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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52-53+番外)作者:梦想成为爱侣的宠物

海棠书屋 2025-11-1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第五十二章 入岛潜伏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破碎的鎏金,残破的甲板上,陈凡月赤条条地伫立着,像一尊被雨水浸染过的汉白玉雕像。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她玲珑起伏的胴体,吹动她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发梢的水珠顺
第五十二章 入岛潜伏

夕阳的余晖将海面染成一片破碎的鎏金,残破的甲板上,陈凡月赤条条地伫立着,像一尊被雨水浸染过的汉白玉雕像。海风带着咸腥的气息拂过她玲珑起伏的胴体,吹动她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发梢的水珠顺着她光洁无瑕的脊背滑落,淌过那道深邃挺翘的臀缝,最终滴落在脚下满是裂纹的木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的身后,商船的老管事正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着,已经花白的胡须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不敢抬头,甚至不敢用眼角的余光去偷瞄近在眼前的那具神圣而又淫靡的仙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腻异香,是从那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最醇的美酒,光是闻着就让他这把老骨头气血翻涌,下身竟有了可耻的反应。

  他只能死死地将额头贴在粗糙的甲板上,心中默念着神佛,生怕一丝一毫的亵渎之念被这位仙子察觉,招来杀身之祸。

  周围的水手们在沉默中忙碌着,他们有的在用白布收敛同伴残缺不全的尸骨,有的在用备用的木板和麻绳修补船舷上的破洞。妖兽的袭击给他们带来了巨大的创伤,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劫后余生的麻木与惊恐,对海面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如惊弓之鸟。

  然而,即便是在这样的悲戚氛围中,依然有无数道或隐晦、或贪婪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甲板上那具赤裸的完美肉体。

  陈凡月对这一切恍若未觉,她的目光悠远地投向海天相接之处,清冷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与她那具成熟到极致的肉体形成了惊人的反差。一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乳饱满挺拔,仿佛随时会挣脱地心引力向上弹起,顶端的两颗红缨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硬挺着,上面甚至还凝结着一两滴晶莹的乳珠。平坦紧致的小腹上,两条优美的马甲线清晰可见。而那副肥硕挺翘的臀部,则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圆润弧线,两瓣丰腴的臀肉之间,那道幽深的缝隙仿佛是通往极乐世界的入口,引诱着人去一探究竟。

  因为刚刚被凡人内射过,此刻她的双腿之间还残留着些许黏腻的痕迹,混杂着她自己身体分泌的爱液,在海风中半干不干地贴在腿根。

  “这艘船,是做什么的?要开往何处?”她的声音清冷如冰泉,打破了甲板上的死寂。

  老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得一个激灵,连忙颤声回答:“回……回禀仙子,这船是‘四海商行’的,奉……奉星岛之命,为重归治下的五星岛运送……运送一批日用物资。星岛有令,要求所有商行尽快恢复与内海诸岛的商贸往来……我们这便是要返回五星岛的航线。”

  五星岛……陈凡月心中微动,甚至没听出那凡人老管家的弦外之音。她沉默了片刻,感受着自己身体散发出的那股连自己都无法完全控制的异香,正是这股香气,引来了之前那个凡人的侵犯。

  她缓缓转过身,终于正视着脚下跪伏的老者。随着她的动作,那对硕大的奶子剧烈地摇晃、弹跳,臀波荡漾,看得远处几个偷瞄的水手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头滚动,几乎要当场流出鼻血。

  “船上可有能遮蔽气味的兽油或类似之物?”陈凡月问道,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羞赧,仿佛在问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事情,如今的她,不想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心思,毕竟此行的目的是最终潜入三星岛。

  老管事愣了一下,有些不解仙子为何要用那种污秽之物。但他转念一想,仙子此刻身无寸缕,又特意询问遮蔽气味的东西,想必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他不敢多问,立刻回忆着货仓里的东西,恭敬地答道:“有……有的。货仓里有一批准备运给岛上渔夫的烂骨鱼油,是用海里最腥臭的烂骨鱼熬炼的,涂在身上,寻常海兽闻到都会远远避开。只是……只是那味道……恶臭难当,恐怕会污了仙子……”

  “尽管拿来。”陈凡月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不容置喙。

  “是,是!我这就去取!”老管事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朝着船舱跑去。不管这位仙子要做什么,她都是一船人的救命恩人,她的任何要求,都必须无条件满足。

  老管事没让她等太久,很快便捧着一个半人高的粗陶瓦罐,步履蹒跚地走了回来。他将瓦罐“咚”地一声放在陈凡月身后的甲板上,依旧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仙子,您要的鱼油……都在这里了。这是用海里最腥臭的烂骨鱼熬炼的,寻常渔夫出海涂在身上,能让大部分海兽都避而远之,只是……只是这味道实在……”

  陈凡月平静的脸庞上没有丝毫羞赧或尴尬,只有淡漠。她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瓦罐,迈开双腿走了过去。她每走一步,那对硕大的奶子便会随之弹跳摇晃,臀肉也如水波般颤动。

  她伸出纤纤玉手,轻易地拍开了瓦罐的封泥。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恶臭瞬间从罐口喷涌而出,仿佛是积攒了千年的鱼尸和腐烂海草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几个正在附近忙碌的水手闻到这股味道,都忍不住干呕起来,纷纷避之不及。

  陈凡月也微微蹙了蹙眉,但仅此而已,她那强大的神识让她能隔绝这股恶臭对心神的冲击。她看着罐子里那浑浊、油腻、呈现出深褐色的膏状物,没有一丝犹豫。

  她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那腥臭的鱼油之中。冰凉、滑腻、带着颗粒感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她感觉有些不适,但她不在意。

  她挖出一大块鱼油,首先抹向自己的脖颈和锁骨。那肮脏腥臭的油脂在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被抹开,与她肌肤上那层淡淡的体香混合,形成一种诡异而刺鼻的气味。接着,她双手并用,将更多的鱼油挖出来,毫不怜惜地涂抹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对巨大、挺拔、雪白的奶子,瞬间被深褐色的油膏所覆盖。她细致地将鱼油涂满每一寸肌肤,连乳晕和乳头都没有放过。原本粉嫩可爱的乳头,此刻被油腻的污物包裹,看起来淫秽不堪。随着她的涂抹,巨大的乳房在她自己双手的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仿佛是在进行一场色情的自我爱抚。

  老管事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浑身都在颤抖。他无法理解,为何如此美丽的仙子,要用这样污秽的东西来玷污自己神圣的身体。那视觉冲击力,远比她赤身裸体站在那里要强烈百倍。

  陈凡月面无表情,继续向下。她将鱼油抹过自己平坦结实的马甲线,抹过小巧可爱的肚脐,然后,她的手来到了自己的私处。

  她微微分开双腿,这是一个充满了暗示和羞辱的姿态,但她做得坦然无比。她将那腥臭的鱼油,仔仔细细地涂抹在自己光洁的阴阜上,涂抹在腿根最娇嫩的肌肤上,甚至用手指分开了两片肥嫩的阴唇,将鱼油抹在了那湿热骚软的穴口周围。

  那里刚刚吞吃过一个凡人的精液,此刻正残留着欢爱的痕迹,湿滑而敏感。当冰凉腥臭的鱼油触碰到那娇嫩的穴肉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感传来,身体本能地将这不适转化为一丝微弱的快感,让她的骚穴不易察觉地收缩了一下,流出更多的淫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原本的体香,正在被这股恶心的鱼油腥臭味彻底掩盖。她做得很彻底,很快,从脖颈到脚踝,她全身都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腻腻的深褐色鱼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刚从炼油地狱里爬出来的妖物,再也看不出半分仙气,只剩下无尽的肮脏与腥臭。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用那双依旧清冷如月的眸子看向已经吓傻的老管事,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平静地命令道:“给我找一套能穿的衣服来。”

  五星岛的港口人声鼎沸,码头上挤满了卸货的苦力、招揽生意的商贩和行色匆匆的旅人。空气中混杂着海水的咸腥、鱼干的腥气、汗水的酸臭以及各种食物的香气,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机与混乱的市井画卷。很难想象,就在不久前,这里还是一片被战火蹂躏的废墟。

  四海商行的商船在领航员的指引下,缓缓靠向一个空出来的泊位。陈凡月站在老管事身后,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她身上穿着一套最普通不过的粗布衣裤,灰扑扑的颜色,洗得有些发白,款式也是最简单的那种,宽大的衣袖和裤腿让她显得有些笨拙。

  最关键的是她的胸前。那对原本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巨乳,此刻被一条长长的粗布带死死地勒住,一圈又一圈,缠得密不透风。布带深深地陷进她丰腴的乳肉里,将那两团硕大无朋的雪白肉球强行压扁,紧紧地贴在胸膛上。即便如此,她的胸前依旧鼓起一个极不自然的、硕大的轮廓,只是在宽大衣袍的遮掩下,不那么引人注目罢了。从远处看,她就像一个身材有些壮硕的农家村姑,混在一群皮肤黝黑、身形彪悍的水手中间,毫不起眼。

  这鱼油虽说与她最初寻找的遮蔽之物有些许不足,可已做到遮蔽气味并不伤害皮肤了,至于敏感的身体,也在这鱼油的帮助下,缓解了不少。

  “仙……姑娘,跟紧我,不要走散了。”老管事回头低声嘱咐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关切和更多的敬畏。

  陈凡月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人流,他们踏上了码头。几名身穿星岛制式袍服的修士迎了上来,他们的修为不高,大多在炼气后期的样子,但脸上那种属于统治者的傲慢却显露无疑。

  陈凡月早已将《敛气决》运转到了极致,将自己结丹期的修为完美地收敛起来,此刻的她,在这些修士的神识探查中,就是一个毫无灵力的凡人。但即便如此,她的心还是悬到了嗓子眼。

  为首的一名筑基修士眼神锐利,一眼就盯上了混在水手里的陈凡月。他皱着眉头,用下巴指了指她,对老管事刁难道:“张管事,你这船上怎么多了个生面孔的女人?船员名录上可没有她。”

  老管事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他哈着腰,搓着手,连忙解释道:“哎呦,李仙师,您瞧我这记性。这是我远在九星岛的侄女,家里遭了难,孤苦无依,我这次顺路就把她接过来投靠我。”

  那姓李的修士与老管事似乎有些熟识,闻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打量了陈凡月几眼。陈凡月低着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尤其是在她那被粗布紧勒的胸前停留了片刻,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淫邪。

  “是吗?”李姓修士拖长了语调,突然狡猾地笑道:“张管事,我可记得,你的家眷亲属,我们星岛巡查司都有备案。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从九星岛冒出来一个侄女啊?”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沉,藏在袖中的手指已经微微蜷起,指尖灵气吞吐,一丝冰冷的杀意在眼底一闪而过。只要情况不对,她会立刻运转《飞花弄月》,在瞬间将这两个碍事的修士斩杀当场,然后强行闯出去。

  就在她即将动手的刹那,老管事却有了动作。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一边连声告罪,一边用身体挡住他同伴的视线,将那李姓修士悄悄拉到了一边。他将一只手伸进怀里,再拿出来时,已经飞快地将两枚闪着微光的灵石塞进了李修士的手中。

  “李仙师,李仙师您明察秋毫……”老管事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在耳语,“实不相瞒……家里那婆娘管得严,这……这其实是小老儿在外面养的三房生的野丫头,一直没敢领回家……这不是没办法了嘛,求仙师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那李修士不动声色地将两枚下品灵石收入袖中,脸上的刁难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了然于心的嘿嘿一笑。他拍了拍老管事的肩膀,大声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行了行了,家务事而已,过去吧!下次记得提前报备!”

  “是是是,多谢仙师!多谢仙师!”老管事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然后急忙拉着陈凡月的手腕,快步向关卡内走去。

  陈凡月被他拉着,手腕上传来凡人老者粗糙而微颤的触感。她没有挣扎,只是默默地跟着。刚走出去没几步,她便捕捉到了身后传来的对话。

  只听那李修士对他的同伴不屑地啐了一口,傲慢地笑道:“一个下贱凡人,老不死的玩意儿,还学人纳几房婆姨,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老管事显然也听到了,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拉着陈凡月的手,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仿佛要尽快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三日后,四海商行位于五星岛分部的议事大厅内,气氛有些凝重。几名商行的主事正围坐在一张红木圆桌旁,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恢复商贸后的种种难题,而张管事则站在一旁,恭敬地汇报着此行的细节。

  突然,“砰”的一声,大厅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身着锦缎、珠光宝气的妇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这妇人约莫四十出头,生得珠圆玉润,保养得宜,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太太。她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完全不顾大厅里还有外人,伸出戴着翡翠镯子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张管事,破口大骂:

  “张德福!你个老不死的王八蛋!长本事了啊!我今天听街坊邻居到处都在传,说你在九星岛金屋藏娇,收了个小的,现在还敢把那小贱人下的野种带回五星岛来!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

  妇人的声音尖利刺耳,瞬间让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唰”地一下集中在了张管事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好奇和看好戏的玩味。

  张管事的脸“腾”地一下涨成了猪肝色,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被老婆如此喝骂,让他一张老脸瞬间挂不住了。他尴尬地搓着手,急忙上前想要拉住自己的老婆,压低声音劝道:“你……你胡说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这里正议事呢!”

  “回家说?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说!”那妇人一把甩开张管事的手,愈发刁蛮起来,嗓门也拔高了八度,“让大伙儿都来评评理!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这个家,你倒好,拿着家里的钱在外面养狐狸精!我告诉你张德福,别让我见到那个小骚蹄子,否则我非撕烂她的嘴,扒了她的皮不可!”

  妇人一边骂,一边撒泼打滚,完全不给张管事留半点情面。最终,在一屋子人瞠目结舌的目光中,张管事连拖带拽,好说歹说,才总算把这个泼辣的婆娘拉出了商行大厅,狼狈地向自己家中走去。

  张家的宅子不大,是个两进的院子,在五星岛的港口区也算是个殷实的富裕户了。家里养了两个手脚还算麻利的婢女。

  一回到家,关上院门,妇人便往堂屋的太师椅上一坐,继续指着张管事的鼻子数落。而张管事则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站在一旁,满脸的愁苦。他有口难辩。那位仙子的警告言犹在耳:“我的身份,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我便杀了你全家。”这句话如同悬在他头顶的利剑,让他不敢吐露半点真相。

  “说啊!你怎么不说了?在外面不是很能耐吗?”张夫人拍着桌子,怒气不减。

  张管事被逼得没有办法,见无法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顺着自己当初在关口撒的谎,叹了口气,颓然道:“唉……夫人,你别生气了。确实……确实是我年轻时在外面犯下的糊涂事……那姑娘……是……是我三房生的,她娘死得早,一个人在九星岛无依无靠,我见她实在可怜,这才……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把她带回来,给她一口饭吃……”

  “你还敢承认了!你个老色鬼!”张夫人一听,更是火冒三丈,抓起桌上的茶杯就要往张管事身上砸。

  就在这时,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回来了。

  她依旧穿着那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裤,为了更像凡人,袖子和裤腿都挽了起来,露出一截灰褐色线条紧实的小臂和脚踝。她头发用一根布条随意地束在脑后,脸上还沾着几点灰尘,看起来就像一个刚从田里干完农活回来的粗笨丫头。那对被粗布死死勒住的巨乳,让她上半身显得异常臃肿壮硕,与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庞形成了强烈的违和感。

  她一进院子,看到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以及张夫人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张家后院的柴房里,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白天就上街去探查消息,直到黄昏才回到张府。

  陈凡月看着堂屋里剑拔弩张的两人,假装卑贱的低着头,迈着小步子走了过去。她学着寻常乡下丫头的样子,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老爷……”

  她才刚刚吐出两个字,话音未落,只觉得眼前一花,一股带着浓重脂粉味的香风扑面而来。张夫人那肥硕的身躯爆发出与体型完全不符的速度,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扬起那只戴着厚重翡翠镯子的肥厚手掌,卯足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陈凡月的脸颊就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院子里炸开,甚至盖过了堂屋里的争吵。

  张管事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一股冰冷的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半拍,两腿一软,裤裆里差点就涌出一股骚臭的热流。完了!全完了!这泼妇竟然敢动手打仙子!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下一秒,全家老小连同整个宅院都在仙子的怒火中化为飞灰的场景。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没有降临。

  陈凡月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旁,乌黑的秀发散乱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她的脸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迅速地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脸上传来,但对于经功法淬炼过的陈凡月来说,这点感觉甚至不如被蚊子叮咬一下。

  她没有还手,甚至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怒意。在张管事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位能够击退巨型妖兽的仙子,只是缓缓地转回头,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肩膀微微抽动着,一副被吓坏了、泫然欲泣的乡下丫头模样。那份惊恐、委屈和无助,演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

  看到这“野种”被自己一巴掌打得不敢还手,张夫人心中的怒火顿时消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与快感。她用另一只手扇了扇风,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她,而是被陈凡月身上的味道熏到了一样。她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审视牲口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陈凡月,嘴里发出鄙夷的“啧啧”声。

  “我当是什么天仙下凡,能把你这老东西的魂都勾了去,原来就长这副穷酸样!又黑又壮,跟个母猪似的!”她厌恶地捏着鼻子,“离近了闻,一股子烂鱼烂虾的腥臭味,果然是乡下水沟里爬出来的野种,就是脏!你看看你这手,黑乎乎的跟掏了灶膛一样,也配进我张家的门?”

  张管事此时才从魂飞魄散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见仙子竟然没有发作,心中又是后怕又是庆幸。他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把拉住还要继续撒泼的夫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哀求道:“夫人!夫人你消消气!算我求你了!你看……你看她多可怜啊……”

  他又提到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痛心疾首地说道:“你看看咱们那两个儿子,整日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惹是生非,除了欠了赌债回来要钱,什么时候回过这个家?我……我就想着,身边留个女儿也好,将来老了,好歹有个人在身边端茶倒水……”

  “呸!我生的儿子再不好,那也是张家的种!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进我的家门?”张夫人一口唾沫啐在地上,但语气却稍稍缓和了一些。她斜眼看着陈凡月,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行吧,看在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还要脸的份上,这野种可以留下。”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个刻薄的笑容:“不过,想当小姐是做梦!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家的婢女,家里所有劈柴挑水、洗衣做饭、倒夜壶的粗活都归她干!就当是……我发善心,养条会干活的狗!”

  张管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眼下除了同意,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能连连点头:“好好好,都听夫人的,都听夫人的。”

  张夫人见丈夫彻底服软,这才心满意足,像一只斗胜了的母鸡,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转身准备回房。临走到门口,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回头,用下巴指了指还捂着脸、低着头的陈凡月,随口问道:

  “对了,这野种叫什么名字?”

  张管事猛地一愣,他光顾着害怕了,哪里问过仙子的名讳。他脑子飞速转动,看着眼前这个虽然穿着粗布衣、脸上带着巴掌印,却依然难掩那份清冷气质的“丫头”,脱口而出地编了一个名字:

  “她……她叫张雅妮。”

  柴房之中,一盏豆大的油灯在破旧的木桌上摇曳,昏黄的光线将四壁的阴影拉扯得如同鬼魅。空气里弥漫着干柴、尘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张管事就跪在这冰冷潮湿的泥地上,整个身体伏低,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混着灰尘,顺着他脸颊深刻的皱纹滑落,在地上洇开一小片湿痕。他怕得浑身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等着那决定他全家生死的审判降临。

  而陈凡月,则安然地坐在那张由几块木板搭成的简陋床铺上。她低着头,神情专注,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脚下这个年过半百的凡人。她娇嫩的脸颊上,那个在白天显得触目惊心的五指红印,此刻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肌肤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对她这般修为的修士而言,这点凡人造成的皮外伤,一个灵气周天便能轻易抚平。

  她的心神,正完全沉浸在白天于市井中收集到的情报里。五星岛,已经进入了全岛戒严的状态。所有进出五星岛的凡人和修士,都必须经过严格的盘查并登记在册,这大大增加了她暴露的风险。更让她感到棘手的是,目前岛上竟然有两名元婴期修士坐镇。除了那位众人皆知的星宫六长老,还有一名身份诡秘的元婴修士,据说并非星宫之人,其来历和目的都成谜。

  陈凡月思考了许久,眼下想从防备如此森严的五星岛,直接前往戒备只会更甚的三星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她能混进五星岛,已经是天大的造化,全靠了四海商行这艘船和张管事这个“身份”。如果她贸然行动,一旦被那两位元婴老怪的神识扫过,她这来路不明的结丹期修为,就像是黑夜里的萤火虫,根本无所遁形。

  思虑良久,她最终决定,暂时在此地蛰伏下来,以“张雅妮”这个身份作掩护,静观其变,再图后计。

  这时,她才缓缓抬起头,清冷的目光落在了眼前跪着的张管事身上。看着这个凡人老者恐惧到极致的模样,她竟觉得有些莫名的可笑。一个在商行里也算有些地位的管事,回到家却要受悍妻的气,如今更要跪在自己这个“野种”面前生死由天。

  “起来吧。”

  她淡淡地开口,声音清冷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白天那个怯懦的“张雅妮”判若两人。

  张管事浑身一颤,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到陈凡月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心中更是敬畏交加。他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却依旧弓着身子,头垂得更低了。

  陈凡月当然不是真的有意要惩处他。但她同样明白,一味的仁慈只会换来轻视。必要的威严是不可或缺的,否则,如何能保证这个凡人不会在恐惧或利益的驱使下,出卖自己的身份?

  “仙子饶命!仙子饶命啊!”张管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诚惶诚恐地连连作揖,“是小老儿治家不严,让那……那泼妇冲撞了仙子,小老儿罪该万死!求仙子看在小老儿助您登岛的份上,饶了我们一家老小吧!”

  “行了。”陈凡月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告饶,“今天的事,我不追究。接下来,我会在你府上暂住一些时日,管好你和你家人的嘴。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是!是!小老儿明白!小老儿一定烂在肚子里,绝不敢泄露半个字!”张管事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

  “你走吧。”陈凡月下了逐客令。

  张管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柴房,直到关上门,才发现自己的一身里衣都已被冷汗湿透。

  柴房内,陈凡月听着他仓皇离去的脚步声,想到这个老管事回到他那悍妻身边,恐怕还少不了一顿数落和责骂,她那一直清冷的嘴角,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也算是可怜,这个两头受气的软耳朵了。

  第二日清晨,天色才蒙蒙亮,东方刚刚泛起一抹鱼肚白,整个张府还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凡月已经换上了一身更方便干活的短打衣裤,利落地走了出来。清晨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她走到院子角落的柴堆旁,拿起那把沉重的板斧。这种粗重的体力活,对于曾经身为凡人的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难题。更何况,她如今修炼的《百炼筑基体》,本就是一门淬炼肉身的体修功法,她的筋骨力量早已远超常人。

  “咔嚓!”

  手起斧落,一块粗壮的木桩应声而裂,被整齐地劈成两半。那沉重的板斧在她手中,仿佛轻若无物。她挥动着手臂,一斧接着一斧,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这种纯粹的体力劳动,竟让她觉得比盘膝打坐、运转周天还要来得轻松惬意,甚至隐隐感觉体内的气血都随之变得更加活泛。

  劈完了一堆足够烧上一整天的柴火,她又将劈好的木柴抱进厨房,准备生火做饭。灶台、风箱、水缸……这些熟悉的东西,瞬间勾起了她久远的记忆。在她还是个十岁左右的凡人小女孩时,在那个名叫王根儿的凡人家中,这些就是她每日都要面对的活计。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握着火钳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百年前,她还是那个在王家陪着王根儿一同长大的凡人女孩,过着日日如常的日子。而百年后的今天,她却已是一名历经磨难、寿元悠长的结丹期修士。世事变迁,恍如隔世。

  就在她心神恍惚之际,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略显清脆的女声从厨房门口传来:

  “谁啊?天还没亮呢,劈什么柴啊,吵死人了!”

  陈凡月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正站在门口,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脸的不耐烦。她穿着一身浆洗得有些发白的青布仆人服,头发松松垮垮地挽着,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被劈柴声吵醒了。

  陈凡月心中暗道,自己踏入修仙之路后,早已习惯了以打坐代替睡眠,精力充沛,哪里还能和这些需要充足睡眠的凡人保持一样的作息。

  那女孩打着哈欠走近前来,当她离得近了,鼻子下意识地皱了皱,脸上露出几分厌恶的神色,毫不客气地问道:“你身上怎么一股子鱼腥味?闻着真难受。”

  她上下打量着陈凡月,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好奇,“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夫人跟我们说了,家里来了个新来的,专门干粗活的。就是你吧?”

  陈凡月立刻收敛心神,重新切换回“张雅妮”的样子。她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装出一副笨拙怯懦的样子,站在一旁没有吭声。她以为,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如同昨日张夫人那般刻薄的欺辱和刁难。毕竟,在任何地方,欺负新人似乎都是一种不成文的规矩。

  然而,预想中的刁难并没有发生。

  那女孩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脸上的不耐烦反而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了然和同情。她撇了撇嘴,凑近了些,压低声音,用一种自来熟的语气说道:

  “哎,你别怕啊,我不是夫人那种人。”她热情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叫张翠,你叫我翠姐就行。你就是昨天那个……被夫人打的那个吧?”

  见陈凡月依旧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张翠叹了口气,一副“我懂的”表情。

  “看你这老实巴交的样子,就知道以后肯定要吃亏。”张翠拉过她,神神秘秘地开始传授经验,“我跟你说,在这个家里想过得安生,就得学会看人脸色。夫人的脾气最坏,她骂你的时候,你就低着头听着,千万别顶嘴,她骂痛快了也就没事了。还有,那两位少爷要是回来了,你可得躲远点,他们比夫人还难缠!至于老爷嘛,人倒是还好,就是个软耳朵,怕老婆怕得要死,指望不上他。”

  张翠这番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教导”,让陈凡天感到有些意外,心中那份因回忆而起的茫然,竟被这凡人女孩身上鲜活的烟火气冲淡了不少。

  早饭的餐桌上一片狼藉,油腻的碗碟和残羹冷炙散发着混合的气味。张管事在出门前,特意将夫人身边的两个贴身大丫头叫到一旁,隐晦地敲打了一番,反复叮嘱她们“新来的不懂规矩,多担待些”,眼神里满是暗示和警告。他不知道这两个平日里仗着夫人宠信、眼高于顶的丫头,究竟能不能听懂他话里的弦外之音。

  此刻,张府的饭厅里,气氛正是一片压抑。

  张夫人用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雍容地靠在太师椅上,像一尊佛。她身后的两个丫头,一个叫张萍,一个便是清晨见过面的张翠,但此刻的张翠却不敢表露出丝毫的熟络。她们如同两尊门神,站在夫人身后,用眼角的余光,斜斜地瞟着那个站在饭厅中央、低着头的“张雅妮”。

  张萍撇了撇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对着陈凡月不耐烦地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收拾。

  陈凡月仿佛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依旧木然地站在原地,像一根木桩。

  旁边的张翠见了,心里顿时急得不行。她知道夫人的脾气,最恨别人不听使唤。她连忙快走两步,一把拉住陈凡月的手臂,将她半推半拽地带到了夫人面前。她的手心满是冷汗,暗暗捏了捏陈凡月的手,示意她机灵点。

  张夫人那双被眼皮脂肪挤得细长的眼睛,厌恶地上下扫视着陈凡月,鼻子皱了皱,仿佛闻到了什么难以忍受的恶臭:“怎么还是那么一股子死鱼味儿?你这野种是不洗澡的吗?还有你这脸,怎么跟从灶膛里爬出来的一样,沾了那么多的灰!怎么,是不是不会做饭,故意把自己弄得这么脏兮兮的,好去跟老爷哭诉,装可怜博同情,想当你的大小姐呢?”

  尖酸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扎过来。

  陈凡月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垂得更低,肩膀微微瑟缩着,完美地扮演着一个被吓坏了的乡下丫头。

  “哑巴了?”张夫人冷哼一声,点了点下巴,对张翠吩咐道,“张翠,带她去后院井边好好洗洗那张脸!别脏了我张家的地!”

  “是,夫人。”张翠如蒙大赦,赶紧拉着陈凡月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张翠带着刚洗过脸的陈凡月重新走了回来。

  当陈凡月再次站在饭厅中央时,原本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张夫人,不经意地睁开眼瞥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惊讶。

  洗去了那层故意抹上的锅底灰和尘土,陈凡月那张脸的本来面目便显露了出来。虽然依旧因为长途跋涉和刻意为之而显得有些憔悴,但那精致的五官轮廓,光洁细腻的肌肤,尤其是那双清冷如寒星的眸子,即便她努力装出怯懦,也难掩灵气与姿容。这哪里是什么乡下野丫头,分明是个一等一的美人胚子!

  “呵,”张夫人愣了片刻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语气中的嫉妒和酸意几乎要溢出来,“我说呢!洗干净了脸,果然就不一样了。怪不得你那个早就死了的骚狐狸妈,能把老爷的魂都勾了去!恐怕当年也是长了这么一张专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脸吧!”

  张翠在一旁听着,看着陈凡月那张清丽却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涌起一阵不忍和可怜,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迎上夫人冰冷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陈凡月,内心却毫无波澜。对她而言,什么“早死的妈”,什么“勾引老爷”,都不过是眼前这个凡人妇人无能狂怒的臆想,与她何干?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继续扮演好这个可怜兮兮的角色,让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张夫人站起身子,大约是骂痛快了,也懒得再看她,一边整理着自己华贵的衣衫,一边朝屋外走去,临走前扔下一句话:“这里的东西,你一个人收拾干净,要是让我看到一个碗没洗,晚上就别想吃饭了!”

  张翠恭敬地将夫人送出了院门,然后立刻小跑着回来。她拿起桌上的碗筷,对还愣在原地的陈凡月说道:“雅妮,你别听夫人的,她就是嘴巴毒。快,我帮你一起收拾,往日里这些活都是我和张萍两个人干的,现在让你一个人干,哪能忙得过来!”

  陈凡月抬起头,看着张翠脸上真诚的关切,和她忙碌的身影,心中那片因百年修行而变得冰冷沉寂的湖面,仿佛被投下了一颗小石子,荡开了一圈温暖的涟漪。

  她对着张翠,露出了一个来到这个陌生凡人家庭后,第一个发自内心的、带着善意的微笑。

第五十三章 张府婚事

一个月后。

  初夏的阳光已经带上了几分灼热,照在五星岛热闹的街道上,来往行人的衣衫都显得轻薄了许多。

  陈凡月挎着一个装满了新鲜蔬菜的篮子,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张府。这一个月来,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张雅妮”这个身份。白天,她是张府里那个沉默寡言、手脚麻利的粗使丫头;而到了夜晚,她便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张府,如同一缕青烟融入夜色,在五星岛的各个角落,搜集着她所需要的一切信息。

  从修士们私下交易的坊市,到凡人水手聚集的酒馆,她打探着一切关于三星岛的消息,寻找着任何可能突破封锁、潜入其中的方法。然而,收获甚微。星宫的戒严如同铁桶一般,让她这个结丹修士也感到寸步难行。

  今天,是张府的一个大日子。

  张管事在外面做生意的大儿子张文彬要回来了,而且听说这次回来,是要商议订婚的大事。整个张府从一大早就开始张灯结彩,下人们也都忙得脚不沾地,脸上带着几分喜气。

  这些凡人间的婚丧嫁娶,本与陈凡月毫无关系,她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然而,当她刚踏进后院的木门时,却一眼看见了躲在墙角葡萄架下的张翠。

  那个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活泼和爽朗的女孩,此刻正蹲在地上,双肩一耸一耸地,压抑着哭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陈凡月的心头莫名一紧。她放下手中的菜篮子,缓步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声问道:“翠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张翠听到她的声音,猛地一抬头,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绝望。她再也忍不住,一下扑进陈凡天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雅妮……呜呜呜……我……我不想去……”张翠抱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向她哭诉着。

  原来,就在刚才,张夫人把她叫了过去,告诉她,等大少爷张文彬订了婚,就要把她当作陪嫁丫头,跟着一起送到女方家里去,以后就专门伺候大少爷一个人了。

  陈凡月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陪嫁丫头,说得好听是陪嫁,说得难听点,就是半个通房丫头,是主子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玩物。这张夫人,显然是打着让张翠去稳固大少爷在那边地位的算盘,至于张翠本人的意愿,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种凡人间的龌龊事,她本不该,也不想去管。她有自己的大道要走,有血海深仇要报,任何节外生枝都可能带来无法预料的风险。

  可是……她看着怀里哭得浑身颤抖、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张翠,心中那份修道百年来早已坚如磐石的冷漠,却出现了一丝裂痕。

  这一个月来的一幕幕,不由自主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张翠总是会趁着夫人不注意,偷偷塞给她一个热乎乎的馒头;会在她干重活的时候,跑过来搭一把手;会在她被夫人责骂时,用眼神给她无声的安慰。

  尤其是那一次,她为了打探一个重要的消息,在外面逗留的时间久了一些,回来晚了。张夫人勃然大怒,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那个巴掌力道之大,让她半边脸都麻了。她当然不在乎这点皮肉之苦,但那种当众受辱的感觉,却让她想起了百年前身为凡人的屈辱。

  而到了晚上,张翠竟然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偷从夫人的妆台前“顺”来了一小瓶上好的消肿止痛药膏,溜进她的柴房,非要亲手帮她敷上。

  昏暗的油灯下,张翠用指尖沾着冰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她脸上,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疼不疼啊?夫人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你忍着点,这药膏可好用了,明天保管就好了……”

  那一刻,药膏的清凉,和张翠指尖的温暖,似乎一同渗入了她的心里。

  修行百年,她独来独往,修仙界尽是尔虞我诈、利益交换。她从未体验过这种不掺杂任何利益、纯粹的、来自另一个人的关心和照顾。

  陈凡月轻轻拍着张翠的后背,感受着她单薄身体的剧烈颤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那颗在百年修行中早已淬炼得坚硬如铁的心,此刻却感到了一丝无措。

  她不能暴露身份,这是她的底线。如果为了一个凡人女子,强行以修士的身份去要挟张管事,固然轻而易举,但那样一来,必然会引起张夫人的警觉。那个精明的张夫人,定会顺藤摸瓜,怀疑张管事的目的,甚至是她的真实身份,届时打草惊蛇,她潜入三星岛的计划便会彻底泡汤。

  她有些犹豫,脑海中,一幕幕尘封的记忆翻涌上来。她也曾是这样一个无助的凡人女孩,被王百富告知自己的身世,强迫着要她嫁给王家的傻儿子。唯一的不同是,那个叫“根儿”的少年,与她算是一同在泥泞中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间尚有几分情谊。可这张家的大少爷张文彬,她连面都没见过,根本不知道是何等性情。若是良善之辈还好,倘若是个纨绔子弟,喜好欺凌玩弄下人,那张翠的下场……她不敢想。

  就在她心念电转、权衡利弊之际,怀里的张翠却忽然止住了哭声。

  她从陈凡月的怀里抬起头,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事的,雅妮,你别担心我。我就是……就是一时想不开,心里难受。以前进府的时候,老爷答应过我,将来会给我寻一门好亲事,放我出去的……现在他说话不算数了,我才难受。其实……其实跟着大少爷,说不定也是过好日子,对吧?总比在这里当下人强……”

  陈凡月静静地看着她,张翠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绝望的自我安慰。她如何听不出这番话语中深藏的苦楚与不甘?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下不了决心。为了一个凡人,去冒暴露身份、影响自己复仇大计的风险,真的值得吗?她的道心在动摇,理智与那一丝刚刚萌芽的情感在剧烈地交战。

  突然,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猛地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陈凡月瞳孔骤然一缩!

  竟然是张翠!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双手紧紧抱着陈凡月的脖子,踮起脚尖,将自己颤抖的、带着咸涩泪味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上来!

  这并非是她的第一次亲吻。

  在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里,无数次的牢狱、性奴、禁脔甚至是沦为他人轮奸的母畜生涯中,她早已被无数个男人用最粗暴、最淫秽的方式玷污过。他们的吻充满了占有、欲望和羞辱,他们的舌头像野兽一样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嘴里肆虐,带着男性独有的味道,每一次都让她感到恶心和麻木。

  可这一次……

  这一次,是一个女孩。

  还是这样一个……纯情、笨拙、充满了绝望与依赖的吻。

  张翠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和泪水的咸涩。她的动作是如此的生涩和慌乱,只是将嘴唇死死地压在陈凡月的唇上。紧接着,一条更加温热、湿滑的小舌头,带着无措的勇气,试探着、笨拙地撬开了她的唇瓣,探了进来。

  那舌尖是如此的柔软,带着颤抖,在她的口腔里胡乱地、毫无章法地扫动着,像一只迷路的小鹿,既惊慌又在拼命寻找着什么。

  “唔……”

  陈凡月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百年来的冷漠、算计、仇恨,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温软的舌头融化了。她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淫欲,只有一种铺天盖地的、酸涩又柔软的情绪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忘记了自己是结丹修士,忘记了血海深仇,忘记了所有的计划和伪装。

  一时间她竟有些忘我。

  她甚至无意识地张开了嘴,任由那条笨拙的小舌头在里面探索,纠缠。两个身份卑微的张府婢女,就在这夏日午后、无人注意的后院葡萄架下,唇舌交缠,忘却了一切。阳光透过葡萄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点,照在她们紧紧相拥的身体上,仿佛一幅禁忌而又凄美的画卷。

  吻了许久,久到陈凡月几乎要沉溺在这种陌生的、不带任何欲望却又无比炙热的情感中时,张翠才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地松开了她。

  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因为踮着脚尖太久,身子有些站不稳,微微晃了一下。她比陈凡月要矮上一个头,此刻仰着脸,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羞怯、迷恋和一丝刚刚宣泄完情绪后的迷茫,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强壮”太多的“妹妹”。

  许久,张翠才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雅妮……你的嘴巴……好香,一点都不像你身上……身上的那股味道。刚才……刚才你的嘴好像要把我的舌头吸进去了一样……”

  陈凡月整个人都愣住了。

  香?吸进去?

  她瞬间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解释,张翠却又一次抱住了她,这一次,她的脸蛋紧紧地贴在了陈凡月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口上,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满足地蹭了蹭,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说道:“雅妮,你的奶子也好大……我知道,你平日里都是用布条捆着的,那天晚上……我起夜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你在屋里换衣服了……”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身体瞬间绷紧!她看到了?她看到什么了?

  一股冰冷的杀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从心底升起,但随即就被张翠接下来的话给浇灭了。

  “……我死去的娘说过,女人屁股大才好生养,奶水足才能养活孩子。雅妮你长得这么好,奶子又这么大,肯定是个大小姐的命。”张翠的声音里充满了天真的羡慕,“你和我不一样的。不管现在夫人怎么说,你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他早晚要把你认回去,风风光光地当闺女嫁个好婆家。不像我……我就是个下人,是个玩意儿……”

  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带上了哭腔。

  原来……是这样。

  陈凡月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那股刚刚升起的杀意也消散得无影无踪。她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抱了抱怀里这个可怜又天真的女孩,让她柔软的脸颊更深地埋进自己那雄伟巨乳之中,任由她汲取着那份虚假却又真实的温暖。

  凡人的因果与纠葛……终究,还是沾染上了。

  是夜,月黑风高。

  张管事的卧房里,早已熄了灯。张夫人那张刻薄的脸在睡梦中显得有些松弛,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而一旁的张管事却翻来覆去,显然是为白天儿子的婚事和张翠的安排而烦心。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之际,突然,“笃”的一声轻响!

  一样冰凉的小东西,仿佛凭空出现一般,不偏不倚,精准地弹在了他的额头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瞬间从睡意中惊醒!

  张管事猛地坐起身来,心脏狂跳不止。他下意识地捂住额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小东西。他不敢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那是一枚光滑的石子。

  而石子上,竟然还用细麻绳绑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边睡得正沉的夫人,然后悄悄地解下纸条,凑到窗边,借着月光展开。

  纸条上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有用一种清秀却又带着森然寒意的笔迹写下的四个字:

  到柴房来。

  张管事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连外衣都来不及披,手忙脚乱地穿上鞋子,就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卧房。

  他知道,一定是那位“张雅妮”,那位高深莫测的仙子有吩咐了。

  这一个月以来,这位仙子在他家里扮演着一个沉默寡言的乡下丫头,每日做着最粗鄙的活计,从不与人多言,也再没有找过他一次。若不是那晚的记忆太过深刻,张管事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家里竟然还隐藏着这么一尊大神。

  他穿过后院,一路心惊胆战地朝着最偏僻的柴房赶去。夜风吹过,让他光着的膀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

  柴房里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像一头择人而噬的怪兽张着巨口。离得越近,张管事的心跳得越快。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

  他隐约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那是一种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像是女人的喘息。

  这深更半夜的,会是谁?难道是那位仙子?

  不对!张管事猛然意识到不对劲,他那点在生意场上练就的精明让他瞬间分辨出,这喘息声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两个人!两个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时而急促,时而悠长,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靡靡之音。

  张管事瞬间恐慌起来,脑子里冒出一个极其荒诞又惊悚的念头。难不成……是女鬼?那位所谓的“女仙”,其实是个专门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现在正在和另一个女鬼……

  他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打颤。他想跑,可又不敢违背“仙子”的命令。他只能硬着头皮,将脚步放得更轻,像只狸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朝着柴房那扇破了个洞的窗户摸去。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破旧的窗棂时——

  “啪!”

  柴房内,烛火突然亮起!

  昏黄的光芒瞬间从窗洞里透了出来,将他那张惊恐的脸照得忽明忽暗。张管事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朝窗洞里望去,紧接着,他便看到了此生都无法忘怀的、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两个女人!

  是张雅妮和张翠!不对,是那位仙子和他家的婢女张翠!

  两个女人赤条条地纠缠在那张堆满了干草的破床上。她们的身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汗水浸湿了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那位仙子,那个平日里低眉顺眼的“雅妮”,此刻正跨坐在张翠的身上,她那雄伟得不像话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而她的脸正埋在张翠的颈窝里,疯狂地亲吻着。

  而张翠,那个平日里还算本分的丫头,此刻双眼迷离,满脸潮红,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干草,双腿大张,缠在仙子的腰上。她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正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态,疯狂地相互摩擦着!

  “嗯……啊……雅妮……好……好舒服……”

  “翠姐……你的小穴……好湿……”

  淫荡的呻吟和露骨的对话清晰地传进张管事的耳朵里。

  这……这……

  张管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就在他目瞪口呆之际,烛火“噗”地一闪,竟然又灭了!

  柴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但那两个女人的喘息声却变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疯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双双爆发出惊人的高潮。

  张管事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哪里还敢留在这里偷听仙子的“好事”!万一被发现,怪罪下来,他这条小命恐怕当场就得交代了!

  他连滚带爬,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逃离了柴房,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的卧房。

  待到张管事的脚步声彻底远去,黑暗的柴房中,那张破床上,正与张翠激烈交合的陈凡月,嘴角勾起了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

  感受着身下女孩因为情欲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和那紧紧绞着自己腿根的湿热骚穴,陈凡月低下头,再次吻住张翠的嘴唇,将她所有的惊呼和呻吟都吞入腹中,随后,便彻底投入到这场禁忌而又酣畅淋漓的同性交欢之中。

  “嗯……啊……雅妮……我……我不行了……”

  随着张翠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灼热的暖流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猛地绷直,又软软地瘫倒在干草上,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大量的淫水从她那未经人事的稚嫩骚穴中汩汩流出,将身下的干草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郁而甜腻的腥气。

  陈凡月那如同另一个销魂小穴般的口腔,依旧紧紧地吸吮着张翠的舌头,灵巧的舌尖不断地勾弄、挑逗,让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欲罢不能,只能发出小猫般呜咽的呻吟。同时,陈凡月那对巨大乳房,像两团温暖的云朵,将张翠娇小的身躯紧紧包裹,让她在情欲的浪潮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而陈凡月自己,此刻也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这具被《春水功》改造过的身体,对情欲的感知远超常人。张翠那纯洁而热烈的反应,像最猛烈的春药,将她体内压抑了数年的欲望彻底点燃。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下腹直冲头顶,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灭顶的快感撕碎了。

  “翠姐……”她发出一声满足而又沙哑的低吟。

  随着这声低吟,她猛地将自己那对硕大无朋、弹性惊人的巨乳,更深地埋进了张翠的口鼻之间,几乎要将她整张脸都吞没。柔软的乳肉堵住了她的呼吸,让她只能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挣扎。

  下一秒,高潮来临!

  陈凡月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滚烫的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腿间的缝隙中狂涌而出,与张翠的爱液交融在一起。与此同时,她那对被张翠的嘴唇和脸颊反复摩擦刺激的乳房,也产生了奇异的反应!

  乳尖猛地挺立变硬,顶端的两个小孔中,同时分泌出了温热粘稠的乳白色液体!

  淫水与乳水,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液,在这一刻同时从她身体的两个“穴口”中喷薄而出!

  这一刻,陈凡月压抑的欲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底的释放!

  整张破旧的木床都在她们剧烈的动作下“咯吱”作响,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两个女人的淫水混合着乳汁,将干草彻底浸透,甚至顺着床板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冰凉的地面上,形成一小滩黏腻的白色水洼。

  张翠在这样一波接一波、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中,早已无法承受,眼前一黑,幸福地晕了过去。她的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仿佛在梦中依旧沉浸在那极致的欢愉里。

  而陈凡月,凭借着修士强大的神识,还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

  她喘息着,从张翠身上缓缓起身,看着这满床的狼藉和身下昏睡不醒的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在微微渗出乳汁的乳房,眉头微蹙。

  自己的身体会分泌乳汁,这个秘密是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的,哪怕是此刻与自己肌肤相亲的张翠。

  一个未婚的黄花大闺女,身体却能产奶,这在凡人看来是何等的惊世骇俗!一旦传扬出去,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张翠若是知道了,就算再天真,也一定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想到这里,陈凡月不再犹豫。

  她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条依旧带着情欲味道的灵活舌头,开始仔细地清理现场。她先是将张翠身上沾染的乳白色液体一滴不漏地舔舐干净,那温热的、带着奶香和情欲味道的液体滑入喉中,让她体内的燥热又升起几分。接着,她又将床上那些混杂着淫水和乳汁的液体,尽数吞入腹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从旁边的包裹里拿出那条熟悉的粗布条,忍着乳房的胀痛,再次将自己那对惊世骇俗的巨乳一圈圈地、紧紧地勒了起来,恢复成平日里那个胸部略显丰满的普通丫鬟模样。

  最后,她才抱着身体依旧滚烫、嘴角含笑的张翠,在这张充满了她们二人气息的破床上,沉沉睡去。

  而此刻,在另一头的卧房里,张管事却是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那柴房里香艳而又诡异的一幕,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闭上眼,就是两个女人赤条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压抑又销魂的喘息声。

  他将被子蒙过头顶,试图驱散这些淫靡的景象,脑子里却开始飞速地运转起来,揣摩着那位仙子和张翠之间的关系。

  按道理来说,张翠是夫人从娘家接来的丫头,进府虽然不到十年,可也有七八个年头了。她一直都是个本本分分、甚至有些胆小懦弱的丫头,怎么会和一个神秘莫测的修仙者搭上关系?

  更何况,那位女修的修为深不可测,当初在十里海上与那巨型妖兽缠斗,远远比商会所请的那两名筑基修士强大数倍。张管事虽然不懂修行,但也听过一些说书人的故事,知道能做到这一步的,修为至少在结丹期以上。而高贵的修仙者往往驻颜有术,那位仙子看着年轻,要么是吃了珍贵无比的定颜丹,要么就是修炼了什么厉害的功法,她实际年龄恐怕不会小于自己!

  一个活了近百年的老怪物,怎么会看上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

  张管事百思不得其解。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点:仙子大半夜把自己喊去柴房,目的肯定不是为了给自己免费上演一场惊世骇俗的活春宫。

  那么,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联系到白天夫人刚刚决定要将张翠作为陪嫁丫头送走……

  张管事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哎呀!恐怕这位仙子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这种方式警告自己,她要保下张翠,要把张翠留在身边!

  张管事明白了,可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却瞬间写满了愁苦。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身旁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一丝刻薄笑意的夫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仙子啊仙子,您这可真是为难老朽我了啊!

  夫人那脾气,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尤其是在磋磨下人这方面,更是有着近乎偏执的乐趣。自己要是敢为了一个丫头去忤逆她的意思,这家里还不得翻了天?可要是不照办,得罪了那位神秘莫测的仙子……张管事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

  第二天日上三竿,张翠才在一阵酸软和奇异的舒适感中悠悠醒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柴房的干草堆上,身上盖着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粗布外衣,而“雅妮”早已不见了踪影。昨夜那疯狂而又羞耻的一幕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她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只感觉自己的阴蒂依旧残留着被摩擦的奇异感觉,又酸又麻,小穴深处还带着一丝丝的空虚,让她忍不住轻轻地磨蹭了一下。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柴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小丫鬟探进头来,不耐烦地喊道:“张翠!磨蹭什么呢!老爷和夫人让你马上去前厅一趟!”

  老爷和夫人?

  张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完了,一定是昨晚的事情被发现了!她吓得脸色惨白,手脚发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穿好衣服,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朝着前厅走去。每走一步,她都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打颤,小腹深处也因为紧张而一阵阵抽紧。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当她从前厅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踩在云端上,脸上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

  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冲回了后院,远远地就看到了正在院子里劈柴的“张雅妮”。

  “雅妮!雅妮!”

  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到了陈凡月的面前,因为跑得太急,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夫人她……她说……我不用去给大少爷做陪嫁丫头了!”她抓住陈凡月的手臂,兴奋地摇晃着,眼睛里闪烁着劫后余生的泪光,“她还说……还说以后就让我一直在后院跟你干活,不用再去前面伺候了!雅妮!我不用走了!”

  陈凡月放下手中的斧头,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样子,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份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张翠的头脑,但当她的目光对上陈凡月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睛时,昨夜那些淫靡的画面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在眼前。她想起了那霸道地吸吮着自己舌头的嘴唇,想起了那对将自己几乎闷死的巨大奶子,想起了自己是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被她玩弄着骚穴,一次又一次地喷出淫水……

  刚刚还因为喜悦而涨红的脸,此刻瞬间被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红晕所取代,一直红到了耳根。

  她的声音一下子小了下去,抓着陈凡月手臂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眼神躲闪着,不敢再看她。

  “雅妮……”她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蚋,“我……我……”

  经过了昨晚那场酣畅淋漓的交合,此刻的张翠在面对陈凡月时,除了姐妹般的情谊,更多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羞涩和迷恋。毕竟,这种女人和女人之间颠鸾倒凤的极乐之事,还是雅妮手把手“教”会自己的。她教会了自己,原来女人的身体不止是用来生孩子的,也能带来这样……这样让人沉沦的快感。

  “我……我下面……现在还有点……有点怪怪的……”她羞得快要哭出来,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又酸又麻……走路都……都使不上劲……”

  陈凡月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那副既羞怯又回味的模样,心中了然。她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张翠眼角因为激动而渗出的泪珠,然后俯下身,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道:

  “那……昨晚舒服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张翠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一颤,一股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从尾椎骨升起。她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在高潮中哭喊着求饶,脸颊烫得几乎能烙熟鸡蛋。

  她不敢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声“嗯”,婉转缠绵,充满了无限的春情与食髓知味的渴求。

  听到那一声带着无限春情与渴求的轻“嗯”,陈凡月的心弦仿佛被轻轻拨动了一下。她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情欲初启而显得格外娇艳动人的少女,心中那压抑已久的欲望之火,又一次被悄然点燃。

  她不再言语,只是微微低下头,用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张翠。张翠被她看得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陈凡月一把揽住了纤细的腰肢,用力地拉向自己。

  “啊……”张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下一秒,温热而柔软的嘴唇便印了上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微张开的、同样柔软的唇瓣。

  不是昨夜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而是一种带着安抚和挑逗意味的轻柔厮磨。陈凡月的舌尖,像一条灵巧的蛇,轻轻地撬开张翠的齿关,探了进去,温柔地扫过她的上颚,然后与她那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唔……”

  张翠浑身一颤,像是被一道微弱的电流击中。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陈凡月的腰,仿佛抱住了唯一的浮木。她第一次在另一个人身上,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这种灵魂都在战栗的极乐。身体深处那刚刚平息下去的骚动,再次被唤醒,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缓缓渗出,打湿了她的亵裤。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张翠几乎要喘不过气来,陈凡月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看着怀里这个面色潮红、双眼迷离、浑身瘫软如水的少女,陈凡月满意地笑了笑。

  下午时分,陈凡月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脸上也故意抹了些锅底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饱经风霜的乡下丫头。她背着一个破旧的竹筐,出现在五星岛最繁华的一处凡人闹市之中。

  她像往常一样,熟练地在各个菜摊前穿梭,采买着张府厨房所需的菜品。只是今天,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些红红绿绿的蔬菜上。在采买的间隙,她不动声色地拐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七拐八绕之后,最终在一片荒废的建筑废墟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就是她打听了许久才找到的,五星岛上最大的地下黑市入口。

  她按照打听来的方法,在一块不起眼的断壁上摸索了片刻,随着一阵轻微的“咔哒”声,地面上的一块石板悄无声息地向一侧滑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向下的台阶。

  陈凡月没有丝毫犹豫,背着竹筐走了下去。

  一进入地下,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与地面上破败的废墟不同,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草药、金属和不知名物质混合在一起的古怪气味。

  这里凡人和修士混杂在一起,界限模糊。一些衣着光鲜的修士在各个摊位前流连,而更多的则是像她一样打扮朴素的凡人,甚至还有一些凡人,正在摊位上大声地兜售着一些在陈凡月看来都颇为不凡的东西。

  她看到一个满脸横肉的凡人,正唾沫横飞地向一位炼气期修士推销着一柄锈迹斑斑的飞剑,自称这是从某个上古洞府中挖出来的法器。而在另一个角落,一个瘦得像猴一样的凡人,正神秘兮兮地向围观者展示着几张画着奇异符文的黄色纸符,嘴里念叨着“驱邪避凶,刀枪不入”。

  陈凡主暗暗称奇,这些凡人,竟然也能得到这种通常只有修士才能接触和运用的宝物,甚至还能拿出来交易。

  一个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男人,他注意到陈凡月在自己的摊位前停留了许久,一双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瓶瓶罐罐,却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买。他不明白,这个看着又穷又脏的乡下丫头,来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干什么。

  “喂,小丫头,”摊主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看什么呢?这里的东西可不是你买得起的。”

  陈凡月早已编好了理由,她怯生生地抬起头,露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小声说道:“我……我是城西王老爷府上修士大人的仆役,大人让我来……来帮着找些东西。”

  她故意提了一个在五星岛颇有名气的金丹修士的名号。

  那摊主一听,态度果然缓和了不少,虽然眼神中依旧带着几分怀疑,但也不再多问。

  陈凡月就这样在黑市里逛了许久,将整个黑市的布局、售卖的物品种类以及交易方式都摸了个一清二楚,这才悄然离开,回到了地面。

  她背着装满了蔬菜的竹筐,像一个普通的采购丫鬟一样,回到了张府。

  然而,就在她踏入张府侧门的那一刹那,她却没有发现,在远处街角的阴影里,一个身姿猥琐、贼眉鼠眼的老男人,正用一双充满了贪婪和淫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后。

  这一日,天还未亮,整个张府便陷入了一片喧嚣和忙碌之中。红色的绸缎从大门口一直挂到了后院,灯笼高悬,喜气洋洋。今天,是张府的大日子——张家那位大少爷要正式娶亲了,娶的是城南富商家的千金。

  对于五星岛上的凡人家族来说,这无疑是一场盛大的联姻。许多在岛上有头有脸的乡绅富户都早早地前来捧场,送上了厚礼。更让张管事脸上有光的是,连岛上几位炼气期的修士,也屈尊前来观礼,这让张府的门楣瞬间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宾客络绎不绝,张管事站在门口,满面红光地迎接着各路来宾。这时,一个样貌猥琐、中等身材的老男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张管事一看到他,脸上立刻堆起了更加热情的笑容,急忙上前欢迎:“哎哟,这不是‘包打听’王爷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这生意都做到我这小小的张府上了?”

  这被称为“包打听”的老男人,正是那日在街角窥视陈凡月的王麻子。他瞥了一眼点头哈腰的张管事,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倨傲,也不避讳周围的其他宾客,张口便扯着嗓子说道:“张管事,你这话就说错了。在下如今,可是星岛六长老座下专门的情报来源!六长老他老人家日理万机,我替他来你们这小地方转转,怎么能是来你家做生意呢?”

  此言一出,周围原本还在谈笑风生的宾客们瞬间一愣,随即纷纷换上了一副赔笑的表情。

  谁不知道,如今的五星岛,自从星岛重新派人接管,整个岛屿的秩序都被牢牢掌控在那些修士手中。而这个王麻子,虽然只是一个凡人,但他做的却是打听情报的生意。据说,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反星教”,就有不少教众是因为他提供的情报而被星岛修士一网打尽,下场凄惨。

  如今的王麻子,可以说是星岛修士在凡人中的一条“狗”,虽然人人鄙夷,却又人人畏惧。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他背后的星岛修士。

  王麻子很享受这种被人敬畏的感觉,他得意洋洋地在一众宾客的簇拥下,走进了前院的宴席。

  与此同时,喧闹的后院厨房里,则是另一番热火朝天的景象。

  陈凡月和张翠正和其他几个厨娘、丫鬟一起,忙着准备宴席的菜肴。切菜声、炒菜声、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她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手上的动作却极为麻利。挥舞着沉重的菜刀,将一大块猪后臀肉切得大小均匀,薄厚一致,引得旁边的厨娘连连称赞。

  正在她忙活得起劲时,忽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转过身,便看到一个样貌猥琐的老男人正站在自己身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她那被粗布紧紧束缚住的胸前扫来扫去。

  陈凡月眉头微蹙,觉得这个老男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她见对方只是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便以为是哪个来后厨催菜的管事,于是又转过身去,准备继续切肉。

  王麻子发现自己竟然被对方给无视了,心中顿时有些不快。他冷笑一声,凑到陈凡月耳边,压低了声音,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轻轻吐出了三个字:

  “花满楼”

  这三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陈凡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她浑身猛地一僵,手中那把沉重的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案板上,发出一声巨响。做饭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中,微微颤抖。

  花满楼,那个曾经如同地狱一般的地方!五星岛自被反星教解放后,那些被花廋夫人抛弃的凡娼尽数被不倒仙人赠与盘缠送走了,而花满楼也早就被反星教给拆倒了,近四十年过去了,如今的五星岛谁还会记得花满楼?而她曾经在花满楼待过的这个秘密,除了她自己,凡人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年龄超过六十岁的男人……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

  王麻子看到陈凡月这剧烈的反应,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猥琐至极的笑容。他知道,自己赌对了。眼前这个看起来样貌平平的凡人姑娘,定是四十年前那个在花满楼中他见到的极品畜奴。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别有深意地又看了陈凡月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我知道你是谁”,然后便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哼着小曲,离开了后院,去前院吃席去了。

  只留下陈凡月一个人,呆立在原地,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婚礼的喧嚣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酒足饭饱后的狼藉与混乱。前院的宴席上,东倒西歪的椅子,满地狼藉的酒渍和食物残渣,空气中弥漫着酒气、菜肴的油腻味、还有男人身上的汗臭,混杂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多数宾客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互相搀扶着,大着舌头告辞离去。张管事更是喝得烂醉如泥,被两个小厮架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再来一碗”。张翠和其他几个手脚麻利的丫头正在后院门口,忙着将那些走不稳的客人一个个扶上自家的马车。

  整个张府都沉浸在这种宴席散场后的疲惫与混乱之中,唯有陈凡月,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紧绷到了极点。

  她的所有注意力,都死死地锁定在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

  那个王麻子。

  他正坐在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旁,自顾自地用一根剔掉的牙签剔着牙,脸上带着醉酒的红晕和一种心满意足的油腻笑容。他看起来不过是个普通的上了年龄的男人,身材中等,样貌猥琐,鬓角甚至已经能看到明显的白发痕迹。

  可就是这个男人,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陈凡月的心脏狂跳不止,手心满是冷汗。她拼命地在脑海中搜索,却依旧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但她无比确定,当对方说出“花满楼”那三个字时,自己脸上那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慌乱,一定被他尽收眼底。那是一种猎物被猎人发现时的本能恐惧。

  就在陈凡月紧张得快要窒息时,王麻子不紧不慢地站起了身。他虽然有些醉意,脚步虚浮,但那双老鼠般的眼睛里,却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精光和狂喜。

  他开心,他太开心了!

  因为他终于确定了一件事:后厨那个胸大得不像话的乡下丫头,一定就是四十年前,他在花满楼那暗无天日的水牢下,差点得到的那个女人!

  作为半生都在做情报生意的掮客,王麻子对人脸和细节的记忆力远超常人。那天在黑市中,他第一眼见到这个背着竹筐的丫鬟时,就觉得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那眉眼,那故作怯懦却掩不住一丝冷意的眼神,尤其是……那穿着最朴素的粗布麻衣都遮挡不住的、仿佛要撑破衣衫的惊人身材!

  记忆的闸门瞬间被打开。

  四十年前,他还是个刚刚入行、给各路人马跑腿的小混混。他有幸得到了那份反星教入侵的机密情报,本想借此换取花满楼的一日春宵,可后来不随人愿,花满楼那些龟公被无情了扔了出去,可在那天,在那里,他见到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东西”。

  一个被花满楼当作“畜奴”豢养的女人。

  他至今还记得,当反星教攻破五星岛的那天,那个女人被粗大的铁链锁住四肢,大半个身子都浸泡在齐腰深的、冰冷刺骨的水之中。她浑身赤裸,只有一头湿漉漉的黑发黏在脸上和胸前,可即便是在那样屈辱不堪的环境下,她那具丰腴火爆的完美肉体,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尤其是那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大得不像话的雪白奶子,在昏暗的水牢中晃动着致命的诱惑。

  可就在他解开铁链,准备得到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女人时,反星教的妖人突然进来,随后,他便被反星教的教众警告离岛,他的好事也就此被打断。

  后来他听说,花满楼被付之一炬,里面的姑娘和娼妓,全都被放走了,他还以为那个女人永远消失了。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兜兜转转四十年,这个让他魂牵梦绕了四十年的极品肉体,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而且看起来,岁月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这是老天爷在补偿我啊!

  王麻子心中狂喜,一股混杂着酒精和淫欲的热流直冲下腹,让他那早已有些疲软的家伙事,都隐隐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摇摇晃晃地,带着一脸势在必得的猥琐笑容,径直朝着后厨门口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身影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每一步,都离他那四十年的春梦更近了一分。

  眼看着那个猥琐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朝自己走来,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欲,陈凡月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此刻,她不能跑,也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后院门口还有几个丫鬟在忙碌,任何过激的反应都可能引来不必要的注意。

  深吸一口气,陈凡月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脸上瞬间变幻出一副谦卑而恭顺的笑容。她微微躬身,迎了上去,用一种丫鬟对客人的标准语气说道:“这位客人,您喝多了吧?天色晚了,路不好走,让雅妮送您出门。”

  她试图用这种方式蒙混过关,将这个烫手的山芋尽快送走。

  然而,王麻子这种在三教九流中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的人精,又岂是这么容易被糊弄的?他根本不上当,反而借着酒劲,一把抓住了陈凡月的手腕。他的手掌粗糙而油腻,像一把铁钳,让陈凡月感到一阵恶心。

  “送我出门?”王麻子凑到她耳边,酒气和口臭熏得她一阵反胃,他恶狠狠地低声威胁道,“少他妈跟老子装蒜!立刻!给老子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然,我现在就站在这院子里,大声告诉所有人,你以前是花满楼里最下贱的女奴!”

  “女奴”两个字像毒针一样刺进陈凡月的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颤。她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眼中的怒火与杀意。

  她没办法。

  这个男人的威胁,精准地扼住了她的咽喉。她不清楚对方究竟掌握了多少关于她的信息,但仅仅是“花满楼”这三个字,就足以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不能杀他。在这里动手,暴露的灵力波动会立刻引来岛上星岛修士的注意,到时候她将插翅难飞。

  她也不能声张。一旦事情闹大,无论真假,她的身份都会受到怀疑,张府是肯定待不下去了,而整个五星岛,恐怕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权衡利弊之后,陈凡月选择了暂时的隐忍。她抬起头,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多了一丝认命般的空洞。

  “……请跟我来。”她低声说道,然后挣脱了王麻子的手,转身朝着后院深处走去。

  王麻子得意地跟在她身后,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随着走路而摇曳生姿的丰满臀部上流连。

  陈凡月将他带到了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柴房。这里堆满了杂乱的木柴和废弃的农具,空气中弥漫着木屑和尘土的味道。

  王麻子一进屋,便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了那张唯一还算干净的、铺着干草的简陋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像个审判官一样看着陈凡月。

  陈凡月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关上门,转身,用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一言不发。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不承认?对方既然敢如此笃定,必然有他的依据。暗中杀了他?风险太大,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能让他永远闭嘴,又不会暴露自己的方法。

  就在她苦思对策时,王麻子率先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是醉醺醺的,反而带着一种审问犯人般的锐利。

  “说!你暗中潜入五星岛,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陈凡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样子竟然一点都没变。说!你现在到底是什么修为!”

  陈凡月心中猛地一惊。他不仅知道自己的过去,竟然还知道自己是修士!而且听他的口气,似乎四十年前就已经盯上自己了!这个凡人,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事到如今,一味示弱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陈凡月决定赌一把,她硬着头皮,抬起下巴,眼中迸发出一丝凌厉的寒光,冷冷地回答道:“我可是结丹修士!你最好想清楚,要是敢乱说一句话,我立刻就能让你人头落地,神不知鬼不觉!”

  她试图用修为来威胁这个凡人。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王麻子这个一介凡人,在听到“结丹修士”四个字后,脸上竟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慌。他反而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说道:“结丹修士?嘿,我见得太多了!星岛的结丹修士浩若烟海,六长老他老人家的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你一个反星教的内奸,偷偷摸摸地潜入五星岛,必然是想图谋作乱!”

  “反星教内奸”这顶大帽子扣下来,让陈凡月彻底慌了神。她立刻急声辩解:“我不是反星教的人!你……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

  “污蔑?”王麻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和猥琐,“你他妈还跟老子装!你若不是反星教的人,四十年前,他们为什么能知道水牢的位置,救你这么一条快要被男人玩烂的母狗出去?!”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陈凡月的心上。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她也没想过不倒仙人是如何施救于她。

  就在她失神的瞬间,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预兆地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回荡。陈凡月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她被打得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王麻子甩了甩发麻的手掌,猥琐地笑道:“嘿嘿,刚才在席上酒喝得太饱了,憋得慌。看来,还得请仙子帮帮忙啊!”

  说着,他当着陈凡月的面,粗鲁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褪下了那条肮脏的裤子,露出了他那根软趴趴、皱巴巴、颜色暗沉的丑陋鸡巴。一股骚臭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和恶心感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呕吐出来。杀了他的念头在脑海中疯狂叫嚣。

  但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冲动。

  她不能杀他,至少现在不能。她也不能声张,不能反抗。她只能忍耐。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暴露身份,为了前往三星岛的计划不出问题,她必须忍下这份屈辱。

  陈凡月缓缓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上似乎沾染了晶莹的泪珠。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她张开了嘴,那张曾经被无数男人亲吻的红唇,此刻却要迎接最肮脏的污秽。她微微伸出粉嫩的舌头,摆出了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等待着对方的使用。

  王麻子看到眼前这幅景象,看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结丹仙子”像条母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准备吞食自己的尿液,一股变态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浑身都舒爽得颤抖起来。

  他扶着自己那根又软又丑的鸡巴,对准了陈凡月微微张开的红唇,脸上露出了极度变态的满足笑容。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酝酿着什么绝世佳酿,然后小腹猛地一用力。

  一股滚烫的液体瞬间从他那暗紫色的尿道口喷射而出。

  “嘶——”

  伴随着他舒爽的呻吟,一道强劲的、泛着浑浊黄色的尿液,带着一股浓烈刺鼻的骚臭味,精准无误地冲击在陈凡月的舌尖上。

  那股热流是如此滚烫,仿佛刚从炉子里倒出的开水,瞬间烫得陈凡月整个口腔都麻木了一下。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腥臊和苦涩味道,如同爆炸般在她的味蕾上蔓延开来。那是酒气、油腻的食物残渣和男人身体的污秽混合在一起,经过身体的发酵后形成的、最原始最肮脏的气味。这股味道霸道地侵占了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几欲作呕。

  尿液的冲击力不小,有些许黄色的液体溅射到了她的鼻尖、脸颊和下巴上,然后顺着她光洁的肌肤轮廓,黏糊糊地往下流淌,一直没入她那粗布衣衫的领口里,带来一阵冰凉又屈辱的触感。

  陈凡月的胃里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本能地想要干呕,想要将这满嘴的污秽全都吐出去。她的喉咙下意识地收紧,牙关也开始轻微地颤抖。

  但她不能。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被泪水和尿液打湿,黏合成一簇一簇。她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掌心的嫩肉里,用疼痛来对抗那股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屈辱和恶心。

  王麻子的尿量似乎格外充足,那股黄色的水流源源不断,很快就灌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温热的、骚臭的液体在她两颊的内壁鼓荡,她甚至能感觉到其中细微的沉淀物刮擦着她敏感的口腔黏膜。

  再不吞下去,就要从嘴角溢出来了。

  陈凡月的心在滴血,但她的动作却异常的平静。她喉头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做出了平生最屈辱的一个动作——吞咽。

  “咕咚。”

  一声轻微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柴房里响起。

  那股滚烫骚臭的液体,滑过她抗拒的喉咙,带着一股灼烧感进入了她的食道,最终落入了她的胃里。仿佛吞下去的不是尿,而是一团燃烧的炭火,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烧得滚烫。

  王麻子似乎从这声吞咽中得到了更大的快感,他挺了挺腰,尿流甚至变得更急了一些。

  陈凡月别无选择,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

  “咕咚……咕咚……”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跪在地上,一次又一次地将这个猥琐男人排泄出的废物吞入腹中。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噬自己的尊严;每一口,都像是在将这份奇耻大辱深深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终于,王麻子浑身一个哆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尿流渐渐变细,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滴答。他心满意足地抖了抖自己的鸡巴,将最后几滴黄色的尿珠甩在了陈凡月那张挂着泪痕和尿渍的绝美脸庞上。

  他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系上腰带,然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黄色液体的陈凡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嘿嘿嘿……真没想到啊,”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语气轻佻地说道,“都说仙子不食人间烟火,原来喝尿的本事这么好。仙子的嘴,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夜壶啊!又香又软,还他妈会自己往下咽!”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带上,留下满室的狼藉和屈辱。

  陈凡月依旧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空气中还残留着那股令人作呕的骚臭味,混合着尘土和木屑的味道,钻进她的鼻腔,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

  不知过了多久,一滴滚烫的泪珠,终于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砸在沾满尿渍的手背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很快,泪水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冲刷着她那张被玷污的绝美脸庞。

  她再也忍不住,将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压抑着声音,无声地痛哭起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愤怒、恶心和绝望都从身体里抖出去。

  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屈辱。

  被当成最低贱的器具,吞食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排泄物。这种从生理到心理的双重践踏,几乎摧毁了她身为一个女人、一个修士的所有尊严。

  可她没办法。

  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她除了忍耐,别无选择。杀了王麻子?然后呢?被星岛的修士追杀,亡命天涯?暴露身份,在这岛上引来星岛的围剿?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只能哭,用眼泪来洗刷这份刻骨铭心的耻辱。

  夜深了,陈凡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就那么一个人蜷缩在柴房的干草堆上。她已经用冷水反复地冲洗了脸颊,又用院子里的粗盐拼命地漱口,直到口腔里满是咸涩的血腥味,可那股仿佛已经渗透进骨子里的骚臭味,却怎么也无法消散。

  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才那屈辱的一幕。王麻子那张猥琐的脸,那根丑陋的鸡巴,那股滚烫的尿液……每一个细节都像烙铁一样,深深地烙在她的记忆里。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连张翠轻快的脚步声都没有注意到。

  “雅妮!”

  柴房的门被推开,张翠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了进来,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她看到陈凡月正睁着眼睛躺在草堆上,立刻开心地扑了上去,紧紧地抱住了她。

  “雅妮,你还没睡呀!我找了你好久!”张翠兴奋地在陈凡月耳边叽叽喳喳,然后将脸凑过去,嘟起嘴,就想与她亲吻。

  这个亲昵的动作,却像触动了什么可怕的开关,让陈凡月瞬间恐慌到了极点!

  她猛地一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躲开了张翠的嘴唇。

  “别!”她失声叫道。

  她怕,她怕张翠闻到。

  尽管她已经拼命清洁,但她总觉得自己的嘴里、身上,还残留着那股恶心的味道。她无法想象,如果让天真烂漫的张翠闻到这股味道,如果让张翠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那会是怎样一种情景。她不想让这个对她好的人,沾染上这份污秽。

  张翠被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嘟着嘴,一脸的委屈和不解:“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我亲你?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看着张翠那双清澈无辜的眼睛,陈凡月心如刀割,却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摇摇头,将脸转向另一边,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什么,我只是……有点累了。”

  张翠虽然单纯,但也看出了陈凡月心情极差。她虽然一头雾水,却没有再追问,只是更加心疼地从后面抱紧了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她的后背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

  “雅妮,你别不开心了,我跟你说个好消息!”张翠试图用自己的快乐来感染她,“今天老爷特别高兴,赏了我好多东西呢!还说……还说要早点把我也嫁出去,给我找个好婆家呢!”

  说到“嫁人”,张翠的脸颊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和憧憬。

  可见陈凡月还是没什么反应,张翠以为她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连忙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着急找婆家的!我已经跟老爷说了,小姐还没嫁人呢,我要一直陪着小姐,给小姐当陪嫁丫头!以后我们还在一起!”

  听到这句话,陈凡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猛地转过身,看着眼前这张天真无邪、对未来充满美好幻想的脸庞,两行滚烫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这个傻丫头,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不知道人心的肮脏,更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的地狱。

  陈凡月一把将张翠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翠儿……”她哽咽着,泪水浸湿了张翠的肩头。

  “雅妮,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张翠被她抱得紧紧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

  张翠看着怀里不断落泪的陈凡月,心里又疼又急。她不知道自己的“雅妮”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欲绝。她笨拙地安慰了半天,也不见效,只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冰冷,还在微微颤抖。

  她是个心思单纯的女孩,想法也很直接。既然言语无法安慰,那或许……用身体可以。在张府的这些日子,她们早已亲密无间,彼此探索过对方的身体,也知道如何能让对方感到快乐。

  看着陈凡月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张翠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

  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脑海中形成。

  她轻轻地松开拥抱,然后,在陈凡月惊讶的目光中,慢慢地埋下了头。她的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羞涩,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张翠的手轻轻地放在陈凡月的腰间,然后顺着那柔软的布料,摸索到了她亵裤的系带。

  “翠儿,你……你要做什么?”陈凡月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不解。她被张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懵了,身体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张翠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满是心疼和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然后,她低下头,用牙齿和手指,笨拙却又坚决地解开了那根细细的系带。

  随着系带松开,那条粗布的亵裤滑落下来,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最私密的风景。

  那是一片光洁如玉的所在,经过精心的修饰,没有一丝多余的毛发,宛如一块温润的美玉。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顶端那颗小巧的阴蒂,像一粒红豆,娇俏地藏在褶皱之间。

  陈凡月的心猛地一紧。她想阻止,想拉起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为了掩盖自己的体香,也为了能穿上衣物,她一直在身上涂抹鱼油。这鱼油味道极腥,虽然她已经习惯,但她无法忍受让张翠去舔舐这种味道。

  “不要,翠儿……那里……脏……”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抗拒。

  然而,张翠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她看着眼前这片“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圣地,眼中没有丝毫嫌弃,只有纯粹的怜爱和渴望。她只想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个她最喜欢的雅妮开心起来。

  张翠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她伸出了自己那温热柔软的粉嫩舌头。

  舌尖轻轻地触碰到了那片光洁的肌肤。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鱼油腥味和女子体香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口腔中弥漫开来。说实话,这味道并不好闻,甚至有些刺鼻。

  但张翠不在乎。

  她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开始用舌头在那片神秘的区域上轻轻地画着圈。她的舌头很软,动作很轻,像羽毛一样搔刮着陈凡月敏感的肌肤。

  “嗯……”陈凡月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身直冲头顶。

  张翠似乎从这声呻吟中得到了鼓励,她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起来。她用舌尖撬开那紧闭的蚌肉,探寻着更深处的湿润与火热。她找到了那颗最敏感、最关键的小红豆,然后用舌尖温柔地、反复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用舌面大面积地涂抹,时而又用舌尖轻轻地顶弄。

  “啊……翠儿……别……别舔了……”陈凡月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她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腰不自觉地开始轻轻扭动,双腿也微微张开,仿佛在迎合着对方的挑逗。

  那股浓烈的鱼油腥味,在张翠的口腔中变得越来越重,但她毫不在意。她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在了舌尖下的那片柔软上。她能感觉到,身下的雅妮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能感觉到,那片干涩的土地,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爱液,变得湿滑泥泞。

  她知道,自己的方法奏效了。

  于是,她舔得更加卖力,更加投入。她不仅用舌头,还用上了嘴唇,轻轻地吸吮着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发出“啧啧”的、暧昧的水声。她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着自己的神明,用自己的唾液和热情,去洗涤对方的痛苦,点燃对方的欲望。

  陈凡月的大脑一片空白。王麻子带来的屈辱和恶心,似乎在这一刻被另一种更强烈的、纯粹的快感所覆盖。她忘记了反抗,忘记了羞耻,只是本能地跟随着张翠的节奏,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由一个天真少女主导的情事之中。

  张翠那温热的舌头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陈凡月紧绷的神经上弹奏,激起一连串战栗的快感。那股混杂着鱼油腥味的刺激,此刻已经被更强烈的、从阴蒂深处涌出的酥麻所彻底淹没。陈凡月的身体越来越烫,小腹深处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即将要喷薄而出。

  她快要忍不住了!

  就在高潮来临的前一刹那,陈凡月猛地睁开了被情欲浸染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她不能就这样在一个丫头的舌下失态,更重要的是,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更加狂野、更加原始的冲动。她不要再被动地承受,无论是屈辱,还是快乐。她要主宰!

  “嗯啊!”

  陈凡月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猛地挺腰坐起。她一把抓住张翠的肩膀,将她那张沾满了自己淫水和鱼油的小脸从自己的两腿之间拉了起来。

  张翠还一脸迷茫,嘴里还残留着那奇异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要突然打断她。

  下一秒,陈凡月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庞就在她眼前放大,两片柔软而滚烫的嘴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印在了她的唇上。

  “唔!”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大了。陈凡月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着、索取着。那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意味的吻,张翠能清晰地尝到自己舌尖上残留的、属于陈凡月的腥咸淫水味,还有那股淡淡的鱼油味,如今混合着陈凡月口腔里的清甜,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淫靡至极的味道。

  陈凡月一边疯狂地亲吻着,一边用同样急切而粗暴的动作,撕扯着张翠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衫。布料发出“刺啦”的声响,很快,张翠那具充满了青春活力的、略显青涩的少女胴体就完全暴露在了昏暗的空气中。她的皮肤像上好的白瓷,胸前那对小巧的乳房微微挺立,顶着两颗粉嫩的乳头。

  陈凡月将她推倒在身下的干草堆上,然后跨坐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她调整着姿势,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肿胀发烫的骚穴,精准地对准了张翠同样开始湿润的嫩穴。

  “啊……雅妮……你……”张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只能任由陈凡月摆布。

  “别说话!”陈凡月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她低下头,用鼻尖蹭着张翠的脸颊,然后分开双腿,开始用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地摩擦着身下那具同样火热的身体。

  “滋啦……滋啦……”

  两片同样湿滑的阴唇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随着陈凡月腰肢的疯狂扭动,发出了淫荡至极的水声。她们的淫水交融在一起,让彼此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刺激。陈凡月的阴蒂隔着张翠的阴唇,被狠狠地研磨着,那股即将爆发的快感再次被推向了顶峰。

  “啊……啊……雅妮……好舒服……要……要去了……”张翠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很快就浑身颤抖,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一起!”陈凡月嘶吼一声,猛地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啊——!”

  伴随着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高亢入云的淫叫,两具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直,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她们交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干草都浸湿了一大片。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陈凡月浑身瘫软地趴在张翠的身上,大口地喘着气。然而,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驱使着她。她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现在这个唯一能给她慰藉的女孩面前。

  她颤抖着坐起身,在高潮的余韵中,一把抓起自己那只丰满挺翘、因为情动而胀大了一圈的右边奶子,不顾一切地塞进了还在迷离喘息的张翠口中。

  “唔……?”张翠下意识地含住了那温软的乳头。

  下一秒,一股温热甘甜的液体,猛地从那乳头中喷射而出,直冲她的喉咙!

  是奶水!

  张翠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充满了不可思议。她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阵阵痉挛,一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雅妮”。她怎么会有奶水?她不是还没嫁人吗?

  “雅……雅妮……你……这是……”她含糊不清地问道,嘴里满是那香甜的乳汁。

  陈凡月的脸上滑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后的解脱。她俯下身,泪水再次滑落,滴在张翠的脸上,声音轻得像一阵风:“翠儿……有些事情……求你不要问了……就当……就当是为我保守一个秘密,好吗?”

  看着陈凡月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哀伤和恳求,张翠的心猛地一抽。她不再追问,只是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甘甜的乳汁,仿佛要将雅妮所有的痛苦和秘密,都一同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短暂的平静之后,更加狂野的欲望再次被点燃。

  两人交换了体位。陈凡月跪趴在草堆上,将自己那被情欲滋润得愈发丰腴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张翠则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抱着她那两瓣圆润的肥臀,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再一次用舌头疯狂地舔舐起那颗还在微微颤抖的阴蒂。

  这一次,张翠的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怜惜。她舔得又快又狠,舌头像是永不疲倦的马达,在那颗小肉粒上疯狂肆虐。

  “啊……啊……翠儿……好翠儿……雅妮要被你舔死了……啊啊啊!”

  陈凡月的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地颤抖着。随着张翠的舔舐,她胸前的奶子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道道白色的乳汁,溅射在身前的草堆上。而她的身下,清亮的淫水更是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顺着张翠的下巴、脖子,流淌得到处都是。

  整个柴房里,充斥着淫水和乳汁的腥甜气味,以及两个女孩疯狂的淫叫声,构成了一副淫乱到极致的景象。

  “啊——!”

  在又一次惊天动地的高潮中,两人双双瘫软下来。她们喘息着,拥抱着,汗水、泪水、淫水、乳水,将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紧紧地黏合在了一起。她们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私处,轻轻地握住了那片刚刚带给自己无上欢愉的、湿漉漉的源泉。

  在这一刻,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仿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们的脸上,都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在五星岛上,一处凡人居住区内最为奢华的府邸里。

  这府邸雕梁画栋,用料考究,显然主人在凡人中地位不凡。正堂之内,两张紫檀木打造的太师椅并排而放,王麻子和他身边一个身穿青色道袍的年轻修士,正大马金刀地岔开腿坐在上面。

  他们的裤子都已经褪到了脚踝,两根尺寸可观、青筋盘绕的肉棒就这么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在他们各自的胯下,都跪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妖艳女子,正埋着头,卖力地吞吐着那粗大的鸡巴。

  女子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雪白的脖颈随着吞咽动作不断起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嘴角边挂着晶莹的涎水,混杂着男人腥臊的体液,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前。空气中弥漫着熏香和浓郁的淫靡气息。

  那年轻修士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眉宇间带着一丝属于修士的傲气,但修为似乎并不高,只有练气五层的样子。然而,他对身旁这个满脸油光、浑身散发着市井气息的凡人王麻子,却表现出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

  他微微侧过头,任由身前的娼妓用舌头舔舐着自己的龟头,开口问道,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含糊:“爹,那个女人……她、她真是结丹期的大修士吗?”

  原来,这个年轻修士,竟是王麻子的亲生儿子,王虎。

  王麻子舒服地哼了一声,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享受着嘴里的服务。他没有让身下的女人停下,只是含糊地笑道:“那是自然!你爹我亲自验的货,还能有假?”

  说到这里,他猛地睁开眼,眼中闪烁着一种变态的、扭曲的兴奋光芒。他一把抓住身下女人的头发,强迫她将自己的肉棒吞得更深,直到抵住喉咙眼。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呜咽,眼泪都流了出来。

  王麻子却对此视而不见,反而更加得意地对儿子吹嘘道:“嘿嘿,结丹修士又怎么样?到了你爹手里,还不是要乖乖听话!老子让她跪下,她就不敢站着!老子让她喝尿,她就得给老子舔干净!说到底,她就是个高级点的骚货,一个给你爹我专门装尿的漂亮尿壶罢了!”

  王虎听得眼睛都直了,脸上充满了崇拜和羡慕。他暂时停下了胯下的享受,满脸敬畏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爹!那可是结丹修士啊!能开宗立派、寿元数百年的大能!您……您真是太厉害了!儿子我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儿子的恭维让王麻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大堂里回荡,充满了猥琐和张狂。

  “哼,厉害个屁!”王麻子笑骂了一句,但脸上的得意之色却愈发浓重,“我要是跟你一样有灵根,能踏上仙途,凭你爹这脑子和手段,如今怎么着也得在星岛内门混个牧马管事的差事了!哪还用得着在这凡人堆里称王称霸!”

  话语里虽然带着一丝对没有灵根的遗憾,但更多的,却是对自己如今能将高高在上的修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上骄傲。他低下头,看着在自己胯下艰难吞咽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暴虐的快感,大腿肌肉猛地绷紧,对着儿子的方向吼道:“看好了,儿子!这就是力量!管她什么修为,到了床上,都他妈的是被男人肏的贱货!”

  说罢,他猛地挺动腰胯,在女人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冲撞起来。

番外:王麻子的淫乐片段

  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王麻子此刻正半躺在一张宽大的摇椅上,悠哉游哉地晃动着。他的双脚浸在一个冒着热气的木盆里,温热的水汽氤氲而上,伴随着草药的芬芳,让他舒服得直哼哼。

  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好几年了。自从他的儿子王虎入了星岛,拜了名师,从前那个整日里跑腿、打听消息,被人呼来喝去的“包打听”王麻子,如今也成了五星岛上响当当的人物。谁见了不恭敬地喊一声“王爷”?这种从泥沼到云端的转变,让王麻子对权势和享受的渴望达到了极致。

  他感觉脚下的水温差不多了,便缓缓地将双脚从木盆中提出。那双粗糙的脚掌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径直伸向了坐在他摇椅前方、矮凳上的一个女人。女人也不躲避,任由那双脚掌不偏不倚地,稳稳地搁在了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之上。

  “仙子啊,”王麻子舒服地叹了口气,脚趾在那柔软富有弹性的肉团上轻轻碾磨着,享受着那温软的触感,“你说人这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享受享受这好日子吗?”

  他笑了笑,眯着眼睛,贪婪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正是被迫前来服侍王麻子的陈凡月。此刻的她,几乎是赤裸着上身,胸前的衣物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勉强遮住了一点点春光,却更显得她那对巨乳呼之欲出。那两座白皙丰盈的肉山,正包裹着他那双粗糙的脚掌,随着他的晃动而轻轻颤动。

  陈凡月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衣裳,上面沾满了泥土和灰尘,看起来脏兮兮的。她的头发也有些散乱,脸上也带着些许疲惫和麻木。然而,唯独那双被他双脚压着的巨乳,却依然保持着惊人的白皙和饱满,与她周身那副落魄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两团肉,如同两颗熟透的蜜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王麻子看着她这副样子,心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他伸出脚趾,粗鲁地捏了捏她胸前那对巨乳,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能掐出水来。他淫笑着,将她那破烂的衣领又往下扯了扯,露出了更多的雪白肌肤和深邃的乳沟。

  “仙子,你这肉,可真是极品啊。”王麻子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得意。他用脚趾在她乳尖上轻轻刮蹭着,感受着那小小的突起在他的脚下变得坚硬。

  王麻子看着陈凡月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心中的施虐欲愈发高涨。他嘿嘿一笑,将那只刚刚被陈凡月硕大奶子温暖过的脚掌,又抬高了几分,直接伸到了她的脸前,脚趾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

  一股混杂着药草、洗脚水和男人脚臭的复杂气味,瞬间冲入了陈凡月的鼻腔。

  “舔干净。”王麻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怒火。她猛地别过头,紧咬着牙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让她用自己的仙子之躯去温暖他的臭脚,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现在,这个凡人竟然还想让她用嘴去舔舐?!

  “怎么?仙子不愿意?”王麻子见状,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慢悠悠地收回脚,用一种威胁的口吻说道:“仙子,你可别忘了,你那点破事儿,还指望着我给你瞒着呢。要是惹得我不高兴了,我这张嘴可就不一定严实了。”

  这句话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陈凡月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她的身体一软,所有的反抗和愤怒都化作了冰冷的绝望和无尽的屈辱。

  她缓缓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转回头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王麻子那只再次伸到她嘴边的、又宽又大的脚掌,上面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脚趾缝里甚至还残留着些许没有洗净的泥垢。

  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喉头,但她还是强行压了下去。

  她微微张开嘴,舌头颤抖着伸出,像是一条受惊的小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王麻子的脚底板。那粗糙、咸湿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就是这样,好好舔,把老子的脚趾头都给舔干净了!”王麻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脚掌在她的嘴里又往里送了送。

  陈凡月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那极致的屈辱之下,她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奇异的本能。那张曾经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此刻竟像是变成了一个温热湿滑的骚穴,主动地开始工作起来。

  她温热的舌头变得异常灵巧,主动钻进王麻子的脚趾缝,将那些残留的污垢一点点地卷出来,然后吞咽下去。她的双唇紧紧包裹住他粗壮的脚趾,用一种近乎吮吸的力道,从根部一直舔到指尖,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她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将王麻子的整只脚都包裹得湿滑油亮。

  “哦……舒服……真他妈的舒服……”王麻子舒服得浑身颤抖,他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仙子的嘴,就是不一样……比那最骚的娘们的小逼还会吸……”

  陈凡月什么也听不见,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屈辱和麻木。她仿佛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执行着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下贱的指令。她将王麻子的两只老脚轮流含在嘴里,用她那仙子的舌头和津液,将它们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比她自己那对白嫩的奶子还要光洁。

  直到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抽出脚,她才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和脚上的水渍,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

  王麻子心满意足地收回了那双被舔得油光水滑的脚,懒洋洋地靠在摇椅上,看着陈凡月如同行尸走肉般,端起那盆浑浊的洗脚水,脚步虚浮地向外走去。她的背影仍能看出有几分仙子的风韵,但那佝偻的姿态和僵硬的步伐,却像是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早已破碎的尊严。

  庭院里寂静无声,只剩下王麻子得意的哼哼声和摇椅“吱呀吱呀”的声响。

  没过多久,陈凡月回来了。当她再次踏入庭院,抬眼看到王麻子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王麻子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他那条宽大的睡裤,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双腿,半躺在摇椅上。他胯下那根丑陋的老几把,软趴趴地耷拉在浓密的阴毛丛中,像一条冬眠的丑陋肉虫。那根东西又黑又皱,龟头上泛着暗紫色的光,顶端还挂着一丝浑浊的白浊液体,散发着一股腥臊的气味,直勾勾地对着她。

  陈凡月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知道,这一关是躲不过去的。她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早点完事,早点结束这畜生的折磨,然后回张府去。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王麻子面前,准备像往常一样坐下,用自己的身体去承受他的发泄。

  然而,王麻子似乎还没玩够。他看着她那副认命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的戏谑。他指了指她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几乎遮不住大腿的裤子,命令道:“把裤子提上去。”

  陈凡月愣住了。她不明白王麻子这是何意,但还是依言,颤抖着手将那破布般的裤子向上提了提,勉强遮住了春光。

  王麻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淫笑着说:“舔了老子的脚,那也该让老子这下面舒服舒服了。”

  陈凡月瞬间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为了发泄,而是纯粹的折磨和羞辱。她的心沉到了谷底,最后一丝希冀也化为了泡影。她认命地闭上眼,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王麻子大开的胯下。

  她低下头颅,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拜最污秽的神祇。她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恶臭的、丑陋的老几把含了进去。那股腥臊和尿骚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让她几欲作呕。

  就在她准备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麻木地吞吐,尽快让他射精了事时,王麻子却突然有了新的动作。

  他那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猛地抬起,像一把铁钳,在她白皙的脖颈后方交叉锁住,然后用力向下一压!

  “呃——!”

  一股强大的力量死死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空气瞬间被切断。陈凡月只觉得眼前一黑,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瞬间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她的双手本能地抬起,想要掰开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腿,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她想反抗,想挣扎,求生的本能让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耳边传来王麻子那不紧不慢的声音。

  “啧!啧!”

  那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魔咒,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意志。那不是对人说话的语气,那是乡下人训斥不听话的牲口时发出的声音。在他眼里,她连人都不算,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母狗。

  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颤,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所有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了,她无力地垂下双手,任由那双腿死死地锁住自己的脖颈。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只能在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中,被迫继续着口中的动作。她的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大脑因为缺氧而阵阵发昏,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甚至能感觉到王麻子那根丑陋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因为她缺氧而下意识的吮吸和喉管的痉挛,而开始慢慢地、兴奋地涨大、变硬。

  王麻子则舒服地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呻吟。他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掌控感,看着高不可攀的仙子在自己的胯下因为窒息而痛苦挣扎,却又不得不卖力地用嘴伺候自己,这种变态的快感让他那根老几把挺得像根铁棍。他就是要这样折磨她,让她在生与死的边缘,感受最彻底的屈辱和卑贱。

  深夜,五星岛王麻子府邸。

  府邸深处,一间密不透风的屋子里,淫靡的喘息声、肉体拍击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穿透厚重的墙壁,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

  陈凡月被粗鲁地按倒在一张铺着华丽丝绸的床上,身下的丝绸早已被汗水、爱液和不明液体浸湿,变得黏腻不堪。她的衣衫早已被撕扯得七零八落,勉强挂在身上,遮不住分毫春光,反而更添几分凌乱的诱惑。

  王麻子那有些肥硕的身躯在她身前剧烈地耸动着。他的老几把,那根刚刚还在她口中作威作福的丑陋肉棒,此刻正粗暴地抽插着她那张巧嘴。她的口腔早已被他的肉棒撑满,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干呕,却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堵了回去。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喉咙直接捅穿,带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而她的身后,另一个同样粗壮的肉棒,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进行着猛烈的冲撞。那是王虎,王麻子的儿子。他的肉棒比王麻子的更加年轻,更加粗壮,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蛮力,直捣黄龙,狠狠地顶撞着她的宫颈。

  陈凡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被那根粗大的肉棒顶得摇摇晃晃,仿佛连深藏其中的金丹都要被他顶得晃动起来。剧烈的冲击和极致的屈辱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本能的快感,却又让她无法彻底逃离。她的全身都在颤抖,指甲深深地掐入床单,却发不出一丝完整的呻吟。

  “爹,就不能给这女的洗洗澡?妈的每次操都一股鱼腥味!”王虎一边在陈凡月的骚穴里猛烈抽插,一边粗声粗气地抱怨道。他皱着眉头,似乎对陈凡月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腥味感到不满。

  王麻子则不以为意,他用他那根老几把在陈凡月的嘴里狠狠地捅了几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然后含糊不清地说道:“急什么,仙子都不洗澡,肯定有她的用意。你管那么多干嘛,操你的就行!”

  对于陈凡月身上那股独特的鱼油味,王麻子心里早有猜测。他知道这仙子以前曾被反星教人救走,还曾在花满楼中落得那般田地,身上肯定藏着什么秘密。这鱼油,多半是为了躲避星岛上那些元婴修士的神识探查而使用的障眼法。他虽然是凡人,但在这五星岛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知道一些修士的隐秘手段。正是因为这个猜测,他才更加肆无忌惮地折磨陈凡月,他要从她身上榨取更多的价值。

  “啊——!!”

  “吼——!!”

  随着王麻子和王虎两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两股炙热的浊流几乎同时从他们的肉棒中喷涌而出。

  王麻子的浓精一股脑地射入了陈凡月的喉咙深处,带着腥咸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甚至有些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淌而下,混合着她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而王虎的滚烫浓精则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冲入了陈凡月那已经被操得麻木的骚穴深处,直捣她的宫颈。那股灼热感让她浑身一颤,子宫深处传来一阵阵痉挛,仿佛要将她彻底撕裂。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阴道,甚至从她的骚穴口溢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两人发泄完毕,便心满意足地抽出了各自的肉棒。王麻子的老几把从陈凡月的嘴里抽出时,带出了一长串黏腻的银丝,滴落在她的胸口。王虎的肉棒从她的骚穴里拔出时,也带出了一股股浑浊的精液和爱液,淋漓地滴在床单上。

  陈凡月瘫软在床上,全身无力,呼吸急促而粗重。她的嘴巴和骚穴都肿胀不堪,火辣辣地疼痛着。她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精液和汗水的混合物,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没多久,她便被粗鲁地从床上拽起。她麻木地穿上那件破烂不堪的衣裳,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王麻子府中。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那副衣衫褴褛、浑身污秽的模样,活像一个刚刚被人肆意蹂躏过的乞丐。

  在陈凡月如同乞丐般离开王麻子府邸后,王麻子和王虎父子俩却神清气爽地回到了书房。书房里灯火通明,檀香袅袅,与刚才那屋子里的淫靡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父子俩坐在红木圈椅上,面前摆着精致的茶具,茶香四溢。王麻子慢悠悠地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王虎,问道:“虎子,最近修行得怎么样了?”

  王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找补道:“爹,你让我找的那种双修的秘法,我一直没找到啊。花满楼那些人,自从五星岛离开后就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有人说,看到花瘦夫人那个老婊子被人抓走了,估计也是因为那什么秘法被人盯上了……”

  王麻子听了,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放下茶盏,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指着王虎,语重心长地教训道:“你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炉鼎炉鼎,那不是说一个女修士你操她就能把她当炉鼎的!你要找到的是功法!是修炼的功法!你这儿子,怎么还不如我一个凡人懂得道理多!”

  王虎被训得低下了头,小声嘟囔道:“爹,那我不才练气五层吗?师傅他又不教这个……”

  “你师傅他当然不教这个!”王麻子没好气地白了儿子一眼,又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师父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没有提起什么重要的事?”

  王虎嘿嘿一笑,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坏笑,卖关子道:“师傅嘱咐我,不许我把星岛的机密告诉你,怕你这个老狐狸把消息卖出去!”

  王麻子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王虎的手指都有些颤抖。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这个儿子真是又爱又恨。

  王虎见王麻子有些生气,连忙又凑上前,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但是啊,爹,我听说啊,师傅最近要准备去三星岛。听说三星岛快要开拍卖会了,到时候肯定会很热闹!”

  王麻子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这种常人眼中看到的极为普通的消息,在他这个数十年从事情报生意的老手眼中,立刻便意识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细节。他那双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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