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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锁魂录】(91-92)

海棠书屋 2025-08-04 19:51 出处:网络 编辑:@海棠书屋
【碧云锁魂录】(91-92)2025/08/04首发于:禁忌书屋九十一:岚的来信    孟云慕的心愿果然未落空。严妈一早便蒸好了鲜鱼,端着热气腾腾的鱼盘,来到了膳堂。  严妈知孟云慕风尘仆仆地回来,想她
【碧云锁魂录】(91-92)
2025/08/04首发于:禁忌书屋

九十一:岚的来信
 
 
  孟云慕的心愿果然未落空。严妈一早便蒸好了鲜鱼,端着热气腾腾的鱼盘,来到了膳堂。
  严妈知孟云慕风尘仆仆地回来,想她肯定是一副未曾饱足的样子,笑着招呼道:“云慕丫头,快来尝尝这鲜鱼,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多吃些!”
  孟云慕看着那色泽鲜美的烤鱼,早已馋得垂涎欲滴。她连忙拿起一旁的筷子,夹起一小块鱼肉,却仍旧烫嘴。孟云慕顾不得许多,对着那鱼肉使劲吹了吹,便迫不及待地塞进了嘴里。
  那鱼肉入口,果然鲜嫩,只是仍旧有些烫口。孟云慕被烫得直吸气,却也顾不得疼痛,意犹未尽。她转头看向严妈,笑嘻嘻地说道:“严妈,您也一起来吃吧,莫要客气。”
  严妈谢绝道:“你们姑娘们吃吧,我已用过餐,正是去忙活的时候。”
  孟云慕应了声“好吧”,便不再打扰,拿起筷子,与虞人儿一同夹起鱼肉,细细品尝起来。
  孟云慕一边嚼着鲜美的鱼肉,一边问道:“虞姑娘,那鬼山上,可有鱼可吃?”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有,只是数量不多。”
  孟云慕又问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偏僻,虞姑娘不曾想过,另寻他处,安身立命?”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从未有过此念。且家父曾言,鬼山之处,反倒比他处更为安全。”
  孟云慕听了,不解道:“安全的?莫非是说,鬼山之上,无人会特意寻上门去,亦或是,那阴森之处,令人望而生畏,不愿去?”
  虞人儿答道:“我也不甚清楚,只听焦叔说,若无他引路,旁人是断然无法找到家中的。”
  孟云慕回想起先前与祁月蓝、祁月晓二女一同前往鬼山的情景。那时,正是祁月蓝依着地图,领着她们穿过那迂回曲折的山路,方才寻得鬼山里虞海之所在。
  孟云慕不由得摇头道:“鬼山那般古怪之地,只怕也只有像虞姑娘这般特别的人物,才会觉得那处安然。”
  虞人儿听了,淡淡地说道:“我亦曾游历过他处,确实,世间再无一处地方,能像鬼山那般,令人感到奇异。”
  孟云慕见虞人儿如此说,便想到了飞云堡,她笑道:“那鬼山既是如此孤僻,虞姑娘何不搬来齐云城住?此地山清水秀,人烟繁盛,比鬼山要热闹许多。”
  虞人儿自虞海过世之后,家中亦无甚么牵挂,对日后的生活,更是没有细想。此刻听孟云慕这般一说,她的眼神不免有些茫然。她随孟云慕来到飞云堡,心中亦是有些恍惚,不知是否已厌倦了鬼山那般沉寂的生活,只是她自己也说不清。
  孟云慕见虞人儿心神恍惚,眼神空洞,便伸出手在她眼前轻轻摇了摇。虞人儿被这动作惊醒,回过神来。
  此时,一位飞云堡的护卫弟子,正捧着一封信,四处张望,似乎在寻人。他一眼便瞧见了在膳堂里的孟云慕,于是快步上前,递上信件,道:“孟少主,有一封信,劳烦您过目。”
  孟云慕接过信封,信封上端正写着“孟云慕亲启”五字。她心中思忖:这信可是来自许久未见过的爹爹,不知他此番前往青莲峰,一切可都安好?
  孟云慕拆开信笺,只见信中写道:“上次不告而别,实乃事出有因,贸然离去,万望见谅。”
  她又看向信的落款,只见那处写着一个“岚”字。
  孟云慕念完信上内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咦?”
  虞人儿见她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便开口问道:“孟姑娘,信上所言何事,竟让您如此惊讶?”
  孟云慕将信纸递给虞人儿,说道:“真是奇了怪了!我与他一路同行,他便是那般木讷寡言之人。想不到他竟还会给人写信。”
  虞人儿凑近一看,只见信上寥寥数语,仿佛那写信之人,惜字如金,恨不得将所有话语都省去一般。
  虞人儿抬眼看向孟云慕,道:“这位……莫非是孟姑娘先前提过的,那位武功极高,却又寡言少语的上官公子?”
  孟云慕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正是他。想不到你还记得我曾提起过他。”
  孟云慕想起那上官崆岚,话语简短,从不多说一句。上次在正阳府,他更是悄无声息地离去,不告而别,当真是气煞了她。此刻却意外收得他来信,孟云慕心中颇为诧然,脸上竟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笑意。
  虞人儿见她突然笑靥如花,心中不解,问道:“孟姑娘为何发笑?”
  孟云慕道:“我只是觉得奇怪。他这人,来去无踪,如今竟也学着写信了。信上内容,更是简短得可怜,就一句话。”
  孟云慕回想起与上官崆岚一同经历的种种艰险,以及同行时的点点滴滴。那些过往,明明才发生不久,却仿佛已是过了许久,她与他,仿佛相识已久。
  想到此处,孟云慕心中一股怅然若失之感,油然而生。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虞人儿见孟云慕神色怅然,不由得好奇问道:“孟姑娘为何叹气?”
  孟云慕闻言,回过神来,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道:“哎呀,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像那祁月晓一般,总是问个不停。”说着,她便将那信纸随意叠了叠,塞回了信封,随手放在了桌上。
  孟云慕转头看向虞人儿,笑道:“虞姑娘,我正想去齐云城逛逛,要不你与我一同前往?”
  虞人儿揉了揉自己的腰腿,脸上露出了几分疲惫之色,说道:“我这几日骑马奔波,腰腿酸痛,实在是不想动了。”她回想起那日从正阳府启程,与孟云慕一路颠簸,身体早已是疲惫不堪。
  孟云慕听了,道:“当真?我此刻倒是十分想去齐云城逛逛。”说罢,她便准备动身。
  孟云慕见虞人儿不愿起身,便也不勉强,她对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依你。若是在堡中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文幼筠,或是梁古便是。”
  虞人儿听了,点了点头。
  孟云慕离开了膳堂。临走之际,她在后厨寻了个一个大桃子,边走边啃着,向飞云堡外走去。
  她离开飞云堡和齐云城已有些日子了,心中甚是思念那繁华热闹的齐云城,以及城中那些好吃的、好玩的。孟云慕脚步轻快,口中哼着小曲儿,一路走下山来。
  连日来,天空总是阴沉沉的,乌云密布,似有雨意。然而孟云慕却不以为意,反而觉得少了夏日烈日的炙烤,倒也凉快几分。
  走入齐云城,街道上依旧是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一派繁忙景象。
  孟云慕缓步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心中感到一股久违的舒适。此处街巷,她早已烂熟于心。
  她东逛西看,街头卖艺的杂耍,街尾对弈的棋局,皆是引起她的兴趣。她悠哉地闲逛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游逛间,孟云慕忽然想起那糖人铺子,以及苦老头。她口中馋虫勾起,便拐过几条巷子,来到了那熟悉的苦老头的糖人铺前。
  然而,她却未见到苦老头的身影。只见一个光着膀子、身形精瘦的汉子,端坐在竹椅上,手中摇着一把蒲扇,悠闲地扇着凉风。
  孟云慕走上前去,仔细一看,却不正是那苦老头的儿子——苦斗尺。
  苦斗尺瞧见孟云慕,眼中立时放出光彩。他连忙起身,脸上堆满了谄媚,拱手道:“孟姑娘……孟少主,您可算回来了!小的真是……真是太高兴了。”
  苦斗尺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孟云慕那纤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肌肤上流转。他不知多少回幻想自己能将那双手,肆意地摩挲在她的肌肤之上。
  孟云慕见他在糖人铺前坐着,不由得有些好奇,便问道:“苦斗尺,你怎的在这里?莫不是又在偷懒,不去堡里做事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摆手解释道:“哪里哪里!小的不敢偷懒。小的今日前来,乃是奉了家父之命,来替他收拾些东西,家父稍后便要启程出城。”
  孟云慕更加疑惑,道:“收拾东西?收拾些什么东西?”
  正在此时,从屋内的房门处,走出一个老者,他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正是苦老头。苦老头看见孟云慕,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之色,说道:“云慕丫头,什么风竟将你吹来了?”
  孟云慕见是苦老头,调皮地笑道:“苦老头,你见到我,还不快快拿出好吃的糖人来?我可是好久没尝过你的手艺了!”
  苦老头闻言,乐呵呵地说道:“云慕丫头莫要心急,老朽这里自是有的,绝不会少了你的份。”
  说罢,苦老头放下背上的包袱,便领着孟云慕走进了屋里。
  只见屋内桌上,叠着两个木盒。苦老头一一打开,里面尽是些模样别致、香气诱人的糕点。孟云慕凑近一闻,不由得赞道:“好香啊!苦老头,这些糕点是从何而来?我从前怎的从未见过?”
  苦老头抚着胡须,自豪道:“这可是老朽亲手所制,别处可是买不到的,全凭这一家了。”
  孟云慕早已按捺不住,随手拿起一块糕点,便往嘴里塞去。她边吃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吃,好吃!”
  苦老头见她吃得欢喜,将两个木盒盖好,说道:“老朽做这些,原是想带去飞云堡,给堡中众位弟兄们一同分享。待会儿便让那苦斗尺将这些送去,也算是尽了老朽的一点心意。”
  孟云慕听了,眼前一亮,道:“那可太好了!要不,苦老头您顺道再多做些?我喜欢吃。”
  苦老头却是呵呵一笑,摇了摇头,道:“恐怕要让云慕丫头失望了。我即刻就要动身,马车也已备好,实在抽不出空闲来。”
  孟云慕闻言,不由得奇道:“啊?你要去哪里?”
  苦老头道:“老朽欲往拜访一位故交,故友相隔多年未见,心中甚是挂念。只是先前,放心不下犬子,故而耽搁至今。”
  孟云慕听闻,笑道:“他好好的,他不是和旁人一样有手有脚?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苦老头又道:“这都是托了飞云堡的福,不嫌弃老朽这不成器的儿子,收留了他。老朽也便放心离去了。”
  孟云慕闻言,有些犯难,说道:“那你走了,这糖人铺子,可如何是好?”
  苦老头摆了摆手,道:“这铺子,便留给那犬子吧。他若是有心,倒也能打理。若是无意,老朽也不强求。随他去了。”
  孟云慕听了,点点头,道:“那苦斗尺,做起糖人来,手艺倒是颇为不错。”
  苦老头道:“那是自然。老朽将毕生所学,皆传授于他。至于他能学到几分,便看他自己了。这糖人手艺,还有老朽这推拿按摩之术,皆已授与他。”
  孟云慕与苦老头出屋子,二人并肩走着。孟云慕心中涌起一丝不舍。这铺子,承载了她童年无数的回忆,而苦老头,更是她从小到大认识的长者。
  苦老头将包袱撂在肩上,对孟云慕说道:“老朽此番离去,便不知何时能再相见。云慕丫头,若老朽还有这命,定会回来探望你。”
  孟云慕闻言,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不舍,问道:“不知你的马车停在何处?我送你一程。”
  苦老头却是摇了摇头,道:“不必劳烦丫头费心。老朽的马车,就停在驿站那边,老朽自己走得过去。”
  苦斗尺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孟少主,家父身体不错,自行前往并无妨碍。”
  于是,苦老头便与苦斗尺,孟云慕告别。行至路口,苦老头停下脚步,转身朝孟云慕举了举手,算是别过。孟云慕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高声喊道:“苦老头,一路保重!”
  孟云慕目送着苦老头的身影消失在巷口,低垂下头,轻轻叹了口气。这已是她今日第二次叹气了。
  苦斗尺赤着膊子,站在孟云慕身边,他嘟囔道:“你叹什么气?我爹不过是出门远行,又不是死了,你这模样,像是他已然不在人世了。”
  孟云慕闻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人,怎能这般说自家阿爹?苦老头出门,你做儿子的,也该念着些,哪里能咒他死?”
  苦斗尺听了,道:“他做父亲的把这糖人铺子丢在这里,便也什么都不管了。”
  孟云慕说道:“我刚才好像听苦老头说,他已经将做糖人的手艺,还有那推拿治病的法子,都传授给你了。你可不能辜负了他这份苦心啊。”
  苦斗尺听了,想了想,说道:“那些东西,我学过,也算容易,我一下就学会了。”
  孟云慕有些不信,她上下打量了苦斗尺一番,道:“你这模样,倒也不像是多么聪慧之人,我可不信你说的话。”说罢,她便转身往屋内走去,苦斗尺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孟云慕环顾着屋内,目光落在桌上那一排糖人,她随手拿起一个,端详起来。
  苦斗尺在她身旁站定,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笑道:“孟少主,这几只糖人,可是小的今日亲手所制。模样还算周正吧?”
  孟云慕咬了一口糖人,边嚼边道:“模样倒也还算像样。你这手艺不错。”说罢,她又是一口糖人入嘴。
  孟云慕看了看一旁的苦斗尺,说道:“苦老头如今已然远行,你不如留在这里打理糖人铺子。何苦再去飞云堡做那些粗重的活计。”
  苦斗尺闻言,连忙扬起他那不算粗壮,却也结实的手臂,显摆道:“小的力气大得很,做些粗活又算得了什么!”他心中暗道:而且,小的到飞云堡去,不就是为了能天天见到孟少主您嘛。
  这苦斗尺边想着,目光便有些不安分地在孟云慕身上流连。
  此时,孟云慕正弯着腰,上身倚在桌沿,啃着手中的糖人,那袭红色的裙裳,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臀线。苦斗尺喉间一动,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九十二:肥嫩的
 
 

  孟云慕口中仍叼着半块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对了,苦老头适才还说,他将那推拿之术,也一并传授于你了?”
  苦斗尺闻言,连忙点头道:“正是。我爹所授推拿之术,甚是繁复,但小的一点就通。比起家父,小的手法更是熟练上几分。”说着,他想起跟在苦老头身后,为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叔们捏肩捶腿,活络筋骨,只觉得又累又麻烦。
  孟云慕听他吹嘘,半信半疑,道:“你说这话,当真?我先前曾想请苦老头为我推拿,他却推三阻四,不肯应允。我那时还……”她本想说出当时自己还脱了个精光,但这事难堪,便没将话说完。
  苦斗尺见她如此,辩解道:“我这推拿手法,齐云城里无人能及。我爹不愿为您效劳,许是嫌麻烦,小的却不一样,小的什么都不嫌。”
  孟云慕将口中的糖人咽下,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她又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腿,道:“我连日骑马赶路,这腰腿酸疼不已,若你通晓推拿,何不替我揉揉。”
  苦斗尺一听此言,心中欣喜若狂,他强装镇定,轻咳一声,道:“孟少主真是找对了人!小的这手推拿之术,莫说这齐云城,便是放眼整个江湖,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
  孟云慕闻言,便转过身来,坐于凳上,道:“甚好,本姑娘这几日骑马颠簸,腰腿酸痛的。”说着,她便撩起裙摆,露出小腿皓白如玉的肌肤。
  苦斗尺见状,哪肯放过这般献殷勤的机会?他立刻跪倒在孟云慕脚边,小心翼翼地解下她足上那双丝绸绣花鞋。
  孟云慕的一对小巧玉足,便被他托在手中。那双足上,覆着细丝薄袜,袜口及踝。苦斗尺又小心地将那袜子褪下,放在一旁的绣鞋上。
  孟云慕的玉足,生得纤细小巧,肌肤更是白皙娇嫩。苦斗尺看着手中这双裸足,一时看得呆了,竟忘了接下来的动作。
  孟云慕见他这般失神,便玉足上踢,差点踢到他的鼻梁,嗔道:“你这是在发什么呆?快些动手啊!”
  苦斗尺被她这一喝,才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双手捧住孟云慕那只赤裸的玉足。
  苦斗尺捧着孟云慕赤裸玉足,他粗糙的手掌,在她的足上轻轻摩挲着,只觉玉足肌肤细腻光滑,叫他爱不释手。他仿若在把玩着一件艺术品。
  孟云慕被他这般动作,弄得有些疑惑,问道:“推拿便是这般手法吗?怎的没什么感觉?”
  苦斗尺正陶醉于手中那双玉足的细腻触感,忽听得孟云慕相问,他方从那股沉醉中惊醒,胡乱辩解道:“孟少主,非是小的不愿用力,实在是因为孟少主身娇体贵,我怕伤了您。”
  孟云慕却不买账,她轻启樱唇,杏眼微瞥,语气好胜:“按你这般力道,不过蚊子叮咬一般,何曾有力道可言?”
  苦斗尺闻言,赔笑道:“好,好,孟少主说得是。那属下便依寻常手法,稍加力道。”言罢,他双手加重了力道,粗指在孟云慕玉足上的穴位间,时而按捏,时而揉搓。
  孟云慕只觉一股酸痛感从足底涌起,直达脚踝、小腿。她樱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喉间溢出一声轻微的“嗯”。
  苦斗尺见她这般反应,问道:“孟少主,您可受得住?这般力道,您是否会感到难受?”
  孟云慕玉容微赤,她咬了咬嘴唇,口中应道:“这点酸痛,又算得了什么?何需你这般多问!你便依着这个力度来,莫非你小瞧了我不成?” 话语之后,她却也真正感受到了那股酸痛过后的舒畅之感。
  苦斗尺一手托着孟云慕那玲珑小巧的赤裸双足,另一手则顺着她那玉笋般脚趾,一根根缓缓拉拔,细细按捏。他的腰身也随着动作,弯得越来越低,鼻尖几乎要贴到孟云慕的足踝,那双赤裸玉足,离苦斗尺的面颊不过半尺之遥。
  他揉搓着孟云慕那细腻如丝的足心、足背时,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孟云慕独有的清雅体香,钻入了他的鼻腔。他心中暗赞:“真不愧是孟云慕的玉足,和她的身体一般,皆香韵袭人。”
  孟云慕见苦斗尺俯身极低,似乎在专心地为自己按捏着脚上的穴位,却不明白他为何要弯得如此之低。她微微侧过头,好奇地问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怎么弯得像只虾米一般,莫非是要在此打个盹儿不成?”
  苦斗尺心中一惊,生怕被孟云慕窥破自己偷偷嗅闻玉足的龌龊心思。他急忙收回一点身子,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方才我见您这足上好似有一处淤青,光线昏暗,看得不真切,故而才凑近辨认。”说罢,他顺势在孟云慕足上的某个重要穴位上,猛地加大了力道。
  孟云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重力一捏,痛得差点跳将起来,她惊呼一声,忙道:“喂!你下手轻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疼?”她这一惊之下,下意识地抬起了臀部,裙摆也随之被撩到了大腿之上,露出雪白细腻的肌肤。
  苦斗尺听了孟云慕的话,脸上堆起谄媚的笑意,嘿嘿道:“孟少主有所不知,您只觉着疼,那正是足上经脉不畅,气血淤堵所致。只需我多按上几番,待那淤堵之气散去,疼痛自会消弭。”说罢,他抬起头来,一双贼眼直勾勾地盯向了孟云慕。
  苦斗尺这一抬头,目光恰巧落在孟云慕那双雪白的大腿根部。那少女的轻薄亵裤,在她刚才惊动时撩起的裙摆之内,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这般惹人的春光,瞬间勾起了苦斗尺心中压抑已久的淫邪之念,他裤裆下的阳物,竟不受控制地慢慢昂扬起来。
  孟云慕此刻尚未察觉苦斗尺那不轨的目光,只专注于足上的按摩。她轻轻皱眉,道:“下次你若是要这般用力,还提前与我说一声,免得我一时不备,被你吓上一跳。”
  苦斗尺连忙应道:“是,是,孟少主说得极是。”话音未落,孟云慕又抬了抬臀,调整了一下坐姿。这一动作,却将那美好的春色又重新遮掩住。苦斗尺见了,心中满是失望,美好的风景就这般瞬间消失。

  苦斗尺将孟云慕左边玉足轻轻放下,又小心翼翼地托起她右边的赤裸玉足。他循着刚才的按压顺序,双手在玉足上再次推拿起来,粗指细细地摩挲着每一处穴位。
  孟云慕只觉右足传来一阵酸痛,继而又有一股舒畅之感悄然弥漫开来。而左边那只已被按压过的玉足,肌肤上还留着一股温热,酸痛之感也已全然消退。她不由得赞道:“看来你这门手艺,倒也还有些真章。比起苦老头的推拿,不知你学了他几分本领?”
  苦斗尺得了夸赞,他腰身不弯,挺直了些,脸上满是藏不住的得意:“孟少主不知,常言道‘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苦斗尺的推拿之术,自然是比我爹要强上几分。”
  孟云慕听他吹嘘,笑道:“我才不信你这吹嘘的话。苦老头不在,你便这般胡说八道。”说着,她便美目轻闭,细细体会着足上传来的那股舒畅的暖意。
  苦斗尺目光不离孟云慕那白皙的赤裸玉足,看着那细腻的肌肤在他的按捏之下,渐渐染上了一层娇嫩的红晕。他沉醉于眼前这双赤裸玉足的动人色泽,那恰到好处的白里透红,让他陶醉不已。
  他放下手中的玉足,刚想去托起另一只,孟云慕便轻声问道:“你还没有按完吗?”
  苦斗尺握着她尚显温热的玉足,解释道:“孟少主有所不知,足上经络繁多,穴位也多,须得反复按揉,才能达到最佳的通畅效果。”
  孟云慕闻言,微微蹙眉:“依你这般慢悠悠的推拿法子,只怕要等到日头下山,才能按完这一双脚。”
  她说着,便伸出纤手,指向自己略显酸痛的小腿,对苦斗尺道:“我那条腿之前骑马疼得厉害,你还不赶快过来,在此处试试你的手艺?”
  苦斗尺得了指令,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他一溜烟地挪到孟云慕的腿边,小心地将她那修长白皙的小腿,缓缓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苦斗尺端详着孟云慕那美玉一般的小腿,不由得喉结一滚,吞咽了一下口水。他日思夜想,却从未想象过今日竟能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孟云慕,心中激动难抑。
  当他那双粗糙的手掌,终于触碰到孟云慕那光滑细腻的小腿肌肤时,他的手居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这颤抖源于一种巨大的兴奋,他终于能够触摸到孟云慕的极品玉腿了。
  稍稍镇定心神后,苦斗尺双手并用,开始在她的小腿上推拿起来。孟云慕小腿的肌肤,触感更是滑腻,加上她身上那特有的少女体香,瞬间便让他心旷神怡。

  孟云慕只觉一股酥麻酸胀之感,自那被苦斗尺按捏的小腿处徐徐传来。她连日来因车马劳顿,身子骨本就乏力,此刻这阵由他舒筋活络的手法,直让她无比受用。孟云慕干脆闭上了眼眸,任由那股舒畅的暖意,顺着腿脉,弥漫开去。
  苦斗尺更是卖力推拿,深知这般能与孟云慕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属难得,不知此生是否还能再有。他一边卖力地推拿,一边暗中用粗糙的手指,悄悄地在孟云慕那细腻光滑的小腿肌肤上摩挲。
  糖人铺简陋的屋内,竟是寂静得只能听见苦斗尺那粗糙指尖摩挲孟云慕肌肤的声音,以及孟云慕偶尔因感受舒畅而发出的几声轻微的“嗯”语。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孟云慕只觉得双腿舒畅了许多,浑身的精神也仿佛因此恢复了些许。她缓缓睁开双眼,道:“好了,好了,先到此处便可,不必再继续了。”
  苦斗尺听闻此言,心中不免一阵失落,但也不敢违抗,只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问道:“怎么了,莫非是我的服侍不周,让孟少主感到不适?”
  孟云慕抬起下巴道:“不是服侍不周,你这般按下去,还不知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本姑娘还有要事在身,时辰宝贵得很。”说罢,她心中暗忖,好不容易回到齐云城,自然要四处逛逛。当下最要紧的,便是将苦老头做的两盒糕点,带回飞云堡去。
  苦斗尺闻言,也只得依从,他将孟云慕那白皙的小腿轻轻放下,又慢悠悠地拾起地上的鞋袜,笨拙地为她穿上。
  孟云慕见他动作迟缓,不免有些不耐烦。她弯下腰,一把从苦斗尺手中夺过袜子,道:“你这动作也太慢了,我自己来就好。”
  孟云慕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便穿好了鞋袜。苦斗尺站在一旁,只能干瞪眼,心中满是不舍,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手中触碰孟云慕玉足的细腻触感,那感觉仿佛久久不散。

  孟云慕穿戴整齐鞋袜,正要伸手去取那装有糕点的木盒。
  苦斗尺忽然想起一事,便抬眼问孟云慕道:“孟少主,我有一事不明,不知您上次为何要查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方才按摩完,只觉浑身舒畅,又想着要回堡,一时没回过神来,闻言愣了一下,问道:“你说什么?”
  苦斗尺便放慢了语速,一字一句地解释道:“我说,上次孟少主亲自下令,让我褪下裤子,露出我胯下的那物,究竟是为何?”
  孟云慕听得他这般直白地提起,这才猛然想起当日的情形。当日正是她一时好奇,才命令苦斗尺脱下裤子。想到他那粗壮得有些吓人的阳物,在自己眼前晃动的情景,孟云慕的脸颊不由得泛起一丝红晕。
  她脸上发烫,口中支吾道:“我……我何时脱过你的裤子?那明明是你自己脱的。”说罢,她又有些心虚地想道,虽然是自己下的令,但这样说,多少也算是狡辩了。
  苦斗尺听了她的话,却是不依不饶,他板起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理直气壮地说道:“孟少主此举,岂不是仗着权势欺压我等安分守己之人?竟强迫我展示男子的私密之处,来满足您那好‘男色’之心。若是此事被旁人知道了,孟少主的名声可就要败坏了,怕是会落得个道德败坏之女子的骂名!”
  孟云慕听他这番话,又气又羞,涨红了脸道:“我哪里是欺压你……我……我……”一时之间,她竟是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苦斗尺见孟云慕被说得脸上又羞又气,他便慢悠悠地问道:“那么,孟少主,您上次究竟是为何要看我的阳物?”
  孟云慕脸颊绯红道:“我……我只是好奇男子那里究竟是何模样罢了,并非是什么道德败坏。”
  苦斗尺听了,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说道:“若孟少主如此不算欺压我等,何不容我去找齐云城的乡亲们评评理?听他们评断一番,看孟少主您这般作为,究竟是否妥当?”
  孟云慕一听,顿时心头一紧,急声道:“你敢!你若是敢说出去,我就,我就……”她脑中一急,那种事情,一旦传扬出去,只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苦斗尺见她急切的样子,反而更加得意,他凑近一步,说道:“孟少主这般想杀了我灭口?既然如此,若是我不说出去也并非不可,但我只求一个公道。”
  孟云慕听到他话中有转圜的余地,心中稍安,但仍旧疑惑地看着他:“如何才算公道?”
  苦斗尺直视着她,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既然孟少主看了我的隐私之处,那若是要扯平,便也需孟少主将您的隐私之处,示于我观看。如此,我们便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孟云慕闻言,她被苦斗尺这番要求惊呆了,随即又气又羞地骂道:“你怎么如此无赖!”

  苦斗尺见孟云慕这般羞愤,便又说道:“那我就去问问城里的乡亲们,看看究竟是谁更无赖。”说罢,他作势就要往外走。
  孟云慕一见他要走,箭步上前,一把拦住苦斗尺,口中喊道:“等等!”她此刻心中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是好。
  孟云慕暗自思量:绝不能就这么放苦斗尺出去,任由他在外面胡言乱语。一旦事情传扬出去,自己日后还如何有颜面立足?
  此时,她又想起虞人曾说过的话:“我等生来之时,皆是不着一物。是以,赤身裸体,又有何奇怪?”
  孟云慕权衡再三,终于下定了决心,心中一横:不就是裸露些许,又有何难。
  孟云慕樱唇轻咬,对苦斗尺说道:“好,我可以给你看,但你绝不许对旁人说一个字!”
  苦斗尺见奸计得逞,心中暗自偷笑,他立刻点头应道:“自然,自然。我绝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孟云慕虽然已下定决心,但心头依旧有些犹豫,迟迟不动。苦斗尺见她这般模样,便又上前一步,问道:“莫非孟少主是想让我来帮你?”
  孟云慕被他这话惹得脸颊通红,道:“你少说些废话!”说着,她纤手便伸进了裙摆之内。
  孟云慕微微弯下身子,纤手轻轻一拉,那件少女的轻薄亵裤便顺势滑落到了她的脚边。苦斗尺见了,只觉血脉偾张,裤裆里的阳物再次昂扬起来。
  孟云慕满脸通红,她别过脸去,纤手慢慢地将裙摆向上拉起。只见她那白皙修长的双腿,便一同露了出来。
  苦斗尺看得双眼发直,险些连呼吸都忘了。
  孟云慕的纤手继续向上拉动裙摆,露出了她那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一对又白又修长的大腿,甚是诱人。

  最是诱人的是,她小腹之下,那双修长双腿之间,白皙的少女阴阜,竟是饱满而微微鼓起,宛若两枚初蒸的白胖馒头。这一幕绝美的春色,令苦斗尺看得目瞪口呆,口干舌燥,裤裆下的阳物更是抵住了衣裤,撑起了一个显眼的鼓包。
  苦斗尺忽然皱了皱眉,道:“不对。”
  孟云慕侧着脸,羞红的面颊未曾转回,只轻声问道:“哪里不对?”
  苦斗尺指着她的腿间,解释道:“你说你尿尿的地方,应当是个小小的口子,我这样看,却是什么也瞧不见。”
  孟云慕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问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
  苦斗尺边说边朝孟云慕逼近,他一边伸出手,作势要去拉扯她的腰带,一边说道:“你将你的那处小口子,露出来给我看看,就像……就像这样。”
  孟云慕这才惊觉苦斗尺靠近,她后退两步,尖声道:“你别过来!”只可惜她步履不稳,脚下被那落在脚边的轻薄亵裤绊了一下。她情急之下,本能地伸手一拉,不巧的是,苦斗尺也跟着前倾,两人齐齐摔倒在地。
  只见孟云慕的裙摆如同一张薄幕,盖在了苦斗尺的头上,将他的赤膊笼罩。
  而同样是被孟云慕带着摔倒的苦斗尺,他的脸却正好朝向了孟云慕的双腿之间。孟云慕那肥嫩的阴阜,离他的脸不足两寸,清晰可见。
  苦斗尺就这样近距离地端详着孟云慕肥嫩的阴阜,只见那处肌肤更是白嫩饱满,中间一道细细的粉色缝隙,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的娇嫩。
  他心中升起一股豁出去的勇气,暗道:“今日即便被孟云慕杀了,我也要如此!”他猛地伸出粗大的舌头,朝着孟云慕那饱满肥嫩的阴阜,深深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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