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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启示录第二卷】(6)续,承认妈和罗星文的关系

海棠书屋 2025-11-20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共和国启示录第二卷】(6)2025.11.20首发于禁忌书屋就在这血脉贲张、呼吸交织的混乱时刻,我和江曼殊几乎同时抵达了情欲的巅峰。剧烈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最终归于一片带着疲惫与罪恶感的寂

#NTR

【共和国启示录第二卷】(6)
2025.11.20首发于禁忌书屋

就在这血脉贲张、呼吸交织的混乱时刻,我和江曼殊几乎同时抵达了情欲的巅峰。剧烈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狭小的空间里碰撞,最终归于一片带着疲惫与罪恶感的寂静。

事毕,我们默契地迅速清理战场。她用昂贵的香水在空中细细喷洒,试图掩盖那浓烈的、属于男女交媾的独特气息,我则用纸巾擦拭着身上可能留下的痕迹。我们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物,试图将一切恢复原状,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悖德的纠缠从未发生。

准备出门前,我看着妈又恢复了那副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心中那股扭曲的占有欲和想要刺痛她的冲动再次涌起。我凑近她耳边,深吸一口她身上混合着体香、香水和一丝情欲残味的复杂气息,笑眯眯地,用带着狎昵的语气低语:

“妈可真香,这味道……和当初在上海做‘婊子’的时候一模一样,勾人魂魄。”

妈的脸“唰”地一下瞬间羞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根。她又羞又恼,伸出保养得宜的手,用力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低声啐道:

“小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没大没小!妈是婊子,那你是什么?婊子养的?没出息的东西,嫌弃妈还和妈上床。。。”

那嗔怪的眼神里,却分明流转着一丝被道破往昔风尘秘密的异样刺激。

我顺势揽住她的腰,语气半真半假地叮嘱:“妈,到了新西兰,可得安分守己,好好跟星文过日子,可别……出轨哦。”

她闻言,却抬起眼,风情万种地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玩味的笑:

“哼,这我可无法保证。你又不是我老公,凭什么命令我?我现在可是自由身。”

我们两人对视着,一种荒谬而病态的默契在目光中交汇,竟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就在我手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一个更加阴暗、更加刺激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我的心。我猛地停下动作,回头看向她,眼神灼热而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恳求,声音因兴奋而微微沙哑:

“妈……等等。我……我想看。我想看你和罗星文做爱的样子。”

江曼殊顿时像是被火烫到一般,刚刚褪下的红晕再次涌上脸颊,她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低声骂道:

“维民!你……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她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既有羞愤,也有一丝被这极端要求所撩拨起的隐秘兴奋。她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诱惑与警告:

“你这绿帽癖好要是延续到以后,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哦。是不是只有妈陪别人上床,甚至……怀上别人的孩子,你才开心?就这么想要弟弟妹妹吗?”

她的声音酥麻入骨,眼神媚得能滴出水来,那一刻,她仿佛完全褪去了母亲的外衣,变回了当年上海滩那个颠倒众生的名妓。

我一想,她说的或许有道理,这确实不是什么健康的癖好。但如果现在不能亲眼看看,以后恐怕就只能靠幻想来填补这病态的欲望了。于是,我继续软磨硬泡,低声下气地央求着。

江曼殊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但眼底那抹兴奋的光彩却越来越亮。她最终像是拗不过我,又像是自己也按捺不住某种冲动,妥协道:

“好吧……我去。但我会给你留道门缝的,你……你自己好好‘欣赏’吧,我的变态儿子。”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些许。

“但是,绝对不能让星文知道!明白吗?我可不想我的老公也变得跟你一样……变态。”

我连忙点头,心脏因期待而剧烈跳动。

江曼殊随即调整了一下呼吸和表情,袅袅娜娜地走向客厅。罗星文正坐在餐桌前,似乎还在回味昨天的宴席。她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罗星文听后先是露出些许吃惊的神色,但很快,那惊讶就被一种心领神会的、满足的微笑所取代。他果断放下碗筷,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揽过江曼殊的腰肢,然后顺着那诱人的曲线,抚上了她睡裙下那圆润丰满的臀部,极具占有欲地揉捏、抚摸了许久,引得江曼殊发出一阵阵压抑而娇媚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罗星文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一手依旧留恋地放在她的臀上,一边拉着她,朝着他们作为“婚房”的主卧室走去。

“星文,别这样……你维民哥还在呢,他马上就要走了,我们……我们是不是该去送送他?”

江曼殊半推半就,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和娇羞,演技逼真。

没想到,罗星文闻言,反而更加兴奋,他猛地将江曼殊紧紧抱在怀里,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征服的快感:

“曼殊姐,就是这样才刺激呀!和自己爱的人天天在一起,却不能亲近,这是多么难受啊!反正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老公对老婆做任何事,都是合规合法的!”他语气急切,带着年轻人的冲动和理所当然。

“我知道……只是,你维民哥马上就走了……”

“不急啊,他还有他的事要做。反正他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是我老婆啊!曼殊姐,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饱受相思之苦的人吧,给我吧……” 罗星文的声音带着哀求,但动作却愈发大胆。

江曼殊仿佛被他打动,或者说,她本就计划如此。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带着无限的宠溺和一丝放纵:

“看你急得像什么似的……好吧,我的小老公,依了你就是……”

话音刚落,罗星文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江曼殊睡袍的系带。丝滑的布料瞬间散开,里面竟空无一物,一具雪白性感、熟透了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那对挺拔丰满的乳房因为突然的暴露和兴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划出诱人的弧线……

看着妈被罗星文搂着腰肢,半推半就地进入那间象征着他们新开始的婚房,我的心仿佛瞬间被掏空了一块,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刺痛弥漫开来。毕竟,那是我的亲生母亲,此刻却要和另一个男人,一个比我还要年轻的男人行夫妻之事。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自己却只能像个卑劣的窥视者一样,在外面傻等。

虽然这早已不是第一次目睹类似的画面,但那香艳的场景,以及想象中不到二十岁、精力旺盛的罗星文,在妈那四十多岁、历经风霜却依旧丰腴诱人的身体里疯狂进出的画面,还是让我感到一阵阵病态的兴奋与难言的刺激,欲罢不能。

“不行,我必须亲眼看看……这是妈默许的....”

内心一个声音在疯狂叫嚣:

“何况妈也说了,会给我留一道缝隙的。我这只是观察……不算什么,对,只是观察……”

我被这欲望驱使着,像幽灵一样,悄悄地挪动脚步,没有走向虚掩的房门,而是从旁边的侧门绕了出去,小心翼翼地靠近他们房间连接着的阳台。幸运的是,那厚重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严实,透出了一线明亮的灯光,也泄露出了一丝暧昧的声响。

虽然新加坡地处赤道,没有寒冬,但夜晚赤道海风吹来,依旧带着几分凉意,让我裸露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屋内火热的一切,却证实了那对“新婚夫妻”已经开始了他们的洞房花烛。

我绝望而又感到无比刺激地,几乎要闭上眼睛,但目光却死死钉在那缝隙之中。

屋内,妈已经全身赤裸地站在了铺着大红床品的双人床上。她叉开着那双白皙、修长且丰腴的双腿,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快乐的潮红,眼神迷离。她正低着头,动情地看着跪在床前,把脸深深埋在她双腿之间的罗星文。

罗星文年轻的裸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结实,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我在窗外不禁暗自感叹。他正努力地在妈妈的胯间嗅着、舔舐着,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凶猛。江曼殊那柔软洁白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快乐地起伏着,如同波浪。

我听到了她熟悉的、带着极致愉悦的呢喃和喘息,那声音如同魔咒,穿透玻璃,钻进我的耳朵。她的双手插入罗星文乌黑浓密的短发中,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仿佛随时会融化在对方的唇舌之下。

过了一会儿,罗星文抬起了脸——是的,妈动情的爱液已经将他年轻英俊的脸庞打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他的双手饶到了江曼殊的身后,紧紧抱住了她那丰满突翘、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部,将湿漉漉的脸庞贴在了她仍在剧烈起伏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贪婪地磨蹭着。

“曼殊姐,想死我了……想死你这里的味道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情欲和满足。

江曼殊低下身体,双手捧起罗星文的脸,指尖抹去他下巴上的晶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近乎淫荡,充满了勾引的意味:

“小坏蛋,那里想我了?让姐看看……”

她这近乎妓女接客时的轻佻语气和神态,让窗外我的心里感到猛地一荡,一种许久没有过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复杂感觉在体内疯狂升起。

罗星文就势站了起来。

天啊!

他双腿间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展现出了远超其年龄的、令人惊异的尺寸和硬度。上面覆盖着乌黑浓密的毛发,而那根粗大、坚挺、血脉贲张的男性象征,其狰狞的形态和规模,甚至超越了我所知的其他男人。他骄傲地站在妈面前,将那完全勃起的、如同凶器般的粗大性器,笔直地指向他那娇艳的、满脸荡意的“姐姐”兼新婚妻子。

“咯咯……坏星文。又想用他欺负姐姐了?”

江曼殊的眼睛仿佛被磁石吸住,紧紧盯着罗星文小腹下方那怒张的巨物。她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那滚烫的坚挺,淫媚的双眼几乎眯成了一条缝,斜视着年轻的丈夫,眼神里充满了挑逗和鼓励。

她套弄了几下那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巨大生殖器,竟然慢慢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蹲了下去,双手抱住了罗星文年轻结实的屁股,仰起了那张美丽娇媚、此刻却写满欲望的脸庞,张开了她那性感的红唇,如同朝圣般,精准地吸住了罗星文因极度兴奋而颤抖着的、圆润而巨大的紫红色龟头……

窗外的我,终于承受不住这极致淫靡又残酷的视觉冲击,痛苦而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那画面却已如同烙印,深深刻入了我的脑海,与耳边传来的、越来越响亮的吮吸声、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我此生都无法摆脱的、关于欲望与背叛的地狱图景。

我像一个卑劣的窥视者,僵立在卧室门边的阴影里,目光却无法从那张大床上纠缠的躯体上移开。内心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一丝被背叛的耻辱,一丝违背伦常的背德感,但更令我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一股混合着绿帽兴奋与扭曲幸福的热流,正不受控制地在小腹下汇聚,我耻辱地发现,自己下体竟在蠢蠢欲动,坚硬如铁。妈说得没错,我或许骨子里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绿帽癖患者,一个沉迷于观看自己母亲与年轻男人交媾的变态。这个认知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颤抖,这绝不是一个党员干部该有的、哪怕一丝一毫的模样!

然而,视线一旦落在江曼殊那具熟透了的胴体上,所有的理智和羞耻心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她如同一尊被情欲点燃的肉感神祇,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灼人的热力。此刻,她正俯身在罗星文腿间,那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下来,衬得她光滑的裸背愈发白皙诱人。她那丰腴圆润的巨臀,如同熟透的蜜桃般高高撅起,在卧室暧昧的灯光下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腰肢却异乎寻常地柔软纤细,深陷下去,形成极致的沙漏曲线,充满了成熟女性特有的、肥沃而淫靡的肉感。

妈的双手,涂着鲜红蔻丹,如同灵蛇般在罗星文年轻的身体上游走抚摩。她闭上那双平日里风情万种的美眸,浓密的睫毛像蝶翼般轻颤,然后,竟将她那丰润性感的红唇,深深地包裹住了罗星文那粗长骇人的阳物。那尺寸显然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尽管她尽力吞咽,依旧无法尽根没入。当她缓缓向外吐出时,那双迷人的媚眼倏地睁开,眼波流转,斜斜地、带着一丝挑衅和询问的意味瞟向沉醉中的罗星文,仿佛在无声地探寻这小男人的快感。

我早在多年前就知道,妈在情动之时所展现出的媚态,是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的毒药。莫说是罗星文这等初尝滋味的青年,便是上海滩那些见惯风月的老嫖客,也无人能抵御她这般浑然天成的淫冶。罗星文低着头,痴迷地看着自己美丽性感的未婚妻,正用那娇艳的唇舌侍奉着他勃起的凶器。妈舔吃得极为仔细、投入,仿佛在品尝世间最可口的美味。她仔细地将那根坚硬的肉棒缓缓吞入温热的口腔,再慢慢地、用柔软的内壁和收紧的唇瓣在其上滑动,每一次吞吐都极尽撩拨之能事。

将那小子的性器完全吐出后,妈紧紧盯着那紫红色、青筋环绕的狰狞物件,目光又抬起,锁定罗星文迷醉的脸。她伸出小巧细滑、泛着水光的舌尖,极其淫靡地开始舔弄那硕大发亮的龟头。甚至,她更进一步,将舌尖竖起,如同灵活的小蛇,精准地去探寻、挑逗着罗星文肿大龟头顶端那道细小的裂缝。一边进行着这极度刺激的动作,她一边似笑非笑地斜睨着自己的未婚夫,眼神勾魂摄魄。

被她的香涎浸润了的龟头,呈现出一种紫嘟嘟、亮闪闪的骇人光泽,显得愈发狰狞凶狠。但我知道,正是这样凶悍的物事,才是妈骨子里最渴望、最需要的东西——一个能彻底征服她、填满她无边欲望的象征。

“舒服吗,老公……”

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黏腻的媚意。

紧接着,更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发生了。妈竟将脸再度埋下,张开檀口,将罗星文那圆鼓鼓、沉甸甸的硕大卵蛋也纳入了湿热的口中吮吸!同时,她一只手牢牢握住那根直挺挺、沾满她口水的生殖器,熟练地套弄起来。湿滑的津液使得她的动作更加顺畅,发出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曼殊姐,好舒服啊……”

罗星文彻底沉醉,闭上眼,双手不由自主地垂落,精准地覆上妈那因为兴奋而鼓胀怒突的傲人胸脯。

妈的硕大乳房早已涨得不像话,那对雪白的巨乳巍巍颤颤,光滑的肌肤下甚至能看到兴奋而贲张的青色血脉。那两圈乳晕肿胀得比刚才我所见的还要硕大深邃,上面布满了因为极致快感而挺立起来的细小颗粒。罗星文的手指,贪婪地捻住了妈那因为被他粗暴吮吸,而由原本嫩嫩的粉红色急剧转变为深紫色的乳头。

那两颗翘立的乳头,此刻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鼓突坚硬得不像样子,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紫葡萄。罗星文的手指熟练而老到地转动、拉扯着那敏感的蓓蕾,妈那丰腴的身体随之发出一阵难耐的颤抖,圆润坚挺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坚硬、肿大,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溢出汁水来。她整个人,从丰乳到圆臀,再到那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无一不在诉说着最原始、最澎湃的欲望,如同一朵在情欲烈焰中彻底绽放的、妖异而美艳的花朵。

门缝后那香艳而刺目的画面,如同最上等的春药,混合着蚀骨的醋意,狠狠灼烧着我的视网膜与神经。我清晰地听到了妈喉咙里溢出的那声呜咽,粘腻而绵长,那是她情动至极、身体彻底准备接纳时才会发出的、我再熟悉不过的信号——是以前在我身下,被爱抚到难以自持、渴望着被进入时才会有的声音。

果然,妈忍不住了。她松开了口中那根年轻而粗硕的肉棒,晶莹的唾液在灯光下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她缓缓站起身,那一瞬间,整个卧室的光线仿佛都聚焦在她那具丰腴熟透的胴体上。她全身的肌肤因情欲而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涂抹了一层上好的珍珠光泽蜜粉,尤其是在那对沉甸甸、饱满如成熟蜜瓜的巨乳之上,顶端的嫣红早已硬挺绽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着,划出诱人的弧线。

“星文,好老公,来吧,”

她的声音沙哑而绵软,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求,每一个字都像是在蜜糖里浸泡过,又带着钩子。

“曼殊要了。”

这一刻,她身上那种作为人妻,甚至是作为年长一方却主动索取的姿态,已经浑然天成,看不出丝毫勉强。她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并适应了这个全新的、即将被年轻丈夫占有的角色。

罗星文显然被这极致的艳福与主动冲击得血脉贲张,他猛地伸出双臂,紧紧搂住母亲那具白皙、丰腴、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成熟身体。他年轻有力的手臂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随后,他热切地吻住了她那两片丰润诱人的红唇。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唇舌激烈交缠、吮吸时发出的啧啧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心。

接着,妈熟练地、如同经过无数次排练般,轻盈地转过了身去。这个动作让她那浑圆饱满、如同满月般的丰臀完全凸显出来,臀肉紧实而白皙,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中间那道深邃的臀沟诱人堕落。她柔顺地伏低了纤细却又不失肉感的腰肢,形成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弓形,双手向前,抓住了床头的雕花靠背,稳住了身形。

然后,她竟又回过头来,眼波流转,那双妩媚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带着一种骚媚入骨的风情,对着身后年轻健壮的未婚夫低低一笑,语气娇嗲:

“好老公,慢些啊……人家怕疼呢。”

这分明是欲拒还迎的伎俩,是她驾驭男人的拿手好戏。

罗星文就站在妈妈的身后,这个角度让他能将那具成熟女体最私密、最肥沃的风景一览无余。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妈妈丰腴的胯骨,手指几乎要陷进那柔软的皮肉里。他的眼睛死死盯住母亲那高高翘起的、雪白丰硕的屁股下方,那处即将被他占领的神秘幽谷。

妈脸上的荡意更浓了,她贝齿轻咬住自己鲜红的下唇,仿佛在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配合地将纤细的腰肢又放低了些,这个动作使得那两瓣浑圆的臀肉更加突出。同时,她又将那双修长丰腴的大腿微微打开了些,露出了腿心处那早已泥泞不堪、等待着被彻底填满的缝隙。她眯起了那双勾魂摄魄的美目,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脸上混合着期待、羞耻与放纵的复杂表情,静静地等待着未婚夫那粗大火热的性器,对她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进行最终的、彻底的侵入与占有。

罗星文看到妈这具雪白丰腴、如同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身子,因为兴奋 而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闷哼。妈也随之仰起了那张娇媚动人的脸庞,脸上充满了被填满、被占有的满意而快慰的荡意。无需亲眼确认,我就知道,罗星文那年轻健壮、蓄势待发的粗长肉刃,已经精准地找到了妈那早就春潮泛滥、湿滑不堪的阴道口,并且,正在缓缓地、坚定地突破那最后的防线。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疯狂加速,擂鼓般敲击着胸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味起刚才不久,我进入妈那同样湿滑紧致、却独属于我的温暖腔道时的极致触感。顿时,一股灼热的热流猛烈地冲向我的小腹下方,我那不争气的肉具,竟然又开始可耻地、难以抑制地慢慢涨大、坚硬起来,隔着裤子,传来一阵阵胀痛感。

然而,接下来让我难以想象,甚至感到一丝挫败的是罗星文此刻表现出的老练与控制力。他竟比我刚才和母亲在一起时,控制得要好得多。他并不急于在母亲那早已准备就绪的阴道内疯狂抽送他那根粗大火热的性器,以求快速发泄。

他只是目光灼灼地、带着一种欣赏与占有并存的贪婪,紧紧盯着母亲那高高翘着的、白嫩肥硕的大屁股下方,自己的生殖器正在缓缓没入的部位。他双手拉紧母亲丰腴的胯骨,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才开始用一种缓慢而深沉的节奏,坚定地向前耸入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仿佛在丈量、在品味这具成熟女体的每一寸深度与紧致。

“啊……星文啊……好,好烫啊……”

妈仰着脸,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满足般的叹息。她柔韧的腰肢伏得更低了,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奉献出去。与此同时,她那雪白高翘的屁股,也主动地、带着一种渴求的韵律,向着罗星文结实的小腹缓缓耸去,寻求着更紧密的贴合,更深入的碰撞。

“曼殊姐,舒服吗?”

我听见罗星文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和一丝颤抖,看得出他即使在如此关头,仍在极力控制着自己澎湃的冲动。他配合着妈耸动过来的雪白臀瓣,将自己的腹部更紧地顶了上去,让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

“嗯……!”

妈那具娇嫩而丰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如同过电一般。我知道,那一定是罗星文粗长坚硬的生殖器,在这一下深入的顶撞中,彻底贯穿,重重地顶到了她阴道深处那最敏感、最脆弱的花心底部了。这一下,带来的必然是极致的酸麻与充实的快感,足以让她暂时忘却所有,只沉沦于这具年轻身体带来的、原始而强烈的冲击之中。

厚重的房门并未完全隔绝内里的声响,反而像一道筛选器,将那些最撩人、最不堪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出来。很快,房间里便响起了母亲江曼殊那标志性的、带着哭腔与极致愉悦的浪叫,那声音黏腻甜媚,像沾了蜜糖的钩子,直往人心里最隐秘的角落钻。

“星文啊……顶……顶到底了……啊……好舒服啊……下面……下面好涨啊……曼殊的小穴……都要……都要被你撑得放不下了……”

透过门缝隐约可见的景象更是香艳刺目。江曼殊回过头,散乱的长发披拂在雪白的肩头,她对着身后的罗星文抛去一个极其淫媚的笑容,眼神迷离,红唇微张,吐出淫荡的喃喃。

“哦哦……曼殊姐……你下面……好像比上次紧多了……夹得我的鸡鸡……也好舒服啊……”

罗星文年轻的声音带着喘息和惊喜。

“咯咯……小坏蛋……坏老公……都是你……今天一天都不和我亲热的缘故……” 江曼殊扭动着腰肢,声音带着蚀骨的媚意,“过两天……我们多来几次……又不会……不会那么紧了……”

听到这句话,站在门外的我,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一种混杂着羞耻和挫败的自卑感本能地涌了上来。这两天,妈虽然确实没和罗星文做,但却不止一次地与我纠缠交合。如果说,罗星文感觉她下面异常紧致,那只能残酷地说明一个事实——我的阳具,无论是在粗度还是长度上,都远不如这个年轻的男孩。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是一种深入骨髓的、难以启齿的打击。

“嗯……这些天可把我难受坏了……又是婚礼,又是酒会……昨天回来我甚至断片了……害得我都没机会好好疼爱我的好老婆……”

罗星文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急不可耐。

他说着,一边开始在母亲那浑圆饱满如满月般的肉臀后面有力地耸动起来。他年轻结实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极具节奏感地撞击着母亲那雪白、丰腴、随着动作荡起层层诱人肉浪的屁股,发出清脆而色情的“啪啪”声。母亲也无比快乐地、熟练地将自己沉甸甸的、充满了成熟肉感的屁股往后迎合着,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动作默契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在极致的肉体欢愉中,江曼殊却依旧保持着精明的算计。她微闭着眼,享受着撞击带来的快感,熟练而快活地摇动着自己水蛇般的腰肢,将丰腴撩人的屁股一次次往后顶送,同时用带着喘息却清晰的声音问道:

“对了……关于维民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之前……之前你答应过的……把你们家族基金的一部分……投入临江市产业基金里去……”

“放心吧……曼殊姐……包在我身上……”

罗星文在激烈的动作中断断续续地保证。

“现在中国是发展高速期……临江也是重要的工业城市……我家里的长辈们本来也想在临江搞些投资……有你和维民哥在……我就更放心了……以后……以后以曼殊姐您的名义……搞一个罗氏基金会……专门投资临江的工业和基础设施建设……”

“老公……你真好……我和维民……都很感谢你……” 妈骚浪地回应着,声音里充满了目的达成的满足与肉体的欢愉。

门内,母亲那淫靡放荡的哼叫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和年轻男人的喘息,像是最烈性的春药,穿透门板,击中门外的我。一种异样的、违背伦常的兴奋感猛地窜起,下身不可思议地、迅速勃起、胀大。我不敢相信自己胯下那肿胀坚硬、血脉贲张的感觉,竟然是因为窥见了一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孩,将他那刚刚长成、充满活力的男性生殖器,插入我的母亲、也是我前妻那成熟丰腴、早已淫液泛滥的生殖道内才被激发起来。加上听到母亲在如此时刻,竟还在为我、为临江的发展筹谋,双重刺激之下,我被这极致绿帽、无比背德的场景刺激得浑身颤抖,理智的堤坝瞬间崩塌。

我再也无法忍受,靠在冰凉的墙壁上,颤抖着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早已硬邦邦、灼热无比的肉具,开始急促地、带着羞耻与快感地来回搓动起来。

房间内,罗星文显然被江曼殊的媚态和言语刺激得更加兴奋,他双手如同铁箍般,紧紧抓住了母亲那不住往后迎送过来的、白皙丰腴的胯骨,开始以更猛烈的频率和力道挺动腰身。罗星文的加速,让母亲的快感急剧攀升。她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紧紧闭上,长而卷翘的睫毛剧烈颤抖,屁股后挺的速度也在不断加快。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更高亢、更放浪的呻吟:

“哎呀……小坏蛋……你要……你要操死你老婆了啊……啊……我的爱人啊……维民……维民要知道你这样操他的女人……非气死不可……哎 呀……小坏蛋……别……别告诉你维民哥……你把他的女人操得怎么舒服……啊……啊……大鸡鸡怎么……怎么烫起来了……哎呀……曼殊叫宝贝老公操的好快活啊……”

母亲那骚媚入骨的样子和毫无顾忌的淫荡浪叫,像一道道电流,持续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手中的肉具坚硬、灼热到了极点。我在房间外,一边透过门缝窥视着里面动情的母亲和奋力耕耘的罗星文,一边握着自己硬挺如铁的肉具,加速套弄起来。强烈的快感随着我握紧的手的快速套动,开始如同潮水般阵阵袭来。尽管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耻辱和背叛感,但一个念头却又诡异地在脑海中闪现——妈的付出,还是有收获的嘛……至少,临江未来的投资,又能增加了。我就在这种极度矛盾、背德与功利交织的复杂心境中,一边自我安慰,一边沉沦于这病态而刺激的快感之中。

窗内的情欲热浪几乎要蒸透玻璃。罗星文听到江曼殊蚀骨的浪叫后,如同被注入强效兴奋剂,年轻腰臀迸发出惊人的活力,结实的小腹急促撞击着那片丰腴雪白,每一次没入都引得雕花木床微微震颤。他喘着粗气,在剧烈的动作间断续追问:

“好老婆…我操得你舒不舒服?是不是比维民哥…比维民哥操你时更快活?”

江曼殊被他顶得娇躯乱颤,十指深深陷进他汗湿的背肌,染着嫣红指甲油的脚趾在空气中难耐蜷缩。她迷离着眼迎合着冲击,红唇吐露着精心编织的淫词浪语:

“啊…星文…宝贝老公操得最快活了…维民哪比得上你…啊…星文的鸡巴最大…最粗…最硬…就喜欢被这样的鸡巴狠狠操开小穴…”

窗外,我清晰听见两人下体交合处传来的黏腻水声——那是我曾无比熟悉的、只有在她情动至极时才会出现的动静。此刻这声音混杂着肉体碰撞的脆响,像毒蛇般钻进耳膜。他们采用的后入体位让罗星文的小腹每次撞击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若换成传统体位,那咕啾咕啾的羞人水声必定更加汹涌。

当看见母亲凝脂般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混着白浊的透明爱液,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时,我呼吸骤然粗重。这个曾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此刻正被年轻男人肏弄得汁水淋漓,这个认知让我失控地加快了腿间的动作。

她向来对情事中的水声分外敏感。记得她曾伏在我胸前羞赧耳语,说听见自己下身被捣出这般声响既觉羞耻又莫名兴奋。此刻她定是意识到——正在被儿子窥见最不堪的模样,这种背德感让她兴奋得浑身泛粉。

“星文啊…你要把姐的小穴操坏了…”

她突然仰起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臀肉迎合的节奏愈发狂野。

“坏老公…弄出这么多水…当初维民操我时都没这样过…羞死人了…”

罗星文被这番放浪言语刺激得双目发红,年轻有力的腰身发起更凶猛的进攻。肉体撞击声与淅沥水声在夜色里交织,我盯着那不断从她腿间滴落的晶莹,终于在她带着哭腔的呻吟里达到了扭曲的高潮。

在奢华套房的门外,我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僵硬地站在原地。隔音良好的门扉并未能完全阻隔内里激烈的战况,母亲江曼殊那高亢婉转、带着泣音的浪叫,如同最锋利的针,一下下刺穿我的耳膜,直抵心脏。

“哎呀,星文啊……别动……给老婆……别抽出去……让老婆我舒服吧……”

这声音我太熟悉了,那是她情动至极、濒临崩溃边缘时才会发出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哀鸣。紧接着,是一声更为高亢的、几乎破音的尖叫,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闷响。可以想象,房间内,她那具丰腴肉感的胴体正如何死命地向后抵靠,用那圆润如满月、饱满如熟桃的巨臀,紧紧贴合住罗星文年轻劲瘦的小腹,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嵌入对方的身体里。她脸上的表情,定是那般扭曲——柳眉紧蹙,媚眼如丝,红唇微张,既像承受着莫大的苦楚,又似享受着登顶极乐的狂欢。

罗星文显然已经摸清了母亲身体最隐秘的规律,掌握了她高潮来临前的所有征兆。他恰到好处地配合着,将他那根年轻而充满活力的男性象征,更深、更重地楔入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深花径,粗硕的顶端死死抵住那最娇嫩敏感的子宫颈口,试图开拓更深的疆域。

母亲那具因兴奋而布满诱人红晕的雪白肉体开始无法自控地剧烈抽搐,如同风中最妖娆的垂柳。我知道,在她那紧致湿滑的阴道深处,正在发生着怎样激烈的搏斗——内壁的媚肉如同拥有生命般,贪婪而有力地包裹、夹紧、吮吸着那入侵的坚挺,那种被极度包裹和挤压的快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极致享受。

“老婆,老婆……你收缩的我好舒服啊……” 罗星文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喘息和颤抖,他年轻的身体显然快要承受不住母亲高潮时那异于常人的、如同波浪般层层涌来的致命绞杀和吸吮。

“曼殊姐,好老婆……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老婆……” 他终于溃不成军,带着哭腔的呻吟宣告着极限的来临,年轻健硕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像一张拉满的弓。

“给我,宝贝……曼殊要你烫烫的精液……射吧宝贝,我的好老公……灌满老婆的小穴……” 母亲的声音激动得变了调,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渴望。感受到年轻丈夫即将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爆发,她成熟性感的身体仿佛被再次点燃,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猛烈的颤抖和迎合。

我仿佛能“看到”罗星文紧闭双眼,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如何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喷射中剧烈抖动。而随着他每一次深入的脉冲式注入,本已渐渐平息颤抖的母亲,竟像是被同步激活了一般,再次跟随着他的节奏,身体如同触电般疯狂地抽搐起来,幅度和频率几乎与他完美同步。

她竟然……因为罗星文在她体内那年轻而充满生命力的倾情灌注,再次攀上了情欲的顶峰。看来,嫁给这个年轻的男人,母亲往后在床笫之间的“性福”生活,是丝毫不需要担忧了。

窗外的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跟随着室内那淫靡的节奏微微震颤。亲眼“目睹”(哪怕是凭借声音和想象)母亲那成熟肥美的蜜穴被年轻的罗星文如此酣畅淋漓地内射,一种混杂着尖锐痛苦与病态兴奋的复杂感觉,如同毒藤般紧紧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在备受煎熬的同时,又深深沉迷于这种扭曲的刺激之中,难以自拔。

终于,风雨渐歇。

母亲慢慢地、如同被抽去所有骨头般,软倒在了凌乱的大床上,紧闭着双眼,那张艳丽无双的脸颊上嫣红未退,写满了放纵后的快活与餍足,就仿佛每次与我行房到达极致高潮后的神情一样。她那身雪白丰腴的肉体,仍在情欲的余韵中微微颤抖,泛着迷人的粉色光泽。罗星文,这个刚刚征服了她的年轻丈夫,带着满腔的爱意与占有欲,抱着母亲那具性感娇丽、曲线惊心的赤裸躯体,也重重地躺了下来,整个人如同胜利者宣告主权般,压在她那丰腴柔软、散发着成熟女性芬芳的玉体之上。

透过缝隙,我看到了他们紧接着又紧紧地吻在了一起。不再是温柔的厮磨,而是如同发泄、如同确认一般,疯狂地纠缠着彼此的舌头,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交换着灼热的体温和浓烈的情欲气息。那画面,充满了占有与被占有的强烈暗示,深深地烙刻在我的视网膜上,也烙刻在我已然混乱不堪的心底。

在罗家那间可以俯瞰新加坡市容的豪华公寓主卧内,激战的痕迹显而易见。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甜腻而浑浊的气息,混合着高级香水与酒精残留的味道。年轻的罗星文终究是阅历尚浅,体力与耐力都无法与江曼殊这具被无数男人开发、早已熟透且深谙此道的丰腴肉体长久抗衡,加之昨日订婚宴上宿醉未完全清醒,几番折腾下来,便已气喘吁吁,草草了事。

在他将自己那点有限的精力倾泻完毕后,又依恋地与江曼殊缠绵地亲吻了一阵,双手恋恋不舍地把玩、揉捏了一番那对沉甸甸、弹性惊人的巨乳,以及那两瓣手感极佳、肥硕圆润的臀肉,最终抵挡不住疲惫与酒精的后劲,含糊地表示自己太累,需要再睡个回笼觉。

江曼殊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母性的、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敷衍的笑容,在他汗湿的额角和脸颊上轻轻印下几个吻,细心为他掖好丝绒被角,看着他几乎瞬间陷入沉睡。随即,她悄然起身,随手扯过一条柔软的白色长毛巾,堪堪裹住自己那具布满了激烈情事证据的胴体,赤着脚,像一只慵懒而满足的母豹,走出了依旧弥漫着暧昧气息的卧室。
我能看见,毛巾只勉强遮住她从胸脯到大腿根的关键部位,却将她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她那头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濡湿,几缕黏在光洁的额角和修长的脖颈上,更添几分狂放后的凌乱美。原本美艳动人的脸庞上泛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却又带着一丝空洞。毛巾包裹下的身体曲线依旧惊心动魄——那对豪乳将毛巾前襟高高顶起,形成深深的沟壑;圆润如满月的肥臀将后方的毛巾撑得紧绷,勾勒出完美的半圆形弧线;两条修长、白皙、丰腴笔直的大腿完全裸露在外,肌肤光滑得如同绸缎。
然而,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体上遍布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散布着星星点点的红痕,有激情时忘情的吻痕,有指甲不经意划过的浅淡红印,肩头甚至还有一处清晰的齿痕。汗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微微反光,使得那些痕迹更加清晰、刺眼。而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是当她迈开步子时,我能清晰地看到,有粘稠的、乳白色的混合液体,正从她被毛巾遮掩的大腿根处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沿着她内侧雪白细腻的肌肤,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冰凉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留下几点暧昧的水渍。

看见我如同雕塑般僵立在门口,眼神复杂地注视着这一切,江曼殊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羞赧,反而浮现出一种古怪的、混合着挑衅、嘲弄与一丝自暴自弃的神情。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问道:

“好看吗?是不是感觉……特别开心?”

说着,她仿佛是为了进一步刺激我,竟故意一松手,让那唯一的遮蔽物——毛巾,滑落在地,让她那具布满他人印记、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赤裸胴体,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她甚至故意在我面前缓缓转了一圈,全方位地展示着这具刚刚属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最后还刻意停顿,将那两瓣被掐揉得微微发红、圆润肥硕的臀肉在我面前夸张地扭动了几下,充满了赤裸裸的挑逗与羞辱。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痛蔓延开来。我移开视线,有些艰难地开口,声音里带着疲惫与无奈:

“谢谢妈……还在考虑我,考虑临江。祝您……未来幸福。”

江曼殊闻言,脸上的挑衅神色微微一滞,化作一丝苦涩的笑,她走近两步,带着一身混杂的气息,轻声反问:

“真的……不介意吗?”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依旧妩媚的眼眸,坦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带着一丝哽咽:“很介意。我不想让你走……但是,可能吗?” 这近乎乞求的话语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妈深深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只是幽幽地回答:

“一切皆有可能……只是今天,恐怕不太行。明天,也可能不太行。”

“我今天就回国。” 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你们呢?”

“我和星文明天直飞新西兰。”

她说着,语气渐渐柔和下来,那一刻,她眼中凌厉的光芒褪去,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关心我的、温柔的母亲,“到时候……记得给妈打电话。要好好照顾自己。”

这短暂的温情脉脉,却像脆弱的琉璃,轻易就被打破。在公寓那宽敞得可以举办小型派对的豪华客厅里,中央空调发出低沉的嗡鸣,窗外是新加坡永恒的白昼般明亮的城市之光。她忽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引导着,不容置疑地按向她那依旧饱满坚挺、带着汗湿与吻痕的乳房,那触感温热而滑腻,带着别人的气息。

我如同触电般,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缩回手,脸上写满了挣扎与抗拒。

“别躲……” 她却紧紧按住我的手,声音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放纵,眼神里是看透一切的嘲弄,“反正……现在星文睡着了,妈不差你这一次。有什么怨气,不甘心,就都发泄出来吧……就像以前一样。”

这句话,如同解开了最后的枷锁,又像是点燃了引线的火星。

我像一头终于得到指令的困兽,眼中瞬间爆发出混杂着痛苦、欲望与愤怒的光芒。不再犹豫,我近乎粗暴地快速褪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猛地将眼前这具布满他人印记、却依旧让我疯狂迷恋的赤裸胴体紧紧搂进怀里。

我们疯狂地、带着一种绝望气息地亲吻在一起,不像爱人间的缠绵,更像是两只受伤野兽的互相撕咬,唇齿间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味道,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罗星文的古龙水气息,这更激起了我内心的暴戾。

没有前戏,没有温存,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剩下最原始、最直接的欲望宣泄。妈喘息着,引导着我跌坐在身后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然后跨坐上来,让我抱着她动作。

我们就在这冰冷而豪华的客厅里,在窗外无尽的城市灯火映照下,像两个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激烈地、近乎野蛮地纠缠在一起。身体撞击的声音、压抑的喘息、皮质沙发不堪重负的摩擦声,交织成一曲畸形的、充满绝望的乐章。汗水不断从我们紧贴的皮肤间泌出,滴落在光滑的皮革表面。她的长发在空中甩动,脸上的表情既不是享受也不是痛苦,而是一种麻木的、放任自流的空洞。

这只是一场纯粹的发泄,用肉体的短暂欢愉,来麻痹灵魂深处无法愈合的巨大创口,以及那早已注定、无法挽回的分离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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