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共和国启示录】(38)江曼殊的上海往事

海棠书屋 2025-10-02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NTR #红杏 【共和国启示录】(38)2025.10.1首发于禁忌书屋那一夜,漫长如同一个世纪。薛晓华的情绪像暴风雨中的海面,时而歇斯底里地哭泣,时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时而又会紧紧抓住我,一遍遍确认我不会离开,不会嫌

#NTR #红杏

【共和国启示录】(38)
2025.10.1首发于禁忌书屋

那一夜,漫长如同一个世纪。

薛晓华的情绪像暴风雨中的海面,时而歇斯底里地哭泣,时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时而又会紧紧抓住我,一遍遍确认我不会离开,不会嫌弃她。我耗尽了口舌和心力,像安抚一个受惊过度的孩子,笨拙地喂她喝了点温水,哄着她勉强咽下几口我煮得半生不熟的粥。直到窗外天际泛起一丝鱼肚白,精疲力尽的她才终于蜷缩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抓着我的衣角,陷入了一种不安的浅眠。

看着她即使睡着也紧蹙的眉头和偶尔的惊厥,我知道我不能抽走衣角。我就那样僵硬地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背靠着沙发,维持着一个极不舒服的姿势,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和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噪音,内心一片混乱。

当清晨的阳光终于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锐利的光斑时,薛晓华的呼吸终于变得平稳悠长。我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被她攥得发皱的衣角从她汗湿的手中抽离。她嘤咛一声,但没有醒来。

我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酸痛,大脑因缺乏睡眠而嗡嗡作响。我最后看了一眼沙发上那个脆弱的身影,留下了一张字条压在茶几上:

“晓华姐,我回市府处理急事,很快回来,等我。” 然后,像逃离犯罪现场一般,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闪身而出,再轻轻带上。

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燥热和沉重。我没有叫车,只是凭着本能,踉踉跄跄地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脚步虚浮,好几次差点被马路牙子绊倒。路过的早班公交车上,投来几道好奇的目光,或许是在疑惑这个衣着不整、失魂落魄的男人是谁。

我毫无察觉,只是麻木地朝着市府大院的方向挪动。回到我那间位于市府大院深处、象征着权力与地位的市长公寓,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我才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滑坐在地上。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但比疲惫更强烈的,是如同毒蛇般缠绕上心头的彷徨与恐惧。

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血腥而混乱的电影胶片,在我脑海中疯狂闪回——苏红梅的胁迫与交易、那本《典雅华夏》带来的刺骨羞辱、长瑞汽车的沉重压力、华民大楼外的枪林弹雨、实验室里的生死搏杀、雇佣兵口里那个和母亲同名字的夫人。。薛晓华绝望的哭泣与以死相逼……

然而,在所有这一切混乱与危险的景象之上,一个冰冷而清晰的念头,如同鬼魅般浮现,并且越来越坚定,越来越让人不寒而栗。

这件事,从始至终,除了那些身份不明、手段狠辣的外国势力,除了海关系统内部可能存在的内鬼和保护伞,还有一个影子,一个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却也陌生到令人恐惧的影子,贯穿其中。

那就是我生理学上的母亲,也是我目前法律意义上的合法妻子——江曼殊。

那本《典雅华夏》!那刻意凸显情欲、充满侮辱性的封面和内容,偏偏在苏红梅与我摊牌的关键时刻出现!这仅仅是巧合吗?苏红梅从哪里得到的?她暗示是江曼殊“自愿”拍摄……这背后,仅仅是江曼殊自甘堕落的放荡,还是……某种更阴险的、针对我的算计的一部分?
她是否早就知道苏红梅的计划?甚至……她是否与那些境外势力,也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她那看似疯狂的、不断给我“戴绿帽子”的行为,除了满足她扭曲的欲望外,是否也是一种掩护,或者是一种将我拖入深渊、让我无暇他顾的策略?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一股寒意就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如果连她,我这个在法律关系上和血缘关系上都最亲近的人,都在背后编织着谋害我的罗网,那我还能相信谁?我此刻的处境,岂不是比昨夜身处枪林弹雨时更加凶险?

我蜷缩在门口的地上,将脸深深埋入膝盖,背靠着冰冷的防盗门,坐在这间空旷的市长公寓光洁的地板上,那段被刻意尘封、充满屈辱与扭曲的上海往事,如同黑暗中滋生的毒藤,不受控制地缠绕上我的心头,与眼前江曼殊可能带来的巨大威胁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

难道,是那个人回来了?

思绪,再一次回到几年前,从那令人作呕的何家兄弟手中挣脱后,我带着母亲江曼殊,像两只惊弓之鸟逃到了上海。我挤破了头考入交大,靠着微薄的奖学金和零散打工,勉强支撑着我们在都市缝隙里的喘息。日子清苦得能看到碗底,但我心里还固执地揣着一丝重获新生的火苗。

然而,江曼殊,我的母亲,她本身就是一个行走的悖论。她对我,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扭曲的溺爱。她会在我熬夜苦读时,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里面空无一物,端着一碗糖水荷包蛋,扭着腰肢走到我书桌前。俯身放下碗时,那对沉甸甸、雪白浑圆的胸部几乎要从低垂的领口跳出来,在我眼前晃荡,带着沐浴后暖昧的湿气。她用那双看尽风尘却依旧水波潋滟的眸子,心疼地凝视我,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却温柔地、带着挑逗意味地划过我的脸颊:

“我儿子辛苦了,妈妈的指望全在你身上了。” 那声音柔媚入骨,动作却混合着母性的关怀与妓女式的引诱。

可一旦夜幕降临,她便彻底撕下那层模糊的母性外衣。那年近四十的躯体,被精心保养和刻意训练成最致命的武器。她高挑,近一米七的个子,一双长腿笔直修长,穿上细高跟,更是显得臀部丰腴挺翘,走起路来胯部摆动带着精确计算过的韵律,像一条在欲望之河中游弋的美人鱼。那对**是她傲视群芳的资本,饱满坚挺,即使不穿内衣,也依旧高耸着,将紧裹身体的亮片短裙撑出惊心动魄的半球形状,深深的乳沟像是能吞噬男人理智的深渊。

是的,在灯红酒绿的大上海,她成了一个着名的陪酒女郎,或者,说露骨些,就是,她成了一个妓女。。。

她开始描画极其浓艳的妆容,眼线上挑,唇色猩红,像刚吮吸过鲜血。身上喷洒着廉价却浓烈刺鼻的香水,混杂着烟草、酒精和不同男人留下的体液味道。她那丰乳肥臀、刻意扭动如蛇的身影,在虹口那家有名KTV的迷离灯光和震耳欲聋的音乐中,是无数贪婪目光的焦点,是明码标价、等待被享用的盛宴。她用这身骚媚入骨的皮囊和炉火纯青的调情手段,换来了我们稍能立足的出租屋,和她那些愈发衬托其“本钱”的、几乎遮不住多少肉体的艳丽行头。

我愤怒,我感到奇耻大辱,可当她凌晨归来,带着一身疲惫、吻痕和酒气,却先用那双刚为陌生男人点过烟、涂抹着剥落猩红指甲油的手,温柔却带着职业性挑逗地抚过我的脸颊,然后把带着体温和味道的钞票塞进我书包时,当我看到她用那些钱买来的、布料少得可怜、只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的内衣时,我那点可怜的、属于儿子的羞耻心,在她混合着妓女式媚笑与一丝诡异母性关怀的表情前,被彻底碾碎。我只能把头更深地埋进书本,用虚幻的未来麻醉这现实的荒诞与不堪。

直到那晚,她回来得出奇早,脸上泛着不正常的光晕,眼神亮得灼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一进门,那股廉价的、甜腻得发齁的香风混合着浓烈酒气便扑面而来。她像条无骨的藤蔓般,带着一阵香风,软软地倒向我,双臂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那对饱经揉捏却依旧弹性惊人的隔着薄薄的衣衫,紧密地、充满情色意味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她伸出舌头,带着**的湿润,缓慢地舔过自己猩红欲滴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呵出的热气带着浓重的酒意和赤裸裸的诱惑:

“乖儿子,妈的心肝宝贝…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

她声音又嗲又黏,带着后的沙哑和炫耀。

“老娘…不,你妈我!升职啦!场子里新来的大老板,就迷恋妈这身骚肉和功夫,提拔我当‘主管’了!往后啊…” 她伸出一根涂着艳丽蔻丹的手指,带着的暗示,轻轻划过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眼前诱惑地晃动,“月底薪,稳稳当当这个数!”

一万块!在那个年代的上海,足以让许多人铤而走险!对我这穷学生而言,更是天文数字。

我一时怔住,目光不受控制地黏在她因为激动(或许是刚才的**)而剧烈起伏的、几乎要从低胸领口跳脱出来的雪白乳球上,傻傻地问:“升…升职了?太好了!妈,那你是不是就不用…不用天天晚上出去…让那些男人…碰你了?” 我竟可悲地怀着一丝期待,以为“主管”意味着她可以远离那些肮脏的肉体交易。

“是呀~”

她拖长了语调,声音腻得能拉出丝来,身体像化开的一样紧贴着我摩擦,一只手却熟练地、带着的技巧,探进我的衬衫下摆,用冰凉的指尖在我紧绷的背部肌肤上画着圈,语气却又诡异地夹杂着一丝如释重负的、扭曲的母性。

“以后呀,妈的时间…可就多喽~能多‘伺候’我的宝贝儿子,别让他…憋坏了…”

这股混合着扭曲母性关怀与职业妓女挑逗的气息,让我卑劣的占有欲和肮脏的冲动疯狂滋长。我看着她包裹在透明黑丝里、曲线毕露的长腿,脱口而出,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被**的渴望:

“那…妈你就能多陪我了?只陪我…‘做事’?”

然而,她的回应立刻将我这点可怜的、带有独占意味的期待砸得粉碎。“哼~陪你?” 她嗤笑一声,那笑声带着风尘女子特有的放浪和直白,手指用力捏了捏我的耳垂,带着的疼痛和快感。

“还不是便宜了你个小变态,多点时间…让你变着花样…折腾老娘这身…专门让男人快活的烂肉呗~”

她说着,还故意抓住我的手,按在她那饱满得惊人的、温热的胸脯上,让我感受那惊人的柔软和弹力,眼神里却在这一刻,飞快地掠过一丝属于母亲的、难以言喻的复杂痛楚,随即又被浓稠的麻木和职业性的放荡覆盖。

就是她这副将最深沉的(哪怕是扭曲的)母爱与最直白的肉体交易、**技巧扭曲地捆绑在一起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我心底那头名为“独占”的、同样畸形的野兽。一个疯狂而亵渎的念头,破土而出。

我猛地抓住她裸露的、滑腻的胳膊,手指用力,几乎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语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被驱动的急切:“妈!既然你以后时间多了,就…就给我当老婆吧!好不好?名正言顺的那种!让我…天天都能好好疼爱你!”

她明显愣住了,那双描绘精致、带着后慵懒风情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愕然,随即爆发出夸张的、花枝乱颤的,饱满的胸脯随之剧烈抖动,晃动着淫靡的波浪。

“哎哟喂~我的小祖宗诶!你说什么胡话呢?”

她笑出了眼泪,用手指地抹了抹眼角,身体却更紧地贴向我,小腹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我的下身。

“让妈给你当老婆?呵呵呵…你想妈就直说,妈哪回没让你**痛快?还扯什么老婆不老婆的,笑死个人了~” 她笑够了,才用那种打量恩客、评估对方“实力”的眼神扫视着我,语气带着赤裸裸的现实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母亲的忧虑:

“老娘在家让你白还不够?还得给你当牛做马,伺候你吃喝拉撒?你呢?从古至今,哪有妓女免费嫁给嫖客的。。”

她的手指地点着我的胸口,语气突然又软了下来,带上了一点母亲式的数落,但手指却地向下滑去。

“除了会死读书,你还会干啥?我们场子里随便拎个少爷出来,功夫都比你小子厉害,更懂得怎么把女人…得欲仙欲死~”

这话既是妓女对能力的比较,又带着母亲对“生活不能自理”的儿子的嗔怪,混合着**的暗示。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着我敏感脆弱的神经,也激起了我偏执的逆反心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妖艳的、仿佛邀请亲吻的红唇和那片雪白的、带着吻痕的肌肤:

“我改!从明天起,家里所有的活我都包了!妈你就答应我,给我当老婆!我是认真的!我只要你!只想**你一个人!”

她收敛了夸张的笑容,蹙着描画精致的眉毛,像看一个走入歧途的孩子一样看着我,眼神里混杂着困惑和一丝母性的担忧,但身体却依旧保持着风骚的扭动:

“维民,你今儿晚上是磕了药了?还是读书读魔怔了?尽说这些不着四六的疯话!”

积压的阴暗情绪彻底决堤,我不管不顾地低吼,目光贪婪地吞噬着她身体每一处性感撩人的曲线,那是我童年依赖的源泉,也是如今的深渊:

“我没疯!我认真的!从你被迫嫁给何泽虎那个王八蛋那天起,我就发过誓!我一定要你彻底属于我!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只能让我!谁也不能碰!”

这话里,对何家的恨意、儿子对母亲扭曲的依恋、男人对女人肉体的强烈**,肮脏地缠绕在一起,无法分割。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近乎悲悯的情绪,身体慵懒地靠在墙上,这个姿势更显得她前凸后翘,曲线惊心动魄,裙摆因此向上缩起,露出更多裹着的大腿根部。然而她的语气却带上了一种罕见的、属于长辈的疲惫:

“呵…维民啊,何家那俩废柴,咱不都摆脱了吗?现在谁也不知道咱那点破事。你想妈,妈这不也…张开腿随你吗?”

她顿了一下,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恳求,但一只手却地抚摸着自己的脖颈,“何必非得挂上个‘老婆’的名头?你有大好的前程,别被妈这身专门伺候男人的骚肉…彻底拖进的泥潭里啊…”

这一刻,妓女的放浪似乎褪去,只剩下一个母亲对儿子未来的恐惧,但身体语言却依然是十足的。

“不一样!”

我固执地反驳,试图用法律的锁链将她永远捆在我身边,视线却无法从她包裹的修长大腿和的腰肢上移开,那是我童年记忆中温暖的怀抱,如今却是的深渊,“我要你名正言顺!等我到了岁数,我们就去登记!现在我们有新身份,没人会知道!妈,我是真的爱你!只想你一个人!你答应我!”

我妄图用“爱”来粉饰这肮脏的、不容于世的占有欲和**。

但她只是用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又带着悲哀的目光看着我,摇了摇头,猩红的嘴唇吐出残忍而清醒的字句:

“爱?你懂个屁的爱!维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硬生生忍住,身体却微微颤抖,带着的诱惑。

“你这就是不甘心!你就是恨何家兄弟,想证明你比他们强,能把他们过的、你妈我这身烂肉彻底抢过来,只能让你一个人!这不是爱…这是病!是恨!是妈没教好你,把你带歪了…”

她的话语,既是妓女对男女关系的透彻理解,也是母亲对儿子扭曲心理的痛苦认知。

我哑口无言,只能苍白地重复,眼神却依旧在她妖娆的、充满暗示的身段上流连,那是我无法摆脱的原罪:

“妈…你信我…我真的爱你…只想你…真的…” 爱是什么?是依恋,是占有,是**,还是毁灭?我已分不清。

最后,她似乎彻底被这场无望的纠缠耗尽了心力,用一句轻飘飘的、带着妓女式的现实和母亲式绝望的调侃,为这场荒唐的对话画上了句号。她扭着水蛇腰,再次贴近我,几乎鼻尖相抵,那浓烈的、混合着脂粉、情欲和味道的气息再次将她包裹。她伸出食指,用尖利的指甲轻轻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弄和的挑逗,眼神却空洞得可怕:

“小傻瓜~妈是个什么货色,你还不清楚吗?你爱妈?你可知道....”

她媚眼如丝,声音黏腻,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她无关的事实。

“妈就是离了男人和钱就活不了的贱骨头,这身骚肉…生来就是给男人的~”

她顿了顿,指尖地向下,划过我的喉结,点着我的胸口,一字一句,如同最终审判,带着令人心寒的“慈爱”和赤裸的暗示:

“想娶老娘?行啊~等你啥时候…有本事把妈当金丝雀一样养起来,让妈过上啥都不用干,就张开腿等你、还有花不完的钱的日子…妈就死心塌地,给你一个人当老婆…当专用…都行~呵呵呵…”

那笑声,凄凉而刺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充满了自暴自弃的放浪。

她的话像最后的导火索,点燃了我心中那头被欲望、不甘和扭曲爱意喂养的野兽。所有理智的堤坝在瞬间崩塌。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那张涂抹得妖艳诱人的脸,那具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成熟女性荷尔蒙的肉体,一股混合着强烈占有欲和莫名委屈的怒火直冲头顶。

“我现在就要你!”

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又像是一个索求无度的孩子,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蛮力,朝着妈妈那丰腴熟透的身体猛地扑了上去。

我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本能的冲动和看来的粗浅模仿。一只手凶狠地、近乎粗暴地抓握在她那沉甸甸、柔软如棉的**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衣料,笨拙地试图揉捏那惊人的饱满,却只让她疼得微微蹙眉。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肥硕圆润、充满肉感的臀瓣,毫无技巧地向下摸索,生硬地抚摸着她那包裹在透明黑色丝袜里的、修长而富有弹性的美腿。丝袜光滑的触感与我掌心因紧张而渗出的汗水形成怪异对比。

同时,我生涩地、毫无经验地撅起嘴,朝着她那涂抹着猩红唇膏、仿佛熟透樱桃般的嘴唇印了上去。那不是吻,更像是啃咬,牙齿不小心磕碰到她的唇瓣,带着少年的急躁和毫无经验的慌乱。我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脸上,身体因激动和紧张而微微发抖。

我这套毫无愉悦可言、甚至显得有些粗暴的青涩“进攻”,显然无法让身经百战、早已习惯了各种调情手段的妈妈感到丝毫满意,反而更像是一种拙劣的打扰。她从那片刻的失神中被我弄疼,无奈地、带着一丝嗔怪,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骂:

“哼…小畜生…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耍流氓…连摸女人都不会…”

然而,骂归骂,她那涂抹着厚重眼影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情绪——有对儿子笨拙的无奈,有一丝属于母亲的奇异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被这纯粹生涩的欲望所触动的涟漪。

她没有粗暴地推开我,而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随即,她化被动为主动,那双原本垂落的手抬了起来,一只温柔却坚定地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更紧地贴向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抚上我的后脑,指尖插入我的发丝,带着一种引导的力度。

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了我莽撞的啃咬,然后,主动地、深深地吻住了我。那不是我这般的生硬触碰,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充满了成熟女性技巧和诱惑的湿吻。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我因惊愕而微张的牙关,带着一丝烟草和酒液的余味,却又混合着她身上独有的、成熟肉体的馥郁香气,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缠绕上我僵硬不知所措的舌。她的吻技高超而富有耐心,时而轻舔,时而吸吮,像一位熟练的引导者,在教导一个懵懂的学生,如何真正地品尝女人的嘴唇。那湿润、滑腻、深入的交缠,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只能被动地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令人眩晕的感官风暴之中。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刻薄现实的妓女,也不是那个忧心忡忡的母亲,而是一个纯粹用身体和技巧掌控局面的、成熟而风骚的女人,用她的吻,将我这个生涩单纯的少年,彻底拖入了情欲的漩涡。我那拙劣的进攻,在她游刃有余的回应下,显得如此可笑而又可怜,却也更加凸显出我们之间那无法逾越的经验鸿沟,以及这段关系那令人窒息的畸形本质。

这段回忆,如同溃烂的脓疮,深植于我的灵魂。如今,我似乎坐拥了她当年索求的“钱”与“位”,成了临江市的市长。但我们心照不宣,这段始于扭曲母爱与病态占有、建立在物欲、和伦常崩塌之上的婚姻,内里早已被蛀空。瘫坐在冰冷的地上,我背靠着门,窗外天光渐明,脑海中却全是江曼殊——那个会为我掖被角的母亲,和那个在霓虹下扭动腰肢、在男人身下、在杂志上白花花展示肉体、仿佛时刻准备着迎接的妓女——两个形象疯狂交织、撕扯。心中一片冰冷的绝望与噬人的混乱。江曼殊,我的母亲,我的妻子,你这具承载着我最初依赖与最终的肉体,你这混合了最深溺爱与最沉沦放荡的灵魂,如今是否已成了刺向我、甚至刺向这国家命运的毒刃?你当年那句混合着母爱与妓女哲学的“张开腿等你、还有花不完的钱”,究竟是堕落的宿命,还是对我们这对畸形母子,最终走向毁灭的精准预言?

***

记忆里……我用混合着少年意气与扭曲占有欲的爱向妈妈告白——

“妈,以后,我会变得很有钱的,一定能满足妈妈的需求的。”

——在充斥着情欲和廉价香水味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可悲的虚张声势。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真是个好孩子~~”妈妈

江曼殊听到我这话,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爆发出了一阵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的大笑。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沉甸甸、引以为傲的**在单薄的睡裙下剧烈起伏,仿佛两团跳动的白色火焰,纤细的腰肢弯折出诱人的弧度,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夸张地拍打着床面,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笑声里没有欣慰,没有鼓励,只有赤裸裸的、属于风月老手对无知少年妄言的嘲弄与怜悯。后来,我从那家KTV另一个相熟的妈咪那里得知,当时像江曼殊这种头牌,陪的客人非富即贵,一晚上没有两万块根本下不来,我那“会变得有钱”的承诺,在她听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她的嘲笑像针一样扎在我敏感脆弱的自尊心上。一种被轻视、被当作不谙世事小孩的愤怒和屈辱猛地涌了上来。我气呼呼地,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蛮横和受伤的情绪说道:“你不同意,我就离家出走!” 这威胁苍白无力,却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反击。

“你知道的~~”

我见她笑声渐歇,立刻转换策略,扑上去紧紧抱住她只穿着的、柔软而温暖的腰肢,把脸埋在她散发着浓郁香气和淡淡味道的颈窝里,用一种混合着撒娇和**占有欲的语气磨蹭着。我知道,她对我这招最没抵抗力,这是儿子与“恩客”身份在她那里的模糊地带。

“好了好了,我的小老公,我的好儿子老公!维民老公!这样总行了吧?”

她终于止住笑,语气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纵容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这份扭曲关系的沉溺,用手指**地点了点我的额头,那声“老公”叫得又黏又腻,仿佛在扮演某种禁忌的角色游戏,却毫无真心。

“呵呵,太好了,我的老婆妈妈!”

我立刻阴转晴,高兴地像赢得了全世界,凑上去在她那涂抹得妖艳诱人、仿佛邀请品尝的红唇上深深印下一个带着青涩却充满占有欲的吻。她的嘴唇柔软而冰凉,残留着口红的甜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烟草味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这扭曲的“胜利”中时,江曼殊,我的母亲,却用她那双看尽男人**的媚眼,斜睨着我,嘴角勾起一个极其职业化、带着施舍与优越感的笑容。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就像她对待那些一掷千金的恩客一样,语气轻佻而残忍,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傻儿子~想做妈老公的男人多了去了。。。。”

她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种妓女评估自身价值的**

“妈妈跟你说句实话,就你现在这样……要不是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是我江曼殊的亲儿子……”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我脸上瞬间僵住的表情,然后才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割向我最脆弱的神经:

“……就凭你?这辈子,连摸一摸妈妈我这身价码的的边儿,都够不着!更别说……像现在这样,又亲又摸,想怎么就怎么**了呵呵呵”

她的话音落下,伴随着一阵银铃般却冰冷刺骨的笑声。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会为我掖被角的母亲,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用身体资本衡量一切、包括自己儿子的高级妓女。她的话像一盆冰水,夹杂着现实的粗粝和侮辱,从头顶浇下,将我那点可怜的、建立在扭曲关系上的自尊和幸福感,冲刷得七零八落。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冷却。巨大的羞耻感和被物化的屈辱感席卷而来。原来在她眼里,我所有的“占有”,我所珍视的这扭曲的亲密,都不过是建立在我无法选择的“儿子”身份上的一种施舍和便利?如果我不是她的儿子,在她那套用金钱和权势标价的身体价值体系里,我根本一文不值,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有!这种认知,比任何殴打和责骂都更让我感到刺痛和难堪。我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看着她那张依旧美艳动人、却写满了风尘与算计的脸,心中第一次对她,也对这畸形的关系,产生了一种混杂着恨意、不甘和更加病态执着的情愫。

“妈,我要证明,即使抛开“儿子”这个身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妈妈再次爆发出了一阵前仰后合、几乎喘不上气的大笑。她笑得花枝乱颤,那对沉甸甸、宛如成熟蜜瓜般的在单薄的丝质睡裙下剧烈颠簸,纤细的腰肢弯折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裹着透明黑色的修长双腿肆意交叠又分开,涂着猩红蔻丹的手指夸张地拍打着床面,眼角甚至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笑声里没有欣慰,没有鼓励,只有赤裸裸的、属于风月老手对无知少年妄言的嘲弄与怜悯。后来,我从那家KTV另一个相熟的妈咪那里得知,当时像江曼殊这种头牌,陪的客人非富即贵,一晚上没有两万块根本下不来,我那“会变得有钱”的承诺,在她听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余温尚未散去,少年人的好奇心又冒了出来。我搂着她,手不安分地在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和挺翘的臀瓣上滑动,问道:

“妈妈,说说你怎么突然升职的?”

我渴望了解她那个我无法触及的、充满与金钱的世界。

“是这样的……”

妈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更舒服地靠在她怀里,然后用她那特有的、带着媚意和沙哑的嗓音,向我讲述了她升职的“机遇”与代价。

原来妈妈所在的KTV,表面是娱乐场所,实则是面向高级客户的私人会所,经常招待一些手握权柄或财富的达官显贵。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老板的一个亲戚,KTV的主要股东,一个年仅23岁、据传是某个大领导**的王锦杭。这哥们儿不知动用了什么关系,突然空降成了KTV的新任主理人,手握生杀大权。

“那小混蛋,从第一次见老娘起,眼珠子就跟长在我和屁股上了似的!”

妈妈啐了一口,眼神里却流露出一丝被权势人物觊觎的、扭曲的得意。她描述道,有几次她在灯光昏暗的包厢外走廊,或是去洗手间补妆,只要周围没人,王锦杭就会像幽灵一样出现,把她堵在墙角或冰冷的瓷砖墙上。他会用强壮的身体紧紧压住她,一只手粗暴地揉捏她挺翘的臀,另一只手则隔着薄薄的衣料用力抓握她饱满的,手指甚至地划过顶端,带来一阵战栗。他还会强行吻住她的嘴唇,舌头粗鲁地撬开她的牙齿,带着酒气的唾液沾染她的口红,同时他的胯部会地顶撞她的小腹,让她清晰感受到那的。

“有一次在没人的女厕隔间里,”

妈妈压低声音,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羞辱和的红晕。

“他更是强行撩起我的短裙,扯破我的,把脸埋在我那里……又亲又舔……力气大得我根本推不开……”

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些细节,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恐与一丝被强行索取的、扭曲的兴奋。

“妈妈碍于他是股东,更怕他背后那吓死人的背景,只好半推半就……扭几下也就随他去了,唉,好在卫生间总是人来人往,他才没真的得逞。” 她叹了口气,手指地卷着自己的发梢,眼神迷离,仿佛在回味那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刺激。

有一次,王锦杭更是假扮成普通客人,偷偷开了一间极其隐蔽、隔音效果极佳的豪华包厢,特意点了妈妈的台。一进门,他就反锁了房门,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把妈妈压倒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肥胖的身体死死压住她的,满是酒气的嘴在她脖颈和胸脯上乱啃,手更是急不可耐地伸进她的裙底……

“妈妈可是风月场上的老将了,对付这种毛都没长齐、仗着家里权势胡作非为的二世祖,自然有一套办法。”

妈妈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而风尘的笑容,她模仿着当时的语气,身体也微微扭动,仿佛在重现当时的场景,“我呀,就贴着他耳朵,吹着热气,用最软最嗲的声音说:‘王公子强扭的瓜不甜哦我江曼殊呢,身上每一寸肉都只认真心和钱。你要是用强的,我也没办法,但这么一来,我心里可就永远不会有你了,只剩害怕和讨厌了以后见了您,我都得绕着走,这多没意思呀’”

她顿了顿,眼神魅惑如丝,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继续道:“不过呢,我也给他画了个香喷喷的大饼我告诉他,等他真成了这KTV说一不二的老板,再风风光光地给我升个职,让我在人前显贵……到时候,别说玩了,想怎么玩,玩多久,都随他高兴我这身,也才好心甘情愿地任他**不是?”

在妈妈这番半是哄骗半是威胁、充满风尘智慧的操作下,这小少爷当时虽然欲火焚身,却也暂时知难而退了。不过,之后的日子里,他借着身份,吃豆腐、占便宜更是变本加厉,经常在走廊里突然搂住她的腰,用力捏她的屁股,或是借着酒意把手伸进她的衣领那对。“妈妈我也只好每次都挤出最**的笑脸,心里恶心着,面上还得装出受宠若惊、欲拒还迎的样子敷衍着……” 她说着,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苦涩的弧度,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的丝滑布料。

可妈妈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的动作这么快。在他正式坐上KTV头把交椅的第二天,就把妈妈叫到了他那间宽敞奢华、铺着厚地毯、连窗户都是单向玻璃的办公室。

“一进门,他就把门反锁了……”

妈妈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讲述故事的。

“然后……就像头饿疯了的野兽一样扑上来,把妈妈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 她详细地、声情并茂地描述起那些不堪的细节——王锦杭如何粗暴地撕扯她昂贵的职业套装,纽扣崩落,露出里面性感的;如何用领带绑住她的手腕;如何拿出那些她见都没见过的、冰冷又奇怪的情趣工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红色的鞭痕和耻辱的印记;如何用各种屈辱的姿势她,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语……她的语气时而惊恐无助,时而带着一种诡异的、被出来的兴奋喘息,仿佛在讲述一场与自己无关的、香艳又暴力的电影,身体甚至随着讲述微微扭动,像是在回味那的痛苦与。

“最后,他玩够了,发泄完了,才提上裤子,慢悠悠地答应给妈妈马上升职。”

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手指抚过自己的脖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掐握的触感,“然后,就开了个会,妈妈我就成了现在这个……‘主管’。”

听完妈妈声情并茂、细节满满的讲述,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有对她遭遇的心疼,又有一种难以启齿的、被这些细节起来的奇异兴奋,还有一种作为儿子和“准丈夫”的、被侵犯领地的愤怒与无力感。我紧紧抱住她,把脸贴在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胸脯上,闷声说:“妈妈,真不容易呀,你受苦了。”

“你知道就好,”

她回抱着我,手指**地梳理着我的头发,语气恢复了那种混合着母爱与风尘的复杂,“妈妈这样做,忍辱负重,也是想多为你攒些钱,给你搏个好前程。你以后……不辜负妈妈就行了。” 这话半真半假,既有母亲的期望,也带着妓女投资般的算计。

“你放心吧,妈妈!”

我抬起头,眼神炽热地看着她,再次重申我那幼稚而坚定的誓言。

“我会为你争气的!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很多钱来孝敬你!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再也不用被那些臭男人碰!” 这“孝敬”二字,在此刻显得如此怪异而扭曲。

听到我再次提起“赚钱”,妈妈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属于高级妓女的审视。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眼神迷离又带着戏谑:

“我的傻儿子哦,你知道么?你妈我身体的价格是怎么样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来。

她仿佛觉得还不够,继续用那种甜腻又残忍的语气,像在给一件商品标价般说道:

“妈妈在外面,摸一把这穿着丝袜的腿……”

她说着,优雅地抬起一条裹在极致轻薄黑色里的**长腿,脚踝纤细,曲线诱人,“至少要这个数。” 她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在我眼前晃了晃。

“五…五十?” 我试探着问,心里祈祷着。

“五百!” 她红唇轻启,吐出冰冷的数字。

我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的手又地抚上自己那高耸饱满、几乎要破衣而出的,指尖在顶端轻轻打圈:

“想摸这里呢……得再加五百,一千块,还不能隔着衣服哦~

我的脸瞬间涨红,自尊像被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最后,她凑近我,带着浓郁香气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眼神勾魂摄魄,却说着最伤人的话:“至于想亲妈妈这张嘴……”

她**地舔了舔自己妖艳的红唇,“一次,两千。还得看妈妈我心情好不好,想不想赏你这个脸~”

这一连串的“价码”如同冰水浇头,把我之前所有幼稚的幻想和自尊击得粉碎。我看着眼前这个美艳绝伦、性感入骨,却用最直白的方式将我排斥在她的“职业”门槛之外的女人,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羞耻感攫住了我。我这才清晰地意识到,在我们扭曲的关系之外,横亘着一条我目前根本无法跨越的、名为“金钱”与“价值”的鸿沟。我所拥有的“特殊待遇”,仅仅源于我那可笑的“儿子”身份。

“妈妈相信你!”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受挫,忽然又笑了,那笑容带着疲惫,却也有一丝真实的、或许是母性的暖意,她伸手把我重新搂进怀里,让我靠在她柔软的胸前,语气缓和下来。

“以后,等我的维民真的有钱有势了,妈妈就辞了这活儿,只为你一个人……‘服务’。” 她再次用了“服务”这个词,带着妓女的行话色彩,却又试图包裹上一层扭曲的、属于母亲的承诺。

我缠着妈妈想要问得更具体些:“妈,那你现在…出台一次,到底要多少钱?” 我试图用满不在乎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惊涛骇浪。

妈妈点燃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慵懒地吐出一个烟圈,眼神在烟雾后显得迷离而世故:“看情况咯,普通的陪酒过夜,起步价两万。要是遇到特别大方,或者…要求多的,”

她**地翘起一条黑丝美腿,脚尖轻轻晃动着,“三五万也是常事。有个搞房地产的胖子,上次想玩点刺激的,开价八万,妈妈我还没答应呢。”

“八…八万?!”

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声音都变了调,哆哆嗦嗦地问,“这…这些是不是真的?哪有…哪有这样的冤大头?那些年轻小姑娘…不是更便宜,更…更嫩吗?” 在我贫瘠的认知里,这简直是天文数字,无法理解。

妈妈闻言,不屑地嗤笑一声,优雅地弹了弹烟灰。她挺起她那对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傲人,手指地划过自己裹着的丰腴大腿:“嫩?呵呵,小丫头片子懂什么?除了会躺在那儿哼哼,还会什么?妈妈我这身本事,”

她凑近我,吐气如兰,带着烟味和香气的混合气息,“还有这身伺候男人的功夫,是那些生瓜蛋子能比的吗?那些老饕餮,吃的就是妈妈我这份熟透了的味道,这份知情识趣,这份…的功夫。” 她的语气带着职业性的骄傲与不容置疑。

但随即,她的眼神软化下来,伸手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变得异常温柔,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扭曲感:

“不过嘛…你不一样,你是妈妈的宝宝,是妈妈的心肝小老公。”

她将我搂进她温暖的怀抱,让我枕着她柔软的,“妈妈对你,永远免费…不仅免费,妈妈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极致的反差让我瞬间沦陷,仿佛被巨大的幸福和扭曲的爱意包裹。我将脸深深埋入那令人窒息的柔软之中,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混合着情欲与母性的复杂气息。

自从妈妈升职后,她的生活似乎真的规律了许多。上班时间如同普通白领,朝九晚五,不再需要深夜拖着疲惫和伤痕归来。她回到家后,我便会像藤蔓一样缠上去,不仅仅是为了,更是央求她给我讲当天在KTV里亲眼所见或亲身经历的那些、刺激的花边故事——哪个老板一掷千金只为博她一笑,哪个官员有什么特殊癖好需要她小心应对,甚至她又是如何被其他有身份的客人、半推半就,在洗手间或角落里完成交易的细节……她起初还有些犹豫,但在我的一再央求和自己某种隐秘的下,也渐渐放开了,讲述得愈发详细露骨,甚至带着表演的成分。

我从心理上,竟然慢慢接受了妈妈可能随时会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这个事实。而且,我对听她细讲那些被不同男人、玩弄、在中如何运用技巧迎合或假意反抗,最终让对方的过程,产生了一种越来越强烈的、奇怪的刺激感。那是一种混合着嫉妒、愤怒、羞耻与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毒瘾一样缠绕着我,腐蚀着我原本就脆弱的道德观。

妈妈的收入翻了一番,工作却看似比以往轻松(至少不用频繁出台),这使得她容光焕发,本就美艳的容貌更添了几分被金钱和“地位”滋养出的慵懒与贵气,也愈发性感迷人。她甚至用攒下的钱,买了一辆近三十万的奥迪轿车,美其名曰方便上班和接送我去交大校园,实则也是她跻身“高级交际花”、彰显身价的标志之一。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妈妈也买了很多我喜欢的、各种颜色和款式的薄透、内衣在家里穿。她窈窕性感的包裹在朦胧的丝袜里,踩着高跟鞋,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用她那训练有素的、充满暗示的肢体语言和眼神,使我每时每刻都沉浸在“秀色可餐”的扭曲幸福与**之中。那段时间,我确实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我拥有一个如此漂亮性感、在风月场中游刃有余,却又在扭曲的关系中“深爱”着我的妈妈老婆!

然而,这看似稳固的、建立在沙滩上的畸形幸福,很快就被妈妈无意(或有意?)带回家的一个新的“波澜”,彻底打破了平衡,将我们推向更深的、无法预料的深渊。

好的,这是根据您的要求,续写并强化了细节的版本,突出了江曼殊的妓女形象与母子间扭曲的互动:

一个周末的傍晚,华灯初上。妈妈江曼殊下班回来,身上还带着KTV里那种特有的、混合着昂贵香烟、酒精和荷尔蒙的奢靡气息。她一反常态,没有先换下那身象征着她“职业”的行头,而是径直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精心演练过的、混合着母性温柔与职业媚笑的复杂表情。

“维民老公~”

她声音又嗲又黏,带着刻意拉长的尾音,像羽毛般搔刮着人的心尖。她在我面前优雅地转了个圈,那紧裹着丰腴肉体的黑色职业套裙,随着她的动作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低胸的设计让她那对沉甸甸、雪白浑圆的几乎要挣脱束缚,窄裙紧包着挺翘丰腴的臀部,裙摆下,一双穿着超薄黑色的修长美腿,踩着尖细的黑色高跟鞋,每一步都带着的韵律。这正是她第一次与我发生关系时穿的那套,她知道,这身打扮最能激发我扭曲的和所谓的“纪念意义”。

“今天我特意为你换了这套制服,喜不喜欢?”

她媚眼如丝,涂着绛紫色唇彩的嘴唇微微嘟起,一只手**地抚过自己饱满的胸线,另一只手则搭在我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前倾,让那深邃的乳沟更加一览无余,完全是风月场上挑逗恩客的做派。

“老婆,我当然喜欢了,”

我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逡巡,尤其是那被黑丝包裹的、线条优美的长腿,“这套裙子对我来说,太具有纪念意义了。” 这“纪念意义”里,混杂着对初次**的扭曲记忆和强烈的占有欲。

“哼~” 她娇嗔一声,伸出涂着同色系蔻丹的手指,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身体却更贴近了些,散发着热力和香气,“但是你现在还年轻,要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怎么办~~”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属于高手的算计,仿佛在评估着如何最大化地利用自己的身体资源。

“我不管!”

我立刻表示抗议,少年人的冲动和扭曲的占有欲让我无法思考其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手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她背后摸索。

“妈妈今天可以好好侍候维民老公…我现在就要你~~” 我的声音因而沙哑。

还没等她说完推拒的话,我已经粗暴地将她按坐在沙发上,自己随即压了上去。手指飞快地、几乎带着撕扯的意味,解开了她西装衬衣的纽扣,露出里面性感的黑色蕾丝。扣子应声弹开,那对饱经揉捏却依旧保持惊人弹性和规模的瞬间跳脱出来,雪白晃眼。我迫不及待地埋首其间,像饥饿的婴孩又像贪婪的,又吸又吮,用力揉捏,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维民老公,你先等等~”

妈妈的声音带着被撩拨起的喘息,却仍保持着一丝风尘女子特有的、在中谈判的清醒。她用手看似无力地推搡着我的肩膀,那力道更像是一种**的邀请。

“什么~~事呀” 我头也不抬,仍沉迷于她乳房的柔软与香气,含糊不清地问道,嘴唇地摩擦着那早已挺立的。

“你还想得起来,妈妈跟你说过的那个王公子吗?”

她任由我**,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引人注意的转折,“听说他家老头子升职了,现在是中央的某个领导了,权势更大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对权势的本能敬畏和攀附的渴望。

这时,我已经急不可耐地撩起了她的紧身裙摆,手掌隔着薄如蝉翼的内裤,地揉捏着她大腿内侧敏感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的触感和她身体的微微颤抖。

“嗯~~,知道,叫王锦杭的那个杂种对吧?”

我含糊地应着,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手下动作不停,猛地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扯到一边,让她那精心保养的、穿着黑色细高跟鞋和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那双腿修长、匀称,泛着的光泽,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的**早已坚硬如铁。

“你怎么骂人家是杂种呢?”

妈妈娇嗔道,但眼神里却没有多少真正的责备,反而有一种被粗鲁对待的。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按摩油,胡乱地抹在上,然后腰身一挺,在那片早已泥泞的整根没入,开始前后地起来。冰冷的润滑剂和火热的交织,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

“他怎么就不是杂种了?”

我一边着,一边喘着粗气回答,动作因为愤怒而更加用力,“我看新闻上说,那个领导都不敢承认有他这么个私生子!而且,他还了我的老婆妈妈!我当然讨厌他了!” 这“我的”二字,咬得极重。

“呵呵,原来我的儿子老公在吃醋呀?”

她竟然地笑了起来,双臂如水蛇般缠上我的脖颈,身体迎合着我的撞击,语气轻佻放浪,如同最下等的站街女在逗弄恩客,“呵呵,可是从何家兄弟,到现在的那些达官显贵们,和妈妈发生过关系的男人这么多,你能怎么办呢?难道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她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切割着我脆弱不堪的神经,也着我更疯狂的占有欲。

“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我要死你!”

我被她的无耻彻底激怒,同时也是被这禁忌的和她的放浪姿态所,更加用力地、几乎是惩罚性地**着她,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在她身上打下只属于我的烙印,洗刷掉其他男人的痕迹。

“儿子…嗯~~~…不过,王公子这个小伙子…嗯~~~…人还不错,”

她在剧烈的撞击和的浪潮中,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带着的颤抖和一种精明的盘算,“他是真的…嗯~~~…爱我的,他答应我…嗯~~~…以后会帮助你找到好工作?在…嗯~~~…在上海安排个好位置…”

我很无奈,在这种时候,在她身体的和下,只能含糊地答应:“好啦,我听我妈妈老婆的。” 这承诺在的喘息中显得如此廉价。

“妈妈,嗯~~~…今天要跟你,嗯~~~…商量的这事,嗯~~~…就是他,嗯~~~…提出来的。”

她被我**得语不成调,娇喘吁吁,眼神迷离,却依旧顽强地要把话说完。

“儿子,嗯~~~…王公子要我,嗯~~~…搬到他那里,嗯~~~…住,做他的私人秘书…嗯~~~…你愿,嗯~~~…愿意吗?” 她终于说出了最终的目的,身体却依旧紧紧缠绕着我,仿佛在用这最后的性爱作为谈判的筹码。

“什么?!哦~~~…不行!不可能!”

我猛地一惊,动作瞬间停滞,随即又被她的和极致的包裹,但怒火和巨大的危机感瞬间淹没了。

“你是我老婆!你怎么能去给别人当什么私人秘书!还搬过去住?!” 这“私人秘书”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那个王锦杭,是想彻底地将她从我身边夺走,变成他的专属性奴!

那股被细节起来的邪火,最终化作实际行动。我粗鲁地将她按倒在凌乱的床上,她却顺势一个翻身,以极其熟练的女上位姿势跨坐上来,那双包裹在透明黑丝里的长腿牢牢夹住我的腰。她根本不需要引导,腰肢如同装了马达般疯狂起伏扭动,带着风尘女子特有的、取悦男人的精准节奏。

“啊~~儿子,哦~~~妈妈要到了,哦~~~” 她放浪地着,一只手支撑在我汗湿的胸膛上,另一只手竟毫不羞耻地用力揉捏着自己那对沉甸甸、随着动作剧烈晃动的,指甲陷入雪白的乳肉里,“快~,向上顶!用力!哦~~~,妈妈的小肉穴!哦~~~宝贝儿子,死你的骚货妈妈算了!”

在她的浪语引导和激烈动作下,我们几乎同时达到了扭曲的。她瘫软在我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汗味和的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窒息。

我们相拥着,在**后的虚假温存中喘息了片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安的寂静。

终于,妈妈,不,江曼殊,先开了口,她用那带着事后沙哑、却依旧柔媚入骨的嗓音,小心翼翼地试探:“维民,妈说的这事…你去王公子那边做‘生活秘书’的事,你同意吗?” 她刻意用了“生活秘书”这个文雅的词。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起身,推开她:“不行!绝对不行!” 声音因愤怒而尖锐,“你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赚够钱,我们就去领证结婚!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搬到那个杂种那里去住?!什么狗屁生活秘书,明明就是给他做情妇,做专属妓女吧!你给别人做情妇,那我算什么?!你的长期嫖客吗?!” 我口不择言,气得浑身发抖。

“哎呀,好维民,妈的心肝,别生气嘛”

她立刻贴上来,用光滑的手臂缠住我的脖子,饱满的胸脯蹭着我的胳膊,脸上堆起职业性的、哄骗恩客的笑容,“妈这不就是在跟你商量吗?看看怎么安排对我们娘俩最有利”
“不行!没得商量!我不可能答应!” 我甩开她的手,激动地挥舞着胳膊,“当初何泽虎从我手里抢走过你,我拼了命才把你抢回来!现在又有人想把你从我身边拿走?我告诉你,没门!你是我的东西!” 我将她彻底物化,如同捍卫一件属于自己的**玩具。

“维民,你听妈妈说嘛~” 她并不动怒,反而像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孩子,语气带着诱哄,“王公子人真的很好,年轻有为,关键是他家底厚啊!他家老爷子,那可是这个!” 她神秘地竖了竖大拇指,压低声音,“用不了多久,他们王家泼天的富贵和权势,都得交到王公子手上。妈去给他当‘生活秘书’,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她眼中闪烁着对财富和权势毫不掩饰的贪婪。

“而且,”

她凑近我,吐气如兰,试图用**说服我。

“他对妈妈真的是特别的关照,疼到骨子里了!他说过以后非我不娶呢!妈妈总得表示一下诚意吧?再说,你马上就毕业了,虽然是交大毕业的,金字招牌,可没权没势的,在这上海滩能混出多大名堂?如果有王家的势力在后面罩着你,你以后的路该多顺当?平步青云啊!”

她描绘着看似光明的未来,随即语气一转,带着一丝虚假的关切,“而且,现在大学生基本都是一个人住的,妈妈离开你,你也可以好好培养一下生活自理的能力,以后才能赚大钱,对吧?妈这都是为你好,为我们俩的将来打算!”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捂住耳朵,怒火烧光了理智,“我看你就是变心了!你就是爱上那个混蛋了!你就是一个改不了本性的骚货!一天没有男人操你就活不下去的臭婊子!烂婊子!” 我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她,试图刺痛她,让她回心转意。

“儿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 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声音带着一丝真实的颤抖和受伤,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戳穿本质的恼怒。

“就是!就是!你就是!” 我已经气愤到顶点,像一头暴怒的狮子。

妈妈,江曼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瘫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低着头,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谁也不看谁。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许久。

终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眼神里不再有哄骗,只剩下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和妓女式的现实:

“好,妈妈承认…是有点喜欢王公子。” 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继续用那种平静到可怕的语气说,“而且…妈也答应过他,只要他家老头子点头同意,妈…就嫁给他。”

她看到我瞬间瞪大的眼睛和煞白的脸色,急忙补充,语气带着一种可悲的虚荣:

“嫁入豪门,这是多少女人做梦都攀不上的高枝!现在你妈我有这个机会,这是老天爷赏饭吃,是一种幸运!以后妈成了王家名正言顺的夫人,你不也跟着鸡犬升天,成了真正的公子哥儿了?”

“什么?!妈妈你答应做我女人的!这才多久你就变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嘶哑,“而且,人家那种豪门大公子,跟我差不多年纪,怎么可能真心娶你这样一个…一个出身不干净、在风月场里打滚的女人?!他无非是图个新鲜,玩你几次,等他腻了,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你扔掉!你醒醒吧!”

“维民!王公子不是那种人!”

她有些激动地反驳,脸上竟浮现出一丝类似少女怀春的荒谬神情。

“他不只是贪恋妈妈的身体,他是真心喜欢我这个人!他说我懂他,理解他…” 她试图让自己相信这套说辞,随即语气软下来,带着一种看似真诚的剖析。

“妈妈也知道,你喜欢妈妈,妈妈也…喜欢你的身体。但我们之间,这不是真正的爱情,这只是肉欲,是依赖,是报复何家兄弟后扭曲的产物!妈妈的内心,也是一个女人,也需要一个真正强大的、能征服我、给我安全感和未来的男人的爱!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妈妈,你是骗子!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过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像个被抛弃的孩子,绝望地吼道。

“儿子!你听妈妈说!” 她抓住我的手,眼神急切,再次祭出她那套妓女的逻辑和承诺,“你想要操妈妈了,妈妈随时都可以满足你!只要妈妈有空,你一个电话,妈妈就回来,张开腿让你操个够!当然,你想来妈妈那里也行,王公子那种大人物,身边自然不会只有妈一个女人,他心胸开阔,也不会介意妈和你这点…母子‘亲情’。” 她把乱伦关系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她最后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却也无比卑劣的远期饼:“最不济…万一,妈妈是说万一,哪天我跟王公子过不下去了,离婚了,那也能分到一大笔天文数字的赡养费!到时候,妈就带着这笔钱,风风光光地回来嫁给你!我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用那笔钱买大房子,买好车,正式组成新家,妈妈给你生儿育女,好不好?” 她描绘着海市蜃楼,试图用虚妄的未来安抚我当下的愤怒和痛苦。

但这番话彻底点燃了我最后的理智。她不仅背叛了承诺,更将我们之间扭曲的关系,连同她自己的身体,都明码标价,纳入了她攀附豪门的筹码和退路计划之中。
“骗子!你这个满嘴谎言的臭婊子!烂婊子!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积攒的所有愤怒、失望、被背叛的痛苦瞬间爆发,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抓起外衣,带着冲天的怒气,头也不回地冲出了这个曾经充满扭曲“幸福”、此刻却令人作呕的家门。

身后,似乎传来她带着哭腔的呼唤:“维民!儿子!你回来!”

但我没有回头。那一刻,我仿佛听到某种东西,在我心里,伴随着那扇门的撞击声,彻底碎裂了。
贴主:卓天212于2025_10_01 22:14:16编辑
0

上一篇:

没有了:下一篇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