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
作者:wjt123
2025/10/11
发表于:新春满四合院,禁忌书屋前言:这次更新的前传接着《第十二章:外 遇》末尾的回忆情节,一共两章。
从剧情上来说是在《第一章》之前,即高中时期我和小曼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我们是如何在一起的。会对《第十三章》发生的内容、以及理解“我”的心理,和对后续“我”的抉择产生很大的影响。我本来是打算完全按照时间顺序开始写,但是前传剧情的发展稍微复杂一点,写完第一章的时候,前传两章离完成差的还有点远,当时只能率先发布第一章,再做打算。校花小曼 前传一 救赎与秘密小曼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她像一株永远朝阳的向日葵,连影子都是暖的。平刘海下那双眼睛总含着笑,看人时先轻轻眨一下,像是要把对方的样子认真存进脑海里。男生们传作业本经过她座位时总会故意放慢脚步,因为哪怕最普通的"谢谢"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在尾音处绽开一点点甜,像咬破荔枝时溅出的汁水。班里最孤僻的女生也收过她手作的樱花书签——用透明胶带把花瓣封在便签纸上,边缘还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有次值日生请假,她主动留下来擦黑板,跳起来时刘海沾了粉笔灰也不在意,反倒指着自己白乎乎的额头问:"像不像南极企鹅?"但她的活力从不吵闹。晨读时能听见她清凌凌的嗓音混在嘈杂里,像山溪跳过石子;体育课跑完八百米,她会把矿泉水瓶举到眼前,透过晃荡的水珠对太阳做鬼脸。转校生第一天就收到了她手绘的座位表,背面用荧光笔写着:"储物柜在走廊右转第三间,那里的樱花树会掉花瓣进通风口哦"。所有人都记得她弯腰系鞋带的模样。黑长直发从肩头滑落,平刘海垂下来像道小小的帷幕,而她就蹲在那方阴影里,耐心地把散开的鞋带系成标准的蝴蝶结——连这种事都认真得可爱。这样完美的女孩子,便是我的前桌。******高二那年,我的生活像台卡死的电脑。我唯一且最好的朋友转学了。 我们曾经形影不离,一起上课偷偷打游戏,下课讨论攻略。现在右边的座位空了出来,只剩下他临走时在我课本上画的涂鸦。我试着继续以前的生活节奏,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上课时还是会不自觉地往右边看,却发现没人跟我挤眉弄眼。体育课自由活动,我一个人坐在操场边上刷游戏视频,耳边少了那个聒噪的点评声。晚上组队打排位时,看着好友列表里灰掉的头像,突然就没了兴致。 我的成绩开始明显下滑。以前我们互相监督着至少会把作业写(抄)完,现在我的练习册大片空白。期中考试那天,我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写满了游戏术语,等回过神来,考试时间已经过半。 最难受的是那些细小的瞬间:看到好笑的表情包想转发,点开聊天框才想起他已经不在了;路过便利店时顺手拿了两瓶可乐,结账时又放回去一瓶。 我开始整夜打游戏,把段位打上了王者,但赢再多也觉得没意思。有天深夜,我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胜利字样发呆,突然发现书桌上的月考卷子,鲜红的分数格外刺眼。周四的物理实验课,老师刚宣布分组,教室里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招呼声。我攥着实验报告单,目光在人群中游移。前排几个男生已经凑在一起,其中一个课本上贴着游戏角色的贴纸——我认识那个角色,是我最拿手的打野英雄。"你们组还缺人吗?"我鼓起勇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物理还可以..."他转过头来,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呃,我们人刚好够了。"就在这时,老师走过来,把我安排到了靠窗的小组。整节课我都站在实验器材的最外侧,负责记录数据。当其他人为实验结果争论时,我只是机械地往表格里填数字,连写错单位都没人注意到。午餐时间,我特意等到那帮男生都打完饭才走进食堂。远远看见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有说有笑,我端着餐盘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这儿有人吗?"他们抬头看我,其中一个男生擦了擦嘴:"我们快吃完了,你坐吧。"我默默坐下,餐盘里的红烧茄子渐渐沁出油花。隔壁桌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小曼正把酸奶分给周围的同学,她灵巧地揭开铝箔纸的样子格外好看。我低头扒饭,突然想起以前和转学的哥们吃饭时,他总会从我碗里偷夹排骨,还抱怨食堂阿姨手抖。下午的体育课,我独自在篮球场边练习投篮。球砸在篮筐上发出空洞的回响,就像我心里那个怎么也填不满的洞。形单影只成了对我最好的形容词。******高二下学期班主任宣布帮扶名单时,我正在课本扉页上画"早自习人类观察图"。听到和那位平刘海学霸分到一组,钢笔尖一歪,把教导主任的地中海画成了蒲公英。她讲题很认真,总是先把课本上的重点用荧光笔画出来,然后一步一步推导给我看。遇到我卡壳的地方,她也不会急着说答案,而是用铅笔轻轻点着题目关键处:"再想想,这里该用什么公式?"我的数学很差,连最基本的三角函数都搞不清。她就从最基础的开始教,甚至手绘了一张公式表给我,把sin、cos的变换规律用不同颜色标出来。"其实都是有规律的,"她说,"就像背歌词一样。"有时候我走神,她就用橡皮轻轻敲我的手背。不是生气的敲,更像是提醒。有次我盯着窗外发呆,回过神时发现她在草稿纸上画满了正字——原来是在数我走神了几次。"五次要请我喝奶茶哦。"她笑着说。小曼的笔尖停在纸上,墨水晕开一个小圆点。她皱起眉,盯着那道死活解不开的物理题。"要不要听听我的解题思路?"我突然说。她抬头,一脸怀疑:"你会?""当然。"我拿起笔,在草稿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火箭,"根据牛顿第三定律,这题应该用——'放弃定律'。""什么?""就是放弃。"我一本正经地点头,"这题一看就不会,不如直接跳过,节省时间。"小曼先是一愣,随后"噗"地笑出声来,肩膀抖得连刘海都跟着颤。她伸手拍我胳膊:"你能不能正经点!""我很正经啊。"我故作严肃,"这叫战略性放弃,是智慧的体现。"她笑得趴在桌上,额头抵着手臂,马尾辫从肩头滑落。等她终于缓过气来,突然撑着下巴看我:"其实我发现你优点还挺多的。""比如?""人幽默啊。"她眼睛弯成月牙,"而且..."笔尾轻轻点着下巴,"明明很聪明,就是不肯用功。"夕阳透过窗户斜照进来,把她睫毛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看着她嘴角的笑涡,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速。"那...我多讲几个笑话?""先把这道题做完!"她笑着把练习册推过来,指尖沾着一点蓝色墨水,"不过...讲得好可以考虑少布置点作业。"最让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整理了我所有月考的错题,按知识点分类装订成册。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错误是最好的老师,所以我们得和它搞好关系。"补习结束常常天都黑了。她总是坚持把教室的灯关好,窗户锁紧。我跟在她身后下楼,看着她把钥匙还给值班室大爷,心想这么认真的人,怎么偏偏要来管我这种吊车尾。期中考试后,我盯着数学试卷上那个前所未有的"68"分发呆。小曼转过身来时,阳光穿过她的刘海,在试卷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其实我知道,"她突然轻声说,"你最喜欢的不是整天打游戏。"她的指尖轻轻点着我桌上还没收起来的手机,屏幕还停留在游戏界面。"你只是......"她停顿了一下,把橡皮擦在桌面上转了个圈,"太孤独了。"我握笔的手僵住了。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缓慢而准确地插进我最不愿示人的地方。"所以,"她突然笑起来,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我来当你的朋友吧。不是帮扶对子的那种,是真正的朋友。"她指了指我手机,"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偶尔也可以教我打打游戏?"教室里的嘈杂声忽然变得很远。我看着她伸过来的小拇指,上面还沾着一点蓝色墨水。这个总是在放学后耐心等我收拾书包的女生,这个会在我走神时用橡皮轻敲我手背的女生,现在说要当我的朋友。"......随便。"我别过头去。******正常的一个午休。我和父母因为游戏吵架的余震还在持续。我想不明白,家里又不缺这点钱,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偶尔支持我的游戏梦想呢。茶杯的碎屑散落在家里客厅的地板上,无人打扫。我只能气呼呼地回到学校。放学后的教室里只剩我们两个,"能借我八百吗?"我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显得突兀。小曼正在擦黑板,闻言停下手,粉笔灰簌簌落在她平刘海上。"要现金?"她跳下讲台,拍了拍手上的灰。"嗯。"我盯着自己的鞋尖,"明天就要,很急,为了我的梦想!"她走回座位,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浅蓝色的钱包。我看着她数出八张一百元,崭新的纸币在她指尖发出清脆的声响。"给。"她把钱递过来,指尖沾了一点粉笔灰。我接过钱,喉咙发紧:"你不问我要这么多钱干嘛?"小曼歪了歪头,刘海滑向一边:"没关系的。"她拉上书包拉链,"我相信你。"第二天,我的座位空着。接下来的整整七天,没有人知道我在哪里。父母去学校找了三次。第一次,父亲站在教室门口张望;第二次,母亲红着眼睛翻看我的课桌;第三次,他们一起在办公室里和班主任谈话,声音压得很低,但小曼经过时还是听到了"网吧""游戏厅"这些词。每天下午5:20,小曼都会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5:25,她会看一眼手表。5:30,楼上的灯依然没亮。5:40,她收拾书包准备离开。这多出来的十分钟,是她给自己定的宽限。第四天下了小雨。她撑着一把透明的伞,水珠顺着伞骨滴在帆布鞋上。第六天,她在树下数槐树的落叶。数到第87片时,30分钟到了。第七天傍晚5:50,她终于看到我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巷口。暮色中,小曼终于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这一周...我很担心你。""借你那八百块钱后,我总在想..."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行李箱,"要是你真出什么事,那我是不是做错了..."路灯的光晕下,小曼的眼圈红红的,鼻尖也微微泛着红,像是被冷风吹久了。她吸了吸鼻子,校服袖口还沾着一点蓝墨水渍,已经干涸成了深色的痕迹。她的平刘海有些乱了,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翘起几根,在路灯下泛着柔软的光。她的眼睛比平时更亮,可能是含着泪光的缘故,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唇有些干,嘴角还留着白天咬笔杆时留下的一小道印子。校服领子歪向一边,露出里面浅蓝色毛衣的领口,那颜色衬得她皮肤更加苍白。这一周显然让她疲惫不堪。她的眼下浮着淡淡的青色,左脸颊还压着几道红印,像是趴在桌上睡着时留下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书包带,指甲边缘有几处细小的裂口,像是这几天焦虑时啃咬的痕迹。但奇怪的是,这样狼狈的她反而让我移不开眼。路灯的光落在她发梢,给黑发镀上一层金边;她抬手擦眼睛时,腕骨凸起的弧度格外好看;就连她校服上那点墨水渍,也成了让我心头一软的印记。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这种感觉很陌生,像是有人在我胸口轻轻攥了一把。她的睫毛在路灯下投下细小的阴影,我能看清每一根睫毛上沾着的湿气。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我可能喜欢上她了。不是因为她借我钱,也不是因为她帮我补课。就是此刻,看着她为我担心的样子,校服领子歪了都没发现。这种冲动来得太突然,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以前从没注意过,原来她皱眉时左边眉毛会比右边高一点,原来她哭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咬嘴唇。我挠了挠头,故作轻松地说:"我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没事的。"她攥着书包带的手指紧了紧,声音有些发颤:"你知不知道这一周...""以后不会了,"我打断她,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我保证再也不无缘无故消失了。""真的?"她抬起头,路灯在她眼睛里映出两点亮光。"真的。"我踢了踢脚下的石子,"这次去打比赛...连初赛都没进...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夜风吹过巷子,带着初秋的凉意。我深吸一口气:"我的电竞梦想算是彻底破碎了。"小曼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但是,"我看向她,"我又有了新的梦想。"从那天起,我像变了个人似的扎进书堆里。每天追着小曼问问题,把游戏时间全换成了刷题,连课间十分钟都要背几个单词。期中考试排名出来时,虽然还在中游徘徊,但比起从前垫底的成绩,已经让班主任惊得扶了三次眼镜。小曼看着我的卷子,眼睛亮亮的,比我自己还高兴。******我们学校有个延续了二十年的传统:每年高三上学期举办成人典礼,要求所有学生穿职业装出席。那天清晨,教学楼里此起彼伏都是高跟鞋踩地的咔嗒声和男生们抱怨领带太紧的嘟囔。小曼穿着黑色职业套装出现在教室门口时,全班安静了一瞬。剪裁得体的西装外套里是雪白的衬衫,黑色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五厘米的高跟鞋让她走路的姿势变得陌生。她平时总扎着的马尾今天散开,柔顺地垂在肩头。"怎么样?"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差点没站稳。我下意识扶住她的手腕:"像银行柜台职员。"右手却不自觉地摸了摸西装内袋——那里藏着一封情书,我并没有把握她一定会接受我。而且这种东西她经常收到,但是估计也不会介意再多一封吧。"你才像卖保险的。"她拍开我的手,指着我的领带结,"都歪到锁骨了。"她的手指碰到我脖颈时,我能闻到她手腕上淡淡的护手霜味道。校长在台上讲着责任与未来时,我偷偷瞥向小曼的侧脸。她今天化了淡妆,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影子,嘴唇是浅浅的樱粉色。原来这就是长大的模样——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因为一身装扮,突然有了陌生的距离感。集体照结束后,全校师生移步礼堂参加才艺表演晚会,之后是学校的烟花演出。集体照结束后,人群像退潮般散开。小曼被女生们围住,她们嬉笑着整理她的西装领口。我四处欣赏着黄昏下的校园,回头小曼已不在我的视线里。我漫无目的地寻找,情书已经在西装内袋里闷得发烫。礼堂里人头攒动,我踮脚张望——甜品区没有她端着蛋糕的侧影,合影背景板前不见她优雅的站姿,就连我们班固定的区域也只剩下空荡荡的座椅。我逆着人流奔跑,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体育馆后台飘着彩带,她不在;图书馆休息区散落着高跟鞋,不是她的;操场上三三两两的人群里,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轮廓。最后我冲回教学楼,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夕阳把教室染成琥珀色,推门的瞬间,穿堂风掀起窗帘——她的座位空空如也。奇怪,她提前回去了?我怎么不知道?走近三楼尽头那间废弃教室的门时,我听见了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夕阳从积灰的窗户斜射进来,照见两个交叠的人影。我呆住了。是小曼和隔壁班的...王磊?他不是个混混吗,平时也没有交集,怎么会和小曼在一起。在几张废弃的课桌上,他们贴得很近,王磊高大的身影几乎完全笼罩着小曼。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小曼的男朋友吗?什么时候的事?情书在我手中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我下意识后退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走廊边上歪倒的破旧打扫工具,铁质的水桶发出"咣当"一声响。"谁?!"王磊的厉喝在空教室里炸响。我浑身一颤,本能地转身就跑,因为我根本无法面对。皮鞋在走廊上敲出凌乱的节奏,直到拐进楼梯转角才停下。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瓷砖墙,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震得耳膜生疼。脑子里还在想:他会不会追来?小曼到底...粗重的喘息声中,我听见远处传来教室门被猛地摔上的闷响。接着是仓促的脚步声——但不是朝我这边,而是往反方向的消防通道去了。等脚步声完全消失,我攥着发抖的手摸回教室。推门的瞬间,夕阳正好照在小曼身上。洒在满是灰尘的课桌上,也落在了小曼瘫软的身体上。她还穿着那身黑色西装外套短裙,原本挺括的衣料此刻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黑丝被撕开了一道道口子,露出白皙却布满红痕的大腿。高跟鞋散落在不远处,歪倒在桌角。像是陷在某个无法醒来的梦魇中。教室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混杂着汗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她的外套敞开,内里的白色衬衫纽扣被扯掉了大半,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胸口,浅蓝色内衣歪斜地挂在肩上,脆弱得像被撕碎的蝴蝶翅膀。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短裙下凌乱不堪,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残暴的侵犯。额头上的汗珠滑落,沾湿了散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侧,显得格外狼狈。我退出废弃的教室,瘫坐在冰冷的楼梯上,后脑勺抵着斑驳的墙面。我心如乱麻,脑海中的声音不断地质问着自己:如果当时我没有犹豫,会不会一切的结局都能改写?月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切进来,在地上画出一道苍白的分界线。现在怎么办?我该进去吗?该说什么?大脑像被灌了水泥,所有的思绪都凝固在那个画面里:王磊压在她身上时,她无力垂落的手腕。教室里的小曼正在痛苦而缓慢地苏醒。最先恢复的是听觉——楼下校园里远处模糊的嬉闹声,像是从水下传来的。接着是刺鼻的灰尘味,混合着某种陌生的男性汗臭。她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从睫毛的缝隙间看到模糊的色块:褪色的课桌,脏兮兮的地板,还有自己瘫软的手臂。"唔......"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个关节都灌满了棉花。一阵尖锐的头痛袭来,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发现喉咙火烧般的疼。记忆像坏掉的幻灯片断续闪现:不知是谁递来的矿泉水...喝完之后有些头晕...回到教学楼准备休息一下...走廊里有个男生"恰好"出现...但是想不起来是谁。下身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小曼猛地睁大眼睛,涣散的视线逐渐聚焦——白衬衫大敞着,浅蓝色内衣歪到一边。职业裙皱巴巴地卷到腰间,黑色丝袜扯破了大片。腿根黏腻的触感和刺痛的黏膜,都在叫嚣着某个可怕的真相。"不......"小曼的哭声从虚掩的门缝里渗出,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缓慢地割着我的神经。她哭得很克制,偶尔爆发出几声破碎的抽泣,又立刻咬住嘴唇咽回去。有几次,我听见她干呕的声音,还有额头抵在课桌上沉闷的撞击声。不知她哭了有多久,教室里的抽泣声渐渐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听见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还有高跟鞋不稳的脚步声。心脏猛地揪紧——她要出来了。我慌乱地后退几步,转身快步下楼,生怕被她发现我就在不远处。 楼梯间的感应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又在我经过后一盏盏熄灭。我咬着牙,满脑子都是王磊那张狰狞的脸。这个畜生必须付出代价!但现在,小曼才是最重要的。 我绕到教学楼侧面的小路,这是通往校门口的必经之路。深呼吸几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我假装刚经过这里,转身露出惊讶的表情:"小曼?" 她低着头快步走着,听到我的声音猛地一颤,抬起头的瞬间,我看到她红肿的双眼和苍白如纸的脸。她匆忙擦了擦眼角,强扯出一个微笑:"...嗨。" "你还好吗?"我轻声问,喉咙发紧。 她摇头,嘴唇颤抖着,眼泪又涌了出来:"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我上前一步,却不敢贸然触碰她:"我在这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犹豫片刻,又补充道:"要不要找老师帮忙或者..."我知道我不能替她做出决定。"不!"她突然激动地打断我,随即又像被抽干力气般低下头,"...不用了,真的没事。" 她拢了拢凌乱的西装外套,试图遮住衬衫上缺失的纽扣。"那...我送你回家吧?" 她摇摇头,勉强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说完便快步走开,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不规则的声响。 我站在原地,手插在口袋里,那封情书早已被揉成一团烂纸。命运的一个转身,在她心上刻下了无人知晓的伤痕,也在我眼中埋下了不能言说的火焰。她不知道我目睹了那个黄昏的残酷,正如我不知道她独自咽下了多少苦涩。两个秘密像两片不相逢的云,各自酝酿着不同的风雨,却始终悬在同一片天空。******日子像教室窗外飘落的梧桐叶,一片片翻过。那件事之后,小曼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她依然每天准时到校,却总是一个人呆坐在座位上,眼睛盯着课本却半天不翻一页。上课时老师提问,她常常要叫两三遍才回过神来。她的成绩像退潮的海水,从上游一路滑到中下游。我开始用最自然的方式陪在她身边。每天早读前,我都会在她的课桌上放一杯热牛奶;看到她午饭没动,就"刚好"多带一个她喜欢的饭团;放学路上,我总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确保她安全到家。我偷偷去图书馆借了很多心理学的书,在笔记本上记下各种开导人的方法。有次她趴在桌上哭,我轻轻递去一张纸条:"今天的云很像我们上次在操场看到的那朵"。她抬起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渐渐地,她的笑容多了起来。先是能和我简单聊天,后来又开始在课堂上举手回答问题。期中考试时,她的名字重新出现在进步榜上。看到她和同学们说笑的样子,我终于把那本翻旧的《创伤心理学》还回了图书馆。那天的晚自习开始之前,她忽然分我一半她的耳机听筒,问我要不要听歌,是她最喜欢的歌手。她右边,我左边。耳机线像细细的桥,悄悄在我们之间搭起了一段温柔的静默。她侧着头,靠在手背上,眼睛微闭,像是在听一首她已经听了很多遍、却仍能让她安静下来的歌。我接过耳机,看着她闭上眼睛沉浸听歌的表情,柔和的灯光打在她脸侧,眉眼都变得柔软。我欣赏着她的美,带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感激,那是一种只有在漫长黑夜里被点亮的人,才懂得的暖。我内心由衷地感谢她来到我的身边。她分享过我的寂寞,我也分享过她的痛。那一刻没有言语,只有音乐在我们之间流淌,像是在替我们说出所有没说出口的话。时间仿佛停顿,而我只想在那样的沉默里,陪她听很久很久。班上的同学开始打趣,说我最近变得格外体贴,是不是在追小曼,连班主任都私下找我谈话说不希望耽误到两人的学习。我只是笑笑不解释,任由他们误会——只有我知道,当她在我的作业本上画下那个笑脸,雨天里悄悄把伞倾向我时,那些细微的举动,其实正像早春的溪水一样,悄悄解冻着她的世界,也悄悄告诉我,她正在慢慢好起来。我知道伤痕不会这么容易消失。但每当看见她对着窗外发呆时嘴角的弧度,我就相信,有些愈合正在看不见的地方发生。那是个寻常的周四傍晚,夕阳把走廊染成蜜糖色。小曼靠在栏杆上,手里还拿着我送她的那本诗集的书脊。"这段时间...谢谢你对我的好。"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掠过教学楼的晚风,"那些热牛奶,便利贴,还有..."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左手,那里还贴着熬夜给她整理笔记时被纸割伤的创可贴,"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还在低谷里。"一片梧桐叶飘落在我们之间的栏杆上,叶脉在夕照下清晰如血管。"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她突然转身面对我,眼睛亮得惊人,"我们做一辈子的朋友好不好?"她的手指揪住自己的校服袖口,力道大得布料都起了皱,"这样就不会...万一...弄丢了彼此。"我欣然点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其实我从未想过要她因为接受我的好而跟我在一起,能亲耳听她说"我好多了",能看到她眼里的光重新亮起来,就已经让我心满意足,正如当时她说要和我做真正的朋友一样。"好。"我听见自己温柔而有点失落的声音,"那明天...还一起听歌吗?"她突然笑起来,眼角泛起细小的纹路:"耳机分你一半。"一天下午的数学课,我的座位空着。小曼回头看了三次,直到下课都没等到人影。手机里的消息从疑惑变成焦虑:[14:08] 数学老师已经跟班主任说你没来了
[14:17] 看到消息回个1就行
[14:22] 你又玩消失是不是?课间我终于接了她打过来的电话。电话的那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小曼的声音忽然软了下来:"喂,你该不会是因为被我发了'朋友卡',就学那些偶像剧男主玩消失吧?"我在电话的另一头无奈地回复:"我才没那么幼稚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包里那个硬质信封,"到时候给你个惊喜。""什么惊喜?"她的声音立刻雀跃起来,我仿佛看见她眼睛亮起来的样子,"快说快说!""现在说了还叫惊喜吗?"我故意逗她,听见电话那头她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不说算了。"她装作生气的样子,却又忍不住追问,"那...什么时候能知道?""很快。"我望着远处排起的长队,"不过你得答应我...""知道啦知道啦,"她打断我,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不许再旷课!"******连续三天,小曼的笔记本边缘都出现了奇怪的折痕——像是被人用力攥紧又抚平的痕迹,和她一贯工整的笔记风格格格不入。她的铅笔盒里,那支我最熟悉的橙色荧光笔不知何时断成了两截,却还被倔强地塞在笔袋最里层。当我想尝试问她,我的旁敲侧击总是被她回避。我已经猜到了答案,我只需要验证。体育课的哨声刚响,我就借口肚子疼溜回了教室。在她课桌最深处,摸到了正在无声震动的手机。小曼的密码并不难猜——是她养了六年的乌龟的生日。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新消息跳出来:“下周一放学后,XX宾馆806。我有你成人礼那天的全套照片,不想全校看见就准时来。”发信人的头像是一片血红色,昵称只有一个诡异的字母「Z」,用的是一个QQ小号。往上翻的记录像刀片般划开我的视网膜:
[03/12 15:23] 我手里还有原视频呢
[03/13 08:07] 今天裙子太长了,要像那天一样[图片]
[03/14 21:35] [图片]教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慌忙把手机塞回去。小曼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刚从手腕上扯下来的浅蓝色发绳。她的眼睛红得可怕,嘴角却硬扯出一个微笑:"怎么回教室来了?"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却像是照不进她眼底的阴影。我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这一刻,我终于明白她最近为什么又开始在深夜给我发空白消息,为什么总是不自觉地摸左手腕上的红痕。而那个混账,居然还敢用那天的噩梦来威胁她。我知道事情不会就此结束。跟这种人对话就只能用他听得懂的语言。周日下午三点十五分,戴着口罩的我站在王磊家老旧的单元门前。我背着背包,左边口袋是防狼喷雾,右边是厨房挑好的25cm水果刀。我早已摸清楚他家地址,也摸清楚了他家周日只有他。敲门时,我听见拖鞋拖沓的声音。门开的一瞬间,防狼喷雾直接怼上他睁大的眼睛。"啊!我操——"王磊捂着脸踉跄后退,我趁机闪身进门,反手锁上了防盗门。他跪在地上干呕,背上的纹身随着肌肉抽搐。我猛地从包里扯出一卷胶带,趁他还在痛苦地揉着眼睛、无力反抗时,利落地将他手脚捆了个结实,胶带缠绕的"嘶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成人礼那天。"我掏出水果刀,刀尖在他眼前晃了晃,"记得吗?"他勉强睁开通红的眼睛,突然咧嘴笑了:"哈...那小妞啊..."嘴角还挂着涎水,"你是她男朋友?""不是,但是我知道你威胁她。"我面不改色。"怎么?想一起玩?"“玩你麻痹。”我在他嘴里塞上一块破布,动作冷静得让我自己都意外。就像我在心目中已经演练过无数遍那样,水果刀在他手腕静脉划过一下,两下,三下,没戳破动脉不会马上致死。他手腕被胶带勒得发紫,疼得青筋暴起,嘴里塞着的破布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我一把扯出他嘴里的布团,他顿时像出闸的野兽般嚎叫出声,在地板上滩开一片刺目的红。看着血泊中终于露出恐惧神色的王磊,我蹲下身,用染血的刀面拍了拍他抽搐的脸颊:"现在知道怕了?"刀锋贴上他脖颈时,我的手稳得出奇。一道血线轻轻浮现。他面露出惊恐的神色。"我不怕坐牢,也不怕死。我有三件事,你要是不答应,我可以在这里跟你耗上几个小时,看看你静脉流血几个小时后会怎样。"我凑近他耳边,"第一,给小曼发消息。"把早已编辑好的内容亮给他看:【对不起,我惹了不该惹的人,他要我不要再来打扰你。并离开这座城市】王磊啐了一口:"你他妈——"“你不答应?”刀尖下压,血珠滚落在他脏兮兮的T恤上。他颤抖着手指发出消息,我亲眼看着他撤回选项失效才继续:"第二,所有备份。" "就...就手机里..." 我把他的手机放进我的背包。“第三,今天的事情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是切水果切到了手,明白吗?”"听着,"刀背拍了拍他惨白的脸,"要是再出现在这座城市或是小曼身边..."我掏出他刚才掉落的钱包,抽出身份证拍照,"或者网上流出一秒视频——"防狼喷雾再次对准他眼睛,他条件反射般后缩。"我会先把这个交给警察。"晃了晃手机里的照片,"等你出狱第一天..."水果刀轻轻划过他颤抖的喉结,"这就是你的下场。"临走时,我把止血绷带和纱布扔在他身上。关门瞬间,听见他崩溃的呕吐声。******当晚在河边,我点燃了人生中的第一根也是最后一根烟,自己检查着王磊的手机。我手指划过一张张那天的照片,应该是从视频里截图下来的。相册底端,我犹豫了一下,点开了视频:视频看起来正是用这台手机拍的。昏暗的废弃教室里,几张破旧的书桌被胡乱拼凑在一起,桌面满是划痕和灰尘。夕阳和喧闹从破窗外透进来,映照出一片冷清的景象。小曼的身体静静地躺在书桌上,毫无知觉。她的黑色西装外套微微敞开,里面的白色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短裙被掀到大腿根部,露出包裹在黑丝下的修长双腿,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脚上的黑色高跟鞋一只歪斜地挂在脚尖,另一只早已掉落在地。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嘴唇微微张开,呼吸浅而急促,显然是被某种药物所麻痹,完全失去了意识。王磊站在书桌旁,视频扫过他的脸,眼神中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他的手微微颤抖,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低头打量着小曼,嘴角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嘴里低声咒骂着:“妈的,平时装得那么清高,今天还不是落到老子手里?骚货,看我怎么玩死你!”他俯下身,手指粗鲁地扯开小曼西装外套的最后几颗扣子,白色衬衫下的蓝色胸罩若隐若现,饱满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王磊咽了口唾沫,眼里冒着火,粗暴地拉开她的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操,真他妈大,这奶子老子早就想摸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揉捏着,掌心下的柔软让他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小曼的腰线滑下,钻进短裙内,隔着黑丝肆意游走,丝袜的触感让他更加兴奋。他咬着牙,嘶声道:“贱货,穿得这么骚,还不是等着人来操?今天老子就成全你!”他用力一扯,黑丝被撕开一道口子,露出白皙的大腿根部,皮肤在昏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王磊直起身,急不可耐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响。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毫无反应的小曼,嘴里不停地咒骂:“臭婊子,装什么纯,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他一把抓住小曼的双腿,将它们架到自己肩上,动作粗暴而急切。她的身体被拖动,头微微歪向一边,发丝散乱地贴在脸上,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他俯下身,身体压在她身上,热气喷在她的脖颈间,嘴里低吼着:“操,闻着都他妈香,这身体真是极品!”他的手撑在书桌上,腰部用力一挺,进入的那一刻,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书桌随着他的动作吱吱作响,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配合着他粗重的喘息,显得格外刺耳。“妈的,真紧,爽死老子了!”王磊咬着牙,动作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带着狠劲,仿佛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出来。他的手死死扣住小曼的腰,十指深深陷入她的皮肤,留下红色的指痕。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落在小曼敞开的衬衫上,湿透了薄薄的布料,贴在她胸前,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贱婊子,你他妈就是欠操,知道吗?老子今天干得你下不了床!”他一边用力撞击,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暴戾和占有欲。他的视线扫过小曼毫无表情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没反应?没关系,老子操到你醒过来,操到你求饶为止!”书桌摇晃得更加剧烈,几张桌子拼凑的缝隙甚至开始松动,发出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王磊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嘴里不停地吐出下流的字眼:“骚货,母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操,爽得老子都快射了!”他的动作越发粗暴,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小曼的身体撞碎,汗水和喘息交织在一起,教室里的空气变得更加压抑。摄像机的红点依旧闪烁,冰冷的镜头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小曼的身体在书桌上被肆意摆弄,黑丝破裂,短裙凌乱,西装外套被扔到一旁,衬衫敞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她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书桌边缘,高跟鞋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而她始终没有一丝反应,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王磊发泄着兽欲。王磊的动作渐渐变得急促,他的呼吸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嘴里低吼着:“操,贱货,老子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射满你!”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整个教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声还在回荡。他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头看着小曼依旧毫无反应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妈的,睡得跟死猪一样,等你醒了,看老子再干你一次!”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嘴里嘀咕着:“这录像留着,以后慢慢欣赏,臭婊子,你跑不掉的!”视频中传来我当时踢翻破旧水桶的“当啷”声,然后就是王磊的一声“谁?!”,最后戛然而止。王磊的手机被我砸碎、烧毁,最后沉入最深处的江水里。我仰面躺在草地上,四肢脱力般沉重。星空在头顶旋转,仿佛在嘲笑我的疯狂。这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我的未来、我的自由,甚至我的灵魂。但当我闭上眼,看到的却,是她手机锁屏上那条「XX宾馆806」的讯息,是她课桌里那截断掉的荧光笔,是小曼让我心疼的模样。河水流淌的声音像极了那晚我们共享耳机里的旋律。我摸出口袋里剩下的半块薄荷糖——和她铅笔盒里的是同款——狠狠咬碎。凉意直冲脑门的瞬间,我清楚地知道:如果小曼的救赎需要什么代价,那我别无选择。第二天王磊果然没来上学,一周后听说去南方打工了。一个吊车尾的混混突然消失不参加高考,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起初的几天,小曼的手机每震动一次,她的肩膀就会不自觉地瑟缩。那些之前的威胁语句,和突如其来的"道歉短信"像颗不知何时会引爆的炸弹,让她在课堂上频频走神,笔尖在笔记本上戳出一个个小洞。几周时间像流水般平静地淌过。那条诡异的"道歉短信"发来后,那个血红色的头像再也没有亮起过,仿佛从来就不曾存在。小曼的手机不再频繁地震动,她的肩膀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不再因为突如其来的声响而惊跳。起初她还会时不时地检查那个聊天窗口,生怕错过什么可怕的消息。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对话框渐渐被其他群聊挤到了列表最底部,最后彻底消失在日常的喧嚣中。偶尔夜深人静时,她或许还会想起那个噩梦般的下午,但白昼的阳光总能驱散这些阴霾。我每天变着法子逗她开心——在她课本里夹搞怪漫画,午休时"不小心"把奶茶放在她桌上,甚至故意在她值日时把黑板擦藏起来。有次她弯腰找橡皮,回过头却看到我的脸早已在那等着,吓了她一跳,却掩不住她嘴角的笑意。手机屏幕在深夜泛着微光,我们的聊天记录已经爬满了整个窗口。"都十一点啦,"她发来一个小猫打哈欠的表情,"我得去洗澡了~" 我笑着打字:"那你要小心浴室窗口哦,我准备去偷看了!""你~~!!"我能想象到她涨红的脸。渐渐地,她开始主动开起玩笑。某个闷热的午后,她突然把湿漉漉的头发甩到我脸上:"刚洗完头,免费给你降温~"洗发水的香味混着她久违的活泼,让我愣在原地。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她不再抗拒偶尔的肢体接触,有时甚至会主动靠在我肩头小憩。夕阳下的走廊里,我们的影子越靠越近。那个曾经惊惶失措的女孩,如今会在我假装偷看时,反而踮起脚凑近:"看够没?"眼里的光芒比星辰更亮。看着小曼重新明媚起来的笑颜,我站在夕阳下的操场边,忽然觉得一切都值得——值得那些深夜辗转反侧的时刻,值得手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伤痕,值得河边燃烧手机时灼痛的眼眶。当她哼着歌从我身边经过,发梢扫过我肩膀的瞬间;当她举着冰淇淋突然贴在我脸上,笑着说"请你吃"的时候;当她在暴雨天不再因为雷声发抖的时候——所有的黑暗记忆都化作了保护她的勋章。我望着她奔向篮球场的背影,马尾辫在阳光下划出欢快的弧线。那个曾经蜷缩在教室角落颤抖的女孩,如今正活力十足地朝我挥手:"发什么呆!过来打球啊!"这一刻,所有的冒险与隐忍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校花小曼 前传二 蜕变高考结束后的第一个周末,我约小曼去看她最爱的歌手演唱会。这个歌手人气爆棚,网上开售三分钟就抢空。高三下学期我们埋头题海,连上厕所都要掐表,哪有机会盯着手机抢票。线上没戏,但是我发现这个演唱会和本地的一款饮料联名,会发放小部分赠票。我只好在发售当天大中午就去排队——穿着校服混在一群黄牛中间,硬是排了四小时才抢到活动方推出的联名饮料赠票。在奶茶店里,坐在一旁的小曼眼睛瞬间睁大,瞳孔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她伸手接过硬纸皮信封时,指尖有些发抖,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这...这是..."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睫毛快速眨了几下。当看清票根上的日期和歌手名字时,她猛地抬头,"原来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她的手指轻轻抚过票面上歌手的剪影,指腹在烫金处反复摩挲,仿佛在确认这不是幻觉。我突然注意到她的嘴唇在微微发抖,鼻尖也泛起淡淡的粉色。"原来你那天突然消失..."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是为了这个..."话没说完就哽住了,赶紧低下头,但我已经看见她眼里闪动的水光。她死死攥着门票,指节都泛白了,却又小心翼翼地不让票面起皱。当她再次抬头时,脸上绽放的笑容比舞台灯光还耀眼,眼睛里盛满的星光让我胸口发烫。"笨蛋..."她带着鼻音嘟囔,却把门票紧紧贴在胸前,像是要把这份惊喜按进心跳里。演唱会的傍晚还残留着白天的暑气,我站在小曼家楼下,树上的蝉鸣声吵得人心跳加速。突然,楼道里传来轻快的脚步声——小曼小跑着出现在门口,夕阳的余晖正好洒在她身上。她穿了一件黑白条纹的短款宽松T恤,正面印着俏皮的米老鼠图案,衣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隐约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牛仔裙的裙摆恰到好处地落在膝盖上方,随着她小跑的动作轻轻飘扬。"等很久了吗?"她在我面前站定,黑匡威鞋的鞋尖无意识地在地上画着圈。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戴了副最抢眼的是那副黑框粉架的装饰眼镜——没有镜片,却让她整个人多了几分俏皮的文艺感。她看着我眼睛笑得弯弯的。蓝色镶边的休闲挎包斜挎在肩上,和她的粉色唇釉莫名相配。微风吹过,她平刘海下的长发轻轻飘动,发丝间隐约传来淡淡的香气。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她立刻察觉到了,耳尖微微泛红:"走啦,再晚要错过开场了!"说着,把包换到离我远的那侧肩膀,和我并肩走着。蓝色挎包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我们走向地铁站的路上,她的牛仔裙摆时不时蹭到我的腿,像夏夜若有似无的触碰。演唱会的灯光如星河倾泻,数万支荧光棒在夜色中汇成流动的光海。人潮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舞台的强光扫过看台时,我侧头看向小曼——她的侧脸在明暗交错中格外动人,睫毛投下的阴影随着音乐节拍轻颤,唇釉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像是把整片星空都含在了唇间。她突然转头,发现我呆愣的目光,忽然凑近。发丝被夜风拂到我脸上,带着淡淡的桃子香气。人挤人的演唱会现场,背景里的歌声与欢呼交织成一片热浪。"喂,"她的呼吸近在咫尺,"有没有觉得今天风好大,有点冷?"话音未落,她双手捧起我的脸,粉嫩的唇贴了上来——那一瞬间,舞台上炸开的烟花、周围沸腾的人声、夏夜闷热的空气,全都褪成了模糊的幕布。我只尝到她唇上残留的薄荷糖味道,清凉中带着微微的甜。她的鼻尖擦过我的脸颊,呼吸有些急促,睫毛颤抖着扫过我的皮肤。这个吻太短暂,短暂到我甚至来不及回应,她就已经退了回去。可就是这么简单的触碰,却让我的血液瞬间沸腾。胸口像是被点了一把火,热意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耳边的喧嚣全都消失了,只剩下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退开后,脸颊泛着红晕,眼睛亮得惊人,嘴角带着一丝羞怯的笑意。而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唇,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薄荷的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我的身体比夏夜的空气还要燥热。她退开时,荧光棒的光映在她通红的耳尖上。而我的世界像是变了一番模样——原来演唱会的灯光可以这么亮,夜风可以这么温柔,而她睫毛上沾着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光点,竟比所有星辰都耀眼。******假期同学聚会上,当我和小曼牵着手出现时,包厢里瞬间炸开了锅。"我早说了!"班长把啤酒杯重重一放,"你们记不记得那次换座位,某人非要换到小曼后面?"
"还有每天雷打不动的'顺路'送回家!"学习委员推了推眼镜,"一个住城东一个住城西的顺路?"
一个男生痛心疾首:"早知道校花喜欢帮人补习,当时月考我数学就该交白卷!"
连班主任都忍不住插话:"难怪最后半年,某人的数学成绩突飞猛进..."我们相视一笑,在起哄声中十指紧扣。这个夏天突然变得无比漫长而美好。清晨的早市里,她睡眼惺忪地靠在我肩上,等着买第一锅出炉的生煎;
下午的电影院,我们总是买最后一排的座位,她总要把爆米花桶放在中间,却每次都忍不住来抢我手里的;
深夜的烧烤摊,她非要和我比谁能吃辣,结果被辣得眼泪汪汪,却还嘴硬说"再来一串"。清晨的巴士站熙熙攘攘,班里的一些同学们约好去H市毕业旅行,现在正忙着往开往H市的大巴上搬行李。我和小曼拎着背包站在一旁,相视一笑。"你们真的不去啊?"有人问道。班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刚好让周围人都能听见:"他俩要去看亲戚,晚点再跟我们会合。"他冲我们眨眨眼,"放心玩吧。"汽笛声中,我们目送同学们的大巴驶离车站。五分钟后,开往K市的巴士进站,小曼雀跃地拉着我跳上车。空荡荡的车厢里,我们像逃课成功的孩子一样兴奋。小曼靠在我肩上,窗外的阳光透过她的发丝,在我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影。"这下真的只有我们俩了。"她小声说。前台递来房卡时,小曼的手指在柜台边沿轻轻敲打。"大床房?"她挑眉看我,声音压得很低,嘴角却翘起来,"某人蓄谋已久啊。"我正想辩解,她已经拖着行李箱走向电梯。浴室的水声混着空调的嗡鸣,我站在窗前假装欣赏K市的夜景。玻璃倒影里,自己不断调整空调遥控器的动作显得很蠢——18度,太冷;25度,又太热。最后定格在22度,冷气出口的薄纱帘轻轻飘动。"喂。"她的声音带着浴室特有的潮湿。转身时,我手里的遥控器"啪"地掉在地上。夜色渐深,酒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窗外的城市灯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映在柔软的大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曼裹着纯白浴袍,发尾还在滴水,可肩头露出的红黑网纱肩带彻底出卖了她——那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睡衣。半透明的布料下隐约可见她穿着的那套小恶魔网纱内衣,黑色蕾丝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脚上踩着酒店的白色棉拖鞋,拖鞋在她白皙的小脚上显得有些滑稽,却又莫名可爱。"看什么看!"她抓起枕头砸过来,浴袍下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更多小恶魔纹样的网纱一闪而过,"...空调开太低了吧?"枕头落在脚边,上面粘着张便签。被水汽晕开的「毕业快乐」旁边,画着个歪歪扭挠的爱心。冷气吹得她小腿泛起细小的疙瘩,可脸颊却越来越红。床头灯的暖光把她瞪我的样子照得毫无威慑力。“宝贝,你这样真的好美。”我忍不住低声说,喉咙有些干涩,心跳得飞快。小曼听到我的话,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她低头抿了抿唇,羞涩地笑了一下,拖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走到床边坐下。她抬起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紧张,轻声道:“你别老盯着我看啦……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笑着靠近她,轻轻拉过被子盖在我们两人身上,房间的灯光被被子隔绝了大半,昏暗的光线让我们靠得更近,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她独有的体香,让我不知所措,心底的悸动愈发强烈。“抱……抱我……有点冷”小曼声音轻轻地说。“好……”我侧过身揽住她,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双手有些局促地环住我的腰。我低头看着她,忍不住低下头,试探性地吻上她的唇。她的嘴唇柔软得像棉花糖,带着一点点凉意,青涩地回应着我。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吻得小心翼翼。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安心。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慢慢地放松下来,唇齿间的触碰变得更自然了一些。我们吻了许久,气息交缠,心跳声仿佛都能听到彼此的。吻着吻着,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到她的腰间,隔着浴袍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肢。她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推开我。我鼓起勇气,手指轻轻解开她的浴袍,露出里面那件红黑色网纱小恶魔内衣,蕾丝花边贴着她白皙的肌肤,胸前的饱满若隐若现,勾得我心头一热。“宝贝,我能……脱掉这个吗?”我指了指她的胸罩,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出是自己的。小曼咬了咬下唇,脸红得像是今天的晚霞,半晌才小声说:“嗯……可以……”我的手有些颤抖,轻轻解开她胸罩的扣子,红黑色蕾丝滑落,露出她白皙柔软的胸脯。那一瞬间,我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神痴迷地看着她。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仿佛会发光,细腻得让人舍不得触碰。我伸出手,轻轻覆上去,掌心感受到那片柔软和温热,忍不住低声呢喃:“小曼,你好美……真的好美。”小曼羞得不敢看我,侧过脸去,小声嘟囔:“你别一直说啦……好害羞。”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手指轻轻揉捏着,动作温柔而克制,生怕弄疼她。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不自觉地靠近我,像是寻求更多的触碰。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掌心的触感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但看着她羞涩的样子,我又强迫自己放慢节奏。“宝贝,这样舒服吗?”我轻声问,嘴唇贴着她的耳垂,气息有些凌乱。“唔……有点痒……”她小声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娇羞,双手不自觉地抓紧我的衣角。我低头轻笑,继续用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感受着她的每一分细微反应。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小声说:“老是你摸我……不公平……我也要看看你的。”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低声说:“好啊,想看就看。”我坐起身,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她好奇地盯着看,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手指犹豫了一下,才轻轻触碰上去。她的指尖冰凉,带着一点颤抖,触碰的瞬间让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宝贝,轻点……”我咬着牙,低声说,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啊,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她连忙缩回手,满脸担忧地看着我。“没有,就是有点……太刺激了。”我笑着拉过她的手,重新放上去,引导着她慢慢抚摸。她的动作青涩而小心,像是在探索什么新奇的东西,眼神里满是好奇和羞涩。“它……好硬啊……”她小声嘀咕,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还是让我听了个清楚。她害羞地低下头,手指却没有停下,继续轻轻触碰着。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不自觉地滑到她的腰下,隔着内裤轻轻抚摸着她的私处。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声惊呼:“啊……别……”“宝贝,放松,我会很温柔的。”我轻声安慰,嘴唇吻上她的脖颈,手指继续隔着布料轻轻揉按。没过一会儿,我就感觉到手下湿润了一片,温热的触感让我心头一热。“它湿了……”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手指勾住她的内裤边缘,试探着问:“我可以脱掉吗?”小曼别过脸去,脸颊红得像是能滴水,犹豫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嗯……可以……”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最私密的地方,湿润的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我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冲动,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问:“宝贝,可以吗?”她没说话,只是害羞地点了点头,双手环住我的脖颈,像是给了我一个无声的许可。我的心跳得飞快,轻轻分开她的双腿,肉棒抵在她湿润的入口,试探着慢慢推进。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发出低低的痛呼:“唔……有点痛……”我心头一紧,连忙停下动作,低声问:“疼吗?要不我们不做了?”她摇了摇头,轻轻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几分倔强:“没事的……你继续……我可以的。”我心疼地看着她,吻了吻她的唇角,动作放得更慢更轻,缓缓推进。她的身体紧得让我几乎控制不住,但她的每一分细微反应都在提醒我,要更温柔一些。等到完全进入时,我低头看着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低声问:“宝贝,现在怎么样?”“还好……就是有点胀……”她小声回答,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涩和依赖。我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开始慢慢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她。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抓紧我的肩膀,低声呢喃:“唔……有点奇怪……但也……有点舒服……”“舒服就告诉我……”我低声在她耳边说,动作逐渐加快了一些。她的身体紧绷着,湿润和温热包裹着我,那种极致的快感让我几乎要失控。我咬着牙,试图控制节奏,但没过几分钟,强烈的刺激让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颤,射在了她身体里。“对不起……我没忍住……”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歉意。小曼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声音软糯:“没关系的……我……我也挺舒服的。”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心底满是满足和爱意。她的身体还带着几分余韵,贴着我的胸膛,呼吸渐渐平缓。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享受着这份青涩却无比珍贵的亲密。缠绵之后,小曼背对着我假装整理头发,手指却在微微发抖。她刻意放慢动作穿着衣服,眼神飘忽不敢与我对视,连扣内衣搭扣的手指都透着不自然的僵硬。"那个..."她突然停下动作,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可能..."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故作镇定地拿起床头的水杯,却洒了几滴在被单上。我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样子,从她眼里读懂了她的担忧——她害怕我发现她的不完美。"小曼,我会永远对你好的。"我接过她手里的杯子,顺势握住她冰凉的手。她睫毛颤了颤,终于直视我的眼睛:"你会不会..."没有说完的话里藏着太多不安。我吻了吻她泛红的指尖,"不管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抛下你一个人的。"她突然扑进我怀里,不是崩溃的大哭,而是如释重负的抽泣。我感受着她渐渐放松的身体,知道有些心结正在月光下慢慢融化。窗外,K市的霓虹依旧闪烁;而怀中,我的女孩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让月光温柔地抚平了她心底最后的不安。“那我先去洗个澡……”小曼披上浴袍,走进了浴室,不敢看我。她轻手轻脚地踏入浴缸,温水缓缓漫过她的脚踝,热气蒸腾,模糊了浴室的镜面。她缓缓坐下,水波轻荡,仰头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漂浮的泡沫,湿发贴在后颈,几滴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落,消失在水下。她的心跳有些乱,脑海里不断闪回刚才的画面——我和她的第一次,那么亲密无间,肌肤相贴的温度仿佛还残留在身上。她紧闭樱唇,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心里像有小鹿乱撞,既羞涩又甜蜜。那种被我拥抱的感觉,那么温暖又陌生,让她忍不住想再多靠近一点,可又害怕自己太过主动。她低头看着水面倒映的自己,轻叹一口气,心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脑子都是他……”浴室的门被轻轻敲响,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试探:“宝贝,能进来吗?”小曼心头一紧,紧张得手指攥紧了浴缸边缘。她转头看向门的方向,雾气朦胧中,我推开门时带进一丝凉风,热气微微散开。她看着我站在门口,有些局促地笑了笑,嘴角微翘,往浴缸边缘挪了挪,留出空间给我。她的眼神躲闪着,脸颊更红了,而我站在那里,目光温柔却也带着一丝青涩的犹豫。刚刚的亲密仿佛还在我们之间拉出一根细细的弦,紧绷着,又让人心痒。我们彼此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暧昧和悸动。我轻咳一声,试着打破沉默:“水还热吗?”她小声嗯了一声,声音几乎被水汽吞没。我脱下衣服,跨进浴缸,水波荡漾开,温热的水包裹住我们。浴室里雾气更浓,灯光透过水汽变得柔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的身体靠得很近,肌肤相贴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安静了一会儿,她的脚趾不经意地轻蹭过我的小腿,像电流般让我一颤。我低头看她,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她轻轻向后靠,头枕在我的胸前,我的双手自然地环住她,手掌贴上她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她呼吸的起伏。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慢慢地放松下来,像是逐渐习惯了我的温度。我低头,鼻尖几乎触到她的发顶,嗅到她发间淡淡的清香。她的头微微仰起,我的目光落在她水润的唇上,鼻尖相触,呼吸交错,彼此的温度在雾气中交融。我轻声唤她:“小宝贝……”她羞涩地应了一声,声音软糯,像是在撒娇。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感受着这份亲密,心跳声在水波中回响。我的唇轻轻贴上她的后颈,湿润的触感让她不由得轻哼一声,手指扣紧了浴缸边缘,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水汽弥漫,浴室的光线柔和得像梦境,空气中只有水波荡漾的细微声响和我们逐渐急促的呼吸。她的肌肤在水下显得格外滑嫩,我吻过她后颈的每一寸,感受到她身体的轻颤,像是在回应我的触碰。她慢慢转身面对我,水花溅出浴缸,湿滑的肌肤相贴,温热而亲密。她的双手有些犹豫地搭上我的肩膀,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我的肌肤,带着一丝青涩的紧张。我的手掌滑向她的腰窝,轻轻托住她,将她更贴近自己。她的脸颊贴着我的胸膛,耳根红彤彤,低声呢喃:“有点……不好意思。”我低笑,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没关系,小宝贝,我在。”她的眼神抬起,带着水汽的眸子亮晶晶地望着我,像是鼓起勇气一般,主动凑上来,唇瓣轻触我的。我回应着她的吻,温柔而克制,舌尖试探着触碰她的,带着未经涉世的青涩和小心翼翼。她的双手环住我的脖颈,身体在水中微微发颤,像是在适应这种亲密。我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慢慢滑到她的背部,轻抚着她的脊线。她低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弓起,贴得更紧。我的吻从她的唇角滑到下颌,再到锁骨,每一个触碰都让她轻颤,像是在回应我的爱抚。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无目的地游走,带着些许无措的力道,像是在寻找依靠。我低头吻上她的肩头,手掌在她腰侧摩挲,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水波随着我们的动作荡开,溅出浴缸,空气中的热气让我们都有些晕眩。我的手掌滑到她的大腿,使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轻轻抬起她的腿环住我的腰,她的肌肤在水中滑腻得让人心动。我们的身形重叠,忽而一用力,我们的身体便紧紧结合在了一起。我的动作很慢,试探着她的反应,每一次推进都带着小心和温柔。她咬着唇,眉头轻蹙,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但更多的是信任。她低声呢喃:“慢慢来……”我吻住她的唇,回应她的请求,身体的贴合让我们都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密。她的双手紧抱着我,指尖嵌入我的背部,像是在承受又像是在享受。动作逐渐加快,但依然温柔,每一次都关注着她的反应,确保她能适应。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在水中轻颤,脸颊潮红得像是盛开的荷花。我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水珠,感受着她逐渐投入的回应,她的腿不自觉地收紧,像是在将我拉得更近。浴室的水汽弥漫,模糊了我们的轮廓,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在交织,像是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一刻的缠绵。事后,她瘫软在我怀里,脸颊潮红,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像是刚哭过般楚楚动人。我轻抚她的背,将她紧紧拥着,感受着她身体的余温。她懒懒地靠着我,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意,像是终于卸下所有的羞涩。我舀起温水,轻轻淋在她肩头,冲走残留的泡沫,水流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泛起细小的涟漪。她抬起手,玩弄着我的手指,水渐渐凉了,但我们都不想离开这份温存。她低声说:“感觉好舒服……”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柔声回应:“小宝贝,我也一样。”浴室里的雾气还未散去,我们相拥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满足。******当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后,小曼好像尝到了某种甜,便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这份不羞不藏的亲密。她好像打开了某道门,对这种不再克制的亲密生活,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好奇。即使毕业了,夏末的图书馆也是我们最常去约会的地方之一。图书馆冷气开得很足,小曼却总喜欢挨着我坐。她穿着宽松的T恤,领口随着她靠过来的动作微微下滑,露出胸前淡淡的红痕——那是昨晚留下的。她的膝盖贴着我的,在木质桌底下轻轻摩挲,像只不安分的小猫。"这段写得真好。"她突然指着书页靠过来,发丝扫过我的脖颈,带着她独有的香气。她的手自然地搭在我大腿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画着圈。我知道她根本没在看字——她的睫毛低垂,目光落在我的喉结,呼吸比平时急促了些。管理员经过时,她假装认真阅读,却在对方转身后立刻咬上我的耳垂:"回家好不好?"声音里带着熟悉的渴求。暴雨突至时,我们挤在便利店屋檐下。小曼把伞递给我,却在撑开的瞬间钻进我怀里。"冷。"她说着,手却钻进我的外套,指尖贴着腰际游走。雨点砸在伞面上的声响盖不住她的喘息,湿热的唇擦过我的下颌。"等不到回家?"我捏住她作乱的手,她却变本加厉地踮脚咬我喉结。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流进衣领,她却故意把伞往后倾,让我们的上半身彻底淋湿。单薄的衬衫贴在身上时,她眼里闪着得逞的光:"现在你也不能见人了。"巷口的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她却拉着我拐进更暗的角落。被雨水浸泡的告白卡在喉间,最终化作她背上凌乱的水痕。周末的阳光把沙发晒得发烫。小曼枕在我腿上假寐,睡裙肩带滑到手肘,露出遍布红痕的肩头。空调明明开着,她的皮肤却越来越烫,像块捂不化的蜜糖。"睡不着?"我拨开她额前碎发,却被她抓住手腕往下带。她的睫毛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投下的阴影却藏着灼热的秘密。当我的指尖碰到她腰间时,她突然翻身压上来,睡裙卷到大腿根。"第三次了。"我无奈地扶住她的腰,她却已经咬开我的衣扣。窗外知了叫得正欢,而屋内,她正用最直接的方式确认着我的存在——比拥抱更紧密,比誓言更滚烫。茶几上的冰奶茶凝满水珠,就像她汗湿的脊背。当我们终于瘫在沙发上时,她满足地蹭着我的颈窝,像只终于确认领地安全的猫。在那些靠近、依偎、对视的瞬间,有时我会觉得,小曼的感情里除了对我单纯的喜欢,对是青春期的探索之外,她的靠近里,有一层悄无声息的急切感,像是在用某种方式拿回什么——一些她曾被剥夺过的、错过的、没来得及握住的东西。她笑着靠过来、轻轻挽着我的手、或是在深夜短信里忽然问我“你是不是还喜欢我”,这些举动都带着一点不安,又带着一点掌控的试探。像是在对抗一种潜意识里的失重感,渴望通过主动去重新掌握自己的身体、情感和选择。她不是在讨好,也不是在索取,她只是在用属于她自己的方式,把“亲密”这件事从伤害里拖出来,重新命名成温柔。她每一次看着我眼神发亮的样子,都像是在确认——不是那段记忆了,而是她现在可以自己选择的、干净的、属于她的亲密。我曾在心理学的书籍上读到过,经历过性创伤的人,有时会通过主动寻求性行为来重新获得对身体的掌控感。这种心理机制复杂而矛盾——既是对创伤的反抗,也可能成为新的枷锁。看着小曼刚才在我怀中既热情又带着几分执着的模样,我知道这里面除了纯粹的爱意,对青春的好奇,还有少许潜意识里想要证明自己"被需要"的渴望。她的指尖曾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像是害怕我会突然消失;她的吻里带着几分急切,仿佛在确认什么。我回应着她的每一次靠近,却在心里暗暗担忧——我不愿她将自我价值与性吸引力捆绑,不愿她误以为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获得爱与安全感。神经科学的研究也指出,创伤可能改变大脑中多巴胺等物质的分泌模式。性快感带来的神经递质冲击,有时会成为逃避痛苦的情感出口。我注意到小曼在亲密时那种近乎贪恋的神情,像是沙漠旅人遇见绿洲。这让我既心疼又忧虑——我担心她对性产生依赖,会成为她应对创伤的唯一方式。于是我在每次缠绵后都格外注意与她的情感联结。会握着她的手聊到深夜,会在清晨为她准备爱吃的早餐,会在她发呆时轻轻拥住她而非直接亲吻。我想让她明白,我们的关系远不止于肉体——她值得被爱,仅仅因为她是她。我要用千万个温柔的日常告诉她:被爱不需要条件,你的存在本身就已足够美好。并且我才刚高中毕业——血气方刚、年轻力壮,可谓是羊入虎口。可是……不知道哪一方才是羊啊?******高考成绩放榜那天,小曼稳定发挥,被B市的一所985名校录取。而我拼尽全力,终于挤进了A市本地一所还算可以的一本大学。虽然要面临异地恋的考验,但我们谁都没太担心。小曼说:"反正高铁四个小时就能到。"我笑着揉乱她的头发:"那你可得准备好校园卡,我要吃遍你们食堂。"转眼开学第一周,小曼刚结束一天的军训。那天视频通话到凌晨一点多,她晒黑的脸颊在手机屏幕里格外明显。"累死了..."她趴在宿舍床上小声抱怨,"明天还要六点集合。""快去洗澡吧。"我看着视频里她困得直揉眼睛。"嗯,澡堂这个点应该没人了。"她伸了个懒腰,"晚安啦。""晚安。"我听着视频那头拖鞋啪嗒啪嗒远去的声响,忽然觉得这一千两百公里的距离,也不过是翻个身就能抵达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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