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普通的下午,而是家长见面会的日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紧绷,仿佛整间教室的每一样东西—— 成绩单、教科书,甚至那一张张空空荡荡的课桌椅—— 都像是在屏住呼吸,等待着某种目光的侵入与撕裂,像是即将被揭开的羞耻。 那些成绩单安静地摊在桌上,白纸黑字,冷冰冰的,却像是某种情欲的诱因——
数字背后藏着父母的焦躁、老师的敷衍,甚至是男人对女人另一个层面“表现”的联想。 空间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攥住,阳光明明亮堂,却更像一把放大镜,把每一处细节、每一道细纹、每一丝异样的呼吸都照得分明刺眼。
那种静默,就像某种肉欲的前奏,像情人之间对视时含而不露的挑逗,把人推向崩溃边缘的温吞火。 赵匡坐在那里,身子笔挺,宽阔的肩背把整张椅子撑得发紧。他的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指节泛白,骨节粗大结实,那样的手,一看就不是只拿笔的——
是能紧紧攥住女人腰肢、从后头干到她哑着嗓子求饶的。 他的眼神稳得吓人,像一口深井,看不见底,却仿佛能把人往下吸。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气势,不是一般男人能有的——
那是干过、征服过女人之后的从容自信,是曾让某个人妻哭着高潮时留下来的痕迹。 而他对面坐着蓝燕,一身标准职业装,笔挺的西装裙把她的腰勒得细得可怜,胸口那点若隐若现的曲线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弧光。她的手搭在桌边,十指交叠,规规矩矩,像个好教师,但只有赵匡知道,这双手曾在他身下死死抓住沙发,抖到失控。 她努力维持镇定,甚至脸上还挂着淡淡的职业笑容,但那双眼睛却始终不敢直视赵匡,就连呼吸都细得不像平常,仿佛只要再深吸一口气,就会把那些夜晚的喘息一并吸出来。 命运让这两个曾共度禁忌时刻的男女,再次坐在同一张桌前。 空气黏稠得像是被汗水和回忆熏透了,像一层看不见的床单,把两人的躯体与过去的龌龊牢牢裹在一起。 赵匡目光像刀,短暂地在蓝燕脸上划过,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勾。 他没说话。 但蓝燕心里却一抖。 因为她知道,那眼神里藏着的,不是男人的挑逗,而是——
一场新的宣判:
妳那点可怜的体面,我随时能让它崩塌。 她挺直腰背,却止不住指尖微微发颤,心底那点埋藏已久的愧疚和……
隐秘的快感,悄悄地,在裙底深处,重新发热。 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洒进来,把赵匡和蓝燕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斜在那张木质会议桌上。光影交错间,仿佛空气都变得黏稠,像是某种尚未散尽的体液味,在记忆里徘徊不去。 两人面对面坐着,彼此都端着那副规规矩矩的模样—— 可他们心里清楚,这副“正经”的场面背后,藏着的是两个月前,那一场彻底越线、撕烂底线的淫乱。
桌上的成绩单排得整整齐齐,像是某种道貌岸然的遮羞布。 蓝燕抬起头来,她的声音温柔、条理清晰:
“凯文在学习上表现得非常优秀,尤其在数学和科学方面,他的成绩一直很稳定。如果他继续保持这样的节奏和努力,我们认为重点中学的理科班会是最适合他的选择。” 赵匡静静地听着,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指尖却缓缓地在桌面上敲着,节奏缓慢,像在回应,又像在压抑着什么。 他盯着蓝燕的嘴。 那张嘴一开一合,说着规规矩矩的话,像极了当时——
她半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他的肉棒,眼角泛红,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却还死命地想含得更深。 那副模样,现在想起来,依旧让他胯下一紧。 赵匡眼神微微暗了下去,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就燥了起来。 (这张嘴……操得越狠越乖,叫起来像小猫,含得时候还会偷偷用舌头舔我蛋……) 他嘴角几不可察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蓝燕还在讲述着凯文的优异表现,脸上带着一贯的职业笑容,语调平稳、用词精准,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师—— 但赵匡却忍不住开始幻想:
如果现在让她钻到桌子底下,用那张嘴重演一遍那天下午的活儿,她是不是还会像那天一样,舔得自己差点腿软? 他知道,她会的。 因为她那天主动张嘴的时候,眼里全是渴望,不是任何一个普通老师该有的表情。 他看着她说话时那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脑海里全是她当时含着自己时,那副嘴角带泪、喉咙发紧的下贱模样。 而此刻她坐在自己对面,装得那么正经、那么纯洁,甚至还在为自己儿子的未来规划—— 这份反差,简直叫人血液都在往下涌。 赵匡低头点了点头,假装在认真听讲,其实喉咙已经开始滚动。 而他裤裆里的东西,早就硬得贴在了大腿上。 他缓缓抬起眼,目光像刀一样从蓝燕的脸上轻轻划过,最终停在了她那张薄薄的嘴唇上。
那对唇瓣此刻紧紧抿着,表面看是职业女性的克制与端庄,可赵匡却一眼就看出来——
那分明是她习惯在某种姿势下,强忍呻吟时才有的神情。 他看着她不经意地舔了舔嘴唇,舌尖轻轻地卷了一下,带着点干燥的动作,却在他眼里活生生像是她在沙发前仰着脸,跪着给他含的时候,那一下小心翼翼又贱兮兮的舔头。 赵匡的手指微微一顿,敲桌子的动作轻轻一停。 那一下停顿,就像是脑子里忽然闪回了那晚的片段:
蓝燕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小脸红得滴血,眼神羞耻又兴奋,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像狗一样在自己胯下卖力讨好。 而现在,她竟还坐在对面,穿着规矩得体的衣裙,说着那些“学生成绩”的大道理,仿佛她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露过最下贱的模样。 赵匡淡淡地点着头,脸上看不出异样,心里却早已燥得不行。 空气像是慢慢被点燃了,房间里热得让人有些发闷,蓝燕的声音依旧平稳,可听在赵匡耳朵里,却像是隔着一层水,朦胧又暧昧。
就在蓝燕略微停顿、正准备接下一个话题时,赵匡忽然开口。 他的语气淡得不能再淡,语速也一如既往的从容,却在某几个字上,突然加重了音节,仿佛用舌头把那句话一点点舔了出来: “这也是因为他‘妈——妈’,照顾得好……” “妈妈”两个字,像是被他故意揉搓了一遍,低音炮一样砸在蓝燕耳边。 那一瞬,她整个人微微僵住,眼神一抖,桌面下的手指竟轻轻颤了下。 赵匡眼里闪过一丝看不出的笑意,他继续说道: “所以他才长进得这么快……从个小屁孩儿,变成了个真正的……男子汉。” 这话听着像表扬,像鼓励,可那“男子汉”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却像是在描绘某种成熟、挺拔、已经足以压在谁身上的那种‘长大’。 蓝燕的眼神下意识地扫了他一眼,试图从他脸上读出一点什么——
可赵匡的表情平静得要命,像什么都没发生,像那番话只是随口而出。 可她心里知道。 他不是随口说的。 “妈妈”、“男子汉”……这些词像是钉子,一点点把她记忆深处的淫乱画面钉上墙。 那一天的喘息、口中满是凯文精液腥味的羞耻、她高潮时几乎哭出来的窘态,都像是被他活生生地从阴暗处拽出来,当着光晒了晒。 她努力维持镇定,可那股熟悉的羞耻与兴奋像毒一样,开始悄悄地、慢慢地,从身体最深处,一点点往上涌…… 她脸颊倏地泛起一层绯红,那股热意从耳根一路烧到脖子,像是被人当场扒了心底的衣服。 她赶忙低下头,手忙脚乱地翻着桌上的资料,指尖甚至有些发抖。那不是为了找资料,而是为了遮住自己那一瞬间彻底失控的神情。 赵匡却依旧坐得稳当,腰背挺直,像个优雅的猛兽正慢慢品味着猎物的反应。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那笑,既不像是客套,也不像是真心,反倒像是一个操过妳的人看着妳装清高时,那种贱兮兮的嘲弄。 他没再说什么,却用眼神掠过蓝燕的脸庞,像是在无声地说:
我知道妳在想什么,甚至妳下体是不是又湿了,我都能猜到。 蓝燕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细得几乎听不见,连嘴唇都绷得发白。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努力维持着班主任应有的端庄模样。可她心底清楚,这些话像,那根色气十足却装得体面的钩子,已经勾住了她心弦最深处的某根敏感神经。 赵匡说完话后,整个房间像是骤然变得安静得可怕——
那种静,不是平静,而是压抑,是男人说了淫话后还盯着妳看妳装正经时的沉默等待。 蓝燕勉强挤出一抹恰到好处的笑,面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声音温柔且专业:
“是的,凯文的逻辑能力确实很强,我们也在考虑帮他规划学习方向……” 她把话题继续往正经里拉,像是试图用“孩子”的名义,重新建立起心理防线。 可她自己知道,那防线,早就有一块角,被赵匡刚才那句话撞出了裂缝。 她一边说着,一边能感觉自己心跳加快了一拍,那是一种熟悉的、发自身体深处的紧张——
那种她在赵匡身下被狠狠干的时候才会有的反应,现在竟然在办公室里不受控制地复现了。 赵匡一直没移开目光,他不像是在认真听她说话,更像是在欣赏一场“反应秀”—— 他要看她在被点破后,怎么强撑镇定、怎么用微笑掩饰心跳、怎么用工作掩盖身体的骚。 他的眼神不急不缓,沉稳而沉着,却偏偏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戏谑。他知道自己没碰她半根头发,却已经让她的腿夹紧了几次。 蓝燕知道,他看穿了她。 可她没法反抗。 课室里“滴答滴答”的钟声仍在不紧不慢地响着,像是在为某种即将发生的事情倒计时。 阳光依旧洒进来,明晃晃地铺在桌面上,却怎么都驱不散那股隐秘的闷热——
那是种被汗水、记忆与潜欲糅杂出的气息,像夏天马路上的热浪,看不见,却逼得人心发痒。
事情进展得出奇顺利,顺得让赵匡都有点出神。升学问题几句话就敲定,蓝燕像往常一样条理清晰,计划缜密,把凯文的学业路线梳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连未来择校都提前拟好了选项。 她的语气温和、态度诚恳,说话间还带着那种“班主任式”的鼓励与关心,一板一眼,稳得跟块砖头似的。 看上去完美,正经,毫无破绽。 但也正是这种无懈可击的“正派”模样——
越发让赵匡心里骚得厉害。 他表面认真听着,目光却早已悄然游移。 文件看腻了,他的眼神缓缓抬起,从桌面那一角划过,穿过蓝燕规整的西装外套、那条紧绷着大腿的职业裙,最后停在她的脸上—— 那张脸太熟了,熟得就像是两个月前的某一天还在自己胯下喊着“不要了”,今天就坐这儿假装没事人似的跟自己讨论“孩子前途”。 清丽,温婉,笑容克制,哪怕只涂了淡淡一层口红,那种天然的气质就像白开水——
但他知道,就是这样一杯“无味”的女人,一旦在床上被打开了闸门,比谁都能湿、比谁都能骚。 他盯着她那张脸,脑海里就浮现出当晚她趴在茶几前,头发凌乱、眼神迷离、嘴里还残留着凯文的精液的样子。 “呵……”
他轻轻一笑,没出声,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一点。 蓝燕还在继续讲着,说到某个学校的优质理科班,她甚至翻出一张打印的资料,语气里透着一股为人师表的责任感,也像是教师对未来的诚意建议。 她是真的在尽责。 但赵匡此刻根本没在听。
他听的是她嘴唇一张一合时,那种黏糊糊、湿润的声音,他脑子里回荡的,是她那天吞下凯文精液的时候,那一下嗓子深处闷闷的“咕哝”声。 她还真是天生的。 模样正经得过分,可一旦被男人打开了身体,那骚劲儿压都压不住。 赵匡的目光在她身上毫无顾忌地停留,明里是关注,暗里却像是再量尺寸。他在想,这身裙子脱起来要几步?如果现在把门反锁,她会不会反抗? 他看着蓝燕那张熟悉的脸,忽然有种想法冒了出来: ——要是她现在跪在课桌底下,用她那张嘴再来一次…… 他想看她一边咽着自己,一边竭力维持那副“老师”的体面;他想看她嘴巴里塞得鼓鼓的,还得从鼻腔里挤出几个字:
“凯文……的未来……我会……继续负责的……” 那画面,光是想一想,他裤裆就开始发紧了。 两个月前的那一幕,像一股腥热的潮水,不经意地拍回赵匡脑海,瞬间把他理智的堤坝冲得七零八落。 那天,蓝燕就趴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整张脸红得像被开水泼过,额角湿着汗,嘴巴微张,连喘气都带着一点儿哭腔。
她那声音……
他现在还记得——
黏糊、颤抖、像是又羞又欲地哼着“别再撞了”……
可屁股却一下一下主动往他胯下送。 她那时候的眼神已经彻底散了,像是个被干晕了的小媳妇,眼角带泪、嘴角挂丝,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一点儿都不像现在这副“温文尔雅女老师”的样子。 他脑中一闪,是她仰着头喘气时露出的那段脖颈,白得发亮,汗珠沿着线条滚进她胸口深处,那两团软肉跟着他的撞击晃得乱颤……
每一下都像是在他手掌心里活蹦乱跳。 那些画面像火一样烫,烫得他连喉咙都干了。 赵匡的目光慢慢往下落,最后停在她衣领那微敞的一线——
一小块锁骨,白得耀眼,像是记忆里的那一寸光滑肌肤又活生生从他面前探出来。 他咽了口口水,舌尖下意识地抵了抵上颚。 那天,她在他身下喘着气,指甲狠狠抓住他肩膀,一边咬唇一边含着哭腔求他再用力点,下面湿得不成样,一抽进去就发出“啵啵啵”的黏响,腿还死死地缠在他腰上。 她不是没挣扎过。
可她最后高潮的时候,是整个人哭着喊“我不行了”的。 而现在,她就坐在他对面,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衣着得体,说话温柔,眼神干净,像个模范班主任。 赵匡看着,忍不住笑了。 那笑容极淡,一闪即逝,像是一只猫舔了舔爪子,藏着爪尖的血——
不是温柔,而是猎人看着猎物装清高的耐心。 他呼吸悄悄重了一点,眼神再次扫过她领口,脑海里还在回放她含着自己时,那嘴唇一张一合、下巴滴着口水的模样。 (两个月前,就是这张嘴,被我干得直抽气……) 他在心里默念着,眼神越来越深,像是一潭慢慢被搅热的水。 蓝燕低头整理文件的动作优雅极了,指尖不紧不慢,语调平稳,可她越端正,他就越能听见那晚她弓着背、膝盖打颤、嘴里求饶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那是一种让男人彻底发狂的反差感。 ——妳现在再怎么正经,也遮不住我干过妳、操过妳的事实。 赵匡嘴角挑起一丝细小的弧度,带着藏不住的得意与施虐般的满足。 这女人,现在越是不提那一天发生的事,他就越想让她再跪下来,一边哭一边舔着把“老师”的伪装亲手吞下去。 赵匡的眼神,毫无掩饰地在蓝燕身上游走,就像一个老饕正在回味一顿极尽丰盛的盛宴——
而她,就是那道被自己吃干抹净、却还摆出一副“端庄摆盘”的精致佳肴。 他的目光缓缓从她低垂的脸颊滑过,停在那条优雅细长的脖颈,再一路下滑,落在她领口下方若隐若现的轮廓上。那身职业装包得紧实,可在他眼里,却像是包不住的淫浪躯体,那副身体的每一寸他都摸过、舔过、捅过——
熟得不能再熟。 脑海里的回忆如一幕幕翻滚画面,沙发上她那被汗湿贴住额头的发丝、双腿夹紧时止不住地颤抖、口中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全都复苏在他耳边。 他记得她那天下午是怎么哭着趴在沙发上,手指死死扣着他肩膀,小声叫“太深了……”,可身体却一边抖一边往他胯下贴。
最骚的是——
她来那天,包里还特意带了玩具。 那根假肉棒,是她提前塞进公事包的,像个上班女人该带的午饭盒那么自然。可真正用起来时,她却像只饥渴的小母狗一样,自己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扒开自己下面的肉缝,嘴里喘着气…… 赵匡目光一闪,落在她搁在桌边的公文包上,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凉薄的冷笑。 (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带?带着来学校,还真他妈够骚。) 他在心里低笑了一声,脑海里竟浮现出她在办公室厕所里偷偷摸出来、咬着嘴唇往自己身体里塞玩具的画面——
想得他心跳微沉,裤裆都隐隐发紧。 他知道自己此刻该表现得专注而绅士。可记忆像毒蛇缠在脑子里,越克制,越发炙热。 他控制呼吸让自己显得平静,手指轻敲桌面,动作若有若无,仿佛是为了掩饰体内那股逐渐躁动的冲动。 他低头扫了一眼文件,眼神却不受控地再次滑向蓝燕,那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藏着明显的侵略性——
那不是男人对女人的欣赏,是对自己玩过的玩具再看一遍的那种玩味。 他清楚得很,眼前这个温婉安静的女人,就是他回忆的源头——
那个曾被他捅得全身痉挛、口中喊着“不要”却身体诚实到发浪的班主任。 而蓝燕,看似毫无察觉。 她依旧低头翻着文件,动作稳、语气柔,仿佛只是日常办公中的普通一幕。偶尔抬头,还不忘挂上职业的微笑,用得体的声调谈论着凯文的未来,像极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女教师。 但赵匡看得出来。 她眼睫低垂,眼神在某个瞬间有了细微的波动——
像石子投进湖面,荡出一圈细小却真实的涟漪。 她说话的语调不疾不徐,可每当她抬眼触到赵匡的视线,又总会迅速躲开,仿佛那目光烫得她下意识就要避开。 她嘴上还能维持“理性与清醒”,但身体知道,那天下午的记忆早就烙进她的肉里了。 她拼命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可赵匡知道——
她现在的心,比谁都乱。 那天下午的喘息声,那假肉棒插进去时她发出的闷哼,还有高潮时她大腿夹紧、嘴里咬着手背的表情,赵匡一个都没忘。 而她……
也根本不可能忘。 此刻蓝燕的手指缓缓翻动着文件,动作看似镇定,实则微微迟滞。她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文字上,整个人像被记忆狠狠地拉了回去。 那天的画面,如火般烧灼着她的意识——
客厅里空气闷热,窗帘半掩,沙发上的她被赵匡压在怀中,连喘息都发着烫。赵匡的手扣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快碎掉了。 她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本能地张嘴、呻吟、哭腔混着快感,一声一声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那种身体被彻底填满、连骨缝都酥麻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得清清楚楚。 手指轻轻滑过桌面上的纸张,她想用动作掩饰内心,可那细微的颤抖,却暴露了她此刻心底的荡动。那天下午的冲撞、翻涌、他那根炽热的东西在她体内搅动的感觉,就像细丝一样缠绕在她神经里。 她不敢看赵匡,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抬眼扫了一眼。
他面色沉静,正看着她手中的资料,像个真正的父亲般认真听着学生的升学建议。 但她的心却猛然一紧,呼吸不自觉地放轻。
她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在听。
他只是在看她——
在看她怎么装,怎么忍,怎么在记忆和现实之间发抖又强撑。 她低下头,装作无事地继续整理文件,想用纸张的摩擦声压过脑海里的呻吟,压住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躁的热。 可那种熟悉的触感,已经透过记忆渗出,让她整个人都像重新被操了一遍。她甚至能感觉到那时他撞到最深处的那一下,自己脚趾蜷缩、小腹抽搐、脑子一片空白……
只剩下喘息,和高潮的眩晕。 耳根悄悄红了,眼睫轻颤。 赵匡自然看到了这一切。 他的目光像一道舔舐过她身体每一寸的热风,从她肩膀掠过,落在她交叠的手臂上,又顺着她紧贴膝盖的裙摆一路向下,几乎像是在脑中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剥了。 而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抹职业性的笑,像是一个谈笑风生的客户代表,眼里却藏着最肮脏的画面。 眼前的蓝燕,坐得端正、语调从容、动作优雅,像极了电视里宣传栏上那种“教师楷模”的样板。 可他却记得——
那天,她裙摆撩到腰间,双腿大张,胯下红肿,整个人伏在沙发上,屁股被干得一颤一颤,嘴里哭着说“不行了、受不了了”,却还是夹紧了他、迎着干。 那副嘴里说不要,身体却主动地不行的贱样,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她那时候弓着身子,小腹绷紧,乳房压在沙发扶手上,眼神已经迷到翻白,连“不要”两个字都喊不清,只剩“啊…匡…啊…嗯…大鸡巴…老公…” 那声音又软又媚,尾音一抖,像猫叫,又像哭。 如今再看,蓝燕把那份放浪包裹在西装里,语气温柔,条理清晰,仿佛从未被谁顶到喉咙发不出声。 但赵匡清楚——
她装得越纯,他就越想把她当众干穿,让她哭着承认那天下午的淫贱是真的,承认她不是“老师”,是个藏着玩具肉棒、主动送穴的小荡妇。 这段回忆,不是噩梦,而是赵匡心中永不消退的快感铭文,一笔一划,刻在她身体每一处他肏过的地方。 赵匡的目光愈发沉郁,像是一口井,深不见底,却藏着炙热的火焰。他看着蓝燕时,那种掩不住的占有欲就像潮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漫了出来。 那眼神不再只是“在看人”,而像是在解剖、剥开、回味一个他曾亲手弄脏过的“作品”。
他望向她的表情里藏着一丝极深的挑逗,轻得几乎看不见,却像针一样扎在蓝燕身上。他没说话,但眼神在无声地低语: (那天妳怎么叫的,我记得一清二楚……蓝燕,妳还记得吗?) 课室里一片寂静,钟表“滴答滴答”地敲着节奏,像在慢慢倒数某个临界点的到来。 赵匡放缓了呼吸,他知道,他正在一点点回到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记忆里。 就在这时—— “啪嗒。” 钢笔滚落到地上,声音不响,却足以划破眼前的静场。 蓝燕轻轻一怔,立刻抬头微笑,声音温和:
“不好意思,我这就捡起来。” 赵匡嘴角轻轻一挑,语气不紧不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暗示性强硬:
“我来吧。” 他站起身,动作平静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整个人略微前倾,俯身探入桌底,侧身伸手。 钢笔就在桌脚旁边,躲在光与暗的交界线里,像是某种专门为男人设下的诱饵。
赵匡的手已经触碰到笔,却迟迟没有起身。他的眼角余光扫过蓝燕的腿—— 她并膝而坐,脚踝轻轻交叠,动作无可挑剔。 可他看见,她的裙摆因为这一系列自然动作而向上滑了一寸,露出了那一截柔白的小腿。阳光斜斜地照下来,肌肤白得晃眼,线条细腻柔滑,像是最初被撕开的布料边缘,干净,却充满诱惑。 他的视线悄悄往上抬,那暗影中的裙下空间像是张开了一道缝隙——
不显山不露水,却恰好够让一个干过她的男人,重新想起她腿张开时、内裤滑到膝盖、两瓣湿润肉唇一颤一颤地翻开的样子。 赵匡眼神一暗,目光深处浮出一抹炽热的悸动。
他握着钢笔的手微微一紧,却始终没有立刻起身,而是像某种掠食者在确认目标。
(她今天……有没有穿那条紫色蕾丝丁字裤?)
他脑子里迅速闪现出那晚的场景——
蓝燕被压在沙发上,裙子撩到腰上,内裤早被扒掉,她双腿分开,那片湿得发亮的肉穴像是被操得乖了,正一抽一抽地夹着他。 她脸上红得不像话,嘴巴微张,声音断断续续:
“大鸡巴老公…你别……那里……不行……嗯……” 那模样他想一次,硬一次。 如今,她坐在课室里,穿得严严实实,一副“师德楷模”的样子——
可桌下那片裙摆遮不住的柔软,却实实在在地,把他拉回了那晚她被干得高潮翻白眼、屁股发抖的样子。 赵匡的目光短暂掠过那片布料遮挡下的幽深,像是要用眼神把布料烧穿,看见里面是否已经微微湿润。 此刻,那些画面交错成一股燥热的暗潮,从赵匡的脑海一直涌到心口。他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将钢笔放回桌上,语气自然得像什么都没发生: “找到了。” 蓝燕轻轻点头,嘴角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谢谢。”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表情依旧从容,没有丝毫异样,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好老师。 可她不知道——
赵匡眼底的那抹光,早已烧得发烫。 他重新坐回椅子,姿势看似随意,却稳如猎人静候猎物。他内心早已起浪,但脸上却依旧风平浪静。桌上还残留着她手指拂过的痕迹,而空气里,也残留着她裙摆扬起那一刻、钻进他鼻腔的幽香。 随着谈话进入尾声,蓝燕将视线投向凯文,声音柔和:
“你今天的表现很好,现在可以回家了。” 赵匡静静地看着她——
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只是那天夜里,这声音是带着哭腔喊他“大鸡巴老公”,是一边被干到发抖,一边喘着气说“太深了”的。 凯文点点头,利落地收拾书包,站起身。蓝燕正要送他出门,赵匡却忽然出声,语气轻松自然: “蓝老师,我还有些问题想再详细了解一下。不如这样吧,我让凯文先去食堂,我和您再聊几句?” 他说得滴水不漏,就像是个关心孩子的父亲。但他眼角那抹轻笑,却带着渣男专属于“掌控过”的底气——
不是请求,而是布好局后的一道温柔提示。 蓝燕微微一怔。 她的眼神在赵匡与凯文之间游移了一瞬,脑中却已翻起波澜。她脸上仍是那套熟悉的职业笑容,可心里却清楚得很:赵匡那话,说得太“顺滑”了。 他不是“临时起意”。 他是早就盘算好,这一场“加聊”,绝不会只是为了“学业”。 她眼底波动一闪即逝,仍然礼貌地点头:
“当然可以。” 凯文完全没察觉到这层波澜,只是对两人点头:
“那我去了,爸爸、老师再见。” 脚步声渐远,教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
那是将这空间封闭的声音。 空气顿时安静得出奇,只剩下墙上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用力踩在蓝燕的心头。 她垂下眼帘,低头整理桌面文件,动作轻柔却略显急促,像是在给自己找一个“还很自然”的台阶。她手指滑过桌面纸张,却没办法把思绪理顺。 (他果然……不安好心。) 她心里低低地叹了口气。 赵匡刚才的笑意并不多,但她看得出——
那不是礼貌,是勾引,是“我知道你记得”的提醒,是“你装得再好,身体还是会认我”的预告。 她深知自己今天本该避免这种局面,却还是没有开口拒绝。 因为她知道,有些事……
就算嘴上说不要,身体已经被标记过了,就再难干净。 她表面镇定,手指轻敲桌面,装作思考的样子。可那一下下的敲击,分明透露出一丝焦躁和压抑的情绪波动。 赵匡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看得从容,看得漫长。 他的嘴角挂着一点笑意,不深,却让人心慌。他没出声,也不催促,像一只老猫,正等着笼子里的鸟自己跳进嘴里。 那股目光像火一样舔着她的脖子,从肩头一路烧到她大腿根。 教室里本该是最正经的地方,此刻却像是被情欲封闭的盒子,充满了沉默的淫靡张力。 他们都没动,但气氛已经在崩裂的边缘晃动。 蓝燕脸上的微笑依旧存在,但那弧度已经无法藏住她内心的紧绷。嘴角勉强维持的上扬,像一层易碎的遮羞布,随时可能崩裂。 她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地摆放在桌面上,姿态一如既往地端庄得体——
可指尖那不自觉地颤动,早就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思早已偏离了“谈话”这两个字。 她低下头,假装专注于眼前的文件,可那行行字句在她眼里已模糊不清。她需要这份“低头”的姿态——
来掩盖眼神里的慌乱,也来掩盖心里那阵骤然翻涌的余热。 教室内静得出奇,空气像是粘稠了一般。她呼吸变得细碎,连一丝多余的气流都不敢发出,好像一喘气就会把那晚的呻吟重新从喉咙里释放出来。 赵匡还在看她。 那种目光,沉、重、慢热,就像一只猫静静地盯着门缝底下的一只老鼠——
一点都不急。
她不敢对视,视线始终躲闪。但越是逃避,她越是能感受到那灼灼的目光像火苗一样落在自己身上,一寸寸地舔着她的肩膀、脖子、锁骨,直到胸口。 “您还有什么问题想了解吗?”
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温柔克制,但尾音却轻得几乎不可闻。 她知道该怎么维持专业,她是班主任,这些年面对各种家长,什么场面没见过? 可今天的气氛……
不对。 这不是一次常规家访。她现在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口气,都仿佛被赵匡看穿了底牌。他不说破,但他坐在那里,就像一个知道她身体“真实反应”的人——
看她抖,看她撑,看她演。 墙上的钟滴答作响,时间被一秒一秒拉长,像在配合赵匡一点点将气氛逼近边界。 她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乱了,呼吸更浅,连坐姿都不敢随便调整,生怕裙摆再滑上一点,就像那天一样——
她躺在他沙发上,裙子卷在腰上,两腿打开,连内裤都来不及脱就被捅了进去。 她猛然一惊,想压下这幅画面。 可她控制不了。 脑海里,赵匡那根粗大的肉棒像是突然撞了进来,顶在她身体最深处。她记得那个感觉,太满,太烫,太凶狠,每一下都像是捅进了灵魂里。 她那天下午下面湿得像快要溺水,每一次收紧都像是在邀请他更深。 脸颊发烫,她连手心都在出汗,只能将双手紧紧扣在桌沿上,指节泛白,看似自然地撑着身体,实则用尽全力压抑身体那股渐渐升起的燥热。 赵匡依旧一语不发,静静看着她。 他的眼神没有笑意,可那双眼睛太熟悉了——
那天下午,在她被干得高潮断片之前,他就是这么看着她的。 像是在审视她的呻吟、她高潮时的表情、她夹紧他肉棒时的那种贱样。 她越想忘,身体越是记得。 蓝燕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耳根已经烧红,喉咙干涩,连语气都带着一丝不自觉的沙哑。 她装得像是在等待问题,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她早就不是那个能保持“纯洁”的自己了。 只要赵匡一句话,一伸手,一个靠近,她的防线,就可能像那天夜里一样,被他用一根肉棒捅得溃不成军。 但赵匡还是没有说话,他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蓝燕,眼神沉得像一汪老酒,带着某种耐人寻味的玩味感。 那不是单纯的注视,更像是一个曾经插到底的人,在回味着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搅动时的收缩感。 他不说话,就是让这段沉默继续发酵,让蓝燕自己烫起来。 他的从容不是平静,是知道她一定会发热,然后享受她努力压下情欲的那个过程。 空气变得沉重,每一口呼吸都像是被灌了情欲的酒。 蓝燕坐在那儿,身姿一如既往地端正,手指交叠,微笑得体,可她知道——
她已经撑不住了。 她能感觉自己手心全是汗,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压制某种即将爆炸的声音。 她不敢抬头看赵匡,不敢看那双眼——
那是她高潮时闭着眼都能看见的那种眼神,那天他压在她身上,用那根灼热的东西狠狠捅着她,一边看着她哭一边笑着说:
“妳下面收得好紧。” 光是想到这里,她的大腿就开始紧了。 那不是恐惧,是记忆深处的酥麻和不甘,是那种被男人操穿后不想承认自己很爽的本能羞耻。 她低着头,指尖紧紧捏着文件,像是捏着最后一根“我还是老师”的稻草。 可她知道,再多的纸张,也盖不住那天她腿打开、高潮时尿都失禁的丑态。 (不能再对不起老公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像个偷情的女人在婚床上默念佛经—— 可赵匡那双眼、那根东西、那天的撞击声,像鞭子一样在她脑海里一下一下抽出来。 那种炙热的冲撞,那种被干到嗓子眼都发出娇喘的感觉,那种含着泪喊“慢点”的快感——
全都重新在她身体里苏醒。 她的喉咙开始发干,下唇被咬得发红,小腹隐隐发热,腿心有种说不清的湿意。 (那天不过是一场错乱……一次……玩具一样的体验……) 她努力给自己找借口,试图把那根真正干到她失控的肉棒降格为“特殊的假阳具”。 但她知道,那不是玩具,那是把她操得认不清自己的男人。 她越是想否定,那天的画面就越清晰。 赵匡站在她身后,从背后干她,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捣进最深处,她嘴里“嗯啊啊”的声音被咬着下唇憋着,湿得连大腿根都在滴水。 而他每一次都撞得她子宫抽搐,干到她哭着说:
“不行了大鸡巴老公……真的要坏掉了……” 她不是不记得——
她记得太清楚了,清楚到现在赵匡呼吸一重,她就下意识夹紧了腿。 她的脸颊已经发烫,指尖发抖,表面仍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女教师,可她知道,再多一秒的沉默,她就要崩了。 赵匡却依旧没动,他坐在那,像是一个不着急上菜的食客,慢慢品味着她脸上那一点点败露出来的羞耻。 而她,只能坐着,被他看穿、被他回忆、被他用过去那一夜的姿势“重新操”了一遍——
哪怕他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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