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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7)甜蜜互动

海棠书屋 2025-11-2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7)甜蜜互动2025.11.27首发于禁忌书屋看着母亲拖着死熊走向后厨那高大性感的背影,尤其是那随着步伐自然摇曳、如同成熟蜜桃般肥硕滚圆的巨臀,在玄黑色铠甲的包裹下更显惊心动魄的弧度,我
【大虞女战神的废材儿子】(7)甜蜜互动
2025.11.27首发于禁忌书屋

看着母亲拖着死熊走向后厨那高大性感的背影,尤其是那随着步伐自然摇曳、如同成熟蜜桃般肥硕滚圆的巨臀,在玄黑色铠甲的包裹下更显惊心动魄的弧度,我心头一热,几步追上前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紧束着犀牛腰带的腰肢。

“母亲~别急着走嘛。”

我把脸贴在她冰凉坚硬的背甲上,双手却不安分地绕过腰侧,覆盖在她那堪称“磨盘”规模的丰腴臀瓣上,隔着铠甲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一边调皮地揉捏着,一边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

母亲身体微微一僵,停下脚步,却没有立刻挣脱,只是侧过头,有些无奈地嗔道:“臭小子,又闹什么?没看见为娘要给你整治晚饭吗?”

“饭一会儿再吃也不迟,”我笑嘻嘻地,手上动作不停,继续说道,“母亲,孩儿这次出去,不是得了些财物嘛。孩儿想用这些钱,办个‘银行’。”

“银行?”母亲果然被这个陌生的词汇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忽略了我在她臀上作怪的双手,“那是什么玩意儿?你先别闹,好好说。”她轻轻晃了晃身子,试图摆脱我的魔爪,但力度并不坚决。

我趁机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脸颊在她背甲上蹭了蹭,解释道:“就是类似钱庄那种,不过比钱庄做得更大!咱们把钱借给需要的人,收他们的利息,钱生钱!但孩儿想的不仅仅是放贷……”

我稍稍松开她,转到她面前,仰头看着她那带着疑惑的美丽脸庞,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如果有人想开矿,想建个大酒楼,想开垦荒地,或者想弄个水力磨坊、纺织作坊,但他们自己没钱,就可以来找我的银行借钱支持他们!他们赚了钱,我们收利息,他们也发展了,这是双赢!”

我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与她如出一辙的、属于镇北军少主的冷酷:“当然,如果有人敢借了钱不还,或者搞什么歪门邪道……那我的朔风营,可不是吃素的!”

母亲听着我这番在她听来如同天方夜谭般的规划,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什么投资、什么开矿建厂,完全超出了她这个习惯于战场征伐和部落斡旋的统帅的理解范畴。她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努力消化着,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老实承认:“月儿,你说的这些……为娘听不太懂。”

她伸出那只沾着些许熊血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顶,然后俯下身,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带着风尘和血腥气的吻,语气却充满了无条件的支持:“不过,既然钱是你自己挣来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想做什么,为娘都支持你。只要我的月儿开心,别把自己折腾得太累就好。”

得到母亲的首肯,我心中大喜,忍不住踮起脚尖,在她那丰润性感的红唇上飞快地连亲了好几下:“谢谢母亲!您最好了!”

母亲被我亲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飞起一抹极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轻轻推了我一下:“没大没小……快去忙你的吧,为娘真要去做饭了。”

我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看着她提着熊,步伐稳健地走向后厨。

转过身,我脸上的兴奋之色未减,立刻高声唤道:“薛夫人!”

一直守在院门口、留意着这边动静的薛敏华立刻应声而出,步履从容地走到我面前,微微躬身:“公子有何吩咐?”

“带上几个伶俐的家仆,再找一面响锣,立刻去城南最热闹的市集!”我语速飞快地交代,眼中闪烁着创业者的光芒,“给我敲锣打鼓地宣传出去!就说,我韩月,要开办‘安西银行’!”

我特意强调了“安西”二字,取威震安西、普惠安西之意。

“银行的业务嘛,”我略一思忖,简化了说辞,“就是存钱有利息,借钱给支持!无论是想做生意、开荒、建作坊,只要项目可行,缺钱的,都可以来找我们安西银行!利息公道,手续从简!”

我看着薛敏华,她眼中虽有讶异,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委以重任的专注和理解。我郑重地说道:“薛夫人,你精于算计,通晓文书,这安西银行的‘总经理’一职,就由你来担任!前期的一切筹备、宣传、接洽,都由你全权负责!”

薛敏华闻言,身躯微微一震,显然明白“总经理”这三个字代表的权力和责任。她深吸一口气,敛衽郑重行礼,声音清晰而坚定:“蒙公子信任,敏华必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好!”我满意地点点头,“去吧,把声势给我造起来!让整个镇北城都知道,咱们的‘安西银行’开张了!”

薛敏华领命,立刻转身,点齐人手,带着那面铜锣,风风火火地朝着城南方向而去。那干练的背影,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金山银海的轮廓。

我站在院中,听着隐约从城南方向传来的、越来越清晰的锣声和薛敏华清亮的宣传嗓音,心中豪情涌动。这安西银行,将是我撬动这个时代经济杠杆的第一步,也是我真正建立属于自己力量根基的重要一环。母亲的武力是威慑,而银行的财富,将是滋养一切的血液。

当晚,镇北城华灯初上,但城市的喧嚣并未平息,反而因我的一道命令掀起了新的波澜。

我并未停歇,趁着白天归来造成的轰动效应还未消散,立刻调动起初步建立的班底。几名朔风营的战士,换上了较为普通的服饰,但那股子精悍之气依旧难以完全掩盖,他们带着几名口齿伶俐、被我临时雇佣的女仆,拿着我亲自拟定的简单告示,走街串巷,开始在全城范围内宣传一个崭新的概念——“安西银号”(或称银行)。

与此同时,在城中心最繁华的广场上,我让人堂而皇之地摆开了几口大箱子,箱盖敞开,里面是白天才刚刚入库、此刻却在火把照耀下折射出诱人光芒的各色珠宝、金锭银锭!真金白银的视觉冲击力,远比任何口号都更具说服力。

为了增加可信度和吸引力,我还特意请来了几位同我一起返回、尚未离开的塞人部落酋长。他们穿着华丽的民族服饰,牵着膘肥体壮、装饰着银鞍的高头大马,站在那些财宝旁边,用生硬的虞朝官话和夸张的手势,向围观的人群讲述着他们如何通过与我合作,用牛羊换到了以往难以想象的粮食、盐铁和布匹,并大肆宣扬我这位“少统领”的信誉与慷慨。

这一套组合拳效果出奇地好。巨大的财富展示、异族酋长的“现身说法”,以及朔风营战士无形中带来的安全感,迅速点燃了镇北城商贾、匠人乃至一些小有积蓄的军户的热情。

当天晚上,我的小院门外便排起了长队,无数人怀揣着项目计划书、地契或者仅仅是一个个大胆的想法,希望能得到“安西银号”的投资。

面对潮水般涌来的机会,我全权交给了薛敏华进行初步筛选。这位曾经的薛家主母,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商业头脑和冷静的判断力。她坐在临时搬出来的书案后,面前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文书,神色专注,条分缕析,快速地将那些明显不靠谱或意图空手套白狼的项目剔除出去。

经过几乎彻夜的审理和与我的简短商议,最终,我们确定了第一批投资对象:一家位于城东黄金地段、颇具潜力但资金短缺的老字号酒楼;一家拥有独特染色技艺却苦于规模太小的纺织作坊;三处初步勘探显示有丰富矿产(主要是煤和铜)但缺乏开采资金的矿井;三个位于水草丰美之地、准备扩大规模的屯垦新区;以及两个适合大规模养殖的牧场。

我以“安西银号”的名义,向这十个项目统一入股百分之四十,前期所需资金几乎全部由我先行投入。而那些项目原有的主人,则依然保有主导权和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契约简单明了,利益分配清晰。

薛敏华熟练地拨打着算盘,将一箱箱刚刚抬回来的珠宝、金银,迅速换算成数千两白银,然后如同流水般花了出去,换回了一沓沓代表着未来收益的契约文书。看着几乎瞬间缩水大半的“战利品”,连我都忍不住有些肉疼,但这无疑是打开局面、扎根北境最快的方式。

当然,这些都是繁琐却必要的后续工作。而当晚,在小院的深处,则是另一番光景。

处理完初步的银号事务,我回到了内院。母亲已经亲手烹制好了那只熊掌,浓郁的肉香弥漫在小小的饭厅里。我们母子二人相对而坐,中间的桌子上摆着一大盆炖得烂熟、色泽诱人的熊掌,旁边还有几样简单的小菜。

我看着眼前香气四溢的熊掌,眼珠一转,忽然起了捉弄之心。我放下筷子,凑到母亲身边,拉着她的胳膊,用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母亲,这熊掌好大块,孩儿吃着不方便……您……您像小时候那样,嚼碎了喂我吃好不好?”

母亲正夹起一块熊肉准备自己吃,闻言动作一僵,那张美艳的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语气却带着纵容:“胡闹!都多大的人了,还要为娘这样喂你?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话虽如此,但她看着我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无奈地笑了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将那块肥嫩多汁的熊掌肉夹起,小心地吹了吹,然后送入自己口中,细细地咀嚼起来。

我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她。烛光下,母亲咀嚼的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那性感的红唇微微动着,偶尔能看见一点粉嫩的舌尖。

过了一会儿,她俯下身,靠近我,用手轻轻挡着,将已经嚼烂、混合着她唾液的温热肉糜,度入了我的口中。

那肉糜入口即化,富含的油脂香气瞬间在味蕾上炸开,但更强烈的,是其中蕴含的、属于母亲的独特气息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亲昵感。我顺势含住了她的唇瓣,将她度食的动作,变成了一个更深、更缠绵的吻。

我们就在这弥漫着食物香气的饭厅里,再次深深地亲吻起来。不同于白天的激烈与占有,这个吻带着食物的温热和一种近乎亵渎的亲密,缓慢而粘稠,交换着彼此的气息和唾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对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良久,唇分。一丝暧昧的银线在我们唇间断开。母亲的气息有些紊乱,眼神迷离,她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宠溺:“你呀……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冤家……”

我舔了舔嘴唇,回味着那复杂的滋味,心中充满了某种悖德的满足感和对母亲深深的依恋。在外,我是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韩月少主;在内,我依然是那个可以肆意向母亲撒娇、索取无尽宠溺的孩子。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和感受,在这座小小的院落里,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夜色渐深,小院厨房里飘出浓郁的肉香,混合着某种野性的腥甜气息。餐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我和母亲两人。桌上摆着大盘烹制好的熊掌和熊肉,汤汁浓郁,香气扑鼻。

母亲卸去了沉重的铠甲,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暗红色锦袍,将她那高挑丰腴、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直接用手抓起一块炖得烂熟的熊肉,毫不在意形象地撕咬下一大块,在口中咀嚼着。但她并没有咽下,而是忽然俯下身,凑近我,那双刚刚还带着战场煞气此刻却盈满奇异柔情的大眼睛凝视着我。

她伸出沾着些许油渍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然后,将她那丰润的、带着肉汁香气的红唇印了上来。温热、已经被咀嚼得细碎的熊肉,伴随着她灵活的舌尖,渡入了我的口中。那味道,混合着熊肉本身的醇厚、香料的馥郁,以及母亲唇舌间独有的、带着一丝血腥气的霸道气息,形成一种极其怪异却又令人心跳加速的背德体验。

我被动地接受着这特殊的“喂食”,喉咙滚动,咽下了那混合着彼此唾液的食物。但母亲并未立刻离开,反而就着这个姿势,更加深入地吻住了我。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舌头蛮横地在我口腔中扫荡,仿佛在确认她的所有权。我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她宽阔的脊背,隔着薄薄的锦袍,能感受到她紧实而充满力量的肌肉线条。随后,我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游移,隔着衣物,抚上她那如同山峦般丰硕圆润的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分量,又顺着她健硕的腰肢,滑向那两条比我性命还长的、丰腴而充满力量感的大腿。

母亲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满足意味的轻哼,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将我搂得更紧,加深了这个混合着食物气息与情欲的吻。

这顿晚餐,就在这种交织着禁忌感与亲密无间的喂食和缠绵中,持续了许久。直到盘中的熊肉所剩无几,我们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唇瓣都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显得有些红肿。

饭后,我们很自然地手牵着手,如同最亲密的伴侣一般,回到了卧室。这些年,母亲始终坚持与我同床共枕,最初或许是因为我年幼体弱,需要照顾,后来则渐渐成为一种习惯,一种她表达极度依赖和占有欲的方式。年幼时我确实有些不习惯,但随着年岁渐长,尤其是在这个危机四伏的陌生世界,这种紧密无间的接触,反而让我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依赖和安心感。

卧房内,烛光昏黄。母亲走到床边,开始背对着我,从容地宽衣解带。锦袍滑落,露出里面轻薄的丝绸亵衣,将她那夸张的腰臀比和修长丰腴的玉腿轮廓清晰地展现出来。她一边解开亵衣的系带,一边用看似随意的语气说道:

“月儿,最近……安西那几个大家族,又接二连三地给你娘我来信了。”

我正看着她优美的背影有些出神,闻言下意识地装傻:“哦?这是好事啊,说明母亲威名远播,他们都想依附过来,我们镇北府的力量岂不是越来越强?”

母亲轻哼一声,亵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饱满傲人的侧影。她侧过半边脸,美眸斜睨着我,带着一丝戏谑和不易察觉的试探:“傻小子,跟为娘还装糊涂?他们哪里是想依附……他们是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家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塞到为娘我的榻上来,给你娘我做‘小老公’呢。”

她转过身,几乎完全赤裸的、高大性感到令人窒息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一步步走向我,语气带着某种危险的甜美:“怎么样?我的月儿,听到有人想给你找个小爹,开心吗?”

我看着她逼近的身影,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混合着浴后清香和一丝若有若无血腥气的独特味道,再听到“小爹”这个词,心里顿时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说不出的憋闷和抗拒涌了上来,脸上那点强装的笑容也瞬间垮掉,泄气般地低声道:“……不开心。”

母亲看到我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走到我面前,伸出依旧带着薄茧的手指,亲昵又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捏了捏我的嘴唇。

“现在知道不开心了?”她俯身,几乎与我鼻尖相抵,温热的气息拂在我的脸上,“那你也要理解为娘!我也不希望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出现别的、不相干的女人!那个薛氏,还有那个塞人阙氏,尽快给我安排到别处去!”

看着她眼中不容置疑的坚持,我知道在这件事上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只好点了点头,但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条件:“我同意让她们搬出去。但是,娘也要答应我,没有我的同意之前,您也不许有那些什么‘小老公’、‘小情人’!”

母亲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明媚、甚至带着几分少女般狡黠的笑容。她快乐地坐在我身边,伸出双臂将我紧紧抱住,那对惊人的柔软毫不客气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她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却充满了愉悦:

“好!为娘答应你!就我们娘俩,谁也不许插进来!”

感受着她怀抱的温暖和那份近乎偏执的占有欲,我心中叹了口气,却也涌起一股复杂的、被需要的感觉。在这个充满权力倾轧与危险的世界里,我们这对关系奇特的母子,似乎只有在彼此紧密的、甚至有些扭曲的依偎中,才能找到一丝虚假的安全与慰藉。窗外,是镇北城凛冽的寒风,而窗内,是交织着禁忌、依赖与浓烈情感的,不为人知的夜晚。

母亲那高大丰腴的身躯在我怀中微微颤抖,方才处理死熊时的杀伐果断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羞涩、期待与长久压抑情感的迷离。我再次深深吻上她那两片性感厚实的红唇,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推拒,反而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热烈而生涩地回应着。她的双臂紧紧环住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我的身体。

小院的内室气氛旖旎,温度攀升。情到浓时,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探入她厚重铠甲的缝隙,摸索到内里丝质胸衣的系带,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破裂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那对令我无数次在暗中窥视、惊叹其雄伟饱满的硕大乳房,如同挣脱了束缚的玉兔,猛地弹跳而出,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肌肤雪白细腻,顶端那两抹嫣红如同雪地里的红梅,傲然挺立,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我几乎是带着一种朝圣般的虔诚与少年的冲动,低下头,将其中一颗饱满的嫣红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触感充斥口腔,母亲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揽住我头的手臂收得更紧,手指无意识地穿插进我的发丝。

然而,我吮吸了半晌,除了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母亲愈发急促的喘息,口中却并未期待中的甘甜乳汁。

我有些困惑地抬起头,看着母亲那双氤氲着水汽、媚眼如丝的美眸,故意用一种天真又带着情欲沙哑的语气问道:“母亲……为什么……没有奶水?月儿想喝……”

母亲闻言,脸上瞬间爆开一团红晕,一直蔓延到她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她羞赧地侧过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动,声音细若蚊蚋,带着难言的娇媚:“傻……傻孩子……只有……只有怀了身孕的女人,体内气血充盈,化为精微,才能……才能生出乳汁哺育婴孩……母亲……母亲又未曾怀孕,哪里来的奶水给你喝……”

“怀孕?”我听到这两个字,眼睛猛地一亮,一股莫名的、混杂着禁忌与占有欲的兴奋感冲上头顶。我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渴望:“那母亲快些怀孕!给月儿生个弟弟妹妹!不!月儿要母亲怀上我的孩子!”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狂而原始的念头驱使着,开始手忙脚乱地撕扯自己的衣物,也想去解开母亲腰间那繁琐的铠甲束带,想要更进一步,完成那生命中最亲密的交融,仿佛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占有这座令我痴迷的“山岳”,才能让她真正属于我。

然而,就在我意乱情迷、即将突破最后界限的时刻,母亲却猛地清醒过来。她用那双能捏碎敌人头颅、此刻却微微颤抖的手,坚定而又不失温柔地按住了我正在胡作非为的手。

“月儿……不可……”她的声音带着情动后的沙哑,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理性,“你还小……身子骨都还未完全长成……如今……如今还做不了这等事……”

她看着我瞬间僵住的身体和眼中燃起的火焰,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充满了怜爱和一种近乎悲悯的温柔:“等你再长大些……再过几年……真正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儿……到那时……自然……自然就可以了……”

我本能地想要反驳,想要证明自己已经足够“强大”,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那种力不从心的青涩感,以及生理上确实尚未完全成熟的事实,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我心头的火焰,也将那疯狂的冲动打回原形。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无力、羞耻和挫败的感觉,如同毒蛇般噬咬着我的心脏。原来,在绝对的力量和成熟的女性魅力面前,我这具年幼的身体,竟是如此“无用”!

看着我瞬间黯淡下去的眼神和紧抿的嘴唇,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重新将我拥入怀中,让我枕在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脯上,如同安抚婴孩般,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傻孩子……急什么……母亲等了你这么多年……难道还差这区区几年光阴吗?”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笃定和纵容,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注定的未来。

我敏锐地捕捉到她话语中的深意,猛地抬起头,追问:“等我?母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却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我的唇上,阻止了我进一步的追问。她那双美眸中流转着复杂难明的情愫,有宠溺,有期待,或许还有一丝我无法完全理解的、属于她自己的秘密。

“这是个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她轻声说着,带着一种哄骗孩童般的语气,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睡吧,月儿,今晚让母亲抱着你睡。”

说着,她拉过柔软的锦被,将我们两人盖住,然后像守护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紧紧搂着我,闭上了眼睛。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独特的、混合着血腥、汗水和成熟女性体香的气息,耳边是她逐渐平稳的心跳声。身体的躁动和心灵的挫败感,在这温暖而安全的怀抱里,奇异地渐渐平息。

然而,母亲那句“等了你这么多年”和那神秘的“秘密”,却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我心中漾开了层层叠叠、难以平静的涟漪。今夜,注定无眠。

清晨的天光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寒意,我便在一种近乎窒息的、却又带着熟悉暖意的包裹中醒来。母亲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床边,她那高大丰腴的身躯侧卧着,将我整个圈在怀里。见我睁眼,她不由分说地便俯下身,用那两片丰润性感的唇瓣堵住了我尚未来得及发出的呢喃,又是一个漫长而霸道的早安吻,带着她身上特有的、混合着皮革与淡淡血腥的气息,直到我彻底清醒,并开始回应,她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月儿,该用早膳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满足,仿佛通过这个吻重新确认了所有权。

餐桌上,早已摆好了她亲手熬制的、香气浓郁的熊肉粥。她屏退了所有侍从,偌大的饭厅里只剩下我们母子二人。她自顾自地坐在那张宽大的主椅上,然后拍了拍自己那覆盖着软甲却依旧能看出惊人轮廓和弹性的大腿,示意我坐上去。

我早已习惯了她这种表达亲昵的、近乎将我看作幼童的方式,顺从地侧身坐了上去,背部立刻陷入一片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柔软之中。母亲的手臂自然地环过我的腰,将我固定在她怀里。

接着,她做了一件更让我脸颊微烫的事——她舀起一勺吹温的熊肉粥,却没有递到我嘴边,而是自己先含住,然后低下头,凑近我的唇,用她的嘴,将温热的粥渡了过来。

粥的温热与她唇舌的柔软细腻交织在一起,带着熊肉特有的醇厚和母亲独有的气息。我被动地接受着这过于亲昵的喂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加速的心跳和微微的僵硬,但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和亲密无间的感觉,美艳的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满足笑容。

我们就以这种极其暧昧的方式,慢吞吞地吃完了一顿早餐。期间少不了唇齿相依的缠绵和无声的眼神交流。直到最后一口粥喂完,她又深深地吻了我一次,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为娘要去镇守司了,积压了不少军务。”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铠甲,恢复了都统的威严,但看向我的眼神依旧柔软,“你……自己小心些,晚上等为娘回来。”

送走母亲,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有些紊乱的心绪,这才动身前往几条街之隔的另一处院落。这里暂时被挂牌为“安西银行”的筹备处,也是我计划中,未来掌控北境经济命脉的雏形。

当然,一座临时的院落远远不够。我已投入重金,聘请了最好的工匠,在靠近西城门、交通便利的地带,圈下了三十多亩土地,正在紧锣密鼓地建造一座全新的、完全由优质石材砌成的安西银行总部。设计图上的建筑高达四层,包含两座巨大的、兼具了望和防御功能的塔楼,一旦建成,必将成为镇北城新的地标。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院落内,薛敏华早已在一张临时拼凑的长案前忙碌着,上面堆满了竹简和账册。她见到我,立刻起身行礼,神色恭敬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干练。
“公子,这是初步拟定的第一批放贷项目和对象,请您过目。”她将一份清单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清单,仔细浏览。上面罗列的大多是一些小商贩的周转借款,或是农户购买农具、种子的短期借贷,金额不大,风险可控,但利润也相对微薄。
我摇了摇头,用朱笔在清单上划了几个圈,又添补了几行,说道:“薛夫人,步子可以再迈得大一些。眼光不要只盯着这些小打小闹。”
我指着新增的项目,一一解释道:“城内那几家老字号的医馆,可以贷款给他们扩建馆舍,聘请名医;几家私塾,可以资助他们修缮校舍,增加束脩低廉的蒙学名额;还有……嗯,那些登记在册、依法纳税的妓院,如果她们想重新装修,提升档次,只要抵押充足,也可以考虑。”
我看着薛敏华微微睁大的眼睛,继续道:“至于城外,那些往来西域的商队,是最优质的信贷对象,只要核实他们的货物和路线,可以提供大额贷款,利息可以比地下钱庄低,但要求他们必须使用我们指定的镖局和货栈。还有,那些想要扩大规模的牧场、想要开设分号的钱庄,只要计划可行,抵押物足值,我们都可以支持!”
薛敏华听着我这堪称“疯狂”的放贷计划,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低声提醒道:“公子……您的想法固然宏大,可是……我们哪里有那么多本金来支撑如此庞大的放贷?这……这风险也太大了些。”
她的话音刚落,一个带着几分高傲和异域口音的女声便从门口传来:
“谁说我们没有钱?”
我和薛敏华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毗伽夫人(即阙氏)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这里。她今日换上了一套虞朝款式的湖蓝色长裙,依旧难掩其高挑丰满的身段,只是脸上带着一种重新找到自身价值的矜持与神秘。她款款走入,目光扫过薛敏华,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扬起下巴。
“薛夫人精于算计是不假,但有些东西,可不是光靠算计就能得到的。”她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随即看向我,美眸中闪烁着光芒。

“少主,奴家知道一个地方……埋藏着先汗毕生积累的,足以让整个草原都为之疯狂的……黄金。”

薛敏华听到毗伽夫人(阙氏)的话,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苦笑。她放下手中的账册,对着毗伽夫人微微屈膝,语气带着一丝真诚的叹服和些许自嘲:“夫人所言极是。是敏华眼界狭隘,只知埋头于案牍之间,斤斤计较于锱铢之利。比不得夫人,一言便可为少主解燃眉之急,献上如此泼天富贵。敏华……甘拜下风。”
她这番认输,并非全然虚伪。这些日子她殚精竭虑,为筹建银行、理顺账目耗费无数心血,深知本金的重要性。毗伽夫人手中掌握的黄金秘密,确实是她无论如何努力也算计不来的。
然而,令我惊喜的是,毗伽夫人并未因此流露出丝毫骄矜之色。她连忙上前一步,虚扶了薛敏华一下,语气温和而恳切:“薛夫人快快请起,切莫如此说。妾身不过是侥幸知晓先人遗泽,恰逢其会罢了。若非薛夫人日夜操劳,为少主打理这银行雏形,厘清条陈,纵有金山银山,也难以发挥其效。少主身边,正需要薛夫人这般精于算计、忠谨任事的人才。你我皆是尽心竭力辅佐少主,何分高下?今后,还需你我同心协力才是。”
她这番话,既肯定了薛敏华的功劳,又放低了自己的姿态,将两人的关系定位为“同心协力”的伙伴。薛敏华闻言,脸上的苦涩渐渐化开,看向毗伽夫人的目光中也少了几分隔阂,多了几分认同和暖意。
看着这两位风格迥异、却都聪慧识大体的美妇人终于冰释前嫌,互相理解并认同了对方的价值,我心中大为满意。一个稳定和谐的后院(或者说,工作团队),对于我未来的计划至关重要。
“好了,既然两位夫人已达成共识,那便是再好不过。”我笑着打断她们,“薛夫人继续负责银行的筹建与账目,放贷计划就按我方才说的,大胆去做,本金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毗伽夫人,还需劳烦您,将金矿的具体位置和可能需要注意的情况,详细绘制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镇北城内外呈现出一派蓬勃而又紧张的气氛。
我首先着手扩编“朔风营”。凭借之前分发的赏银和跟随我出生入死的资历,那十五名老兵成为了最好的招募官和基层教官。他们严格按照我制定的、糅合了现代军训理念与冷兵器实战要求的章程,从流民、屯垦区子弟以及部分镇北军渴望晋升的底层士兵中,筛选出近三百名身体素质过硬、有一定基础或者心性坚韧的苗子。
训练场上的口号声、皮鞭声和负重奔跑的喘息声终日不绝。队列、体能、格斗、兵器、小队战术配合……每一项都伴随着极高的淘汰率。我深知兵贵精不贵多,我要的是一把能在关键时刻撕开敌人防线的尖刀,而非臃肿的仪仗队。最终,能坚持下来、并通过考核的,只有不到两百五十人。但这支经过残酷淘汰和现代化理念锤炼的新“朔风营”,其凝聚力和战斗力,已远非当初那十五人的小队可比。
与此同时,我派出一支由朔风营精锐护卫、经验丰富的矿工组成的勘探队,带着毗伽夫人提供的、经过反复核验的地图,秘密前往塞外,寻找并初步开发那座传说中的金矿。这是未来安西银行乃至我个人势力的经济命脉,不容有失。
当然,这支逐渐成型的力量也不能只待在城里训练。为了保持其锐气和实战能力,同时也为了履行作为镇北司一份子的义务,我时常会接受母亲的调派,或是主动请缨。
有时,我会率领朔风营,配合镇北军主力,南下青藏高原的边缘地带,扫荡那些时而臣服、时而叛乱,时常劫掠商队和屯垦区的羌人、藏人部落。朔风营高效的杀戮效率和严明的纪律,在复杂的山地环境中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性,往往能以较小的代价取得显着战果,其凶名渐渐在高原各部中传播开来。
更多的时候,我则带着他们,沿着从镇北城到灰狼部牙帐,以及更西方的主要商路,持续进行拉网式的剿匪。无论是流窜的马贼,还是某些小部落不安分分子假扮的劫匪,都在朔风营精准的打击下灰飞烟灭。商路因此畅通了许多,往来商队对“韩”字旗和那支沉默的黑甲军队充满了感激,这也无形中为即将正式运营的“安西银行”积累了声望和潜在的客户。
练兵、开矿、剿匪、筹建银行……我的势力,如同悄然生长的藤蔓,在母亲那棵参天大树的荫庇下,却又带着自身独特的轨迹和生命力,在北境这片土地上,逐渐扎根、蔓延。而薛敏华与毗伽夫人,这一文一武(或者说,一内一外)两位得力助手的和解与协作,更是让我得以从繁琐事务中稍稍解脱,将更多精力投入到更宏大的布局之中。

时光如镇北城外的风沙,在不经意间悄然流转。依托着“安西银行”源源不断提供的雄厚资金,以及毗伽夫人那座金矿稳定产出的黄金,我的商业版图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扩张。
在“安西银行”这个绝对核心的控股下,一个初具雏形的“安西系”商业帝国被迅速搭建起来。我先后成立了“安西第一纺织厂”,引进改良织机,出产的布匹以优良的质地和相对低廉的价格迅速抢占市场;“安西金属工坊”,不仅冶炼金矿,更开始尝试冶炼品质更好的青铜,甚至摸索着改进铁器;“安西煤矿”与“安西热油坊”(主要开采和粗加工当地发现的某种可燃的油脂矿,用于照明和部分工业燃料)则为工坊提供能源;“安西牧业”掌控着数片优质草场,培育战马和肉畜;“安西酒店”遍布主要商路节点,提供食宿,也收集情报;“安西木业”和“安西土建”则承揽各类建筑、家具和基础设施工程;最核心的,则是“安西军械局”,在雄厚资金和部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模糊理念支持下,开始研制更具威力和标准化的兵器铠甲。
虽然这些子公司与真正意义上的现代企业集团尚有差距,但其核心思想是明确的:集团掌握战略方向、核心技术(如果存在的话)和财权,具体的生产、经营则由各子公司独立负责,甚至部分表现出色的员工还能获得少量分红股份,极大地调动了积极性。
我的业务网络早已不局限于安西之地。通过合作、入股或直接设立分号的方式,我的触角伸向了摇摇欲坠却依旧庞大的大虞朝核心城市,与那里的世家大族进行着隐秘而利润丰厚的交易;在塞北的游牧部族中,我的商队带着他们急需的物资,换回牛羊、皮毛和忠诚(或至少是暂时的合作);就连青藏高原上那些“野蛮”的部落,也开始习惯与挂着“安西”旗号的商人进行以物易物,用他们的药材、矿石换取盐铁和布匹。
金钱,如同最神奇的魔法,为我铺平了道路,也武装了我的獠牙。
在近乎无限的财力支撑下,以及我那套糅合了现代体能训练、纪律灌输和实战演练的严酷体系锤炼下,“朔风营”以惊人的速度膨胀、蜕变。几个月的时间,它从一支两百多人的精锐小队,扩编成了一支拥有四千名战士、装备精良、纪律森严、士气高昂的庞大军团。他们身着统一的玄黑色制式铠甲,手持标准化打造的锋利长矛与弯刀,弓弩齐备,甚至配备了少量由军械局“特供”的、威力更强的改进型弩机。他们沉默行军时如同移动的钢铁森林,冲锋时则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其煞气足以让最凶悍的马贼望风而逃,其名号已能令西域小国闻之色变。
就在我沉浸于商业扩张和军团壮大的忙碌与成就感中时,一名传令兵带来了母亲的召见令。
我整理了一下衣甲,踏入那座熟悉而又威严的镇守府。母亲妇姽正站在巨大的军事地图前,眉头微蹙。她依旧穿着那身标志性的玄黑巨铠,高大的身躯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丰腴的胸臀曲线在坚硬铠甲的包裹下,依旧惊心动魄。
“月儿,你来了。”她转过身,看到我,眉头稍稍舒展,但眼神依旧凝重,“西部传来急报,属国龟滋,弑杀我大虞册封的国王,举旗叛乱,勾结西突厥残部,阻断商路,气焰嚣张。”
她走到地图前,指着龟滋国的位置,那是一个控制着西域商道咽喉的重要绿洲国家。“此獠不除,西域必将大乱,我镇北司威信扫地,商路亦将断绝,于你我的……大业,亦是重大打击。”
她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向我,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仿佛要抓住什么般的急切:“为娘决定,亲自挂帅,征讨龟滋!你,带上你的朔风营,与为娘同去!”
她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我完全笼罩,带着铠甲冰冷的气息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她伸出带着金属护手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却不轻。
“这一次,我们娘俩并肩作战!让那些西域宵小看看,犯我镇北者,是何下场!”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充满了战意,但那双深邃的美眸深处,却仿佛跳动着一簇别样的火焰,那是对与我共同征战的期待,或许,也夹杂着其他更为复杂难言的情绪。
我迎上她的目光,心中了然。龟滋叛乱,既是危机,也是机会。是展示镇北司肌肉、巩固西域影响力的机会,也是向母亲、向天下证明我韩月能力的机会,或许……也是我与母亲之间那微妙关系的一次重要考验。
“孩儿遵命!”我抱拳躬身,声音沉稳而坚定,“朔风营四千将士,已整装待发,随时听候母亲调遣!”
母亲看着我,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真正的、带着满意和某种占有欲的笑容。她再次伸手,似乎想如往常般将我揽入怀中,但碍于身处镇守府正堂,只是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臂。
“好!回去准备,三日后,大军开拔!”
战争的阴云再次笼罩北境,而这一次,我将不再只是躲在母亲羽翼下的雏鸟,而是要与她一同,搅动西域的风云。我转身离开镇守府,心中充满了对未知征途的期待,以及一丝隐隐的、对与母亲并肩前行的复杂悸动。身后,母亲那高大性感的身影伫立在堂中,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直到我消失在府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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