆虐。

看着自己流出的液体把那根东西染得亮晶晶的。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

她是一首诗。

一首被写在厕所墙上的、下流的、肮脏的诗。

东华帝君读者群:https://t.me/+oiqkw6ZREq1lNjk1
东华帝君防炸频道:https://t.me/donghuadj
推荐AI色情聊天网站:https://reurl.cc/LnZ364
推荐AI色情小说网站:https://user307344.psce.pw/84cgga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