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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婊子老婆的饲养日记】(十一)电话中的4P性爱 附冯慧兰人设

海棠书屋 2025-08-08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前情提要:林锋和惠蓉、可儿一起观看了女警冯慧兰的性爱录像,在三个人兴奋地即将开始大干特工的关头,惠蓉突然提出应该让冯慧兰也加入这场“电话性爱”,林锋兴奋地答应了)

(前情提要:林锋和惠蓉、可儿一起观看了女警冯慧兰的性爱录像,在三个人兴奋地即将开始大干特工的关头,惠蓉突然提出应该让冯慧兰也加入这场“电话性爱”,林锋兴奋地答应了)

“嘻嘻……就知道老公你最喜欢玩刺激的了!”惠蓉得到我的首肯,手指立刻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她找到那个备注为“疯婆子兰兰”的联系人,毫不犹豫地按下拨号键,第一时间开了免提。

“嘟……嘟……”

单调的拨号音,此刻仿佛是世界上最惊心动魄的鼓点,敲在我们三个人的心脏上。我能听到自己和身边两个女人,越来越响、越来越快的“怦怦”心跳。

我一边听着忙音,一边顺手将可儿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地毯上,高高撅起圆润挺翘的屁股。

然后,我将自己那根梆硬的滚烫巨物,对准她泛滥成灾的蜜穴,然而,却只在洞口不轻不重地研磨、顶弄,迟迟不肯进入。

“啊……哥……林锋哥……快进来呀……求求你……”可儿被折磨得快哭了,疯狂地向后挺腰,试图将我巨大的龟头吞进去,但我却始终不让她得逞。

就在这时,电话通了。

“喂?”一个疲惫但依旧中气十足的女人声音从听筒里清晰地传了出来,“惠蓉?这么晚了,发什么疯?”

是冯慧兰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们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动作停滞了一秒。

“咯咯咯……我的冯大警官……”惠蓉浪笑着故意将手机拿近,对着话筒,用黏腻得能拉出丝来的语调说道,“这么晚打扰你,是想跟你……深入交流一下……我们刚刚,可是把你珍藏多年的‘艺术作品’,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学习’了一遍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

足足三秒,冯慧兰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少了疲惫,多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你们……看那盘带子了?”

“何止是看了啊……”惠蓉说着,爬了过来,张嘴含住我正在可儿穴口磨蹭的巨物顶端,故意发出“滋溜滋溜”的响亮水声。她对着话筒,用含糊不清却又色情无比的声音继续说,“我们不光看了……我们还……嗯……边看,边学呢……现在……我老公的大鸡巴……正插在我的嘴里……而我们的小可儿……正撅着她那骚屁股……等着被我老公……开苞呢……”

“嗯啊……惠蓉姐……你说什么呢……好羞人……”可儿配合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同时,她雪白光洁的后背上,因极度的羞耻和兴奋,突然炸起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纯粹的生理反射,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证明她内心的激荡。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但这一次,我能清晰地听到,冯慧兰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那是一种秘密被窥破后,恼羞成怒却又混杂着病态快感的呻吟。

“你们……这帮……疯子……”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我们是疯子,那你是什么?用手操自己屁眼的婊子吗?”惠蓉毫不留情地反唇相讥,随即抬起头,对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刻心领神会。抓住这个机会,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啊——!”

伴随着可儿的浪叫,我滚烫的阴茎,终于突破最后阻碍,没有任何缓冲地一插到底,狠狠嵌入她紧致湿滑的身体深处。

“噗嗤!”贯穿到底的声音清晰得可怕。

同时,惠蓉还非常贴心地将手机话筒对准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短促的倒吸凉气声。随即我非常确定听到了,一阵极其轻微的衣物摩擦声,以及---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叹息。

她开始了。

那个疯女人,在电话的另一头,已经开始自渎。

这个认知,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抓着可儿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她小小的身体撞得向前趔趄,然后又被我粗暴地拉回来,迎接下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地毯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我们两人体液混合的深色水渍。

“兰兰……听到了吗……听到了吗……”惠蓉像一个最专业、最下流的现场解说员,将嘴唇贴在话筒边,用油腻的低音呢喃道,“这就是我老公的大鸡巴……在操我们家小可儿骚逼的声音……你听听……这水声……啧啧……比你在巷子里的时候,还要响呢……小可儿的逼……可比你那被人开了两遍光的屁眼……要紧多了……”

“你……闭嘴……”冯慧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

而我身下的可儿此刻也已彻底进入状态。她不再被动承受,而是开始疯狂地扭动腰肢和屁股,用体内的嫩肉,去迎合、吞噬、绞杀我的每一次进攻。

“啊……啊……林锋哥……你....你好厉害……好大……要被你……操死了……啊……惠蓉姐……告诉兰兰姐……告诉她……我快要……我快要爽死了……”

可儿的浪叫声,通过手机,清晰地传到了另一端。

我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已经彻底乱了。与其说那是人的呼吸,更像是野兽交配时的急促喘息,其中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

“兰兰……你在干什么呢?”惠蓉明知故问,声音里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你是不是……也在用手……玩自己的骚逼啊?告诉我们……你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我……操……你……妈……”冯慧兰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但随即,就被一声高亢的呻吟所取代,“啊——!”

她要高潮了!仅仅是听着我们的声音,那个强悍的的女警官,就即将被我们“远程操”到高潮了!

这个事实带给我的刺激,远比我自己高潮还要强烈一万倍!

“啊!”

我身下的可儿,似乎也被电话里那声高潮的尖叫所引爆,身体猛地绷成了一条直线。一片不正常的潮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她胸口一路向上蔓延,染红了她的脖颈,最终爬满了她那张因快感而扭曲的清纯脸蛋。

她的双腿剧烈颤抖,脚底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样痛苦地蜷缩,几根秀气的脚趾以一种非自然的姿态死死绷紧。她张开的小嘴里不断溢出晶亮的口水,眼角也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受控制地流下了两行清澈的泪水。

“我……我……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悲鸣,一股汹涌的爱液,我们紧密结合的深处将我的巨物浇灌得一片滚烫。

我感受着她体内阵阵紧缩、痉挛,但我并没有停下。

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今天!我要把这两个骚屄彻底喂饱!

我快速从可儿瘫软如泥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在惠蓉充满了期待的目光中,一把将她也拉了过来,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跪趴在地毯上。

“老公……”惠蓉主动将自己那只比可儿更加丰满肥硕的屁股,高高撅到了我的面前。

“等久了呀,我的骚老婆。”我低吼着将那根沾满了两人爱液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神秘紧致的后庭。

“兰兰姐……听好了哦……”可儿此时稍微缓过了一点劲,她学着刚才惠蓉的样子,抓起手机,用一种带着细微哭腔的声音,开始了她的“现场解说”,“现在……轮到惠蓉姐了……林锋哥……他要……他要操惠蓉姐的屁眼了……就像……就像录像里那两个男人……操你一样……你听……你听……他要进去了……”

电话那头,冯慧兰似乎也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了一些。我能听到她在那边用一种极其沙哑---充满了兴奋和嫉妒的声音嘶吼道:“那让他……让他用力点……操烂那骚婊子的……烂屁眼…操得她…合不拢”

“遵命!冯警官!”我大笑着回应了她的“指令”。随即腰部发力,刺入了惠蓉那紧窄温热的菊花。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整个客厅彻底变成了一场由四个人共同参与的、跨越空间的淫乱盛宴。

我在惠蓉的身体里冲锋陷阵,可儿在一旁用她的小手和嘴巴为我提供着全方位的服务,同时尽职尽责地将我们这边的每一个声音,每一个动作都通过电话直播给了另一端的冯慧兰。

而那个聪慧的女警官也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角色,她像一个催化剂,时而用粗俗的语言辱骂,时而又用淫荡的呻吟声来刺激我们

她甚至开始指挥我,命令我用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去干爆惠蓉的黑屄。

四个人仿佛通过一根无形的电话线,将欲望和肉体紧紧相连。

最终,在我感觉自己即将爆炸的瞬间,在惠蓉又一次高潮到全身抽搐的时刻,也在电话那头冯慧兰又一次尖叫声中,我将自己积攒了整晚的滚烫子孙,悉数射进了惠蓉红肿不堪的后庭深处。

“啪嗒。”

手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电话那头,冯慧兰在最后一声满足的叹息后,似乎也彻底失去了力气。

我软软地趴在惠蓉的背上,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了一次。客厅里,安静极了。静得只能听到我们三个人破锣一般的喘息声。

惠蓉的身体像筛子一样,陷入了一种持续有节奏的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无意识的满足呜咽。

这种无法伪装的“余震”,才是对刚才那场疯狂大战最让人心满意足的注脚。

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景象,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家真他妈的……太棒了。

就在这时

那个被惠蓉随意丢在地毯上还亮着屏的手机里,再次传出了声音。

是冯慧兰。但此刻她的声音里没了疲惫和沙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缓慢、清晰,像是从地狱深处飘来的魔力之音。

“这就……完啦?”

这四个字,瞬间刺穿了我混沌的意识,也让身边本已瘫软如泥的惠蓉和可儿,同时浑身一颤。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正在发声的手机。

“这点程度……怎么够……”冯慧兰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空灵而诡异,“你们的身体……才刚刚被打开。真正的天堂……你们……还没见识过呢……”

“兰兰……你……你还想干什么……”惠蓉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仿佛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随即是冯慧兰那带着病态狂热的压抑笑声。

“干什么?当然是……继续玩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煽动性,“林锋!现在!去把你们家的玩具都拿出来!你不知道在哪吧?我告诉你!就是惠蓉那骚货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那个……粉红色的‘百宝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老娘拿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听到她那句“现在”的时候,我的身体在大脑做出任何反应之前,就已经自己行动了起来。我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思想麻痹,四肢却在精准地执行着电话那头的指令。我挣扎着从地毯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卧室,打开衣柜,在最深处,在一堆过季的被褥后面,我还真找到了一个巨大的、印着卡通兔子图案的粉红色储物箱。

我都不敢想,惠蓉到底在这个家里藏了多少机关。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股混杂着硅胶、润滑剂和某种香水味的奇特气息扑面而来。里面---和我想象的一样琳琅满目:各式各样,各种尺寸,各种功能的“玩具”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支随时准备投入战斗的军队。

我像是着了魔一样,抱起那个沉甸甸的箱子,回到了客厅。

“很好……”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刚刚靠近,电话那头冯慧兰充满赞许的声音就适时传出,仿佛她真能透过电话线看到我们这边发生的一切,“现在,把它们都倒出来……让你的两个小骚货,自己挑……或者,你帮她们挑……用那些东西,把她们刚才被你操开的骚逼和屁眼,给我……狠狠地……玩烂掉!”

惠蓉和可儿沉默地看着我将一整箱的假阳具、跳蛋、肛塞、震动棒……全都倒在地毯上,发出“哗啦啦”的一阵响声。

她们的脸上也露出了和我一样,那种被魔鬼附身般的、既恐惧又兴奋的痴迷表情。

“你们知道吗……”冯慧兰的声音,充满了魔鬼的诱惑力,“每次……当我觉得空虚……当一个男人、两个男人、甚至一群废物,都无法满足我的时候……我就会拿出……我的‘宝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更加沉重、响亮的、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随即是一声巨大的、仿佛是什么重物吸盘吸在地板上的“啵”声。

“我就在我的客厅里……把它吸在地板上……”冯慧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滚烫,她的音调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疯狂,“那是一个……一个惠容老骚屄都玩不起的…“怪物”…有我胳膊那么粗……布满了狼牙一样倒钩的肉刺……每一次坐下去……都像是被一群黑鬼……轮奸……那些肉刺……会刮过我屁眼里的每一寸嫩肉……就好像……要把肠子从身体里……狠狠地……撕扯出来……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声猝不及防的浪叫就猛地从手机里爆发了出来!

那声音不是单纯的呻吟,里面混杂着痛苦,快感,还有疯狂!

随即,一阵沉重而湿滑的“噗嗤……噗嗤……”声,伴随着冯慧兰不成调的嘶吼,从电话那头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我们三个甚至不用去猜。我们能清晰地“听”到,她真的……真的已经……骑上了她口中那个“狼牙棒”一样的怪物!她正在电话的另一头,用一种自残般的方式操自己!

这个认知,像最高纯度的毒品,瞬间注入了我们三个人的大脑。

“嘿嘿……嘿嘿嘿……”惠蓉和可儿看着彼此,忽然发出了一阵诡异的淫笑。她们不再需要任何“指示”,她们的身体已经被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彻底点燃。

惠蓉从那堆玩具里,精准地挑出了一根和我那话儿不相上下的仿真肉色假阳具。她跪在可儿面前,脸上带着圣母般慈爱,又如同魔女般邪恶的笑容,将那根涂满了润滑液的“假我”,对准了可儿刚刚才被我蹂躏过,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

“宝贝儿……你看……兰兰姐一个人玩得多寂寞啊……”惠蓉的声音,像是在催眠,“我们……陪她一起玩……好不好?”

可儿眼神迷离,她痴痴地点着头,主动地分开双腿。

但惠蓉刚爬到可儿身上,那小狐狸突然像变戏法一样从另一边拿起了一根造型更加小巧,但顶端带着一个圆球,可以高频震动的金属肛塞。她敏捷地钻到惠蓉身后,用一种天真又下流的语气说道:“惠蓉姐……你的屁股……刚才也被林锋哥灌满了呢……现在……肯定很空虚吧?让妹妹……用这个……再帮你……填满它……好不好?”

两个人就这样维持着69的姿势蓄势待发

“老公……操我……”惠蓉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她像一头真正的母兽,扭动着自己那丰腴肥美的身体。

“惠蓉姐……你的大鸡巴……来……”可儿那两片粉嫩的阴唇,因为兴奋而微微外翻,穴口一张一合,正不断地向外涌出亮晶晶的透明爱液,将身下的羊毛地毯都浸湿了一小块。

而可儿的手则握着那根高频震动的金属肛塞,对准了惠蓉那还残留着痕迹的紧致后庭。“骚姐姐……我们一起……一起爽给电话那头的骚货听!”

“好……啊……来吧……我的骚妹妹……我们一起……让那个疯婆子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堂!”

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响。我们这边的对话似乎让她受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一阵更加沉重、更加湿滑的“噗嗤……噗嗤……”声从听筒里传来,伴随着她那压抑不住的嘶吼。

“对……对……就是这样……两个小骚货……互相操啊……把你们的骚逼和屁眼……都给老娘玩烂……想象一下……现在操你们的……不是这些玩具……是我……是我那根……长满了肉刺的狼牙棒……它会把你们的肠子都刮出来……把你们的子宫都捅穿……啊……你们听……你们听我这根大鸡巴……操我操得多响……你们有我响吗?两个废物!”

她的辱骂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引爆了现场。

“噗嗤!”

惠蓉再也忍不住,用尽全力,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狠狠地、一次性地,捅进了可儿的身体深处。

几乎是同一时间,可儿也将手里的震动肛塞,猛地按进了惠蓉的后庭,并按下了开关。

“嗡——!”

“呜啊啊啊啊!”高频的震动让惠蓉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样,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我则成了这场淫乱盛宴的“总指挥”---我伸出手,一把抓住可儿那对因为充血而青筋毕露的巨乳,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手感。我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那两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捻动、拉扯。

“小婊子!挺起来!给我看清楚!你被你惠蓉姐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我低吼着,另一只手则滑向了惠蓉,在她那因为被肛塞侵入而剧烈收缩、痉挛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还有你这个老骚货!屁眼被操傻了吗!给我扭起来!叫出来!让那个疯子听听,到底谁才是最骚的婊子!”

好像所有人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这场由四个人共同构建的,跨越了空间的欲望祭典。

惠蓉开始疯狂地抽动着手中的假阳具,在可儿体内带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的水声。而可儿则控制着震动棒的频率,时快时慢,将惠蓉折磨得哭爹喊娘。

“啊……啊……可儿……你……你这小贱人……你要把姐姐的屁眼给玩烂了……啊……不行了……要去了……老公……老公快看……我要被你妹妹玩到喷水了……”惠蓉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高潮的前兆。一片如同晚霞般的绯红在她的胸脯上高速扩散。

“骚姐姐……你叫啊……大声地叫给兰兰姐听……让她听听……你的屁眼是不是比她的还要会叫……你看你骚逼里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我……我……啊……”

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嘶吼声也在此刻,达到了一个撕裂声带的顶峰!

“操——!我操——!我来了……要被大鸡巴……给活活操死了……你们这群狗男女……都给我……一起……爽死吧……啊啊啊……”

然后——

突然之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电话那头,冯慧兰那狂风暴雨般的浪叫和撞击声,戛然而止。

死寂。只剩下一种极其沉重、压抑,仿佛溺水者垂死挣扎一样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呼……嗬……呼……嗬……”

冯慧兰的声音,像是从故障的发动机里发出来的。

我大概能感觉到,她应该正在努力维持自己的呼吸,同时...还在移动自己强壮的大腿,让它...夹紧,再夹紧

这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前的宁静,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惠蓉的嘴唇微微张着,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她那双总是带着媚态的眼睛,此刻却空洞得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可儿的状况则更加“惨烈”。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此刻已经彻底“崩坏”,汗水、口水,还有眼泪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布娃娃,充满了破碎的美感。她眼角的一块小肌肉,正在像中了风一样,不受控制地高频地跳动着。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鸡巴青筋贲张,像一根烧红的炮管。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

一秒。

两秒。

三秒。

“啊——!!!!!”

一声充满了力量和“解脱”的尖叫,猛地从手机听筒里轰然炸响!

我一把抓住早已失魂落魄的可儿,拉出体内那根假阳具,然后用一只手,近乎残忍地攥住了那对因为充血而异常敏感的爆乳,柔软的脂肪在我的掌心中挤压、变形。我的另一只手,则扶着那根早已饥渴到极限的肉棒,对准了一片狼藉的骚穴,贯穿进去!

“我操——!”

“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啊——!”

三个女人的啸叫,再次完美地重叠在了一起!

身下的可儿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在我的身下疯狂地扑腾。她的脚趾蜷缩成一团,整个人在高潮的巨浪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痉挛、抽搐。

而旁边的惠蓉,则像是被这股高潮的电波所感染,她丢掉了手里的玩具,双手死死地抓着地毯,身体也跟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没有发出高亢的尖叫,而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一阵哭泣似的呜咽,一股股的淫水,从她那个黝黑的骚穴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毯彻底打湿。

电话那头,在那声石破天惊的尖叫后,只剩下了一连串意义不明的悲鸣,以及重物倒地的巨响。

在这三个女人此起彼伏、高潮迭起的交响乐中,在感受着可儿体内阵阵紧缩、仿佛要将我活活夹断的巨大快感里,我用好像要抓爆她那对硕大爆乳的力道,终于将我今晚最后的一股精华,悉数灌溉进了她那湿润紧致的子宫深处。

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

谁都没有说话。

剧烈的耳鸣让我甚至听不清周围的喘息。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这个夜晚就会在这样的寂静中结束时。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了一个极其微弱,几乎听不清的沙哑声音。

“喂……你们这帮……杀千刀的……还……还活着吗……”

惠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虚弱无力,却又充满了胜利者般的满足。

“死不了……你这个……自己操自己的疯婆子……都还活着……我们……怎么舍得……先死呢……”

“嘻嘻……”可儿也发出了小猫般有气无力的笑声“兰兰姐……你的……狼牙棒……听起来……好厉害……下次……能不能……也带我们……一起玩……”

“滚……”冯慧兰似乎也笑了,笑声微弱,几不可闻,“你们……这两个……狗女人……还有你……林锋……都他妈……给我等着……”

我听着她们这迟钝而微弱的互相调侃,也忍不住笑了。

眼前这片狼藉,我身边这两个被玩坏了的我最心爱的女人,还有电话那头那个用一根电话线把我们搞得翻天覆地的“疯子”。

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满足

然后我睡着了。

 

 

 

 

 

第二天,难得是被闹钟,而不是被欲望叫醒的。

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卧室里投下几道斑驳的光痕。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台被超频运行到报废的服务器,每一个关节,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抗议。昨夜那场跨越了空间、混杂了现实与隐私、最终在四人同步高潮中落幕的奇特夜宴,像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但身体上被彻底榨干的虚脱感,和空气中依旧若有若无的腥甜气息,又在无情地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妈的,好痛,不想上班,真.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身边的床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个同样“阵亡”了的尤物。我那永远不知疲倦的老婆惠容,此刻也难得地睡得像个婴儿,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两片小小的阴影,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孩子气的微笑。而另一边的可儿,则更是狼狈,整个人缠着一个枕头,身上那件本就宽大的T恤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光洁的腰间上还残留着几道我昨晚失控时留下的暧昧抓痕。

看着眼前这片“战场”,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这就是我的生活。白天,我是个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着枯燥的代码和无尽的bug,为了生计而奔波的IT工程师主管;而到了晚上,我化身为一头精力旺盛的种马,来满足我家里这两个---谢天谢地,至少还不算电话那头那个---欲求不满的女妖精。

有时候我也感到一阵阵的恍惚,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我。

冲个澡,换身衣服,楼下便利店随便买了两个三明治,我便驱车来到公司。坐在自己那张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办公椅上,空气中混合着咖啡、打印机墨粉和中央空调的独特气味,我感到自己确实从昨夜那个疯狂的异世界,重新“偷渡”回了人间。

打开电脑,屏幕上立刻弹出了一大堆待办事项和未读邮件....

 

“唉~”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脑海里那些活色生香的画面暂时清空,戴上耳机,开始了我白天的工作——与那些由0和1构成的逻辑世界,开始搏斗。

时间在敲击键盘的“噼啪”声中一点点流逝。

我终于进入了状态,将一段复杂的算法逻辑在脑海中搭建起来,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精密手术台前工作的外科医生。

然而,就在我即将完成最关键的一个模块时,“嗡嗡”一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微信的消息。

我本想不予理会,但那震动却锲而不舍,一声接着一声。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肯定是那两个小祖宗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拿起手机,点亮屏幕。果然,消息来自于那个被惠蓉命名为《钢管骚女团》的三个人专属群聊。

这个群本来叫一个土到爆炸的名字:《相亲相爱一家人》,后来,可儿吵着要学钢管舞---尽管结果最后是惠蓉和可儿用我这根“人形钢管”跳到汁液横飞---之后就惠蓉兴致勃勃改了这个名字

我点开群聊,映入眼帘的却是两段让我感到莫名其妙的对话。

惠蓉:“老公,在忙吗?工作辛不辛苦呀?要注意身体哦,别太累了,今天可儿不上班,我们在家给你炖了乌鸡汤,等你晚上回来喝。爱你哟(亲亲.jpg)”

可儿:“是呀是呀,林锋哥,你昨天晚上那么辛苦,今天一定要多休息。你要是累的话,下班了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呀。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哦!(抱抱.jpg)”

我看着这两段文字,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后背甚至窜起了一股微弱的凉意。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这根本不是她们俩平时的说话风格!惠蓉那个张口“死鬼”,闭口“骚货”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体贴了?还“爱你哟”?可儿,那个动不动就在我耳边说“哥,我想被你操”的妮子,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嘘寒问暖的贤惠戏码了?她们俩平时在群里,画风都是“老公,晚上回来玩点刺激的,我新买了护士装”或者“林锋哥,我今天没穿内裤哦,你什么时候回来检查呀”。

今天这副样子,简直就像两个偷了东西心虚的小偷,又或者是两个准备对我进行一场“温柔的审判”的法官。这种感觉,怎么说呢?就四个字——阴阳怪气。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两个妖艳骚货绝对有事瞒着我。而且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我懒得跟她们兜圈子,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

我:“说人话。到底怎么了?又闯什么祸了?还是说,你们俩谁的信用卡又刷爆了?”

消息发出去后,群里沉默了大概半分钟。

然后,惠蓉发来了一个单独的、意味深长的“微笑”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知道每次惠蓉想办什么“坏事”之前,都喜欢先发这个表情,像是一种宣战布告。

果然,紧接着,可儿发出了一条十几秒的语音信息。她似乎也知道打字说不清楚,或者说,不敢打字。

我戴上耳机,点开了那条语音。

可儿那软糯又带着一丝紧张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那个……林锋哥……就是……就是兰兰姐啦……她……她今天早上,给我和惠蓉姐都打了,嗯,打了很多~很多~电话……就……就是……她昨晚好像……好像特别特别兴奋……然后……然后就一直拐弯抹角地跟惠蓉姐打听你的事……说……说想……想跟你……‘认识’一下……”

语音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我是该笑呢,还是该气呢?

冯慧兰?想“认识”我?

这简直是我今年听过的,最他妈荒诞的笑话!她还需要“认识”我吗?昨天晚上,我们四个通过一根电话线,已经进行了超越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夫妻的,“深入”到灵魂层面的交流了!她连我把我老婆和情人操到高潮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居然跟我说,她想“认识”我一下?

而且,她找谁不好,偏偏去找惠蓉?去找我的合法妻子,去要求,要和我这个有妇之夫“认识”一下?这是什么操作?小三想上位,还得先跟正宫打个申请报告吗?

我啼笑皆非,拿起手机,正准备在群里好好地嘲讽她们一番。

然而,我的字还没打出去,惠蓉的电话,就直接打了过来。

我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我的惠蓉大总管,现在开始兼职做起皮条客的生意了?准备把你老公我卖个什么好价钱啊?”

“死鬼,你胡说什么呢!”电话那头,传来了惠蓉带着嗔怪的笑骂声,“你以为我愿意啊?还不是被那个疯婆子给逼的!”

“逼你?她逼你什么?她还能顺着电话线爬过来强奸你不成?”我没好气地反驳。

“那倒不至于……”惠蓉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犹豫,有些吞吞吐吐,“就是……哎呀……怎么说呢……兰兰那个人,你也知道,就是一根筋。她要是认准了一件事,那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她今天早上,几乎是夺命连环call,把我和可儿的手机都快打爆了。我们俩要是不答应她,我估计,她今天晚上就能穿着警服,开着警车,直接冲到我们家楼下用大喇叭喊话了。她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哼。”我不得不承认,以我对冯慧兰那个疯子的初步了解,她确实干得出这种事。

“而且……而且……”惠蓉的声音压得更低了,“老公,你想想啊……你多认识一个警察,特别是职位还不低的警司,对你,对我们家,也没什么坏处,不是吗?以后万一……我是说万一啊,遇到点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倒是很实在,很功利,很...惠蓉

我沉默了。我突然发现,我竟然找不到一个特别有力的理由来反驳她。

电话那头,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动摇,惠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无奈,和一丝……类似“拜托”的意味。

“老公……我知道,你觉得这事很荒唐。我也觉得荒唐。可是……兰兰她……唉……她除了在做爱这方面,有点,稍微,我是说,非常……特别怪之外,其实……其实人真的挺好的。你之前不是也见过她日常的样子吗?她讲义气,对朋友也特别好。当年要不是她,我和可儿有时候玩过火,可能早就被那些坏男人给欺负惨了。再说,之前李总那个混蛋,也是靠了兰兰出大力才能快刀斩乱麻,才这么快解决的。”

“你就……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就去跟她……喝杯茶,聊聊天。你什么都不用做,就跟她见一面,满足一下她那个精神病的好奇心。她那个人,就是吃硬不吃软,你越是躲着她,她就越是来劲。你大大方方地去见她,说不定,她自己反而觉得没意思,就消停了。好不好嘛,老公?”

唉。

我能感觉到,惠蓉可能是真的被冯慧兰那个死缠烂打的疯子给搞得没办法了。同时,她的话里也透露出了一种她对冯慧兰这个“孽缘”般的闺蜜,既头疼又关爱的复杂情感。

我在心底里苦笑起来。

我的脑海里,一半是昨天录像带和电话里,那个骑在狼牙棒上疯狂自慰、嘶吼着要被操死的性感女魔头;另一半,却是惠蓉口中那个“讲义气”、“人很好”、“只是性癖特别怪”的形象模糊的朋友。

这两个形象,无论如何,都无法重叠在一起。

去见她?就昨天晚上我看到的那个德行,我今天去见她,她会不会当场就把我按在咖啡桌上,给活活生吞了?

可是……不去?听惠蓉的意思,那个疯子,恐怕真的会纠缠到天涯海角。

这他妈叫什么世道?竟然有老婆苦口婆心地,劝自己老公去跟别的女人“偷情”的?虽然我们家的情况,早就已经和“偷情”这两个字没什么关系了。

“唉……”我最终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其实心里明白,我已经没得选了。从我决定接纳惠蓉的全部,接纳可儿,接纳这个疯狂的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上了一艘无法回头的贼船。冯慧兰,也只不过是这艘贼船航线前方一个大大的“明”礁而已

“把她电话给我吧。”我用一种疲惫的、听天由命的语气说道。

“嘻嘻!老公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电话那头,惠蓉的语气瞬间变得欢快起来,刚才那副为难的样子一扫而空。

啧,忍不住咋舌。我严重怀疑,她刚才那番表演有至少一半是装出来的。

这个骚货,骨子里恐怕也对我和冯慧兰的会面,充满了看好戏的变态期待。

挂了电话,没过几秒钟,微信上惠蓉就发来了一串手机号码。

我看着那串数字,在办公室里,呆坐了五分钟。我甚至给自己点了根烟,在烟雾缭绕中,反复思考着,我接下来,到底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那个女人。

没在这办公室装烟雾报警器真是对了,我甚至在心里开始琢磨这些没营养的话题。

最终,我还是掐灭了烟头,按下了拨号键。

去他妈的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电话接通得很快,只响了两声。

“您好。”

一个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我...有点吃惊。

和昨天完全不一样!这是一种……一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一样的感觉,一种在书香门第才能培养出来的谈吐和气质!

“请问……是冯慧兰……女士吗?”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我的声音都因此变得有些不自信。

“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礼貌的笑意,“您是……林锋先生吧?惠蓉……应该已经跟您说过了。”

她……她竟然用“您”!

“啊……对,是我。”我连忙应道,感觉自己像个第一次跟老师说话的小学生,“冯……冯警官,您好。”

“呵呵,”她发出了一阵悦耳爽朗的轻笑,笑声干净、明亮,不带分毫杂质,“林锋先生太客气了,叫我慧兰就好。‘警官’是工作,现在是私人时间。”

我彻底不会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我脑子里,那个骑在狼牙棒上浪叫的女魔头形象,和电话里这个温文尔雅、谈吐得体的“大家闺秀”,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无比的厮杀,搅得我头痛欲裂。

“是……是这样的,林锋先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窘迫,冯慧兰非常体贴地主动接过了话题的主导权,“冒昧给您打电话,主要是……想感谢您。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妹妹的照顾。惠蓉和可儿,承蒙您多有关照了。”

承蒙关照?

我像是在听天书。

“没……没有……她们……也很好……”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的语言能力已经彻底退化。

“另外呢,也是……久仰大名。”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 不易察觉的笑意,“一直听惠蓉她们提起您,总说您……非常……‘优秀’。所以,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正式地拜会一下。”

“所以……不知您今天下午,是否得闲?”她终于图穷匕见,“我正好在您公司附近处理一点公务,想着如果方便的话,就……请您喝杯下午茶?”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的代码,早就已经写不下去了。我的好奇心已经被这个女人用她那匪夷所思的极致反差感,给彻底钓到了珠穆朗玛峰。

“好……好的。”我听到了自己那如同梦游般的声音,“我……我有空。”

“那太好了。”电话那头冯慧兰的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喜悦,“那我们下午三点,在您公司楼下的那家‘星云咖啡’见,可以吗?”

“可以。”

“好的,那一会儿见,林锋先生。”

“……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我将手机丢在桌上,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靠在了椅背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我忽然感觉,我可能真的想法有点太单纯了。

我之前所经历的一切,可能都只是个开始。

一个更加巨大,更加深不可测,名为“冯慧兰”的漩涡,已经悄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而我别无选择,只能一头扎进去。

下午两点五十分,我提前十分钟,抵达了那家位于我公司楼下的“星云咖啡”。

这是一家典型的连锁咖啡店,装潢简约,空气中飘散着咖啡豆的香气和淡淡的烘焙糕点味,一直是我忙里偷闲的保留选项。或许是因为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店里的客人寥寥无几,只有三三两两的白领,各自占据着一个角落,对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神情专注。这种安静、寻常、充满了都市生活秩序感的氛围,与我此刻内心的啼笑皆非,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剧烈反差。

我选了一个僻静的靠窗卡座,点了杯最简单的冰美式,然后坐立不安地等待着。

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冰冷苦涩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非但没有让我冷静,反而让我的胃部微微痉挛。

据说人百无聊赖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现在脑子里就像一盘被刮花了的卡顿录像带,不受控制地回放着昨夜的画面:肮脏小巷里,眼神轻蔑地与嫖客讨价还价的女人;被操得浑身乱颤,散发出野兽一样气息的女人;事后用自己的双手,猛干自己的阴道和屁眼的扭曲女人;还有刚刚在电话里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而我现在就要和这个不可名状的怪人喝下午茶了。

这他妈的,比我职业生涯里任何一次最高难度的系统架构和最紧急的线上bug修复,都要更具挑战性

关键问题在于,我现在毫无思路。

不过我倒也不是孤军奋战,我提前一点到的目的,其实是假装在写代码,但偷偷打开了笔记本的前置摄像头

现在,惠容和可儿正在网络的另一边,偷偷观看我和冯慧兰的这场“游戏”,而她们的支持也自然会随时传输到我带着的蓝牙耳机上

老实说,其实这也没有让我安心多少...我非常怀疑她们两场外援助的结果多半是“越帮越忙”

就在我几乎要产生临阵脱逃的念头时,咖啡店的玻璃门,被“叮铃”一声推开了。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我瞬间就认出了她。

是冯慧兰。

她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警服。那身由深蓝色和白色构成的制服,剪裁得体,线条硬朗,肩章上的银色徽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她的头发利落地盘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一张素面朝天的脸,眼神锐利、沉静,像两把淬了寒光的匕首。

整个咖啡店的气场,仿佛都因为她的出现,而瞬间变得肃穆了几分。

然而,这份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气度,却被她那具充满了矛盾感的魔鬼身体,给彻底撕裂了。

她那对骇人听闻的巨乳,实在是……太过于显眼了。那件本该代表着纪律与禁欲的白色警用衬衫,在她胸前被撑成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夸张弧度,每一颗纽扣都仿佛在承受着不堪重负的巨大张力。布料下的那两团雪白肉球的轮廓,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饱满,以至于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它们随时都会挣脱束缚,破衣而出。

英姿飒爽的制服与色情到下流的肉体,这两种本该水火不容的元素,在冯慧兰的身上形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禁忌美感的和谐。让人感觉,她不是单纯的警察,也不是单纯的荡妇。她是一个……穿着警服的野马。

她锐利的目光在店里扫视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我。然后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慢了一拍。

“抱歉,林锋先生,路上有点堵车,让您久等了。”她在我对面坐下,声音清朗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语调,措辞,还有礼貌周全的态度,如果不是我心知肚明她的那些风流事,我绝对会以为我面前坐着的是一位家教极好、素养极高的大家闺秀。

“没……没有,我也刚到。”我结结巴巴地回答,感觉自己的舌头都打了结。

“您还点些什么?”她微笑着,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我请客,就当是……为您昨晚的‘辛劳’,也为之前的“帮助”,表示一点小小的谢意。”

她那张一本正经的脸上云淡风轻,但话语的内容却像一颗深水炸弹!

我猛地呛了一口咖啡,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就那么微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直到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她才体贴地递过来一张纸巾,仿佛刚才那句惊世骇俗的话,根本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看来您工作真的很辛苦,要注意身体。”她轻声说道,随即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硬皮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非常自然地在桌上摊开。

“不好意思,职业病。”她对我笑了笑,解释道,“我习惯跟人谈话的时候,随时记录一些要点,方便整理思路。”

这看起来是那么的合情合理。

然后,我们的“下午茶”,就在这种极其诡异的氛围中正式开始了。

她居然真的开始跟我聊起了工作,聊起了生活!她问我IT行业最近的发展趋势,问我作为主管,平时是如何管理团队的。冯慧兰的问题专业、精准,展现出了极高的逻辑思维能力和商业素养。她甚至还能在我谈到的一些技术瓶颈时,从“公共安全信息管理”的角度,提出一些颇有见地的看法。

如果不是我昨晚的经历,我绝对会以为我正在与一位极具人格魅力的、且具备跨领域能力的精英人士,进行一场愉快而富有建设性的交谈。

我那颗因为紧张而砰砰跳的心,也渐渐地平复了下来。

我甚至产生了一丝怀疑,昨晚的一切,会不会……真的只是我的一场春梦?惠蓉和可儿,是不是联合起来耍了我一把?

然而,就在我逐渐放松警惕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她正在笔记本上书写的那支钢笔。

这时,她正用一种非常沉稳的语调说着:“……所以,从信息安全的角度来看,数据的加密和权限的分级管理,是至关重要的,这需要一整套完善的、自上而下的……”

而她手上的笔,却在洁白的纸页上龙飞凤舞地写下了另外一行截然不同的扭曲文字——

“你的大鸡巴,昨天晚上在你老婆的嘴里,和可儿的骚逼里,也做了很好的‘分级管理’,不是吗?看起来,你很擅长‘多线程操作’啊。”

我操!!!

这…这个女人…她竟然……拥有这种一心二用,不,是“人格分裂”的绝技!

这个疯子的嘴和手,是两个完全独立的输出设备!一个在道貌岸然地探讨着工作,另一个却在肆无忌惮地书写着淫秽下流的文字!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咖啡在杯中晃出了一圈圈的涟漪。我张着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像个傻逼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又看看她本子上的那行字。

“怎么了,林锋先生?”她抬起头,关切地看着我,脸上是那么的无辜,那么的真诚,“这个话题有什么问题吗?”

话题能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你这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我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但同时,一种荒谬的刺激感,又让我感到一阵阵无可救药的好笑。

呔,你这妖孽!

就在我大脑宕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匪夷所思的局面时,“嗡”的一声,我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惠蓉发来的语音直接灌进了我的耳朵

“老公,别像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背扭来扭曲了!给我坐直了!拿出你昨晚操我们时的气势来!现在,听我指令,把你的左脚,伸过去,轻轻地点一下她穿着警裤的小腿!快!别让老娘看不起你!”

我听着老婆这条精神病发作的语音,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我的面前,是一个正在进行着“双核输出”的女魔头。我的背后,是两个正在进行着“远程遥控”的女妖精。而我就是被夹在中间,那个最可怜、最无助......也最他妈刺激的“傀儡”!

我深吸一口气

再深吸一口气。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刻,升华了。

干!

不就是玩吗?谁怕谁啊!

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冯慧兰说道:“没……没事,冯警官。您刚才说的……关于‘自上而下’的管理体系,我非常赞同。一个好的‘顶层设计’,确实能决定很多事情。”

我一边说着,一边在桌子底下,将左脚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向前伸了出去。我的皮鞋鞋尖缓缓地触碰到了一片轻薄的布料,是她的警裤。我甚至有一种错觉,好像我能感觉到,布料之下,那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小腿轮廓。

坐在我对面的冯慧兰,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认真聆听”的专业微笑,眼神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桌子底下的异样。

但是,她手中的笔却在笔记本上再次移动起来。

“哦?顶层设计?是指我用我的嘴,来设计你老婆高潮的表情吗?还是设计你内射的时机?还有……你的脚能不能别像个老太太一样抖来抖去的?你那笔记本的摄像头开着直播吧?是不是惠容那骚婊子在出馊主意?

我看着这行字,差点当场去世。

她知道!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甚至知道是惠蓉在背后遥控我!

这个女人的洞察力简直敏锐到了恐怖的程度。

这时,手机又震了。是可儿。

“林锋哥,你好笨哦!惠蓉姐让你碰,不是让你蹭呀!哎呀,算了算了,换个指令!你问她!你就问她,作为警务人员,是不是要经常保养自己的‘装备’,不然关键时刻,容易‘卡壳’!”

可儿的这个指令,比惠蓉的还要直接,还要下流。

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可怜的士兵,而我的两个指挥官,正在后方疯狂地给我下达着自杀式的攻击命令。

我豁出去了。

在收到可儿那条“问她装备保养”的下流暗示后,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推上斗兽场的角斗士,唯一的活路,就是挥舞起手中的剑,哪怕对面是头雄狮。

我端起咖啡,冰冷的液体流过我滚烫的喉咙,带来了一丝微不足道的镇定。我看着对面那个正襟危坐、眼神清明的冯慧兰,强迫自己挤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说道:“说起来,冯警官,我一直很好奇。像你们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对装备的依赖性,应该很高吧?是不是需要……经常性地进行专业的‘保养’和‘调试’?不然,如果在执行一些……嗯……‘关键任务’的时候,突然‘卡壳’或者‘哑火’,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我说完这段话,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榨干了。

冯慧兰听完,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赞许的的光芒。她轻轻转动着手中的笔,手抚下巴,手肘放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更加沉稳,更加充满了权威感的语调,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道:

“林锋先生,您这个问题,问得非常好,也非常专业。”

哪里专业了?我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

嘴上说着滴水不漏的场面话,冯慧兰那只握着钢笔的手,却在笔记本上以一种充满了轻蔑和挑衅的潦草笔迹,飞快地写下了另一段完全不同的内容。

“告诉语音那头叫可儿的小骚货,老娘的‘装备’,不管是逼还是屁眼,每天都用男人的精液做最顶级的‘保养’,别说‘卡壳’了,就算你老公今天死在我身上,老娘的逼都能把他那根软掉的鸡巴给重新夹硬了!她那张只会躲在后面发指令的贱嘴,有我这骚逼一半的能耐吗?”

这个女人的毒舌简直是核弹级别的

而她嘴里说出来的内容却依旧是那么的道貌岸然。

“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您。我,冯慧兰,对自己所有的‘装备’,从来都抱有最高的敬意和最严格的要求。无论是国家配发的,还是……我个人私有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停顿了一下,那双锐利的眼睛,饱含深意地瞥了我一眼。

“每一件‘装备’,我都会定期进行最彻底的、最深入的‘保养’。用最好的‘润滑油’,进行最全面的‘擦拭’,确保它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最佳的、最湿润、最紧致的‘战斗状态’。至于‘卡壳’或者‘哑火’?”

她忽然对我露出了一个妖媚入骨的笑容。

“那在我这里,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因为我的‘装备’向来……只见别人弹尽粮绝,从无自己临阵哑火。而且我也非常乐意去帮助那些……‘卡壳’的友军,进行一些……‘通膛’处理。”

就在我被这番“双线操作”的表演彻底击溃,感觉自己快要在这场精神SM中缴械投降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真正的“搅局者”出现了。

“叮铃——”

咖啡店的门再次被推开。

“哟,兰姐!真巧啊!你也在这儿摸鱼呢?”一个洪亮而带着几分憨厚的男声,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只见一个同样穿着警服,身材高大魁梧,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脸忠厚老实相的男警察,正端着一杯咖啡,满脸惊喜地朝我们这边走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时间都静止了。我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完了!这下全完了!被她的警察的同事当场撞见,这……这简直就是社会性死亡的案发现场!

我下意识地就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想要收回我还在桌子底下,和冯慧兰的脚纠缠在一起的腿。

然而,我快,冯慧兰比我更快。

就在我即将抽腿的瞬间,她那只穿着黑色硬质皮鞋的脚忽然用力一踩,像一把铁钳,死死地将我的脚背钉在了原地。同时,她脸上那副妖媚入骨的玩味笑容,在零点零一秒之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极其自然温和,无懈可击的职业化微笑。

“老李?这么巧?”她抬起头,对着那个走近的男同事,挥了挥手,姿态自然得仿佛我们刚才真的只是在单纯友好地喝茶聊天,“没摸鱼,见个朋友。来,给你介绍一下。”

她转过头,看着六神无主的我,用一种仿佛我们就是已经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的随便语气说道:“我一老朋友,林锋。这是我同事,李建国,我们所里的破案能手。”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刑犯。我不得不起身,带着一个抽搐的笑容伸出手,和李建国的满是厚茧的手掌握了握。

“李……李警官,您好,您好。”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

“你好你好!别客气,叫我老李就行!”李建国显然是个自来熟,他一屁股就在我们卡座的对面坐了下来,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那诡异到极点的暗流汹涌。

“兰姐,不够意思啊,见朋友也不叫上我。”李建国大大咧咧地喝了口咖啡,开始了抱怨,“最近那堆破案子,写报告写得我头都快秃了,还是你好,能出来透透气。”

“没办法,林锋他工作忙,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难得今天都有空。”冯慧兰滴水不漏地回答着,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微笑。她一边和李建国一起阴阳怪气那个不近人情的分局长,一边,桌子底下那只踩着我的脚,却开始不安分地向上移动。

她的鞋尖,像一条蜿蜒的蛇顺着我的西裤裤管,一寸一寸地向上攀爬。那种隔着布料,硬质皮革的摩擦感,让我全身的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我死死地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当场叫出声来。

我只能端起咖啡杯,用喝水的动作,来掩饰自己扭曲的表情。

李建国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对了兰姐,上次那个连环盗窃案的卷宗,你整理完了没?王队说明天就要,我这儿还差你那部分的……”

“我还能给你忘了不成?昨天晚上加班,已经搞定了。等会回所里就发给你。”冯慧兰的语气,是那么的可靠,那么的让人安心。

而就在她说出“昨天晚上加班”这六个字的同时,她那只蛇蝎般的脚,猛然加速!飞快攀上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用鞋跟处最硬的那个点,不轻不重,却又极具侮辱性地,在我那因为恐惧和兴奋而硬得快要爆炸的鼓胀裤裆上,轻轻一点。

我浑身一颤,手中的咖啡杯“当啷”一声,重重地磕在了桌子上。

“哎,林兄,你没事吧?”李建国被吓了一跳,关切地看着我。

“没……没事……”我的声音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充满了颤音,“手……手滑了……”

“林锋他是干IT的,最近项目压力大,神经有点衰弱。”冯慧兰不动声色地替我解了围。然后,她低下头,仿佛是要从公文包里拿什么东西。

就在她弯腰的瞬间,在桌布的遮掩下,她的手飞快而精准地在我的大腿根部狠狠地抓了一把!那力道,那感觉,分明就是在确认我此刻的“战斗状态”!

我感觉,我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而我那两个该死的、在背后遥控的“总指挥”,此刻也没有闲着。耳机里,七嘴八舌的声音此起彼伏。

惠蓉:“老公你真没用!一个男同事就把你吓成这样?给我挺直了!让兰兰看清楚!不准软!你要是敢当着外人的面软掉,回家我就把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给剪了!”

可儿:“呜呜……林锋哥……你现在是不是很刺激呀……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兰兰姐偷偷玩……我光是想想……下面就又湿了……哥……晚上也让我玩玩嘛……就玩一下……”

我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又感受着冯慧兰隐蔽得千变万化,但又越来越肆无忌惮的挑逗,再听着耳边李建国那关于“食堂的饭越来越难吃了”的抱怨。

我感觉自己,彻底分裂了。

这场高压环境下的禁忌游戏,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对我来说,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终于,李建国喝完了他的咖啡,站了起来:“行了兰姐,不打扰你跟朋友叙旧了,我先回所里了,卷宗记得发我啊。”

“忘不了~慢走。”冯慧兰微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直到李建国那魁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店门口,我才像一具被收走了所有提线的木偶,瞬间瘫软在了座位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冯慧兰没说话,只是端起她那杯早已冷掉的咖啡,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林先生,”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看来,你的心理素质,还有待加强啊。”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报以一个比哭笑不得的苦笑。

她也没有再为难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一丝不苟的警服,面色沉静,仿佛刚才在桌子底下进行着各种下流动作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今天非常感谢您的时间。这是一次……非常愉快,也……非常‘深入’的交流。”她故意在“深入”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我对于您个人,以及……您和我那两个可爱的‘妹妹’之间的关系,都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立体的认知。”

她走到我身边,忽然,俯下身,将嘴唇贴在了我的耳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电流般质感的气音,轻声说道:

“你这鸡巴,真让我欢喜。下次见面,希望……能用我的嘴,或者……其他的很多“地方”,来亲自‘保养’一下它。”

说完,她直起身,对我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堪称完美的职业微笑,然后,转身,迈着一如既往沉稳有力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一个人,在那个小小的卡座里,坐了足足二十分钟。

……

晚上,回到那个属于我的疯狂的家。

惠蓉和可儿,像两个邀功的小孩,叽叽喳喳地问着我今天的“战况”。

“怎么样怎么样?老公,我们今天的‘远程遥控’,给力不给力?”惠蓉一边给我夹菜,一边挤眉弄眼地问道。

“给力个屁!”我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正是她们这种无底线的胡闹,才让今天的会面变得如此的刺激,“我差点没被你们俩和那个疯女人给当场玩死!你们是不知道,她同事就坐在我对面,她那只脚,都快伸到我裤裆里了!”

“嘻嘻嘻……”可儿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乳也跟着上下抖动,“那……那林锋哥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是硬的呀?”

我懒得再跟她们争辩,只能化悲愤为食量,埋头大口地吃着饭。

看着我这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惠蓉笑得更开心了。她给我盛了一碗汤,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开始跟我讲起了关于冯慧兰的、那些我从未知道的过去。

“其实啊,老公,你也别怪兰兰她那么疯。”惠蓉的语气变得有些悠远,“她那个人,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就是个异类。”

她告诉我,冯慧兰在警校的时候,就是个传奇人物。一方面,她的各项成绩,无论是射击、格斗,还是理论知识,全都是年级第一,是所有男学员都望尘莫及的女神。而另一方面,她的私生活,也“精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那时候警校都住校,管得特别严。”惠蓉回忆道,“但兰兰总有办法。她可以翻墙出去,跟校外的男人鬼混一整夜,第二天早上,再像个没事人一样,回来参加晨练,体能测试照样拿第一。学校里,从她们的教官,到同级的男学员,再到食堂里打饭的师傅,几乎没有一个没听过她那些风流韵事的。说她是‘校鸡’,那都是客气的。那时候,追她的男人能从操场排到校门口,但她一个都看不上,她嫌那些警校的雏儿,太嫩了,不够她玩的。”

我听得目瞪口呆。一个在纪律部队里,还能如此我行我素,简直是匪夷所思。

“那她……就没人管她?”

“谁管?”惠蓉撇了撇嘴,“她业务能力太强了,犯了事,学校领导想处分她,她就能在下一次的全市大比武里,给你拿个冠军回来,给领导长了脸,人家也不要奖励,总不能还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吧。一来二去,领导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也就是一点裤裆问题,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后来毕了业,进了体制也是一样。那骚婊子天生神力,下手又快又狠,一般的男公安跟她对打都够呛,到了女子组简直就是爆杀,各种荣誉拿到手软”

惠蓉说,冯慧兰是她们那一届最早提干的,也是破案率最高的。加上她对老百姓热情又和气,谁家有点鸡毛蒜皮的纠纷,她都愿意去调解;对同事又讲义气,谁有困难,她二话不说就冲在最前面。所以,无论是在群众里,还是在同事间,口碑都好到爆炸。

“但是……”惠蓉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这人呢,也就止步于此了。慧兰她啊,两性关系实在是……太臭名昭着。她几乎从不拒绝任何男人的示好,但也从不跟任何一个男人维持超过一个月的‘关系’,简单的说,完全谈不上升职器,真就是特单纯的草草逼。她就像个集邮的小姐,把所里所外看得上眼的男人,都给‘盖了个章’。领导们都喜欢她的能力和人望,但谁也不敢再提拔她了---谁敢让一个私生活乱到这种地步的人去当分局领导?捅出去这不是天大的篓子?所以啊,她就在这个中层干部的位置上,不上不下地卡了好几年了。”

“外面甚至有流言说……”惠多喝了口汤,压低了声音,像是在说什么绝密情报,“说她以前当片警的那个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新来的实习生,只要是个带把的,基本上都上过她的床。当然了,这么夸张的流言,大家也就当个笑话听,没人真信。”

“那你信吗?”我忍不住问道。

惠蓉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以我对她那个‘不浪费一滴雄性资源’的性格的了解……我估计,多半是真的。”

我们吃完了饭,可儿很自觉地去收拾碗筷。惠蓉则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着我,继续讲着。

“我认识她那会儿啊,比认识可儿还要早。那时候,我刚上大学,还是个……嗯,比较‘单纯’的骚货。”她自嘲地笑了笑,“是她带着我见识了‘花花世界’。我们俩经常一起去各种各样的派对,有时候因为撇开了几次丹丹,还惹得她生气了。到了假期,她还喜欢开着她的那辆破吉普,拉着我去荒郊野外,跟她在网上约好的驴友们,玩……车震,打野战。”

“她教我,怎么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一个男人“功夫”的好坏;教我,怎么在享受的同时保护好自己;有次她喝多了,还跟我这儿絮絮叨叨,说什么......永远不要对男人动真感情,因为男人的鸡巴和他们的心一样,都是消耗品。”

“不过她自己就做不到这点,别看她那样,其实受的情伤一样不少”

惠蓉说着,眼神温柔,又带着怀念。

她走到我身边,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我。

“你现在知道你下午见的,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吧?你现在还觉得,你想,你能……拒绝她吗?”

我没有说话。

我只是感觉,自己刚刚才平息下去的身体,在听完惠蓉这番讲述后,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

顾虑?有点点。但比顾虑更强烈的,是一种想要去探索、去丈量、去征服那个女人身体和灵魂的占有欲。

为什么登山家老是喜欢攀登喜马拉雅?因为山就在那里。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不是我终于被惠蓉和可儿所“改变”了

我知道我的身体在用最诚实、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我的意见。

“老公……你……”惠蓉从我身后,感受到了我那惊人的变化,发出一声又惊又喜的轻呼。

我没有再说话。我猛地转过身,像一头发情期的雄狮,将我的妻子一把抓住,粗暴地按倒在地毯上。

“操!既然你们那么喜欢看戏……那么喜欢玩火……”我低吼道,“那老子今天……就先让你们两个骚货……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引火烧身!”

新一轮的战斗,毫无征兆地以一种更直接、更粗暴的方式,轰然打响。

这一次,我的目标异常明确。我的视线死死地锁定了惠蓉胸前那对E-CUP的丰满巨乳上。或许是冯慧兰那同样骇人的胸器给了我太强烈的刺激,此刻,我实在很想蹂躏这对香软的乳肉,让它们在我手上扭曲、变形。

我扑在惠蓉身上,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她胸前那团雪白饱满的嫩肉,牙齿甚至能感受到那柔软脂肪下的紧实腺体。

“啊!老公……痛……”惠蓉发出一声吃痛的尖叫,但身体却兴奋地扭动起来。

而走进客厅的可儿,则像一个最懂我的默契共犯。她没多话,只是兴奋地爬了过来,也开始用她的嘴和手,“攻击”惠蓉的另一只乳房。我们两个人,像两头正在分享猎物的饿狼,将惠蓉那对人间凶器,当成了我们的玩物。

惠蓉的乳头在我俩的蹂躏下,迅速地充血、膨胀,变得比平时更加坚挺,更加硕大。乳房上的青色血管也变得清晰可见。

我们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用手掌揉捏,用指尖拉扯,几乎用尽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去折磨,去亵渎这对完美的艺术品。

惠蓉的浪叫声,也从最初的吃痛,变成了纯粹享受的呻吟。

最终,在可儿的帮助下,我将那对沾满了唾液的巨乳,狠狠地向中间挤压。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没有丝毫犹豫,扶着自己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进入了那条销魂的缝隙

“呜啊——!”

被两团柔软、温热的嫩肉包裹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如此的与众不同。

最终,在一阵剧烈的抽动中,我将自己那滚烫浓稠的精华,尽数喷射在了惠蓉那雪白的胸膛之上。

乳白色的液体与她胸前那暧昧的红痕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这个家里最有特色的淫靡画卷。

还没等我动作,可儿就自然而然把小脑袋伸了过来,毫不犹疑地抱着我的鸡巴,开始吮吸,吞食...

……

夜深了。

我们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这一次一根指头都不想再动了。

我搂着身边两个同样陷入了贤者时间的尤物,闻着她们身上那混合着沐浴露和名牌香水的奇特味道,心中却感到了一点点......微妙的变化。

“唉……”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感觉……最近的生活,好像有点太刺激了。冯慧兰这个女人,是不是……让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少了点?”

我说的是实话。在冯慧兰这个“第四者”以一种如此强势的方式闯入我们的生活之前,我的世界里只有惠蓉和可儿。虽然同样俗世不容,但终究一种封闭稳定的、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独有生活。

而现在,这种平衡似乎正在被打破。

“人生嘛,总得有点新意,才不会无聊啊。”黑暗中,惠蓉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她的语气听起来是那么的理所当然,“总守着一亩三分地,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有挖空的一天。偶尔看看外面的风景,不是也挺好吗?”

“对呀对呀,”可儿也在一旁帮腔,“而且,兰兰姐那么厉害,那么好玩……林锋哥,你难道……就一点都不好奇,不好奇被她那样的女人骑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吗?”

我沉默了。

我总觉得,她们俩今晚说话的口气怪怪的。就好像……她们不是在安慰我,而是在……怂恿我。她们似乎比我自己还要更期待我能和冯慧兰真正地发生点什么。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了一点点荒谬,和……兴奋。

“行了行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只能翻了个身,用逃避来结束这个话题。

惠蓉和可儿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嘿嘿”地笑了两声,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像两只小猫一样,一左一右,将我夹得更紧了。

冯慧兰人设图:

冯慧兰废稿:

贴主:江听潮于2025_08_07 10:01:22编辑
贴主:江听潮于2025_08_07 10:01:2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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